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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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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度过高,引发了幻觉和心律失常,最终导致了跳江行为。”

    “所以小时你和聂队怀疑和这个叫阿笙的女孩有关?”

    聂徐川接着说:“季双的人际关系简单,几乎没有朋友。由于不喜与陌生人接触,保洁阿姨也是每个月趁着季双上学的时间来打扫一趟。阿笙可以算是除了父母以外与他联系最紧密的人,暂时无法排除嫌疑。”

    “我觉得不对啊,他们网友都没见过面,毒品到底是怎么到季双手里的呢?”

    “既然ip地址定位在彰雾村,就先审一审彰雾村里有没有这号人物。”聂徐川看着欧阳连连躲闪的目光,“这次我亲自审。”

    谢黎翻来覆去地看着手里的聊天记录,“你们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

    几个大老爷们儿面面相觑,“什么不对劲?”

    谢黎扫了一眼,队里三个铁血钢铁直男加上小时一个闷葫芦,确实是指望不上。

    “使用文字消息聊天,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习惯。一旦形成,在不可以控制的情况下很难改掉。”谢黎挨个分析,“比如老大,发消息永远是简短有效,不带句号;欧阳你的标点符号就特别多,一激动就是一串感叹号;猴子的生活微信开了免打扰,所以回消息的速度很慢。至于小时嘛,回答问句总是一个字。”

    “牛啊黎姐,不愧是细节控。”欧阳忍不住竖起大拇指,随后转向时归:“小时你看你来这么久了还没加我微信呢,赶紧加上赶紧加上,太不够意思了。”

    聂徐川轻咳一声拉回正题:“所以你的意思是说阿笙的聊天习惯有问题?”

    “季双从始至终的聊天习惯都趋于统一,但阿笙的却风格很割裂。”谢黎摆出两张不同时间的聊天记录,时归赶紧凑上来学习,卡在谢黎和聂徐川中间,让聂徐川碰了一脸头发。

    “你们先看第一张,在抱怨父母对她一面严厉一面却又漠不关心,这里的感情很充沛,大段大段的文字以及标点的使用,就像是一个普通小女孩在抱怨在手机的另一头愤怒地哭泣。”

    聂徐川的手扶住时归的脑袋,顺着那张打印纸往下看,的确和谢黎说的一样,长段长段的句子铺满了屏幕。

    “再看另一张。这里是在说阿笙的哥哥,一不小心撞破了她的头,导致她卧床了很久。”谢黎的手指挨着白色的方框往下滑,“但是习惯却和上一张大相径庭,几乎都是短句,仿佛只对事实进行了描述,几乎无法透过句子识别阿笙的感情。”

    “不过黎姐,有时候我在心情都不好的时候,也会懒得发标点符号啊;或者是跟领导汇报的时候,也不敢乱发。”欧阳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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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挠头,觉得有些解释不通。

    “你看,你自己也说了,心情不好是状态上的改变,跟领导汇报是对象上的改变。但是你们看这两张聊天记录的时间,中间只间隔了十多分钟,并且聊天对象季双也没有改变。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所以这个阿笙,可能并不是一个人?”

    第25章 村民 “我提供一种思路,如果……

    “我提供一种思路, 如果仅凭这些的确也有些武断。”

    聂徐川冲谢黎点了点头,“做得很好。”

    时归也暗自拿出笔记本唰唰记下,这些天跟着大家一起破案分析,他的小笔记本已经记录了不少东西。

    “小时法医, 你再学一段时间都能转行了。”

    “不行的, 我格斗技巧不合格, 体能也勉强过线。”时归是个实诚孩子, 自己的黑历史统统往外抖落。

    “没事的, 到时候给你配枪,一枪一个小毒贩。”

    “你们几个别逗他了,闲着没事的去给我审村民。”

    一听聂徐川说要审村民, 一个两个溜得比兔子还快,偌大的会议室就只剩下时归和聂徐川四目相对。

    “他们都跑了, 你跟我去?”

