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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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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为了安抚,或者给予聊胜于无的安慰,将十多座金山银矿宝藏变作两把钥匙以各种名义送给他们。后来人丁稀薄,到某一代出了一对双生子,这两名双生子有一个年幼的Alph男孩,他们将两把钥匙都给了Alph男孩。”

    明思夷给更实际的概念:“你手里那一份,能开启足以建造最大医院,源源不断引进最先进仪器,维持医院永久运转的巨大财富。”

    明思夷顿了顿,说:“你不知道?”

    他面前的Bet青年没说知道,监狱光线不好,日光也不算明亮,一线一线地从外面照射进来,落在他淡红唇角。

    “现在知道了。”

    瞿清雨仰起头,去看监狱的天花板。他露出一点真心实意的笑容来,一下变得柔软,柔软从眼角眉梢漫出来:“以前有人告诉我我会很幸运,是个穿得乱七八糟破破烂烂的乞丐。他在我住的房子外面乞讨,用一个破瓷碗,他看了我很久,说我以后运气会很好。”

    是什么运气很好。

    他一边修门框一边想,还是勉强相信一下。以后要有一间房子,要有一份工作,要有钱用,这就运气太好了。

    “比我想象中更好。”

    明思夷望着他的眼睛,心微微一动。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氛围,奇妙到让他想要落泪,尽管他并不认识眼前的Bet,只大概猜得出某段关系中的冰山一角。

    他嗓子骤然变哑,紧接着颤抖起来:“你是……”

    瞿清雨:“我在你曾经待过的位置上,上尉。”

    “到你了。”

    他问:“为什么进监狱。”

    刹那间,明思夷动了动唇,他费了太大的力气,最终说出一句:“你想知道什么?”

    瞿清雨伸手遮住眼睛:“我想知道赫琮山为什么十年来没有军医。”

    他知道原因绝不是高等级的Alph不需要军医,正相反,最高等级的军官理论上更应该有自己的军医。这是让他困惑已久的事情,在他第一眼看到对方自己处理伤口开始,从他即使站在赫琮山身边都没有得到任何承诺结束,他一直为此困惑。

    明思夷猛然一怔。

    他艰涩地说:“一直……没有?”

    瞿医生漫无目的地想跟他的专业能力大概是没有关系,那就只能说明有什么别的,他还不知道的事情:“没有。”

    明思夷苦笑:“你为什么想知道?”

    瞿清雨转而说起另一件事,他说话不快不慢,一边思考一边组织措辞:“我学医,中间有不少坚持不下来的时候。当个普通人很容易,当个另类很难。我偶尔也奇怪自己为什么坚持,最近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你看。”

    明思夷抬起头。

    瞿清雨给他展示自己变形的右手,从骨骼上讲那双手是优美凌厉的,从健康上讲它们都不在自己该呆的地方,屈伸时带来不太便捷的阻力。乍一眼,触目惊心。

    一个Bet。

    明思夷几乎能想想他付出多少精力站在和Alph相同的高度,他目光久久落在那只右手上,精与血浇筑那只握紧手术刀的右手。它以想象不到的姿态落在主人纤细骨架上,从此日日夜夜,昂扬挺立。

    “我时常在想,我为什么坚持,我应该干份别的工作,修马路,铺沥青,做园丁,我的生活会好过很多。你不知道,真是……”

    瞿清雨轻柔道:“难以忘怀。”

    “我有个很多个想要放弃的瞬间,我在无数个深夜蹲在医院门口,蹲在太平间,蹲在抢救室门口。我学了非常多东西,遇到很多人,得益于我的职业,但我并不确定我为什么选择它。我常常想放弃,站在手术台面前又觉得还能再过一段时间。支撑我的其实是同一个念头,早在我在电子大屏上看到赫琮山的第一眼,我就疑惑他身边为什么没有军医。我想我得问他这个问题,那么我先要走到他面前。斯诺曼战役时我想问没有问出口,我私自调换到最前线的前线,也是想问同一个问题。但我还不足以对他说出那句话,我想问——上校,你是不是缺一名军医。如果缺,你看我怎么样,虽然我是Bet,但我也许不比你见到的任何一个Alph差。”

    “我要花多久能说出那句话?我不知道,我想给他最好的。”

