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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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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不妙的是,晏家的人又来了。

    这次非比寻常,老态龙钟的晏大人和晏夫人携女儿晏苏荷,气势汹汹地驾临,逼太子为退婚一事作出说法。

    还没成婚,他家女儿便屡屡遭外室羞辱?

    太子之所以为太子,脱不开晏家的支持。若太子执意耽于女色,宠妾灭妻,那么朝中的一切同盟关系将彻底割绝。

    太子当初只不过庶人院的一枚棋子,最可怜不过的皇子,这些年当惯了储君,便以为翅膀硬了吗?

    赵溟十分为难,太子殿下今日恰好不在东宫,且一时片刻回不来。

    晏大人和晏夫人便等着,高踞堂上饮着茶,等到太子回来为止。

    赵溟无奈道:“二位尊者,究竟有何意思,待属下速速去宫里找了太子殿下回来也好。”

    晏大人直白威胁道:“去告诉太子,三日之内一条白绫处死了那外室,我们可以既往不咎。否则,他掂量掂量储君之位还想不想坐。”

    口吻强硬,态度决绝,好像得了皇后撑腰,拿捏住了太子软肋。

    赵溟听了这话,暗暗咯噔。

    那白小姐是太子的心尖尖上的宝贝,为了治她的眼睛,太子连自己的命都快不要了,焉能一条白绫赐死她?

    ……这话他如何敢去禀告。

    可太子殿下的储君之位同样不能不要,历史上的很多君主为了江山,往往在不得已之下杀死心上人,用心上人的血去铺锦绣江山路。

    毕竟一个女人和皇位相比,孰轻孰重,根本无需言说。

    除了这些顾虑外,赵溟也不太敢离开东宫,那位不可一世的石家小皇爷来了,正拿着柄弹弓到处弹射宫女,嬉笑打闹,完全把东宫当无人之境,且好奇地往温室靠近,似一定要摘几朵花喂兔子。

    若打坏了温室殿中的花儿,那可就闯下滔天大祸了,那些花儿都是太子殿下数月来用自己的血养的,每夜睡半宿,护花半宿,殚精竭虑,穷尽精力,才终于等得如今的花开日。

    晏老爷却喝道:“去。”

    看得出来是真动怒了。

    晏苏荷见赵溟顾虑,主动提出去哄着石小皇爷,避免他惹是生非。

    话说得这份上,赵溟无法,只得安排几个卫兵守着温室殿,硬着脑皮入宫。

    于此同时,盼珠园的红一枝囍正妖艳,吐露所有的花蕊,火焰似地盛放,最好的光景,等人采撷。

    ……

    他笑了笑,如烟缥缈。

    湖光水色,浩浩茫茫,可浮可航。陆令姜将她买的观音坠生辰礼好生收了起来,在船尾闲闲抱着她垂钓。

    长杆放上饵料,将细细的渔线抛到远湖去。二人懒洋洋地依偎在一起,说是钓鱼,谁的心思也没放在钓鱼上,颇有些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意味。

    二人就这般若无其事,在烟雨湖面上互相为彼此的依仗,蓦然间消除了隔阂,似乎有了些昔日彼此相爱时情意相通的感觉。

    他有时也会侧过脸吻吻,又凉又蛰,怀珠没躲,弯着唇玩弄群襟上的花纹,任他随便。

    她其实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但没有权利拒绝太子。身为太子手里的金丝雀,纯纯为取悦太子而生,如今她又是他的阶下囚,或痛或甜都得承受着。

    但其实他也不是完全让她难受,很多时刻,他都能带她渐至佳境,二人同享乐趣。

    最终怀珠还是溢出一丝轻呼,忍不住轻推,想从这一场纠缠中脱离开去,身畔男人却不轻不重地拽了下她的袖口。

    怀珠攥了攥拳,顿时老实了。陆令姜不同意分开,就绝不可能分开。现在还在湖面上,她晕红地说:“殿下,钓鱼呢。”

    “我知道。”他说,指腹摩挲着她青黛色的长发,如琢如磨,一阵阵从未有过的情愫冲刷她的理智,“但珠珠不喜欢吗?”

