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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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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的想喝茶,只欲拖延时间,多争取些和她在一起罢了。

    见她一声不响地回闺房,理都不理自己,他隐隐也生了几分不耐。

    白怀珠……

    她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他看着她苍白的面孔,心里烦乱得不像话,一浪又一浪的怒气抑制不住。

    无论外室不外室的,她都是他的人。

    那些人凭什么欺辱她?

    她最无助的时刻,他没有在她身边,她心里怎么想,误会定然加重了。

    陆令姜浮想联翩,心里对晏家这门婚事的厌恶又加深了一层。

    桌边有一本佛经。

    许久不读佛经了。

    怀珠信佛,他本来是不信的。但此刻莫名其妙地想读,将浮躁的一颗心安定下来。

    赵溟将御医备好的药膏端来。

    因为怀珠伤在隐蔽处,一般的太监和丫鬟都无法为她上药,陆令姜便亲自给她上药。

    陆令姜缓缓掀开怀珠的裙子,露出双膝来,有一大片淤青,还擦破了皮。

    摸着她滚烫的额头,他微微有些后悔,前些天不该和她赌气。

    她受伤了,倒不如伤在他身上。

    女孩子的身体那么娇贵,如何能经得起磋磨,怀珠又爱美,万一留下疤她该多不高兴?

    凉凉的药膏敷在病患处,沉睡中的怀珠下意识蹙了蹙眉。

    陆令姜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以作安抚,见她手上的膝盖用纱布包扎好了,才重新给她撂下裙子盖上被。

    又叫御医过来确认她身体安然无恙,陆令姜才放下心来。

    他一直守在她床畔,不知不觉陪她睡着了。

    睡醒了,又继续看她的睡颜。

    握着她的手,忽然觉得岁月静好,似他和她这么一直独处也挺好。

    只是她要早些恢复体力,醒过来,老是睡着可不像话。

    尽管昏迷的怀珠并不知道。

    外面,韩家一家子都因为此事都遭到了贬谪,韩若真的夫君受牵连,把气都撒在她身上,闹着要和韩若真和离。

    韩若真十分后悔,泪流滚滚,捂着面颊难以置信:“白怀珠明明已经失宠了,为何,为何太子殿下还那样在意她?”

    夫君大怒着指责道:“蠢货,你就是个蠢货,太子的女人能招惹吗?晏家明显把你当枪使,把你耍得团团转!还不快快去补救。”

    为了讨好太子,韩家也送了个美貌女子给太子做妾,如花似玉,没想到太子看也不看就给原封不动送回来。

    以为陆令姜不在乎白怀珠,只一晌贪欢,没想到这回陆令姜是动了真格了。

    差点忘记了,太子并非重色之人,并非来者不拒。太子唯一主动接近的女子,便是那白家庶女白怀珠。

    此事惊动了皇帝,皇帝问责太子。然太子一向圆滑处事,在朝中又有好名声,对晏家做过的一切像没发生过一样。尽管很多人欲借此弹劾太子,都被压了下去。

    众人不由自主看向晏苏荷,这是太子来接太子妃回家了。晏苏荷亦心头怦然,暗暗捻了捻手指,面色浮上一层红晕,准备给太子行礼。

    谁料陆令姜径直走到怀珠面前,伞为她挡住了雨雪,柔声问:“珠珠,怎么提前了半个时辰,险些没接到你。”

    怀珠本来带着点顺利过关的笑,见到陆令姜的一刹那笑容褪色。

    “我没让太子殿下接吧?”

    他微笑道:“这还用刻意叮嘱,天下着雪,没有车马怎么好,快快上我的车吧。乖。”

    说着揽上她的肩膀,举止亲近。

    怀珠不悦地蹙眉。

    晏苏荷愣在当场,窘迫得直咬牙。其余众人亦冷场,面色黑得厉害,没人说话。

    传闻晏大人提出退婚,太子殿下答应了。如今虽正式的退婚文书还没下来,但显然太子妃之位已花落别家了。

    “太子哥哥……”

    晏苏荷失声叫道。

    “你怎么,怎么……”