    “好。”时归初生牛犊不怕虎,跟在聂徐川身后就进了审讯室——

    审讯室里, 村长儿子微微昂着头略有些不满, 他妈的审了一次又一次, 有完没完了。

    灯光啪地亮起,他眯了眯眼,门口进来两个熟悉的身影。

    看清来人, 他偏过头去嘁了一声, 随后又用一种挑衅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时归。

    “这么喜欢看, 不如去看看你爹?”聂徐川不动声色地挡在时归身前, 锐利的目光直直射向对面坐姿吊儿郎当的年轻人。

    他双手一摊, 整个人面条似的挂在椅子上:“要问什么就赶紧问,大清早给我拉出来。”

    聂徐川坐在原位不动,也没有理会他的抱怨, 手里翻阅着一本小册子,时不时皱眉碰一碰时归让他一起看。

    “你们俩谈恋爱呢?”村长儿子狐疑的目光来回扫视着聂徐川和时归,“腻腻歪歪的。”

    “你别管我俩谈没谈,反正我知道你是没谈。这么大年纪了,连个对象也没有。”聂徐川冲他扬了扬下巴,说罢继续引着时归看手里的资料。

    “你!”

    这种被忽视的感觉让他有点不爽,前几次来审讯的俩人哪一回不是被他绕得团团转。

    “哼,我不是想谈就能谈?像这样的”村长儿子从鼻孔里发出声音,身体往椅背上靠,用下巴指了指时归,歪着脑袋作出一副轻松姿态。

    “你可别吹牛逼了。”聂徐川嗤笑一声,“你们村人口普查统计资料都在这儿,你是跟四十三岁的李二芬谈,还是和八岁的牛大丫谈?”

    “差点儿忘了,你要是喜欢男的,村里的适龄青年倒是不少,只不过你爸肯让他们进门?”

    “你他妈的!”村长儿子伸长了脖子反驳,“这年头你不上网?微信摇一摇不会?”

    聂徐川挑起眉毛轻笑一声:“还有姑娘为了你肯来这穷乡僻壤?”

    时归从侧面看聂徐川,发丝根根硬挺,侧颊线条流畅,笑起来时才微微柔化了眉梢眼角的冷硬。

    看着聂徐川一句一句刺激、引诱,他脑海里只有两个词,挖坑设套,游刃有余。

    夹枪带棍地聊了半天,对面果然不设防:“我们这儿大着呢,你以为彰雾村就只有我们这一村吗?东南西北几块山头几年前都叫彰雾村,比你们局里的男人婆水灵多了!”

    聂徐川笑笑不说话,时归这实诚孩子又来添一把火:“这就是黎姐说的普信男吧?”

    “你他妈普信男,你们全家普信男!”村长儿子涨红了脸骂骂咧咧,“我找老婆是要讲吉利的,不吉利的女人根本不配进我们家的门!”

    “不吉利的女人?”

    “听不见神使指引的外人,本身就低人一等。”他两颊肌肉向上做了个不屑的怪表情,两条竖眼显得更小。

    “是申请了没通过吧。”聂徐川毫不留情地点破了他的谎言,在目的未得逞时将对方进行污名化,是心胸狭窄小人的惯用伎俩。

    “你放屁!”

    “阿笙也不会喜欢你这种人吧?”

    “她怎么就不喜欢了?我他妈还看不上她呢!”

    聂徐川将那叠手机里的申请记录扔过去,纸片如雪花般纷纷落下,村长儿子还不知说错了什么,一脸呆滞地看着这一切。

    “那就说说看吧,你认识的这位阿笙。”——

    村子里压根没有名字里带笙的人。

    彰雾山周围几个村子都跑遍了,甚至连一个适龄少女都没找到。

    根据村长儿子和他本人的供述,他们觉得笙这个字被写在村里那座古怪的墓碑上,里头还存在过一具死状凄惨的尸体,直接给这个字打上了不详的烙印。

    聂徐川不免讥讽道:“你们不是口口声声念着神使吗?说不定正是神使的杰作呢?”

    “荒唐!神使带领我们看到光明!我们是走投无路的老鼠,是他让我们重新成为人!”

    “那你们还不如做老鼠的社会危害小。”聂徐川真诚发问:“考虑过重回老本行吗?”

    局里请来了心理治疗师进行辅导,聂徐川一来村民们就一片谩骂,只好被委婉劝出了门建议换个人来问话。

    聂徐川一步三回头骂骂咧咧地走开,他妈的,现在精神病可他娘的惹不起。

    时归猫猫一样跟在他旁边:“你是怎么知道村长儿子会认识阿笙的?”

