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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蛇蝎骨 宫宴
指尖传来的奇异感让湛月清控制不住的想收回手, 可诗画却抬起眼眸看着他,轻笑一声,十分暧昧:“你害羞啦?”
湛月清耳朵微红。
“我为‘媚香骨’, 血液有催情之效,你猜猜, 你是什么?”诗画舔了舔唇, 平添几分阴柔神色。
湛月清喉间一动,却是摇头。
诗画又笑了,他抬手拂开湛月清微乱的发丝, 竟像个哥哥般, “你是[蛇蝎骨], 血有杀人惑心之效, 以后可不能轻易用你的血。”
“那你……”湛月清皱着眉,“你还吸?”
他语气微微疑惑,神色有控制不住的担忧。
诗画一眼瞧透了他的性子,笑道:“我现在能为你定评了——[面若观音,身似蛇蝎, 却是玲珑心]。”
湛月清心头一跳, 也笑了,“你这是现想现夸的吧?”
诗画却道, “不用担心我会不会中毒,飞燕阁自有抗衡之法,否则你以为暴君怎么能躲过那些接二连三的刺杀?”
他不想回答湛月清的问题,便抛出湛月清感兴趣的事儿。
湛月清果然不再追究先前的问题, 而是眯起眼睛,“诗画,你到底想要我为你做什么?”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他坚信得到的一切都要付出代价。
诗画靠在桌边,倚着手,瞧了他半晌,忽然说:“我不想要阁主的解药了,他神出鬼没,送药也不及时。好在我现在找到你了,你的蛇蝎骨可以压住我的媚香骨……月圆之夜,让我吃你点血就好。”
湛月清一怔。
等等,若他真是飞燕阁顶级药人?蛇蝎骨的血不会是能克制住所有药人的吧?
“不错。”诗画看着他惊疑的神色,猜到了他的想法,“蛇蝎骨,为飞燕阁最毒,也是当年烛飞燕花了最多时间创造的‘顶级药人。”
湛月清敏锐道:“他造这个做什么?你们这些‘骨’,不是有解药的么?还需要我来压什么?”
诗画摇摇头,“那就不得而知了——对了,你近日来身体可有不适?毒纹有没有烫过?要定期拿血膏抹,才不会疼。”
“……”湛月清沉默,“没有。”
他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的想到了现代时,最后自己那副因用药过度而不人不鬼的模样——
他那时甚至不敢见谈槐。
渐冻症加上诸多药物副作用,让他在谈老爷子的灵堂上时就有些撑不住了。
后来他无所谓了,无所谓活着,无所谓留不留下来……
只是医生们让他活。
“若按你说的,蛇蝎骨有那么毒,那我最后也会死了?”湛月清无意识的问诗画。
朦朦胧胧中,湛月清觉得自己大概是生出了一点点除了谈槐以外的、新的念想……
“说不准。”诗画轻吐一口气,“但如果有大夫要摸你脉象的话,永远都是有毒的。”
湛月清垂下睫毛,忽然想起之前诗画解的那只签,笑了出来。
“那就看天意罢。”
这一夜,湛月清没有回皇宫。
皇宫里没了他想见的人,那座烧着地龙的宫殿即使再暖,他也不想回去。
与此同时,深夜里,善恩寺中,烛火幽微。
善恩寺是座百年古刹,深藏于山林之中,夜间起了雾,将整座寺全然覆盖了。
天子祈福,排场自然是大的,谈槐燃身着一身华服,在祭台上朝着上天跪了下去。
寺庙的主持是位年迈的老头,见着他跪,便立即让各大乐师开始奏舞吟唱。
种种古怪乐声齐奏,宛若要封印什么厉鬼似的,纷纷窜进了谈槐燃的脑海。
他的神色愈发阴鸷。
雨下起来了。
有黑袍乐师端来了一碗符水,命他喝下。
谈槐燃眼眸一动,迟迟没有接过那碗符水。
【喝啊,这不是你七岁那年自己和我换的明君buff吗?】001邪恶的声音响起,【你要什么,上天就给你什么。】
谈槐燃眼睫一垂。
