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晏沉轻啧一声,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腰,然后松开了手:“站稳了。”
谢濯玉垂下头,刚要往后退,一件宽大的外袍便兜头罩住了他。
下一刻,他便腾空而起——晏沉一把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谢濯玉身体一僵,将那件黑色的外袍往下扒拉,露出一双水雾迷蒙的眼睛。
纷杂的思绪在他脑海中闪过,最后全归于沉寂。
他抿了抿唇,最后还是闭上了眼,把脸往晏沉的怀里埋了埋。
明明落得现在这个境界就是因为他不够警惕,也过于相信他人……可他仍然选择了相信晏沉。
*——*
木门被不客气地踢开,然后又被重重地关上。
被欲/火烧得神志不清的谢濯玉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陈设,就陷进了软和的床褥之间。
晏沉在下一刻压了上来,一只手撑在他身侧,另一只手则捋开他的衣袖,攥住他的手腕后拇指按住了紧要的脉门。
方才还勾着唇角的人现在笑意全无,粗眉紧皱,薄唇紧抿,在没有点灯的昏暗环境下更显出几分凶戾。
甚至手上的力也有点失控,捏得谢濯玉有点疼。
谢濯玉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然而眼下气氛莫名诡谲,他的脑袋昏沉,浑身也提不起力气。
如此种种,竟让他生出几分惧,以至于不敢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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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眼去不敢再看晏沉,只隐约感觉有一股陌生的灵力进入自己的灵脉,似乎要镇压那股在身体里放肆燃烧的欲/火。
但这并没有任何作用——就如半个多时辰前谢濯玉的尝试一样,非但徒劳无功,甚至有加剧燥热的迹象。
晏沉察觉到不对后果断地收了手,手背轻贴上谢濯玉的脸颊探了探温度后心中生出几分懊悔。
果然不该试的,若是灵力能够压制,谢濯玉自身的灵力就再合适不过了。
他只看谢濯玉一眼就知道他被下了情/药,却只以为是谢濯玉对此过于陌生才乱了阵脚。
现下一试才惊觉,是自己太自大了。
想来也是,寻常的凡间情药根本不会对谢濯玉起作用,便是起作用也会很快被磅礴的灵力化解。这阴损东西根本就是专门下给修行之人的,越用灵力压越是催化。
心思百转千回后,晏沉重重地叹了口气:“什么人你都当朋友,喊你去哪你就乐颠颠去,给你喂什么你就吃什么,给你挖矿你就跳,半点都不提防的么?你多少岁了?真是……”
最后几个字被咽了回去,化为一声轻啧。
谢濯玉在听见他叹气后心里一紧,随即便挨了一顿数落。
他抿了抿唇,心中一酸,心知晏沉说得没错,却仍是感到委屈。
纤长细密的睫羽剧烈颤动,他伸手去推晏沉,然后就要侧过身去往被子里钻:“不用你管了。”
“我不管谁管?”晏沉眯了眯眼,按住他的肩膀重新凑近,气得牙根发痒,“不要我管,那你想让谁把你捡回去?”
