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兄弟,你着急赶路是不是?想去哪里啊?”
湛月清皱眉,冷下神色:“你到底要做什么?”
“别这么凶嘛,”鲁善文攀上他肩膀,神神秘秘的道:“我跟你说,我有只木鸟……风大的时候,能把三天路程变成一天,你信不信?”
湛月清和阿七对视一眼,最终道:“让我看看!”
鲁善文眼神一亮,当即拉着两人跑到了驿站后——
那里有一只硕大的‘木鸟’,驿站后幽微的烛火把它映得像个巨大的‘飞鸟’。
“……班门弄斧的主人公吗?”阿七嘴角一抽,“宁朝还真是人才辈出。”
“什么班门弄斧?”鲁善文一脸懵。
湛月清却听懂了阿七的话,噗嗤一声笑了。
997到底是被大厅训练了这么久,记下了许多东西以供宿主需要时能随时答上,他记的东西也比较偏,也包含古往今来的所有典故。
鲁善文被他俩笑得浑身发毛,摸着脑袋,“我看两位的马像是帝京的……能帮我个忙吗?”
阿七瞅着他,低头在湛月清耳边小声说:“你让系统大厅判定一下,这东西能不能飞,判定能,咱们就飞。”
他说完叉腰看向鲁善文,“什么忙啊?你说说……”
湛月清一怔,想了想,走到了那木鸟面前。
木鸟看上去精巧非凡,但很破旧了,动起来吱嘎吱嘎的,像是要散架,木鸟的‘骨’是用许多大钉打上的,‘羽翼’却很轻。
“申请系统判定,它能成功飞行吗?”湛月清心跳飞快的调出脑海里的系统界面。
系统界面仍然灰白一片,但随着他话音落下,界面亮了亮,闪烁几下后,播报声响起了——
【可。】
【注:它是滑翔伞原理,有被箭射落的风险。】
【不过宿主无需担忧,由于您[蛇蝎美人]称号已完成,所以可以额外奖励您三天[顺遂无虞]buff……请问是否激活该buff?】
湛月清眼睛微微睁大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席卷心扉,“激活!”
话音落下的瞬间,界面上浮现了一堆字——
【滴,已激活[顺遂无虞]。现在为您检测身上buff】
【宿主身份:将星玉京子,您的永久buff为[白月光][百花泣][偏爱帝皇]】
【白月光:鱼目之辉怎可同明月争光。耀月者,月耀之,好运顾之。】
【百花泣:出场吸引繁花落身,此为白月光buff附赠】
【偏爱帝皇:此界即他,他即世界,他的世界,明月独照,月辉遍地】
【顺遂无虞buff激活,有效期三天。】
【注:永久buff非系统可更改,乃是检测的宿主本身特质,古语有言:善出者善返,福往者福来*】
湛月清一怔,惊呆了,原来他身上有这么多buff?
“月清,好了吗?”阿七突然凑了过来,不知道他为何呆住,抬手揽住他的肩膀,道:“我跟你说哦,这个小孩是从家里逃婚出来的,想去帝京寒梅院读书……”
“寒梅院?”湛月清回过神,看向那小孩,眉头一挑,“她多大了?”
“刚及笄。”鲁善文小跑过来,看着面前这位贵人,眨巴着眼睛,“这木鸟是我做的……如果你们真能让我进寒梅院,我、我愿意带着你们驾驶它,等到了你们想要的地方,你们再把我送去帝京就行。”
湛月清盯着她,又看了一眼面前这巧夺天工的木鸟,“你怎么取个善文的名?”
“爹娘取的,谁知道呢。”鲁善文看起来却不想多说了,撇嘴道:“走不走哇?!”
……
天色渐渐亮了,可边关营帐中,天际还是一片幽暗,风声呼啸,大片大片的雪落了下来。
营帐之中,谈槐燃捏着眉心,颅中剧痛。
“陛下?”周九端来一碗药,察言观色:“您的病……”
谈槐燃睫毛一颤。
连日的风雪让他想到了十八岁那年的雁北。
眼前渐渐黑了,周九的声音和将士们的声音被隔绝在外,朦胧一片,他看着那抹被自己诛杀的血色,浑身剧烈的颤栗着。
……创伤后应激障碍。
谈槐燃脑海里莫名浮现这个词,心也提了起来。
他睁开双眼,看着面前的周九,接过了他手里的药,一饮而尽。
创伤后应激障碍,需要远离应激源,否则他会不断的回忆这件事,以至于午夜梦回都会想起它。
那年过后,他睡不着是有原因的。
喝药能短暂平静,却也有很多后遗症,指尖发麻、思维不受控制。
周九见他喝了药,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药方还是时忍冬配的,有段时间二公子说不准给你喝……”
他说着突然顿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下意识抬头,果然——
谈槐燃眸光一动,抬手攥紧了放在腰间的护身符。
“两个月了,也不知他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他喃喃道。
湛月清自从来到这里后,还没和他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
周九哑然,却不敢说话了,只是低着头。
外头却远远传来士兵的声音,“陛下!纪军医回来了!!!”
纪鸿鹄:“啊啊啊啊谁帮我控控马!!”
他冲了进来,帐中顿时一片兵荒马乱,谈槐燃皱起眉头,面不改色的抬手扔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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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爬龙床后被反派暴君强宠》 第81章 正文完结(第5/8页)
墨锭过去——
马儿瞬间吃痛,甩下了马背上的人,周九连忙拉住了马绳子,把那匹马拽了出去。
“你怎么回来了?”有将军奔了进来,愕然的看着纪鸿鹄。
纪鸿鹄蓬头垢面的呈大字型倒在地上,艰难的朝着谈槐燃竖了个中指——
“陛下,你能善待我吗……小心我给湛月清吹同窗风……”
同窗风哪有枕边风好使?谈槐燃冷笑,“这么大的人了,马都不会骑,还敢告状?”