明君buff:帝皇双命,你即明君,也是暴君,青史留何名,仅你一念之差。
这个buff加持下,他顺遂无忧,直到十六岁那年,001叛变,说他不是男主。
而后,他失去了许多东西,唯有这个buff还在起作用。
只要他向上天求,那他就能停止天灾——譬如前些天,他潜意识里不想狂暴值跌于80,那它便将其锁在了81,代价是ooc双倍疼痛。
但这仅限于求关于天下的事,个人情爱上是无用的。
他就是宁朝的国运,他死即玄宁死。
可谈槐燃自己也明白,若再这样下去,他也会没办法,谁让001越来越疯癫了。
若再找不到别的穿越者为他剔除系统,那他再多的后手也无用了。
总不能将一手打下来的江山真的丢给001说的原男主漳丘——
之前他是想直接杀了原男主的,可这想法刚生出没多久,钦天监便来人说有了第三个帝皇命格。
这让谈槐燃犹豫了。
他不确定这是不是001搞的鬼。
他不知这里还有多少个穿越者,若杀一个男主,又来一个男主,那局面只会更复杂。
而且,若真那样,这世间还有谁能护得住湛月清?
这个名字掠过心头的那一瞬,谈槐燃怔了下,眼前划过了那双绯红的眼。
他阴鸷的神色缓了缓,眯起眼睛,喝下了那碗符水。
罢了,先停雪再说。
湛月清还在等他回家呢。
……
宫宴前夕,夜色深沉。太师府中,云深阁。
这几日没有下雪了,阁外种了一圈儿文冠树,夹杂着些红梅。
阁中醒神香缭绕,四方桌上,遍布着各类摊开的书页,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迹。
而桌边,湛月清似乎太累了,已睡着了。
阁外雪风骤起,卷起落下的梅花瓣,吹进了阁中,嫣红的花瓣落到了他的脸上。
“月清——你……唔唔唔……!!”
君羽书的声音忽然响起,又被打断了,他只觉得后颈一疼,扭头一看,是几个玄衣暗卫。
“别惊扰二公子,他看了几个时辰的医书了,刚睡着。”周九神色严肃。
一旁的暗卫们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这是他们有史以来加得最轻松的月例!
比在陛下身边划算多了,在陛下身边时一天至少要防三十次刺杀!
到了湛月清这边半个多月,也才防过几次。
他们大多时候都只用默默看着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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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东跑西跑,一会杏林院、一会珍宝阁、一会春兰楼。
只是往春兰楼跑得有点频繁,也不知这要不要禀报陛下……
君羽书:“……”
君羽书瞧着面前的几个人,目光从疑惑变到震惊,“周九!怎么是你?”
另外的几个暗卫不认识,但他认识周九。
年少时,太子谈槐曾教过他射箭,那个时候,周九就已经在谈槐燃身边了。
这么多年,周九竟还长这个样子?
周九比他更困惑,“你认识我?”
君羽书一怔,“你不认识我?十年前我就见……唔!”
他嘴又被周九捂住了。
“你找二公子做什么?”奇怪的是,周九竟然瞬间就打断了他的话,“没重要的事就别进去了!”
君羽书接二连三被捂嘴,暗卫们又力气太重,他气得要死,扒开了周九的手,瞪道:“我肯定有事啊,我给他送弹琴的义甲!”
湛月清昨日买了一架古筝,却没有义甲。
暗卫们只好放他进去了。
桌案边,湛月清被叫醒时,脸上还沾了点墨,看上去很是可爱。
“月清~”
尚未清醒,湛月清的脸先被捏了一下。
君羽书将义甲丢到桌上,余光瞥到了不远处衣架上有套绯色的衣袍,道:“你要的东西,给你拿来了……”
他说着顿了顿:“明天你是要弹琴么?你还会弹琴?”