    仿佛一计巨锤,锤向明思夷胸口,他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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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再后来我走得太累了,那条路太长,走得我精疲力竭,让我忘记一开始到底为什么靠近他。”

    Bet青年垂了下眼睛,他有一双相当澄明的眼睛,颜色干净得一眼见得到底。明思夷无可控制地望向他的眼睛,怀疑自己落进一场蓝色幻梦中。

    “兜兜转转这么久,支撑我站到这里的其实还是我一开始的念头……”

    “我想在他身边。”

    第74章

    “不止你一个人来过这儿。”

    明思夷朝天深深吐出一口气,监狱的吊顶千百年不变,让他以为自己要风干成一具尸体。

    “有什么可意外的,很多人想坐上军医首席的位置,他们都问我同一个问题,上校为什么没有自己的军医。他们想尽一切办法来见我,有的被拦在门外,有的进来。我清楚他们想干什么,赫琮山在军中地位一日不倒,他们一旦成功,将永远待在那个梦寐以求的位置上。”

    “你以一种别的形式达成了目标,即使如此,依然要知道为什么?”

    瞿清雨:“为什么。”

    “我想活,临阵脱逃了。”

    明思夷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太多年过去,他依然难以言说自己决定的正确和错误:“军医和军官之间有绝对绑定关系,但我有了Omeg。当时战况紧急,军医的稀缺程度你知道,我三次递交强制休假都未能得到批复,于是私自离队。侥幸心理,我失败了,那场战火空前旺盛。萧庸死前已经没有全尸。”

    “他间接死在我手上。”

    “我很抱歉,但我归心似箭,我的Omeg正在临产期,是一对双胞胎。长期缺乏Alph父亲信息素的安抚令他们不健康,各项指标都小于正常婴儿,如果我迟一步回去,他们和母体都会死于Alph的信息素缺失。”

    明思夷抬手遮住光线:“你应该见过萧庸,前指挥官棺椁挂白花绕城一圈,灵车最前方放着他的遗照。”

    “很多人来到监狱找我,想找到让赫琮山松口的方式,我告诉所有人前因后果,但如你所说,迄今为止,他身边仍然没有军医。”

    “这就是原因。”

    对话接近尾声,Bet青年走向铁索盘踞的牢门,他和从前踏入这里的人不一样,明思夷接近全盘托出,毫无隐瞒。

    他望着对方离开的身影,监狱深重的铁栏杆将对方离去的背影分割,他忽然想到很早以前自己站在飘扬旗帜下启誓,想起那些并肩作战的日子。

    “祝你成功。”

    瞿清雨脚步一顿,听见身后Alph说,“有朝一日他来见我,我会告诉他你对我说过什么。”-

    回到指挥官住所接近上午九点。

    厚重窗帘遮蔽,不透一丝光线。瞿清雨推门声音轻之又轻,他弯腰脱鞋,脚跟从鞋里褪出瞬间,目光凝滞。

    冬季草木冷而萧条的气息。

    Alph军官冲他伸出手,语调很淡:“去什么地方了?”

    “宿舍。”

    瞿清雨以一种轻巧的口吻试探着说:“上校,你知道,我应该住在宿舍。”

    Alph的表情看不清晰,沉没在一片乌云似的黑暗中。

    瞿清雨赤脚踩在地面,地面冰凉,他没忍住蜷缩了下,踝骨至小腿连接的每一寸线条都清晰,只手可握。

    他以相当主动的姿态说:“你想起了什么?上校。”

    Alph的夜视能力足以让赫琮山看清他脚趾用力时落在地面的力道,轻盈,掌侧压出偏红色泽,抬起时绷紧,落下时压出一圈软肉。

    “炮友?”

    瞿清雨高速运转大脑。

    “做炮友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他绞尽脑汁一会儿,没能第一时间想到解决办法,乖觉地先伸手拉住了赫琮山递过来的手。过了会儿,又将头靠上去,接近半跪。

    “你知道的,上校,这种提议很……荒谬。”

    赫琮山很沉地笑了一声。

    “上衣脱了。”

    瞿清雨无声回望了赫琮山一会儿,双手压住长袖下摆,往上掀。光洁皮肉一寸寸暴露在灯光下。他非常白,靠近颈项的地方透着淡淡的粉。因为难为情半弓着腰,身体曲线柔软韧劲。

    赫琮山伸手,欲要碰他后颈。

    “躲什么?”

