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楚阿满笑了。
有这样一对父母给女儿拖后腿,阿姐还能如梦里一样仙途通达吗?
在她每日兢兢业业修炼,偶尔记起了,时不时进入梦里折腾楚氏夫妇一番,日子过得舒心畅快,两个月的时间,从指尖飞逝溜走。
三月之期一到,果然天剑宗传出解兰深离开思过崖的消息。
以为他会休整一日,没想到出思过崖的当天,派小燕和仙鹤到洛水门接她。
再次登上玉英峰,过了几个月,这里园子植被,一如以往。
“师叔在殿内等你,没别的事,我下去忙了。”小燕给仙鹤喂了灵谷,招走仙鹤,一人一兽匆匆离开。
敲了敲门,听到一声请进,她推门而入。
他坐在长案边,桌面摆着茶壶,沏了一杯热茶,放到对面给楚阿满预留的位置。
楚阿满不如他的意,没有坐过去:“你是不生我气了吗?”
他招手:“过来。”
不生气了吗?
不,解兰深是气的。
楚阿满上前,绕过长案,来到他身旁,俯下身在他脸颊啄了一口:“这样不生气了好吗?”
解兰深默了默:“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当然知道,她不这么做,怎么能激起他的情绪波动?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没关系的,我愿意帮你入相,带你尝遍七情六欲,哪怕最后你斩断七情,也甘之如饴,只求曾经有过,我希望你好。”说着,她跌落进他的怀里。
明知她刻意引诱地跌进自己怀里,环住的腰肢的臂弯,往怀中收紧。
她当真这么喜欢他……的脸,解兰深并非稳坐钓鱼台,一点不动容。
感受到箍在自己腰间的手掌,楚阿满心头微松。
煮熟的鸭子没跑。
黄花菜还没凉!
几个月没见面,她的视线扫过解兰深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单薄的嘴唇,分明的下颌线之后,是上下滚动的喉结。
楚阿满眨了眨眼,故作好奇:“这是什么?”
她伸手触碰到滚动的那抹雪白突起,一只大掌迅猛擒住作乱的手指。
解兰深哑着嗓子:“别碰。”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许碰。”他分明的下颌线紧紧绷住,呼吸浓重,目光也不再从容。
“脖子不许碰,那这里可以碰吗?”她俯身在对方唇上轻咬了口,抽离。
解兰深直勾勾盯她,从她狡黠的双眼,下移至鲜红水润的唇瓣。
她会涂抹口脂,将嘴唇染得水润润,娇艳欲滴。
于是他闻到自己唇上的浅淡口脂,是桃子味,甜甜的,不难闻,让人忍不住渴求更多。
在她拉开两人距离时,解兰深情不自禁俯来,学着那日在竹林窥见的春景,细细碾压着少女的唇瓣。
亲密的拥吻,唤醒心中的沉睡猛兽,想要克制,偏万分渴望,一寸寸吮吸、啃咬。
他怀中霜寒,气息却滚烫得厉害,嗅到属于楚阿满独有的馨香,她在他怀里,她是他的。
楚阿满被吻得唇瓣发麻,脑袋晕乎乎,一团浆糊。
腰上被他的臂弯往怀里按,后脑勺被另一只大掌扣住,不容她偏头,看不出占有欲挺强啊!
然后,唇上微痛。
解兰深轻咬了她的下唇,不满她的走神。
楚阿满咬了回来,被他按在长案。
桌面的茶壶,早不知何时被收进了储物空间。
楚阿满的后背抵在长条案,吱呀吱呀。
第33章
给你烤,等着
被他抵在长条案索吻, 很久很久,直到她大脑缺氧,微微挣扎, 才被放开。
压来的人抽离, 盯着怀中人漂亮眸子浸着水, 面颊绯红, 不是委屈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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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夺人心魄的海棠微雨。
她张开唇喘息呼吸, 嘴唇嫣红肿胀,水泽丰沛,解兰深意识到方才自己太过孟浪:“你还好吗?”
楚阿满的两条胳膊顺势攀了来,环住他的颈项:“现在肯原谅我了?”
