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是个怎样壮观的画面啊。
“在想什么。”
“没……没有。”
他听见萧烬安很轻微的一声笑,觉得被嘲笑了。他在胡思乱想,被他看出来了。
萧烬安:“屋里所有的床, 都为掩饰皇帝的踪迹, 预防行刺。这是曾经一代代皇帝布置下来的。”
原来不是皇帝轮流宠幸妃嫔用的。
白照影歪了歪脑袋:“那皇帝住哪一张床?”
萧烬安:“哪张都有可能。”
“所以今晚就是由我挑选住在哪里?”
“嗯。”萧烬安点头。
那些房间的布置各不相同, 床的形制也是各式各样。
白照影知道萧烬安没有住过现代的酒店。他有一种感觉, 像在住主题酒店一样。
神奇的是以后他们经常要这样随机选房间来住了。
“那住这个。”他拉着萧烬安的手腕走过去,视野里先看到的是一架梯子。
梯子在床底, 床悬在半空。白照影想, 这很像现代学生宿舍里的上下铺。
前世白照影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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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短暂的大学生活。
萧烬安自是不明白, 怎么皇后会在几十间卧房里,选择了最不方便就寝的那个。那悬床是为防止刺客夜里接近设计的。
他的皇后小脑袋瓜子里,总是不知装着些什么。
他扶稳梯子, 让白照影上去。
与贪玩好奇不成比例的,乃是白照影肢体动作方面的笨拙,这是前世活动太少的后遗症。
白照影气喘吁吁地趴到床面。
这个视角很奇特,身体悬空,能看到殿宇的高处,他扒住床沿,萧烬安还在床下。
他从床面冒出脑袋,一时间,让萧烬安联想起在房顶蛰伏的,眼睛水灵灵湿漉漉的猫儿。
萧烬安上去跟他的皇后亲近。
皇后把外衣扔下床,里面是单薄贴身穿的衣服,他用指节轻蹭白照影的脸颊,皇后的回应则是把他一整个抱住。
“睡觉。”
“许久没见,你什么都不想说?”
“醒了说,你累了。”
黏人是皇后独有的哄睡服务,白照影早就说过,他睡觉缠人,表现在实践里就是手脚都会挂在被缠那人身上。
他不知道这反而更会让人睡不着:“我刚才处罚那几个言官,你看到了。”
“陛下要说朕。”白照影纠正。
可萧烬安纠正了他的纠正:“我是谁?”
“陛下……唔。”白照影鼻子被捏住了,眼睛只能张开,桃花眼委屈地乱眨,哼哼唧唧地投降,“夫君!夫君!”
萧烬安放开他鼻端,气息这才顺畅。
白照影往床外挪了几分,坏夫君:“处罚言官,不听劝谏,会有后果吧。”
“会。”
“夫君把那老大臣送回府,不仅是撵他走,也是担心他犯病?”
萧烬安没承认,冷硬道:“此人不能死在我跟前。”
言官这个话题,略微勾动起萧烬安的谈兴,他又简短地说:“我跟前这些官员,看起来做得是同一件事,怀揣得却是不同的目的。”
“有人墨守规矩,有人为了国体,还有一些臣子,为得是试探我的底线,或者得到名声。”
“真麻烦。”好像所有人都想利用夫君,引导萧烬安站在自己的立场,“所以你这是在跟他们较量,好让所有朝臣知道,你有自己的主张?”
“对,但这有后果。”萧烬安道,“我务必要把翻案的事情做到底。至于今后朝官们,还敢不敢再诤言劝谏,也不好说。”
他坚信现在所做的事对,可他又担心未来难免出错。
他在以审慎的态度对待这个国家。
如果敬贤帝这个皇帝,内核是自大。
萧烬安给白照影的感觉是,他很孤独,更加孤独。
白照影想出一份力,好意提醒:“那我可以帮你留意朝臣,也可以帮你撵人,我能做的事情很多,看账也可以的……”
“你想入仕?”
“不想。”白照影说,“我不想当官。我不想起床,也不想上朝,太累了。”
懒狐狐悠闲地蹭着枕头,声音黏糊:“我想睡到自然醒,再去外面活动,不要给我官做。”
“可你刚才所说,都是官员的职责。”
“因为我想帮你。”
萧烬安:“……”
那张半悬空的龙床,床面有个瞬间,微微凹陷。
萧烬安眼睛里,有温柔的流光闪动。
这世上有无数人恨我,憎我,厌恶我,利用我。
唯独你一个人,胆子那么小,总敢逆着人潮来到我身边,说喜欢我,想帮我。
他爱他的皇后。
他把对皇后的感情,化为在白照影额头的轻吻,安静的寝宫里,唯有这个吻,使他们周围的小环境,发出轻微的,啾的一声。
白照影则像是融化了似的,软倒在龙床里,慵懒到极致地用手臂,将萧烬安松垮垮地环住:“晚安,好夫君。”
“还不能晚安。”
“为……什么。”
“因为还有一件事情,你第一天住进乾清宫,我们一定要做。”
“做什么?”