    他说话并不见得是质问,却沉沉压在人耳边。瞿清雨强迫自己屈膝半跪床边,睫毛一直颤。他反应很快,柔声:“没躲。”

    又改口:“不躲了。”

    赫琮山压住他左肩,稍侧了侧方向令他后颈暴露在视线下。Alph的手带着粗糙厚茧,触感怪异得令瞿清雨脊背激灵灵抽过一条电流。不知道为什么那只手掌心温度奇高,烫得他一直忍不住想后退。

    他极低地喘息。

    ……

    瞿清雨从没有觉得睁眼是一件有心理压力的事情。

    他根本无法在睡前得知自己第二天一早会见到一个什么样的赫琮山,大概率是不太友善。他简直有点煎熬,老实说,他从没有这么煎熬过。

    “上校,你真的很善变。”

    他躺在床上很乖,最乖,没什么事要做,在一眼能看到的地方。出门时在回来也在。赫琮山常常有分不清记忆和现实的时空错乱感,他压住频频跳动的额头青筋。

    瞿清雨并不知道他记忆进度到某一条或者某一段,他适当能观察到一些微妙的变化,譬如早晨Alph军官出门,那代表他处在相对安全的状态,不出门代表他要惨了,站门口是处于不那么有安全感但又打算看看他想干什么的状态。他对赫琮山说过非常多不太让人接受的话。反正他就安静,闭上自己的嘴,扮演一个有回应的充气娃娃。

    赫琮山很多次要发作,看到他正常待在能接触到的地方,扬起头一笑,就很难想起自己要兴师问罪什么。

    日子维持一种微妙的,摇摇欲坠的平衡。

    加莎率先察觉到这种站在悬崖峭壁边的平衡,他训了新兵,照赫琮山的指示找温度湿度和阳光都在严苛范围内的废弃大楼,或者废弃研究室、医院、学校实验室,找来找去不是这项数值出问题就是那项对不上。阿尔维一脑门官司去守南部军事基地禁区,高强度巡逻。两人打打闹闹惯了,晚上住教官宿舍都一个人。

    加莎不太适应,下巴搁在桌面长长叹了口气。

    他们干这行的一般没有准确的上下班点,昼夜颠倒一个通讯被叫起来是常事,在这种前提下,正常上下班的工作对他们来说有极大诱惑力。

    有一个人,做到了。

    上校到点打卡上班,到点打卡下班,成为整个南部军事基地作息最正常的人。

    他和温静思一起坐在会议室,去了第一眼看到墙上弹孔,所有Alph军官缩着脖子不搭腔,听见他低沉道:“怎么回事?”

    霍持、加莎、秦荔、佘歇、夏狸:“……”

    这五人齐齐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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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持伸手捅夏狸,夏狸捅佘歇,佘歇一言不发踢了加莎一脚,加莎硬着头皮用胳膊捅了捅秦荔,中校面颊一抽,道:“加莎……加莎的枪走火了。”

    又是黄昏,Alph军官目光从他们身上不轻不重晃了一圈。加莎一闭眼,豁出去:“是!是的!上校,我马上去写检讨,一千八百字!”

    温静思笑了声,给空茶杯加水:“这次放过你,下不为例。”

    他是很想抓着赫琮山讨论一晚上手头的事的,不过五点已到,上校看了眼时钟,朝他一点头,“走了。”

    天色暗得快,半个月之后,又一场虫潮从东南面席卷而来。

    温静思纤弱的神经终于有了支撑。

    他欠缺作战经验,虫潮洞穴在错综复杂的地下,一片种植物的荒地。地道兵花了小半年找到,并绘制不完全地图。

    白昼:“这边不能种地了——不能种地了!大家先坐军舰回去,暂时不要走!”

    他一边高喊着帮士兵们驱散人群一边朝瞿清雨跑过来,瞿医生百无聊赖地用脚勾住一根枯萎的玉米棒,盯着头顶两艘形状奇异的军舰。

    白昼四处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靠近:“你看什么?”

    “如果我没记错那是特殊兵种。”

    “特殊兵种?”

    “有些人天生在某一方面有强能力,譬如听觉和嗅觉。有的人听觉发达到能听见底下的动静,当然也就有的人能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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