按理说, 餍足的男人都很好说话。
她累成这般,他也没好到哪儿去, 宽松道袍凌乱, 被抓得褶皱,衣领大敞, 堪堪遮拢肩膀,露出一大片胸膛肌肤, 白里透粉, 干净清雅的檀香,像是楚阿满吃过的冬桃。
不似夏桃的甜蜜水润, 冬桃的果肉外表脆甜,内里透着一丝微苦,像檀香的清苦。
面上薄红, 发带缠绕在楚阿满身上的挂饰,衣衫不整, 他发冠都歪了。
对上楚阿满的一寸寸打量,解兰深羞愧难当,默不作声拢上衣领,解开两人纠缠的发带,扶正发冠,细致抚平褶皱的道袍。
褶皱可以抚平,内心的波动无法平静。
有些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这些并非他所愿。
听到楚阿满的话,解兰深固执道:“这是两码事?”
楚阿满:“!”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现在又要跟她秋后算账,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不等她控诉,解兰深又道:“只有这一件事骗我,还有呢?”
他盯她,笃定的语气。
盯得楚阿满后背毛毛的,苦思冥想,难道自己哪里露出破绽,被对方抓住小辫子了?
还是他故意诈她?
思来想去,她理直气壮:“没有。”
解兰深眯了眯眼,抛出个香甜的饵料:“如果你现在主动说出来,不瞒我,或许我会原谅你。”
一番试探,楚阿满确定,解兰深不像是故意诈自己,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唯一可能被他抓住把柄的,可能是那件事。
“对,是我杀了方令恒。”思忖一番,楚阿满当面坦白:“谁叫他欺负我,我杀他有错吗?”
解兰深并不意外,面上的薄红消褪:“除了这个,还有呢?”
“没了,真的没有再骗你。”楚阿满急急道,恨不得赌咒发誓,越是心虚,越是冷静反驳质问:“既然你不肯原谅我,刚才你还吻我,将我按在长条案,我后背都磨痛了。”
果然解兰深被转移了注意力:“很痛吗,抱歉,下次我轻点。”
对上楚阿满揶揄的目光,好像在说——还想下次啊?
他羞愤欲死。
过了半晌,他道:“天色不早,我送你回去。”
楚阿满哦一声,单手撑着长条案,借助着从他膝上爬起。
解兰深搀扶着她,眼神扫过她后背的那片衣料,布满褶皱,与他身上的道袍一样皱巴巴。
路上,两人沉默不语。
偶尔不小心对视上一眼,解兰深像是火烧一样,匆匆移开视线。
回到洛水门山门,楚阿满突然说:“你开一下防窥视的结界。”
解兰深以为她要说什么机密要事,抬手罩上一层结界,将将覆盖住两人时,脸颊被人吧唧亲了一口。
她提着裙摆,小跑着往外门弟子居住的小院过去。
留在原地的解兰深,静默片刻。
重重山风,林寒涧肃,他的心是火热的。
明明才分开,却已经开始期待与她的下一次见面。
回到小院,同住的穆清修为一直停滞在练气后期,秉了长老,下山历练去了。
现在院子里只有楚阿满一个人住,清静自在。
楚阿满修习万象剑诀第十八式万物生,听到有人敲响院门。
开了门,见到来人,她目露意外。
解荷华恨恨瞪她,高傲抬着下巴:“你别误会,如果不是兄长特意托我走一趟,我不会主动来找你。”
解荷华被禁足两月,楚阿满定亲时,她还在禁足期间,自两人闹翻后,这是两人第一次私底下见面。
楚阿满问:“何事?”
解荷华晃了晃手里的玉瓶:“兄长说你们切磋时不小心受伤,让我来帮你搓药。”
见楚阿满神色古怪,解荷华纳闷道:“难道不是吗?”
