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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117(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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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呢,奴婢记得收拾行李的时候没拿呀。”这个荷包一看就是男子用的,拿了也没用。她想了想,又道:“定是被琴棋收进来了,她做事一向马虎。”

    荣茵觉得眼熟,伸手拿过来端详。她想起了,这个荷包是她与七爷成亲没多久她为七爷绣的,因为在去书房的路上遇见杨莺时,她连书房门都没进就回了院子,所以这个荷包也一直没有送出去。

    她从来都是这般懦弱,碰到刺就会缩回手,她以自己从小到大受到的不公遭遇为借口,躲在自己的荆棘之下,理所当然地享受七爷的包容与爱护,却从来不去想,自己的刺会不会扎伤他。

    她要求别人待自己的心始终不渝,却不在得道别人的心意后敞开心扉,答应七爷的那些事,一件都没有做到,也没有想过要去做。

    她了解七爷,若不是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他是不会逼自己和离的,他比任何人都珍视自己,他需要自己的,正如自己需要他那般。

    荣茵不由地抚摸小腹,她还没告诉七爷有喜的事,七爷要是有事,连这个孩子的存在都不知道了。

    军船卸完了兵器,开始驶离渡口,商船在做航行准备,荣茵听到了碇手在起锚碇的号子声,船马上就要出发了。

    她站起身,冲到门口打开房门,对着玄青震惊的脸道:“下船,我要回京!”

    第114章 诉情诉情

    上午还是碧空如洗,下午却变得闷热起来,空气里充满了浮躁,螽斯无力地嘶鸣,柳条也打蔫儿地垂下。冯征明嚷嚷着热,让陆随去端冰盆来:“堂堂镇国公府也别太抠搜了,连个冰盆都舍不得用。”

    “这还不到五月。”顾辞简手里拿了把黑漆洒金竹折扇缓慢地摇,还没进入盛夏,用冰盆为时尚早,他解了盘扣,微敞衣襟。

    冯征明才不在乎,簪缨世家的身份也不顾了,脱了衣裳露出精壮的上身,朝陆听澜一抬下巴,问:“除了通州卫,其他地方的卫所可有异动?”

    陆听澜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闻言淡淡地道:“昌平和密云的卫所均在昨日列队整合,不日进京。”

    严怀山这是把京城周围能调动的军队都调动了。

    冯征明方才还热得受不了,此刻已如落汤鸡般  ,寒气不断地从心底冒出来,控制不住打了个战栗。顾辞简还算镇定,但额头也有冷汗溢出,苦笑道:“严怀山这是下血本了啊,还真是看得起我们,他把能调的兵都调到京城来,岂不是已胜券在握。”

    若不是有把握一定成功,不用担心事后被清算,以严怀山滴水不漏的秉性,才不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这也太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

    冯征明插话进来:“可我们本来就失了调兵权和统兵权,不值当他这么谨慎吧?陆七,你说实话是不是在暗处安排了什么?”现在陆听澜手里的明牌不多,除了三千营和金吾卫,实在找不到令严怀山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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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此的理由。

    陆听澜的眼珠动了动:“未战而怯,是为大忌,以不变应万变即可。”他不是不信任他们,而是到了紧要关头,容不得半点差错。

    顾辞简神情微凝,眼下确实无其他更好的办法:“军队抵京一般驻扎在京郊,我看严怀山发难就是这几日了。”他顿了顿,看向陆听澜:“今日各城门都开始戒严,锦衣卫在盘查进出的百姓,还好你已将嫂夫人送离了京城。”

    陆听澜摸到腕间的佛珠,无意识数了起来。昨夜他收到玄青的书信,知晓他们今日就要坐船南下,算算时辰,现在应到武清县了。玄青信上说她身子不适,也不愿找大夫,没人看着她就这么不爱惜自己么。

    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走,心里指不定怎么怨恨自己,陆听澜抬手抚额,在心里幽幽叹息。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远及近,陆随手里的冰盆打翻在地,惊得冯征明差点摔了手里的茶盏,他语气不好地道:“陆随太不稳重……”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屋外的陆随惊讶大喊:“夫人!您怎么在这儿?”

    陆听澜猛然睁开眼,从椅子上站起身,就见一个人影已经晃到了门外,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他走到玄青面前,神情严肃,狠厉道:“胡闹!你可知现在京中是什么情形,竟还敢自作主张带她回来!还不快走!”