他不是不知道湛月清原本的身份,实在是陛下给得太多了,他无法拒绝……啊不,无法抗旨。
起初他也以为湛月清会是个娇生惯养的性子,但后来杏林院一事后,他便对湛月清改观了。
可是,湛月清怎么会这么多东西?简直和少年时的谈槐差不多了……
君羽书百般疑惑。
湛月清还有点困,他抬手试了试那副护甲,“不啊……我只会弹一首。”
997蓦然出声:【我也不知道你会弹琴。】
湛月清吓得手一歪,差点将护甲摔到地上,“你怎么又出声了?”
997没忍住:【我这不是看你没找我吗?】
“只会弹一首,那也是会啊,”君羽书忽然说:“陛下今夜回宫了……你不回去?”
湛月清一怔,多日以来的思念在这一瞬侵袭心扉,他呆了下,下意识的看向窗外:“今天就……回来了?”
“明日就是宫宴,他今日不回,难道要他明天插上翅膀飞回来吗?”君羽书吐槽道。
“那我……”湛月清刚想说那我回去看看,但又忍住了,“不回,反正明天就能见到了。”
君羽书一想也是,不多说了,转而问方才周九的事:“你身边那个鬓边有痣的暗卫,你记得他叫什么名字吗?”
湛月清想了想,“你说周九啊?”
周九右边鬓角有颗黑色的小痣,这是湛月清无意间发现的。
“他还是叫周九?”君羽书眉头皱起,似乎觉得不对。
湛月清敏锐眯起眼:“还、是?怎么,你见过他?”
君羽书点点头,“我十年前见他时他就长这样了……”
湛月清:“……”
“……不过也可能是他那张脸显年轻吧,我看到他的时候太小了,兴许是我记错了。”君羽书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有点疑神疑鬼,“不提了不提了,你睡罢!明日我们一起去宫宴。”
——托他的‘福’,湛月清一夜没睡好,还梦到了许多奇怪的事,一会儿是现代,一会儿是白发苍苍的周九……
甚至还梦到未来的杏林大比上,他被时忍冬骂骂咧咧的赶了出来,“朽木不可雕也!当初是老夫看错了你!”
最后他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走进了一个屋子,抬头便看见了抱着个崽、嘴角带着迷之微笑的谈槐燃——
“没考上?没关系,过来摸摸我们的孩子……”
湛月清鬼使神差的走进去,低头一看,那‘孩子’是条幼狼,朝他咧嘴一笑。
湛月清活生生被吓醒了。
他额间全是冷汗,整个后背都湿透了。
这实在不是好兆头,湛月清扶着床榻,脑海里却又闪过梦境里他被谈槐抓着咬的画面,他想逃不了,好不容易从谈槐身下爬出来了,却发现榻边不知何时多了栅栏……
真是活见鬼了。
“……来人。”湛月清收回扶住床榻的手,擦去冷汗,“给我换个颜色鲜亮的被褥,别用玄色了。”
下人领命而去。
湛月清心有余悸,看向了不远处那身绯色的长袍……
唔,今天应该会宣布婚约罢。
那他就穿红色好了!
*
今夜的宫宴选在了皇宫里的玄清殿,此殿宽广精致,雕梁画栋,场中安置了足以容纳百余人的桌椅,为了雅致,还摆了不少的花盆。
这场宫宴同往日里的不同,是为‘谢福宴’。
每逢天子从善恩寺祈福归来,皆会摆上这样的排场,将每样菜都取一些,烧进祭台,来朝上天做个面子,当作‘谢福’。
而受邀的大臣们则可带着妻女前来,互相认识。
圣上还没来,殿中吵吵闹闹的,倒也没有平日里那般严肃。
君太师带着妻子去了别处,会见旁人,君羽书便带着湛月清挤进了少年人的圈子。
“去年好像四十来个吧,今日怎么这么多?”君羽书一身锦衣,有点疑惑的拽住一个半瘸少年,“学义,你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多人不?”
吕学义比他小些岁数,前些天摔断了腿,现在被他一碰,连忙嗷嗷出声:“哪里就这么多人了?还有好几个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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