纪鸿鹄站了起来,怒瞪他,“我是读书的料子,又不是打仗的料子——有本事你去扒拉小月清的医书,能看懂半本我叫你爹。”
谈槐燃不想认他这个便宜儿子,森冷的看了他一眼,“朕可没你这么大的废太子。”
纪鸿鹄一哽,坏了,这是跟着湛月清学说话学的吗,怎么毒成这样?他气得咬牙,哼了一声,把漳丘放他回来的事说了,又将那张图丢了过来。
“我不知道漳丘是想做什么,你自己看这个图吧,也别尽信。”
“漳丘?”有将士愣住了,比划了一下,“是不是那个皮肤黝黑的青年?我和他交手的时候,是感觉他有点放我的水。”
“看起来也小吧,但打法却跟不要命似的……我这把老骨头都差点给他打废。”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更加动摇了纪鸿鹄的想法。
谈槐燃展开那份图,眉头拧了起来。
“这是……”周九凑了上来,“雁西接下来的作战图?还有城防图?”
他们如今选了平原扎营,但距离此处几十公里外有座能呈包抄之势的双面断崖,是他们去往雁西的必经之路。
断崖可能会有埋伏,这是谈槐燃之前便提过的,他们也早有预防。
漳丘还是太小,没有谈槐燃的经验,以为这是个不得了的事。
“有这份心是好的。”谈槐燃淡淡的道,“只是不知他想要什么。”
“我知道!”纪鸿鹄听到激动处,差点脱口而出他要你家那位!
可想完却又觉得不妥,闭嘴了。
谈槐燃自己也是个抢‘嫂子’的货色,搞不好和漳丘臭味相投呢——纪鸿鹄想起在哥哥那里听来的湛月清真实身份,心说后宫真乱。
“你知道什么?”
“没,没什么。”纪鸿鹄挠挠脑袋,却不小心弄到了背上伤口,倒吸一口凉气,冲出去找药了。
雁西共有四座城池,已被他们收复两座。
谈槐燃抬指点着那几份城防图,看了几眼,就知道是真的了。
他眯起了眼睛,心中却已有新的想法闪现,“周九,你带着人,让会轻功的槐木军从这里进去,烧起来,里应外合……”
风声呼啸,掩去营帐里的交谈声。
天色渐明,大风还刮着。谈槐燃布置好一切后,头却越发疼痛。他让人抓来了纪鸿鹄,低头问:“你有没有强效止疼药?”
纪鸿鹄记着刚才的仇,把后背伤口一亮,贫嘴道:“有的话我还想要呢。”
那伤口鲜血淋漓,谈槐燃眉头一皱,爱屋及乌的想到了湛月清,“你怎么被抽成这样?”
纪鸿鹄瞥了他一眼,“可算是说句人话了,陛下,那我也和你说句人话,漳丘是为了湛月清才把那些城防图摸出来的——且,极有可能是为了这个才去雁西王身边卧底,你要做好准备。城防图这事如果是真的,那他可是大功一件……”
谈槐燃嗤笑一声,不以为然,“知道了,退下吧,儿子。”
“谁是你儿子!!”纪鸿鹄陡然炸毛,不接受自己比湛月清小了个辈分,正要撸袖子掰扯一下,外头的敲鼓声却响了。
是行军鼓。
“等会,”纪鸿鹄眼看谈槐燃披上甲胄,心里瞬间有股不好的预感,“你脸都白成这样了还要亲自上阵?”
他算了算,“你现在是去百朗城?”
百朗是雁西倒数第二座城池了,越过那双面断崖,便能直捣雁西中部,取了叛军头颅。
是雁西最后一道顽固的防线。
帝王的盔甲比寻常将士的盔甲华贵,也更精巧,红色的披风被吹扬起来。
谈槐燃戴上头盔,拎起长枪,淡淡的扫了纪鸿鹄一眼,气势一盛。
纪鸿鹄不会懂他。
谈槐燃拎起长枪,忍着颅中剧痛,脑海里却全是如何虐杀敌军的想法——这让他好受了一些,也兴奋起来。
他从未如此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是个怪物。
“我死不了。”
谈槐燃自傲的声音从帐外传来,纪鸿鹄这才发现他已经出去了。
“死的只会是他们。”
……
雁北的风和雁西的风不一样,可今日的天色却是和那一日差不多的。
谈槐燃骑在马背上,身边是雪狼十三,对面是千军万马。
双方的战旗飘扬着,战鼓骤然被敲响,泛着火光的箭矢划破乌黑的天际,士兵们冲天的嘶吼声和马蹄声交杂起来——
“冲啊!!!”
“杀!!!”
盔甲很快沾满了血迹,谈槐燃俊秀的脸上也染上狠厉,眼前晦暗一片,像个无情的机器在厮杀着,枪枪直挑人的要害。
场上血流成河,谈槐燃如同地狱恶鬼,竟舔舐起唇边血液来——
不破不立,直面痛苦,他下一次才能轻而易举的击破心魔。
然而,敌方的大军中好像忽然慌乱起来,纷纷呆了一瞬。
空中有什么东西遮天蔽日的来了,天际乌黑的云层也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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