白照影突然不说话了。
他感知到萧烬安的手,穿过自己的上衣,粗糙的指腹压在他的腰部。
他当然知道萧烬安打算同房。
换到新环境的新鲜感,身份变化以后的奇特感,都对白照影刺激,压下他暂时的困意。
“可是你该好好休息……”
“不用。不差这会儿工夫。”
“骗人,你从来都不是一会儿。”白照影哼唧。
“今天不骗你。”
但是他抗议并不真诚,所以当腰被抬起来,翻身被放平垫个枕头以后,白照影知道没什么可纠结的了,不久便沦陷其中。
白照影不是很清楚住在乾清宫里的规矩。
他隐约认为,萧烬安想向皇室宣示什么。
床事方面温柔起来的萧烬安同样令人招架不住。
白照影快要溺死了,闭上眼睛,世界里唯有萧烬安。
他身体内外,他的四周,他脑袋里,耳朵里,他正在被对方完全地占有。
“我的皇后。”
“狐狐。”
“我爱你。”
***
这最后关头一颗猝不及防的直球,直接把白照影撂倒。
大虞皇后睡过去,睡得人事不省。
次日睁开眼发现萧烬安早已起了,床边没有人。
白照影朦朦胧胧,听见穿衣服的动静,他扒着床沿往床下看,然后被萧烬安明黄色的外衣晃花眼睛。
他们难怪得给萧烬安赶紧重订衣服。
以前敬贤帝的龙袍,他根本凑活都没法凑活。
萧烬安正在面对穿衣镜整理衣领。
白照影趴在床上支着下巴,对床下嗓音黏糊地取笑:“大虞皇帝早啊。大虞皇帝还得自己穿衣上朝?”
萧烬安没往那张悬床看,低笑了声。
白照影:“我下去帮你穿。”
皇后又笨拙地下床。
等到他下来了,才发现有一个太监和一名宫女,在寝宫的墙角久候:“拜见皇后。”
白照影:?
“跟皇后说说,你们是负责干什么的。”
那两个人,在听到皇帝这句话时,同时默契地打了个寒噤。
然后太监躬身道:“微臣小路子,在兰台挂职,负责给陛下做起居注。”
起居注就是皇帝的全方位无死角个人言行记录。白照影知道。
旁边那个宫女紧接着道:“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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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珍珠,乃是彤史女官,负责……”她几乎都不敢看白照影,也不敢含糊其词。
彤史女官酝酿片刻后,才道:“微臣负责记录宫嫔与皇后的承欢情况,包括侍寝时间及次数,以及遵从陛下的意愿,事后龙子该不该留,以保持龙脉的纯正。”
白照影:“……”
怪他昨晚观察不仔细!
难道他俩内个的同时,这座寝殿屋里一直有俩听墙角的,细节到他们怎么说情话,还有用过哪些,哪些个姿势么!?
轰然巨响炸在脑海。
白照影说不出话来,面孔烫得快要熟了。
他厚着脸皮,拿起彤史女官搁在地面的记录册。
因为萧烬安是新皇帝,册子也是全新准备的,那上头赫然是自己的名字!
凡是能想到的,上面都记了。
至于起居注甚至都不必看。
白照影人已经傻眼了。
他闭着眼睛,完全没脸回忆,昨儿晚上萧烬安在龙床都说得是些什么肉麻的话。
什么我爱你我的皇后好狐狐……
白照影已经在脚趾抠地了。
这玩意儿传于后世,他俩还有脸吗!
他不知道萧烬安怎么想的。
他只觉应该赶紧毁掉这些坏东西!
白照影焦灼不安,还穿得那么薄,有些痕迹根本遮不住,明晃晃印证着起居注与彤史册所写。
白照影感觉自己又在人前社死了,每次都让他社死吗?
讨厌的萧烬安,根本就是知道寝宫里有外人,这人故意的,故意让人家记录!
白照影愤愤地这样想,怒视萧烬安一眼。
后者不为所动,还是对着穿衣镜,向那两个内官很平静地道:“昨晚记过了,以后也是这些,所以不必记了,夜里离开乾清宫。”
可这也违反历代大虞皇帝的规矩。
两名内官感到为难:“陛下……”
萧烬安淡淡:“我身世被前任彤史女官泄露,在起居注里也有考证,尔等打算犯朕的忌讳么?”
“臣,臣等不敢,臣等万死。”
“臣等罪该万死……”
太监和女官不停叩首,自然永远不敢在夜里踏足皇帝的寝室,这样的话,也从此听不见皇帝和皇后说什么与做些什么。
“退下吧。”
“谢皇上!谢皇后!臣等告退,告退!”两人于是立即消失。
白照影这才从认为萧烬安又是坏夫君,变成心里熨贴,因为萧烬安对他细致的照顾。
他知道自己想要隐私,也知道自己不想被记在那册子上,使皇后像是被皇帝使用的物件似的。
至于昨晚,必须得让这些人记录一次,而不能直接将人赶走,是因为萧烬安不允许自己在皇宫里被人嚼舌。
萧烬安要让这俩宫人传出去,他爱皇后,宫里不会再有其他人等,他跟皇后无论床上还是床下都很和睦。
呜。萧烬安又是好夫君了。
好夫君值得好狐狐为他奔波。
白照影道:“夫君,我想跟你商量几件事情。”
第193章 沉湎其中 皇帝对谁都寡淡,唯独对与皇……
“你是要跟我商量, 关于三皇兄后事的细节,还是想让我允许你出皇宫, 到外面去走走?”
“你是蛔虫……”
“什么是蛔虫?”
“就是能读懂人心事的小虫子,都让你猜准了。”白照影无奈地摊手。
“不难猜。”萧烬安道。
白照影把选中谥号又感到为难的情况,直接跟萧烬安说了。
萧烬安答复:“可以。英显就不错。这件事情委托给你,你不用顾忌太多。”
“我是怕别人议论我们有阴谋。”
“不用怕。”萧烬安平静地说,“背地议论我的人,从来都没少过。”
这句话说得真让人既心酸又心疼。
白照影锁眉, 微微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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