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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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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却听他说:“想要名分可以给你,但不可以推她,晏家的醋不能吃的。”

    醋?怀珠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他轻飘飘一句,竟也认为她故意推晏姑娘落水。

    ……可明明,明明前些天她也落水了,生一场大病,他却半句关怀话儿都没有。

    怀珠知道陆令姜偏心未来正妻。

    她扭过头去,想离开,一了百了。

    他却凑她面前,手臂将她圈住,神色温情脉脉,主动提起上次生辰的事:“那日因朝政迁怒于你,是我失礼,全都怪我,你莫生气好不好?”

    这样服软的态度十分迷惑人心,此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微微回暖,他如她所愿陪了她好几日,有时读着读着书,他就会主动勾引她,伸手勾她,温柔朝她笑。

    他甚至派人去乱葬岗将她养父母的骨灰拣出来重新安葬,很有弥补她的意思。

    可这依旧不影响他和别人大婚。

    清理后院时,怀珠眼圈红红的,执著问:“太子哥哥究竟喜欢过我没有?”

    这是她第二次问他了,陆令姜沉默片刻,近身抚抚她的脸颊:“当然喜欢。”

    怀珠微微心热,只求他给个小小的位份。

    朝廷面对的叛军依旧猖獗,他要出征,临走前,他善解人意问她:“还有别的想要的吗?”

    怀珠微微笑,揉着病症已深的眼睛:“想趁着能看见,和太子哥哥一起看一场小玉堂春。”

    他答应了,也笑。

    于是怀珠在别院满怀期待等着,对着观音像盼着他平安,早些归来。

    等来的却是皇后亲自下令,扣上莫须有的罪名,“她是叛军遗孤,大逆不道。”

    晏家那边传来的意思是:“妾室粘人,一条白绫,了结干净”,据说尽管晏姑娘苦苦为怀珠求情,也没护得她的命。

    白绫送来的那一刻,怀珠红着眼睛:“我没有与叛军勾结,我是被冤枉的。太子哥哥在哪里?太子哥哥知道吗?他还没回来,我亲自和他解释。”

    搬出他的名号求救还是他教给她的办法,就像危难时念诵观世音名号,观音就去前去拯救解脱。

    来人冷漠说:“你的事太子殿下已得知了,和叛军首领沾亲带故,谁也保不了你,这便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怀珠摇着头,她嫁他之后只去戏楼,其余时间都呆在别院中,哪认识什么叛军。

    他明明知道。

    来人催促:“姑娘快请上路吧,太子殿下临走前亲自交代了,‘在我回来之前处置了她’,您没羞没臊地纠缠着太子殿下,谋害未来太子妃,还想要嫔妇的位份,早已遭了厌烦,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纠缠?明明是他先招惹她的,她好好在白家呆着,他一句话跟白老爷要了她。

    到头来玩腻了,连她一条命都不留。

    她说:“我不信。”

    对方冷笑道:“索性叫你死个明白。太子殿下与晏姑娘青梅竹马,自幼结为姻婚之好。只因晏姑娘有孝在身三年不得成婚,才暂时要了你解解闷,因你这张漂亮皮囊。”

    “殿下真的想要你吗?给你的避子汤可从没停过。你多年只能当个外室,连最末等的奉仪都没混上,知道什么原因吗?”

    “那是因为咱们太子殿下专情,答应了和太子妃一生一世一双人,永不纳妾。你一个养在外面的玩意儿,竟敢谋害晏姑娘,殿下早动杀心,想要名分下辈子吧。”

    ……

    绣鞋所站立的凳子被踢倒,白绫勒下来,能听骨头嘎吱一声。

    但是,自己抛弃她是一方面,她也休想再嫁别人!想都别想。也休想离开他,哪怕用死亡的方式。

    她既不肯好好吃饭任由身体消瘦下去,他实在想不到什么东西能催动她的胃口,除非用白怀安逼她。

    挨千刀的许信翎整日献殷勤,一日三餐地伺候白怀安,弄不好还背着他和白怀珠嘘寒问暖,倒显得他有多恶毒似的。

    “等等。”

    指挥使被喝令叫住。

    太子竟叫杀人如麻的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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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指挥使秘密料理了那几个奴婢的尸体以后,到兰心坊去买一盒樱桃煎,多撒些白糖。