    玄青羞愧地垂下头,玄夜落后一步听到,心中一凛,从未见七爷如此疾言厉色过,站在廊下不敢靠近。

    荣茵见到陆听澜的第一眼就已经红了眼眶,他看起来憔悴了不少,这些日子他也不好受吧,伸手去拉他的袖子:“七爷。”

    陆听澜拂开她的手,未曾看她一眼,只朝玄青道:“还愣在那里作甚,快把夫人带走,趁现在还未关城门!”

    荣茵眨眨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一次拉住他的袖子,一开口全是哽咽:“七爷,我不走。”她不可以走,她还有那么多话没告诉他。

    陆听澜反手握住她,带着她往门口去:“荣茵,你我已和离,早没什么关系了,你不要犯傻。”

    就算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可听到他这样说,荣茵心里还是难过,她就是忍受不了他对自己冷淡。自己还怀着孩子呢,他怎么可以凶成这样,不听她说话也不看她,一直叫她走,他可知自己一路赶回来有多辛苦?

    他非但不体贴她,还尽说些伤她的话,再没有比他更混蛋的人了。

    荣茵张嘴狠狠咬在他的手腕上,像是要把这些日子以来的担惊受怕与委屈全都宣泄出来,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陆听澜皱着眉没有躲开,任她咬着,直到尝到一股血腥味,荣茵才抬起头,眼泪直直流下来:“好啊,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你就要撵我走了,你是大名鼎鼎的陆阁老,我是无人撑腰的小家之女,嫁你本就是高攀,你既如此的瞧不起我,我走就是!”

    陆听澜怔住,脑子嗡嗡的只听清一个词,孩子,她有孩子了?

    荣茵还不解气,口不择言起来:“只是可怜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父亲,你放心好了,我会给孩子找个好父亲的,虽然没有你有权有势,但至少不会抛弃我们娘俩。”

    荣茵偷偷覷他,见自己都这样说了,他竟还无动于衷!心酸止都止不住,到最后直接动手捶打他:“陆听澜,你个王八蛋!”

    一旁的顾辞简和冯征明早看傻了,端着茶盏呆坐在椅子上,还是顾辞简先回过神拉了冯征明一把,二人才齐齐退到屋外,贴心地将门掩上。

    玄青和玄夜早跑没了影,堂堂陆阁老被自己的妻子直呼其名,还扬言要带着孩子改嫁,传出去七爷的名声和威严都没了,只怕后面反应过来会杀人灭口。

    冯征明不可置信地看向顾辞简:“这真是弟妹?”江氏不是说她温婉贤惠嘛?这一点都不搭边啊,胆子也太大了,简直令他刮目相看。

    “……是吧。”顾辞简也没见过荣茵,不过料想除了她应该没人敢用这种语气跟陆听澜说话,他把衣襟拢好,“今日看来是议不成事了,你我打道回府吧。”

    冯征明却像是发现了了不得的秘密,摸着下巴嘿嘿笑了,难怪之前他给陆七说了几次媒都没成,原来他喜欢泼辣的,真是看不出来啊。他一边穿衣裳一边朝追顾辞简追去,兴奋地喊:“顾大人且慢,我请你去揽月居吃酒听曲儿。”

    荣茵对周围发生的事浑然不觉,每捶打陆听澜一下,就要骂他一句:“你不识好歹,你没有良心,你以大欺小,你唔……”

    猝不及防间,脸被人捧住,她闻到了熟悉的檀香味,下一瞬,唇也被人吻住了。

    陆听澜抱着失而复得的荣茵,原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的荣茵,俯下身狠狠地亲吻她,裹着就不放,不停地舔舐吸吮,从她嘴里缠绵到自己嘴里。

    这个吻太热烈了,荣茵起先用力推他,可根本就推不动,往后退也躲不开,避无可避,只能被动地承受,等他放开时,两人气息都乱了,甜蜜的纠缠在一起。

    荣茵抱着他的腰,泪眼朦胧地看他。陆听澜温和地笑了,用手擦去她嘴角的水渍:“还恼我吗?”

    荣茵脸红了,一下松开手,咬紧唇走到桌案下首,背对着他坐到椅子上。

    陆听澜走过去要抱她,荣茵心里的气还没撒干净呢,起身换了把椅子坐了,也学着他的样子不去看他。陆听澜去握她的手,也被她甩开,他便不再有所动作。

    书房内一阵沉默,等了半晌,荣茵心底的酸楚又冒出来,分明是他不对,他就不能多说两句哄哄她,给她认个错么?荣茵委屈得不行,渐渐地抽噎起来。

    陆听澜突然握着手腕“嘶”了声,弓着腰一副很痛的样子。

    “怎么了?还在流血吗?我看看。”荣茵顾不上哭,方才她那一口发了狠,都见血了,冲过去要掀他的袖子,却被他拦腰抱坐在腿上。荣茵扭扭身子,怕碰疼他的伤口,不敢太用力,低低骂道:“骗子。”

    陆听澜凑近,吻去她脸上的泪痕,目光里皆是怜爱:“是我不对,别哭了好吗?”