“你真是傻子不成?不知道给你下药的人想做什么吗,还是说其实……”
“晏沉,”谢濯玉轻喝了一声,然而素日清润的声音哑得厉害,声音也小,细听还有几分颤抖,哪有半分气势。
晏沉却马上住了嘴,将所有话都全咽了回去。
眸光微闪,漆黑眼瞳中满是懊恼,晏沉恨不得反手抽自己两个嘴巴。
自己没中药难道是中邪了不成,怎么能说出那些话。
……他怎么舍得责怪谢濯玉,怎么能说出那些话。
晏沉小心翼翼地按住谢濯玉的肩膀,然而身下的人仍然侧着头,动作间散下来的头发挡住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表情。
他轻轻拨开那些头发将其别到耳后,看清了谢濯玉的脸,也看清了他脸上的脆弱神情。
“对不起,濯玉。”伴随真挚诚恳的道歉话语,温柔的轻吻也落到了谢濯玉的脸侧。
“对不起。”轻吻结束后又是一句道歉。
谢濯玉怕自己不应他便要一直说下去,只好轻轻嗯了一声。
其实也没有生气。他只是有点委屈,更多的却是对晏沉未尽之言的畏惧。
然而下一刻,他才知道晏沉第二句道歉是为什么。
他被迫翻过身去,大半张脸都陷进柔软的枕头。
晏沉的唇先是落在他的耳侧,然后是脖颈,再是脊背……一寸一寸吻过,没有一处能逃离。
谢濯玉的脑袋昏昏沉沉,身体却紧紧绷如弓弦。
他不知道晏沉为什么要这样,却又明白这已经是越界的行为,是不应该发生的。
然而他却无力反抗,甚至连一个不字都吐不出来。
“濯玉,别怕。”晏沉的手轻轻地抚着他的腰,“放轻松,不会疼的。我帮你解药性,绝不会做任何其他的。”
谢濯玉当真听话地放松了下来。
晏沉没骗他,真的不疼。
但是,那种陌生的快/感反而更让谢濯玉慌张。
他不知道那是快/感,只觉得心神都随着晏沉的那只手而动了,本就昏昏沉沉的大脑这下是彻底不转了。
一开始他还僵着不敢乱动,只是轻轻地吸气,到后面却是撑不住了,哽咽着一声又一声唤晏沉。
……
结束的时候,谢濯玉已经懵得忘了自己姓谁名何,只是小声地抽泣着。
“濯玉……”晏沉喟叹一声,用干净的那只手扳过他的脸,轻轻捏住他的下巴,认真地吻去潮红脸颊上的泪珠。
“我爱你。”他默了许久,才轻声开口,一垂眼却见谢濯玉已经昏睡过去了,不禁哑然失笑。
*——*
晏沉拎着食盒站在门口,再次将满腹草稿又过了一遍才轻轻推门而入。
然而在看清房间中坐在桌边的人后,他的脸陡然垮了下去,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
晏沉快步走了过去,将食盒重重地放在桌上,听着食盒内碗筷轻碰的声音,再看面前人,只觉额头青筋直跳。
“丛临溪,你怎么在这里?”他不客气地质问道,“原本在房间里的人呢?”
丛临溪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然后才抬眼看晏沉,一脸困惑不解:“什么人?我来的时候,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啊。”
说着,他便伸手去开晏沉带回来的食盒,将里面的菜端出来摆好:“哟,你一个人吃这么多么。不过你什么时候口味变化这么大了,这么清汤寡水也吃得下去?”
说着清汤寡水,丛临溪却也不嫌,拿了一副碗筷给自己挟了几筷子菜就开始吃,边吃边看晏沉,反客为主招呼道:“我大老远跑来找你玩不说欢迎就算了,怎么这么凶看我?吃啊,你自己带回来的菜你还嫌么。”
晏沉眯着眼看了他许久,然后才垂下眼去,没有回丛临溪的话。
他想过谢濯玉或许会装得好像没有发生过,或许会生气得不理他,或许会一剑刺来冷脸质问,却未想到一开门见到的不是谢濯玉。
谢濯玉这家伙跑了!
逃避可不是会出现在谢濯玉这种剑修人生字典里的词,然而他确实一声不吭地跑了。
晏沉轻叹了口气,又想起什么,快步走到床边伸手去探枕边。
然而他将枕下摸了个遍也没摸出半张想见到的纸片。
“你来时没看见有人,桌上也没有书信么?”他一屁股在床边坐下,拧着眉不死心地抬头去问丛临溪。
“没有啊,”丛临溪夹菜的动作微不可闻地顿了一下,头也不抬地反问道,“你这房间里除了你还应该有谁么?你想要谁的信啊?”
第93章 天降未婚夫 我与晏沉从小一起长大的,……
晏沉在听见他这话的瞬间就变了脸色, 但很快恢复如常。
冷冰冰地撂下一句“与你无关”后,他重重地摔门而去。
快步走到楼下后,他又突然地停下了脚步。
分别时, 他曾在谢濯玉身上留下了印记。所以只要他想,他就能轻易地找到谢濯玉,所以昨日他千里迢迢地赶到洛水,最后在暗巷找到了被算计中药的小仙君。
他能感受到印记并未被抹去, 他依然可以靠印记去寻谢濯玉。
但,找到之后呢?找到谢濯玉之后他应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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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濯玉并非不讲理的人,他一定知道昨夜自己是为了帮他,是无可奈何之举。
但他依然不告而别, 连只言片语都不愿意留。所以这算不善言辞的谢濯玉给出的拒绝答案么?