楚阿满含糊回:“算是吧。”
两人回到卧房,楚阿满褪去外衣内衫,解荷华瞧见她后面的几道长条红痕:“搞什么啊,就是红肿了点,连皮肉都没破一块。阿兄与我切磋时,下手可重了,他对你果然不一样。”
楚阿满回忆了下,嘴唇到现在还有点微麻发疼:“其实他也没有很温柔,我身上只有几道红痕,是因为我是炼体固元境。”
尽管她身上只有几条红痕,解荷华为了不辜负兄长的嘱托,替她涂抹药膏,揉开红肿,听她说她在炼体,盯着她一大片雪白后背:“不可能,我看那些炼体的男修女修个个虎背熊腰,哪有你这样……”
这样皮肤白皙,曲线弧度优美,即便解荷华恼怒楚阿满,不得不承认她脸蛋漂亮,身段也是极好的。
“不信去问问你兄长,他知晓我在炼体。”楚阿满躺在床榻里,背上一双柔软的小手轻按着,没什么力道,还算舒服,惹得她打了个哈欠,来了困意。
停了停,楚阿满又问:“我给你的炼体方子,你没用吗?”
解荷华摇头:“没有,我怕跟那些体修一样练得五大三粗。”
楚阿满:“回去泡泡药浴,就知道好处了,除了药材有点昂贵,没别的毛病。不过你家大业大,有的是灵石,等炼体进入固元境后,轻易不会破相。”
说到破相,那次解荷华下山后,见裴徐安对楚德运格外不同,因而吃醋,针对楚德音,然后双方争执间不敌,被误伤破相,过去这么久,解荷华脸上的伤早就养好了,但她很少下山,因为没面子
堂堂解家二房大小姐,被个练气后期修士伤了脸,传出去丢人死了。
说起来楚阿满的这个姐姐真是邪门,自己的剑风偏了,把自己伤到,外面不知道传得多难听,以前便传兄长靠着解家堆丹药年纪轻轻大圆满,现在传她磕丹药磕来的筑基修为。
解家家风严谨,她在外面小打小闹,不打紧。
磕丹药堆修为?只有眼皮子浅的门户才会拔苗助长,她敢磕,阿爹第一个要打断她的腿!
她给解家抹黑了。
自那以后,解荷华无比认同楚阿满的话,裴徐安一定是她命里的灾星,每次遇到裴徐安准没好事。
以前一年也没闯几个篓子,遇到裴徐安后总是闯祸,后来便开始躲着裴徐安。
只要有裴徐安出现的地方,解荷华远远避开。
裴徐安和楚德音外出历练时,解荷华在洛水门过得别提有多么自在,每日招猫逗狗,无人敢惹她解大小姐。
直到最近裴徐安历练回来,解荷华哪哪都不顺心,越发认定裴徐安就是个灾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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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发散,解荷华揉开了红痕,见差不多可以交差,想到前些日子兄长突然进思过崖受罚,急坏了大伯母。
犹豫片刻,解荷华问:“你真的喜欢我兄长吗?”
“喜欢,当然喜欢。”楚阿满拢上内衫,不解。
然后她听见解荷华说:“阿兄出生时,天降祥瑞,天机阁神算子曾断言,兄长六亲缘浅,超凡脱俗,天生修道命。不久前那位神算子见到阿兄,发现他命里突然多了一道情劫……”
楚阿满心头掀起了惊涛骇浪。
如果没有提前做那些预知梦,或许她和解兰深没有任何交集。
她居心叵测地接近解兰深,两人的命运线交缠,丝丝缕缕分不开,于是解兰深的命运也随之发生变化。
“我从未见过兄长对哪位女修这般上心过,希望以后你同我兄长好好的。”解荷华用清水净了手,退出卧室。
从外门弟子院出来,解荷华给兄长传音:“她身上红了几道印子,没什么大碍,我看印子不像是剑鞘敲的,你们用什么武器切磋的?”
解兰深:“没什么。你很闲?”
见兄长要掐断传音,解荷华连忙问:“楚阿满说她在炼体,可是真的?”
解兰深嗯一声:“她是固元境体修。”
解荷华将自己得了对方给的一份炼体方子告知兄长,另一边解兰深沉默片刻:“炼体没有坏处,以后在外面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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