    天空悲凉的阴郁天色,沾了一缕缕凝夜紫,算上不上极佳的雨景。

    想起前世爱他时,从天亮等到天黑,撒娇服软做羹汤,只为他多亲近她一些。

    怀珠仰起秀颈,认命地吐出一口浊气:“太子哥哥给的……自然喜欢。”

    “你心里是有我的。”

    陆令姜阖目长眉微蹙,沉湎地覆住她的手,久久不肯放开:“那以后让我陪着你,永远不分开,让你身后一直有我,好吗?”

    他合该成为她最信赖的人,而非最恐惧抵触的人。

    怀珠应了,也真是奇怪,她当年追他时他高冷,现在她想走他又反过来偏执地控制着她不放,难道只是因为她是叛军头目的遗落在外的亲女?

    重生这一世,她原本打定了主意再不和他纠缠,但渐渐的,路子仿佛越走越歪,似飞到了云巅又重重摔落,最终还是和他在一块了。

    这就是命……吗?

    怀珠其实不太信命,如果真的有命,她就不会重生这一遭了。

    这种窝囊又憋屈的感觉实在难熬,她的心思神游天际,陆令姜在外面清远雅正,衣履皇然,这般偏执的一面却为人所不知。

    许信翎见她跟了陆令姜,会怎么看她,定认为她是一水性杨花女子。

    陆令姜见她一阵阵失神,轻扳过她的脸蛋,温柔的磁性嗓音夹杂着一丝警告,“珠珠,不要当着我的面想别的男人。”

    二人只有咫尺之距,任何走神都会被对方察觉。怀珠激灵灵一惊,鼻尖微动,低低埋头嘤咛了声,“嗯?……好。”

    陆令姜的身影笼罩下来,没打算轻易放过她,匀净的呼吸裹挟了雨雾中粉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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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的凉。从他眼睛里,清清楚楚看到嫉妒的颜色。

    怀珠被迫扬脸凝视着。

    他对她似乎有种操纵的魔力一般,轻易能占据她精神的至高点。似乎是从前她当他的侍妾久了,习惯性地服从。

    但她只想了许信翎须臾,也不能吗?

    他将来后宫会有许许多多嫔妃,却偏偏不公平地要求她只有一个男子。

    茶。这才想起她方才喝的茶。

    陆令姜几乎是正大光明地将一包粉末撒入茶盏中,当时还蕴着点笑。她以为是糖之类的没多想便喝了,谁料是合欢。

    “你混蛋,欺人太甚……”

    怀珠愠怒地呲了呲牙,露出两排雪白,像一只长了尖牙要咬人的疯兔。

    谁允许他给她喝这种药的。

    重生以来她都不大愿意亲近他,更遑论是在舟上。这种荒唐行径,让她内心无比羞赧。

    奈何体内的合欢已发挥了效用,慢慢蚕食意志。最终她坚硬的态度还是软化了,依依求道:“我没想别的男人,你别多心。”

    “是么。”

    陆令姜冷色着,高挺的鼻梁骨轻轻贴在她鬓间,长削冰凉的手指斜斜插.入她蓬松的发髻间,松了碧玉簪,“珠珠证明给我看,心里只有我。”

    许信翎一时被景色所迷,心事重重,“所以……你又决定回到他的身边了吗?”

    为了多些时间陪伴怀珠,陆令姜将一些不重要的政务带至白家,闲暇时候给怀珠读佛经。

    窗明几净,春日昭昭,两人相对依偎谈天说地,俨然有几分未婚夫妻的味道。

    礼部接到命令,开始筹备起太子和太子妃大婚的相关事宜来。

    黄鸢从夫君傅青那儿听闻好事,惊喜地过来询问怀珠,怀珠一笑了之。

    “是真的。”

    的确不是谣言,是她亲自点头的。

    爱不爱陆令姜都没关系,既然所有人都盼着这桩婚事能成,她嫁就是了。

    左右现在她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人,左右她还欠他好几桩债。

    “他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他,我就答应了。”

    黄鸢怔怔良久,道:“阿珠,你比之前成熟了很多。你妥协了。”

    怀珠惭愧,其实白家被污蔑为叛军时,她早就和太子殿下说好了,卖给他为妇,他救白家。

    如今,她不过是在支付报酬罢了。

    但那又怎样,她答应委身给他已是万幸中的万幸,人不能贪图太多。

    他强硬地将她桎梏起来,轻吻辗转在她的开开合合的蝴蝶骨上,道:“我可以不碰你,但你今日既答应了嫁给我,就莫要后悔,得白纸黑字地立下婚据。”

    怀珠道:“凭您的权力,还用我立什么字据?”