    聂徐川一边回忆一边解释道:“我们第一次见他,他在看直播刷视频。我们走访过全村,村子里的其他人使用智能手机的频率很少。阿笙使用微信,刚需智能机。以现在互联网信息泄露发生的程度,我猜想村长儿子至少在一个平台上对这个人有印象。”

    “所以一试就出来了。”时归接过话,停在门口看向聂徐川,“我觉得你想法很大胆,不是贬义词。”

    聂徐川强压下嘴角很酷地嗯了一声,和他并肩走进办公室。

    “结合黎姐之前的发现,阿笙这个人是虚构的,可能是好几个人假扮的,那彰雾山这个ip地址也很有可能是用来混淆视听的?”

    “但怎么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欧阳听着猴子的复述,疑问道:“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呢?假扮阿笙的人和季双时间根本没有任何利益冲突啊。”

    聂徐川想到那一沓聊天记录,他们的生活没有交集,也不掺杂金钱,认可道:“欧阳说的没错,排除了物质上的利益,就只剩下情感上的利益了。”

    “老大,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俩在谈恋爱?情杀?”

    “我咨询了局里的心理治疗师,情感缺失这种症状经常性伴随着抑郁症、双相情感障碍或者是躁郁症同时发生。但是季双只有情感缺失这一种症状,并且医院的鉴定结果为轻度,其表现就外化为父母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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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内向、不爱说话。”

    聂徐川看着手机上发过来的资料和相关解释,结合案情讲解着,“情感缺失的患者在人际交往中往往呈现出很强的边界感,甚至是回避、自我保护。但是阿笙在走进季双的设定边界后,季双产生了一种对她的情感依赖。”

    借由谢黎的观点审视后面的聊天记录,消息简短、回复间隔拉长,这些细微的变化在季双眼里几乎等同于无,他察觉不到阿笙逐渐抽离的情感和倾诉欲,直到最后一条消息,一直没有被回复。

    阿笙就这样从他的世界忽然消散了。

    “难不成他真是自杀?”

    “不会。我们已经拿到彰雾村民的证词,这个阿笙的ip地址并非作假,而是隐藏在他们中间。”

    “毒品、阿笙、情感缺失。”时归望着远方出神默念着,“夜莺。”

    “小时你嘀嘀咕咕什么呢?”

    “我在想,这个阿笙的扮演者会不会包括阿瓦?”

    “你的猜测也很大胆。”聂徐川抬眼看他,眼里不乏欣赏。

    “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假设,只剩下他,只有阿瓦能够和这一切产生关联。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拿到新型毒品,他可以悄无声息地隐藏在彰雾村里,他也和那个名字里带笙的女孩脱不开关系。”

    “阿瓦!怎么又是这个阿瓦!”欧阳一拳砸在桌子上,茶杯半满的水跟着震了一震,“要是抓捕那天再快一点,再早一点分析出来,说不定季双就不会死。”

    谢黎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办公室里唉声叹气,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当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同一个人,但这个人就是怎么也抓不住,甚至没有蛛丝马迹可查时,憋闷、后悔的情绪蔓延开来,没人肯开口说一句话。

    “一个个的都给我打起精神!”聂徐川沉声道,“抓不到的人就不抓了?没有线索就不查了?南川刑侦支队可没有这样的规矩。”

    欧阳憋红了眼圈,他那天去法医室看了尸体,也碰见了季双的父母。

    自从这案子开始查,季父季母除了努力寻找任何可得的线索外,其他时间就像是被抽干了生命力的尸体,和躺在解剖台上的季双没什么两样。

    作为刑警,生离死别的事情看多了应该早就麻木了,但正是那些触动的瞬间,一次一次在绝境中引导着他们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老大,对不起我没想放弃,我一定要把这个案子破了,给季双一个交代!”

    “好。”

    时归默默捂住了心口,好闷,好难受。

    本应该无动于衷的。

    看到欧阳泛红的眼圈,大家低垂的头颅,还有聂徐川半是威严半是安抚的话语——细细密密的震颤抚上时归心头,呼吸变得断续而急促。

    “大家冷静下来,这不还不是最后,还有一个办法。”聂徐川盯着桌面上阿笙的聊天记录,A4纸打印出来厚厚一沓挡住了大半视线。

    他猛然间抬头,时归侧对着他,肩膀微微起伏,露出一小块汗湿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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