    陆令姜对周遭其他人的声音置若罔闻,只一眨不眨地盯着怀珠看。

    此时的怀珠,真是漂亮又闪闪发光,一身才女气质,令人无法忽视。

    她嫩鹅黄的冬装,毛茸茸的领帽,小脑袋露出来跟只冬日里的小麻雀似的,水灵可爱。

    陆令姜胸口一热,心快被她融成水。她又美又清冷的样子,令他愈加难以放得下,见她一次便心疼一次,脸色苍白,几乎要发癫,捧她脑袋就想吻她。

    前世之痛时时刻刻磋磨着他,梦中他抱着她的尸体的情景实在太凄怆,这几日他疯狂地渴望见到她真人,问她好不好。

    只有时时刻刻看她鲜活的样子,他才能放心。打定主意了,他要跟着她,以后只要有她的地方就有他。

    太子和白小观音站在一起,郎才女貌,而晏苏荷站在远处跟个外人似的,只能干看着两人。太子妃的位置,早已发生了转移。

    怀珠本有几分兴致,忽然冒出个陆令姜,顿时意兴阑珊。经上次在梧园他强闯她闺房的事,两人的关系已进一步恶化。

    既然陆令姜根本不讲理,怀珠只敬而远之,再也不和他说话了。

    陆令姜凑到怀珠身边,极力劝阻道:“怎么样,考虑得如何?咱们走吧。”

    翻译佛经的事由东宫负责,晏大人不过是东宫的一个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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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用谁其实还得由太子拍板。

    怀珠消极地躲避开,自行离去,不可能再和陆令姜产生任何瓜葛。

    陆令姜被空荡荡晾在一旁。

    黄鸢窘迫地瞧了太子殿下一眼,急忙也追上怀珠去。

    也不能怪怀珠薄情,当初太子说什么玩玩人家姑娘,当真很荒唐,白白玩了那么多年也不给名分,正常人都忍受不了。

    她身子更僵,又痒,想挣扎,却听他道:“别动。有伤。”

    怀珠不太敢动了,进退两难,只得任由他摆布,宛若傀儡一般。

    陆令姜的唇轻轻去碰她的唇,温暖和冰冷交织,如湖泊中一条冻僵的鱼儿,急切地想从她这里得到一丝丝温暖。

    怀珠心涉游遐,有些犹豫,这吻便没能躲开,脑子也在嗡嗡地响,尽是空白。

    两人谁都没有太多龌龊的心思,碰一碰唇,纯属是他们长久以来打招呼的方式。他们的关系和任何旁人都不一样。

    “我都快死了。”

    陆令姜道,“你也不知道来看看我。”

    听着语气,似沾着生气,更多的是委屈。但比方才平和了许多,仿佛怒气都被那蜻蜓点水的一吻缓冲掉了。

    “……我真死不瞑目。”

    陆令姜仰着眸子,长睫微微翕动,眼波沉沉得如一泓寒潭之水。

    怀珠不太能保持平衡,走投无路之下只得轻轻攀住他脖子,尽量不压到他的伤口。

    “我来看过你了,还是好几次。”

    她也有点委屈,双眸泛光,“你的下属统统把我赶出去,怪得了我吗?”

    陆令姜轻轻展颜,忧郁之中,露出很轻很轻的欢喜之意,“真的?”

    怀珠之前居然还爱他,为他掏心掏肺,谁见了不得说一句痴心错付?

    如今太子屡屡被拒,全都是自找的。

    怀珠一走,场面顿时失去了焦点。

    晏苏荷心里很不平衡,此时鼓足勇气想和太子搭讪,却被太子一句滚字答复。

    太子对她已不是薄情,冰冷的眼光泛着危险的锋芒,是一种近乎仇恨的情感。

    过了三天三夜,怀珠终于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已躺在了春和景明别院的榻上,温暖的被窝,膝盖还裹着厚厚的纱布。

    陆令姜正在她身畔。

    他目光泛着柔和的光辉,轻声问她:“醒啦?”

    她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他。

    陆令姜无处可去,又怕擅自闯入她的领地使她动怒,便在闺阁门前徘徊着,观若隐若现的夜雾中,清冷的月痕一钩。

    曦芽出去换水,房内只剩怀珠一人。忽听一阵剧烈的哐当声,似什么东西摔碎,紧接着是人的闷哼。

    陆令姜心头咯噔,立时上前,敲门道:“阿珠?”