    静静冥思半天,他也就想出这么一件曾令她浅浅崭露过笑颜的吃食,当然比不上天生丽质的许信翎讨人喜欢。

    第134章

    断情

    怀珠这一觉睡了很长很长,再醒来时原本伺候她的几个嬷嬷和丫鬟不见了,换作几个陌生的新人。态度好很多,毕恭毕敬,甚至带着点不可言说的敬畏。

    她秀睫微抖,察觉到这是不同寻常的调动,心底燃起一丝希望,紧闭双目攒了半天勇气,才敢掀开一条眼缝儿朝门看去——却还是雪水浇脊背,失望个彻底——门窗依旧是封闭的。

    她不禁苦笑一声,这回自己可算是堕入无底洞,彻底没救了。饶是此番利用安神汤的事耍小聪明,装了个病,也完全赚不到半点开赦。

    失望过后,她开始深深地不知所措起来,疯狂滋生的迷茫如大雾弥漫心头,无计可施。一连十六日了,他始终不见她,预兆多半是毁灭性的。

    朝廷那些忠臣因为她的身世问题,要她死,太子也不能枉顾诤谏。

    他还要当皇帝,要清白的名声。

    他连她这副身子也不感兴趣了,人伦之欲消弭,定然嫌厌她到极点,打定主意灭白家满门,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怀珠双手插在腋下蜷缩成球,弓着膝盖,心魂震慑,浑身更冷得出奇,不知怎么做才能再让太子看她一眼。

    爹爹死了,她仅做了区区三日有家的孩子,便又恢复孑然一身。

    总觉得太子从前言笑晏晏,温煦谦冲,有千中之一的可能念旧情,赐解药。

    早膳送来,怀珠却了无食欲,遗憾地掐着指甲,低声道:“取笔墨来。”

    婢女们知道这位被废黜的娘娘有个毛病,不死心,每日都锲而不舍地给太子殿下些陈情信,言辞恳切,情意丰盈,积攒了一大摞,却没有一封能送到太子殿下手里的,最后都被内侍丢壁炉里烧火了。

    “娘娘,先用早膳吧。”太子去追怀珠,究竟发生了什么?

    未多时,下人们鱼贯将一箱箱衣物、妆奁、书卷笔墨搬出,说四小姐吩咐的。

    白老爷脑袋糊涂,有点看不懂太子和怀珠的关系。难不成他这女儿要直接搬去东宫,和太子殿下住一起?

    ……

    怀珠入了白府闺房,沐浴熏香,将这几日的狼狈洗去。又打叠发髻齐整,簪以长折股钗,穿个百迭裙配以酢浆草结,保持仪表洁净。

    怀安惊吓过度,累得已经晕过去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怀珠最后看了眼弟弟,掩闭房门,来到庭院。

    她的东西本就不多,四五箱杂七杂八的物件,下人们已全部搬到马车上去了。

    养父母张生和秋娘曾用毕生积蓄买下一栋别院,就在城南街,地契上写的是怀珠和怀安姐弟俩的名字。因房产太小,入了白家后,白老爷也未曾侵吞过。

    如今,怀珠搬去那里住。

    从此自立门户,与白家再无瓜葛。

    连下了几日的雪,庭院里光秃秃的枝条剞剞倒倒的,北风劲且哀,积雪晶莹反光,树上几只黑羽毛的乌鸦,呱呱嘶鸣。

    怀珠双眼覆了挡光的白绫,撑起一把竹骨伞,摩挲着墙壁,踏出白家门。

    她眼睛越来越不好,白绸需覆得越来越厚,视线模糊,几乎算是个盲人了。

    陆令姜立在原地,闻她出来,眼圈一红,抖落了肩头薄薄软软的雪渍。

    一面对她,他仿佛更像个臣子,神色温柔,伤感,什么凌厉的气势都没了。

    “怀……”

    两人相对无言,弥漫着疏离和冰冷的氛围,仿佛距离最遥远的陌生人。

    画娆此时从内院冲出来,跪在了怀珠面前:“姑娘。”

    怀珠一怔忡,下意识皱了皱眉。

    画娆是陆令姜的人,监视她的各种动作,这次的事就是画娆泄密的。

    画娆两行清泪,也晓得自己的过错:“奴婢辜负了您,不求您原谅,就最后再给您磕个头。”