    陆令姜一深一浅的呼吸声在耳畔,透着深深的动容:“用。要你亲自保证给我。否则你随时都会后悔。还有就是,你回家之后便收拾东西,搬过来与我同住吧。”

    既然他随时可以去白家接她的话。

    他半天都多等不了。

    怀珠疲累,不懂陆令姜前世那样潇洒浪荡的一个人,完全不把任何女人当回事,自己追慕了一辈子也没追到,为何现在死命缠着她,非她不可似的。

    难道非得是得到了的东西才不值钱,唯有他踏踏实实地得到了,才会将这件东西束之高阁,再不过问。

    看来以前黄鸢说的话是对的,自己唯有顺从他,他才会渐渐腻歪。看似软弱认命,实则是摆脱他最快的办法。

    “嗯。”

    陆令姜神色极为满足,似要将她捧上天堂去,抵着她的额头,会心对她笑。反复摩挲,反复揉捏,怎么也过不了瘾。

    “你不知道我心里多高兴。”

    怀珠挣扎着想要上岸去,在热池子里泡久了肌肤都隐隐发皱。陆令姜显然把自己当成她的情郎了,扶着她的手臂上岸坐下,他则半跪在她脚下,给她擦拭水珠、穿足衣和鞋子。

    怀珠揉了揉眼睛,有点恍惚,脚丫随意地蹚着水,溅起一串水花。

    前世她就喜欢赤足泡在水盆里,遥遥望着不远处专心处理案牍的她,说:“太子哥哥,我洗完了,你什么时候休息啊,怀珠也伺候你安置。”

    见他不答应,又说:“我的脚洗湿了,你能不能抱我回榻上啊。”

    “我觉得他……行吧。”

    见桌上放着许多佛家典籍,许多都是难得一见的孤本、残本,乃是太子殿下知怀珠爱读佛经,花心思为她搜罗来的。

    怀珠的眼睛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久便要去翰林院做女学究,参与佛经翻译的职务。

    学识她自然是没问题,但每每放开佛经,总情不自禁地念起消失很久的妙尘师父,不知妙尘现在怎么样了,还在不在人世。

    道不同不相为谋,怀珠自然不会造反,但念起妙尘师父多年来对她的照料,数次舍命相救,心头总是难安。

    怀珠明白许信翎指的是陆令姜,轻轻应了声。

    “那我们呢?”许信翎酝酿了许久才出口,咬着牙,“记得,我们曾经定过婚。”

    怀珠怔了怔,被他握住肩膀,身子微微后倾。她和许信翎是假装的,只为了给许母送终。两人明明一开始说好了的。

    怀珠如瀑般的头发倾泻而下,衣裳也松垮了些许。他的态度不温不火,显然动了疑心。

    湖面清净无人,只有断断续续的雨丝落下的涟漪,静谧而宁静。

    走投无路,她只好依言小心翼翼地捧住了他的脸。陆令姜淡淡无澜地阖目享着,时不时给她一些回应,像先生教学生那样,学生终于有点长进了。

    怀珠吸了口气,感觉血液里流淌着不一样的东西,流着清泪像受了极大的委屈:“你欺我,你只会欺我,凭什么给我喝那种药?”

    “怕你难受,只用了微量。”

    祸不单行。

    梧园,黄鸢帮太子给怀珠送药的事也败露了。

    怀珠早有怀疑,趁着今日清净无人,将药碗摊在一边,逼问黄鸢。若黄鸢不肯说实话,以后便再不喝药。

    黄鸢心眼老实,本难经拷问,哭着说出事实:“太子殿下也是一片好心,他给你的药,都他自己费心种的。阿珠,求求,你别那么狠心……”

    怀珠浮上愠色,想和黄鸢断绝关系。

    陆令姜在一旁,好巧不巧,将这所有话清清楚楚地听了去。

    他额角剧烈跳了跳。

    他的礼物她不要。

    巴巴送别人香囊……?

    呵。

    好样的。

    第36章

    跟踪

    陆令姜原本平静的神色泛起丝丝波澜,深吸了口气,抬手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竭力压制一瞬间涌上来的冲动。

    他厌了,懒得听这些不入耳的闲话,拂袖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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