思及此,晏沉苦笑着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强压下心中的烦躁, 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握成拳头, 许久后才松开。
是了, 他应该给谢濯玉一点时间去冷静下来好好想清楚的。过犹不及,逼得太紧有时候反而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晏沉在心里劝着自己, 过几日若谢濯玉还躲着,他再去找他。
就算被谢濯玉冷言拒绝,他也绝不会放弃的。
*——*
“你这歹人, 还不快放开我们公子!”尖细的声音刺得人耳膜生疼, 话很有气势,然而说话的人满眼惊恐, 已经瘫坐于地。
“道长息怒,道长息怒……”成康跌倒在地,望着抵在自己喉间, 再进一步就会刺穿喉咙的锋利剑尖,说话都不敢加快语速。
谢濯玉眼神冷漠,神色比冰雪还冷:“让你那个兄长滚出来。”
成康闻言更是冷汗直流,哭丧着脸道:“家兄冒犯道长,是该赔礼道歉,只是他现在真的起不来了!今早天还没亮时,他在房中遇袭。我们听到惨叫赶去时,就见他已经不成个人样了。眼睛、舌头、双手,就连下面尘根,全都……”
当时门一被踢开,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名贵的雪狐皮所做地毯上全是血,血泊中就躺着他那位家族骄傲的好哥哥。
眼睛被剜,双手被砍,满地血泊中还有两块烂肉,仔细看去才发现那竟然是舌头和男人的尘根,可偏偏不成人样的人还没死,仍有一口气。如此可见下手之人行事相当狠辣却又不要人命,根本就是存心要折磨人。
想起今晨看到的景象,成康差点把昨夜吃的饭都吐了出来,再对上谢濯玉清冽的双眼更觉说不出口,便含糊了过去:“到的最快的下人们连那人脸都未看清,回过神来时人也不见了。”
谢濯玉沉默不语,在成康说那人遇袭时就猜到了是谁动的手。
——是晏沉所为。至于原因,想来是为了他出气。
谢濯玉知道晏沉并非凡人,起初只以为是个有本事的修士。
而在意外做了那场梦后窥见晏沉后,他便隐约猜到了晏沉的来历——晏沉是妖,应该还是妖界里的名族。
妖兽一族俱非善类,有些种族的暴虐凶残程度更是不亚于魔族,是以人族与妖族关系并不算好,只是未至与魔族那般恶劣罢了。仙界一众仙人眼高于顶,心底是瞧不起妖族的。开了灵智也改不了那本性,就算那所谓八族的某些血脉能与上古种族扯点关系也改不了全是畜生的事实。
谢濯玉心思澄澈,倒没有其他人族那种对妖族的偏见,猜到也没有对晏沉有任何恶感。
他只是有点讶异,原来晏沉平日在他面前笑眯眯的好像没有脾气,原来动怒起来也是这副雷霆手段啊。
他没由来地想起梦中的景象,又觉得本该如此。
连所谓的仙人之间也会因利益而争斗,而强者为尊的妖兽间的争斗只会更多。梦中,晏沉与他父亲的关系一看就不好,想来在族中也是遭遇明枪暗箭无数,在那样一个环境长大,怎么会是个无用之人。
他心脏突突跳了两下,突然就生出些许莫名的情绪。
然而未等他捉住那抹情绪,便听见成康颤抖的声音响起:“道长,我真的没有骗你,若道长不信,可以自己去看,只是怕污了道长的眼。”
谢濯玉面若寒霜一言不发的样子真的吓坏了成康,他只怕谢濯玉怀疑他在说谎。
他又惊又惧,生怕谢濯玉也让他生不如死。在谢濯玉长久的沉默中,他终于顶不住了崩溃地哭了出来,却又不敢动,生怕一动弹那剑尖就贯穿他的喉咙。
涕泗横流的样子丑陋又滑稽,哪有半点前几日的风流公子样。
“你知道你兄长对我图谋不轨。”谢濯玉笃定道,眼神锐利如剑,像是可以看穿人的灵魂。
“道长,我,我不知道。”成康喉结微滚,避开他的视线结巴着唤了两声,“是家兄说仰慕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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