    门开了一个小缝,房内水汽蒸腾,澡豆、浴巾洒落一地。隐隐看到怀珠赤着半张身子倒在地上,额头汩汩流着血。

    “若许信翎待你不好,再回来。”

    他微微笑着,不知不觉满眶泪光,有点不争气,“……我今生一直等你。”

    怀珠喉头哽了哽,抛去那些误会和执念,她和他,似乎纠纠缠缠走了许久,前世也像亲人一样对彼此萌生感情。

    她回头道:“别动,你有伤。”

    陆令姜道:“有伤又不影响什么。”

    只是站起来而已,他又不是垂死。

    他怔了怔,难以置信地眨眨眼,没从脸皮薄的怀珠口中听过这种话。

    抬起她的下颌,凉凉打量她那张嫩滑美丽的脸蛋:“再说一遍?长能耐了。”

    怀珠毫不示弱,唇角反而一丝丝微笑:“殿下不是说过要给我做狗吗?”

    颤巍巍的这句话,如撞在彼此的心弦上,充满了危险的暧然。

    她想他脾气好可能会冷脸,脾气坏有可能直接赏她一巴掌。谁料他都没有,幽幽摸了下她耳畔明月珰,道了句:“好。”

    陆令姜顿了顿,好像欺负她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快意。午牌的时候下人来报,说送进去的膳太子妃一口没吃,怕是要绝食的节奏。

    她这双通红的眼睛,泛着血丝,被她揉了又揉,已不复前几日那般明亮了。白一枝囍已然吃光了,这世上再无良药。

    “这一招苦肉计使得,着实出色。”

    陆令姜冰冰凉凉地笑着,剜了盛少暄一眼。

    “闭嘴,想死?”

    这点事算什么。

    摇尾乞怜,矮身做狗,卑微求欢。

    他方才句句皆是肺腑之言。

    只要能娶她到手。

    第96章

    疑窦

    婚事既定,东宫零零碎碎地打扫起来,系上红绳红囍字,红灯笼。太子妃的寝宫水木阆苑是很早之前建好的,如今为迎新人入府,里里外外再次洒扫布置一遍,栽植垂丝海棠,犹似椒房暖殿。

    一批贡品新到,有茶叶,绸缎,黄金,还有一套十二盏的红梅官窑瓷器。乍然望过去,光灿夺目直耀人眼。

    “嫂嫂会喜欢这些吗?”

    盛少暄表示怀疑,名单送至东宫,太子左一个给太子妃留着,右一个也给太子妃留着,完全没别人的份儿。

    怀珠疑道:“种?”

    故事说来有些奇幻,怀珠怔怔,听着难免动容。她想起自己捅了陆令姜一刀,他流下的血液的确是黑紫色的,当时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

    “你一定很恨那地方吧,但说实话,我很多美好的回忆都在那儿。”

    “放肆……”怀珠听故事似地,听陆令姜讲过往的那些荒唐事,跟听笑话似的。从前在春和景明院她夜里睡不着时,他也经常给她讲各类故事,奇闻轶事,哄着她入睡。

    有时候,他还会给她唱个曲儿,那调调现在回忆起来还是很温柔的……

    怀珠心力交瘁,趴在桌案上还真睡着了。君臣絮语的声音在耳畔越飘越远,不知过多久,一个温其如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小祖宗,醒一醒?”

    那声音如琢如磨,挥之不去,怀珠惺忪扒开了眼皮,意识稍稍恢复,才见陆令姜那双静穆的仙鹤目正探头凝睇着她,说不尽千丝万缕的情丝。

    她激灵灵一惊,下意识直起腰,两腮微有酡红,垫在脑袋下的左臂却被坚硬的桌案咯得生疼,轻嘶了声。

    屋内空荡荡,焚香洒扫过,魏恒和许信翎早已不见人影了。

    陆令姜责怪:“这样硬的桌案,你竟也能睡得着。”一面挽起衣袖到手肘处,帮她僵硬的左臂关节推宫过血。

    怀珠耷拉着眼皮任由他摆弄,还自怔忡着。他隐隐青筋凸起的一截手臂离她无限近,淡淡雪松味钻入鼻窦中,蛊惑神志,让人昏沉沉的脑袋不由自主地沉沦。

    她和他再亲密的事都做过,殢云尤雨时骨肉几乎融入彼此,却也没此时他给她揉胳膊来的悸动大,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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