    “你为什么总是骗我,你知不知道我多难受,我还怀着孩子,你就这么欺负我。”荣茵的泪水滚烫,陆听澜吻上去,又咸又涩,心被烫出了窟窿。

    “你都知道了?”他拿袖子一点点印干她眼角的泪,“不是故意骗你,阿茵,我答应过会护着你的,有什么事自然要先为你考虑周全,偏你傻乎乎的,非要回来,自己瞎想吓到自己了吧?”

    荣茵深吸一口气,揪住他的衣襟:“陆听澜,你还骗我,你是不是没有把握能斗得过严怀山,若不是这样你怎么会用和离的方式让我走。”

    所以她即使知道有危险还是为了自己回来了。陆听澜定定地看了她许久,再一次吻住她,这一次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缱绻。他真的束手无策了,荣茵就是有办法,将他弄得心上心下,狠狠地揪成一团,再一下子松开,让他的心酸软得不成样子。

    荣茵捧住他的脸:“你还没说是不是呢!”她都急成什么样了,他还不紧不慢的。

    陆听澜叹了口气,的确把握不大,这些事他不说出来就是不想吓到她。他笑了笑:“我怎会冲动到做毫无把握的事,你就这么不信我?”

    “那你为什么要送我走?”荣茵已经不是轻易就能糊弄过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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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听澜把她按在自己胸口,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表情:“因为我嫉妒齐天扬在你心里占据了重要的位置,阿茵,我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温文儒雅,襟怀坦荡,我也会嫉妒的。”甚至会嫉妒得发狂,那时齐天扬刚死,她梦里叫的都是他的名字,他心灰意冷,又逢朝事艰难,不想连累她。

    第115章 相通心意相通

    陆听澜的语气十分平静,好似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荣茵感到心疼,她从来不知道这件事对他这么重要,当初离台的事也是,她心里无愧,觉得自己解释清楚就好了,却忘了他再怎么足智多谋终究是个凡夫俗子,他也会难受的。

    她不能否认也不愿欺骗他,齐天扬对她来说确实是重要的人,他为自己做过的一切不会随着流年的消逝而褪色,她会永远记得并感激他,但仅此而已了。

    荣茵抱住陆听澜,她已经好久没有这般抱过他了,在他胸口轻轻地蹭:“我对他真的没有任何感情了,如今在我心里,只把他当哥哥看待。”

    “我知道。”陆听澜亲了亲她的额头,她将生死置之度外,为了他回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不,你不明白。”荣茵坐起身子直直对上他的眼睛,她决定回来的那一刻,就想好了要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她不想两人之间再有任何的隐瞒。

    “你一直没有问过我为何要嫁你,我也就侥幸地不主动去提,可你理应知道。”荣茵泪盈于睫,“我从苏州回来没多久就知道二叔与泰兴商行的事,我想救母亲和哥哥,但是我没有办法。后来我知道你是阁臣了,我就想借你的权势保下母亲和哥哥的命,一开始我嫁你,只是为了利用你。”

    荣茵觉得自己最亏欠陆听澜的地方,不是占了他夫人之位,却没有尽到妻子之职,而是不曾打开心扉待他。

    “别哭。”陆听澜打断她的话,温柔地抚去她脸上的湿泪,“我都知道,我不介意。”甚至是庆幸的,庆幸自己能给她想要的权势。

    荣茵摇头,簌簌泪落:“你让我说完,这些话以后我不会有勇气再说第二遍。”

    “你知道的,我从小就过得不好,得到失去,被爱被抛弃,别人对我好总是不长久,于是我变得谨言慎行,面对你也小心试探,不敢真心相付,唯恐重蹈覆辙。你却对我很好,从来没有人对我这般好过,让我常觉得像身处梦境之中,我本该高兴,可是没有。”

    “我一面欣喜于你的似水柔情,自私地希望你对我好一点,再好一点;另一面却又惶惶不安,总觉得你会跟其他人一样,所以踌躇不定。说实话,我感到自己头上悬了一把无形的利剑,不知什么时候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它就会落下来。”

    “你说和离的时候,我虽然伤心,却有种尘埃落定的感受,终于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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