    怀珠之前算到陆令姜可能监视自己,于是打发了晚苏等看似心怀不轨的大丫鬟。然算来算去,终究没算到这自己有生死之交、看似最忠诚的画娆,才是陆令姜真正的眼线。

    她似嘲似怜,轻轻笑了声。

    画娆哽咽道:“姑娘,您不要恨奴婢。殿下对奴婢的母亲有救命之恩,奴婢必须知恩图报。”

    那日怀珠给许信翎写了信,画娆很为难。犹豫再三,终究没有第一时间报知太子殿下,给怀珠争取了逃跑的时间,否则怀珠连白家门都出不去。

    怀珠神色疲颓,对画娆虽说不上恨,也没法原谅。她被算计是她技不如人,但多年来的主仆之谊,全在画娆背叛她的瞬间一刀两断了。

    想来,画娆帮了陆令姜这么大一个忙,定会得到一笔不菲的褒奖吧。

    她略过画娆,淡声道:“以后你我各谋出路,你不必跪我,去服侍你真正的主子吧。”

    画娆一阵愧悔。

    陆令姜闻此情绪有些失控,眼皮一跳挥手叫画娆退下,过来死死攥住怀珠的手腕,颤着声音说:“你非要走吗?”

    她雪白的藕臂上还有一小片深青色的瘀痕,几许风月味道,是昨日他弄的。

    怀珠眸中撒着一点冷意,淡淡瞥着他鲁莽的肌肤接触,不适宜的亲密举动。

    陆令姜被她看得发寒,缓缓松了开。

    那块瘀痕显得更青,更显眼了。

    一朵无主娇花流落在外,自立门户,等于昭告天下人人皆可采撷。

    附近眼科圣手几乎请遍了,要么直接拒绝,表示怀珠的眼疾回天乏术,要么漫天要价,骗财骗色,眼睛越治还越坏。

    渐渐的,怀珠接受了下半辈子眼盲的事实。

    许信翎说的没错,只要适应了黑暗,就会发现黑暗其实没那么可怕。拄个盲杖,运用耳力,照样能正常生活。

    她不再请大夫了,手里的银钱本就不多,不该再浪费在买购高价药物上。

    白老爷曾带怀安造访了一次,上来就劈头盖脸责骂怀珠。

    “你看看外面被你招来了什么人?”

    流氓混混,花花公子,整日徘徊在门口,挑引逗乐,妓馆门前也没这么热闹,成何体统。

    她还是正经姑娘吗?

    哪有正经姑娘自立门户的,家中无男丁,钱粮如何来,赋税如何交?

    何况她又是个半瞎的。

    她养父虽给她留下了一些财产,但数量不多,总有坐吃山空的一天。

    白老爷劝怀珠早点给太子殿下认错,与殿下重归于好,莫再不识好歹。

    得罪了太子殿下,可不是闹着玩的。

    怀珠咂着茶,没任何波动。

    待白老爷说完,送客。

    白老爷怒,斥她冥顽不灵。又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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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可怜,居高临下地施舍了些财物。

    以为她会感激,东西却统统被丢出去。

    管家说:“我们姑娘从不收礼。”

    白老爷出门一看,竟有无数佚名的礼物堆在门口,其中还包括太子殿下种的那些鸢尾花。

    原来她还远远没到要人施舍的地步。

    白老爷气结,拉了怀安拂袖离去。

    怀珠无喜无怒地坐了会儿,未久,妙尘师父又至。

    妙尘师父身份特殊,与叛军沾亲带故,此番潜回城里冒了极大风险。

    怀珠有些惊讶。蓦然想起,陆令姜已察觉了妙尘师父的存在,眉心一跳。

    师徒二人只有半炷香的时间共处,妙尘师父道:“那日你和怀安没跟师父走,后来被捉了,着实遗憾。”

    怀珠晓得妙尘的言外之意,但她仍然只贪图安逸的生活,无意参与反叛。

    妙尘抿了抿唇:“怀儿,你总惦记着养父母,就没想过你亲生父母是谁吗?”

    怀珠还真没想过。

    在她心里,养父母就是亲生父母。

    “你亲生父亲一直在找你……”

    妙尘的一腔话堵在心里,欲拉拢怀珠入伙,终究是做不到的。

    “罢了。我看你也不在乎。”

    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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