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像是彻底地压垮了他心中仅存的最后一根希望。
握着她手腕的手却更紧了几分,仿佛这次只要放开,就是永别一样。
舒茉疼得挣脱了一下,而后很用力地把他推开了。
本来高大颀长的男人,脚步踉跄,径直跌倒在了地上。
狼狈不堪。
一如当初的她一样。
“谢先生,还请自重。”
冷冰冰的称呼和话语,陌生人一样的眼光,让谢砚安眼底的光,一寸又一寸地湮灭了。
眼眶里的泪水也一颗一颗地掉了下来,心脏疼得快要窒息:“舒茉,我——”
张了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事到如今,他才悔悟过来。
曾经他弃之如履的东西,如今,怎么也求不回来。
他恍惚间想起了,当初也是唯一一次跟小姑娘一起看电影。
那个故事就是一个追妻火葬场的,那会舒茉就说,她是女主的话一定不会原谅。
因为伤害是已经造成的,伤疤好了也不可能恢复原来的模样。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又有些可笑。
“小茉,别对我这么残忍……”
“求你。”
舒茉闻言,也没回头,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谢砚安,径直趴上了容聿的背,搂着他的脖子,心底萌生出一种稳稳当当的安心。
他背着她,一步又一步,走得很稳很稳,就像是背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藏一样。
舒茉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炽热气息,耳垂也不自觉地慢慢地升温,染上了几分烫意。
恍惚间,有种他们真的是恩爱夫妻,因为相爱而结婚的错觉。
“容聿。”
她轻轻地喊他的名字,眉眼点染着星辰和路灯的余韵。
“嗯?”
我想一直这样搂着你。
直到地老天荒。
到世界末日那天,也不放开。
这话她没好意思说出口,反而低声问:“你觉不觉得,我其实挺冷情绝情的?”
“十几年的感情,说扔就扔。”
不拖泥带水。
甚至刚才看到谢砚安那副模样,她没有任何心疼的感觉,也没有什么报复成功的快感。
毫无触动,而是非常浅淡,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可当初那些一次次的惊喜和温柔,却都是真的。
还在她的储物柜大箱子里放着。
第44章 情诗他温柔地磨人(甜!)
夜晚的风微微清凉,吹起少女脸颊一侧的碎发,像是打着弯儿的羽毛一样,轻轻挠在了他的心尖。
容聿脚步微微顿了下,而后认真说:“怎么会。”
“茉茉,不要用任何高标准要求自己,嗯?”
“你又不是圣人,是我的话我也这么果断。”
“不管什么时候,都跟着自己的心走。”
心之所向,素履以往。
无愧于自己就好。
这条路仿佛很漫长,舒茉就这么趴在他的背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笑得很甜很安心。
“嗯。”
两人都不算怎么会谈恋爱的人,舒茉的青春期乃至整个少女时代,都是追逐在谢砚安的背后跑,不知道正常的情侣究竟是怎么相处的。
而容聿更不用说,暗恋了人家十年,实则什么经验都没有。
但是唯一能确定的是。
眼前这个人,就是她想要共度余生的人。
容聿把她背着一直走到了停车的地方,此时林特助正在车里等候,看到眼前这一幕,脸都要笑烂了,“总裁和夫人感情真好啊。”
这种磁场,是第三个人完全插不进去的。
仿佛他们天生就是一对,就该在一起。
车上的窗户微微打开了些许,吹来阵阵凉风,耳边传来男人关切的声音:“脚还疼吗?”
“我给你揉揉。”
说着,便也丝毫没有任何嫌弃,把她的鞋子轻轻脱了下来,白嫩的脚放在自己身上,轻轻按着脚腕。
而舒茉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想要躲开,没想到他丝毫没有任何嫌弃。
路灯的余韵和光晕微微洒落映照在他的眉眼上,染成了浅金色,显得更加温柔。
没有人不会沦陷。
她也不例外。
回到
别墅后,舒茉按照往常一样洗完澡收拾好,刚要回房间,恰好撞上他从另一间浴室里出来,夏日的睡衣带着几分清凉。
松松垮垮的衣服就这么搭在身上,依稀间露出深邃白皙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膛。
头发上还有些湿润的水珠,往下滑了滑,顺着下颌线到下巴,慢慢地没入睡衣中消失不见。
舒茉恰好捕捉到了这一幕,看着他的脸和身材,一时间顿在了原地。
心里……有些痒痒。
她想跟他说几句话,不想那么快进房间睡觉,可少女的天生内敛羞涩,张了张口又闭上。
心里闪现过无数个想法。
“要不你也回主卧睡?”
“我们……现在还分房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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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聊聊天?玩玩游戏?”
拉近感情,升温。
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显得她在迫不及待邀请容聿,做……做某些事一样。
舒茉脸色涨红,耳朵也染上了几分烫意,见他下一刻就要进房间,没有半分停留的意思。
立刻喊住了他。
“容聿!”
“嗯?”
不知道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什么,灵机一动,甚至来不及思考,嘴更快一步:“那个——”
“好像爷爷今天早上打电话来,问我们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话音刚落,整个空气中静悄悄一片,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安静地只能听到彼此之间的呼吸声和窗外的风声,窗帘被吹动得轻轻作响。
意识到容聿的目光有些惊诧复杂,像是刚丢失的脑子重新回到了身上。
舒茉整个人都不好了。
脸色爆红,手忙脚乱地连忙解释:“我我我——”
可人在越紧张越急的时候,越会结巴,她磕磕绊绊地好一会儿才说出完整的话:“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你你,你不要多想!”
她说完,就下意识地捂住了脸,从指缝里偷偷地看他的反应。
实则内心却在疯狂地尖叫!
救命啊——她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言外之意,不就是邀请容聿做……做那事吗?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很轻浮啊?
满脑子就是这个。
贪恋他的肉。体。
见他好一会儿都不说话,舒茉整个人都不好了,头皮发麻,耷拉着耳朵,颇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
“想什么?”
容聿桃花眼潋滟着几分笑意,好整以暇地看着脸红成煮熟的虾一样的小姑娘。
逗弄着她玩儿。
“想怎么生孩子的过程吗?”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磁性,说这句话的时候缓缓的尾音拖长,懒散又随意,眼底酝酿着几分笑,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
尤其是重点咬字,突出了“过程”两个字。
轰的一下,舒茉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几乎快要从胸腔中跳出来。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牙齿差点咬到舌头:“我,我没这个意思。”
小姑娘脸皮薄,嗓音都快急得哭出来了一样,又裹挟着几分羞赧。
她讷讷地说,细若蚊吟:“是……爷爷问的。”
言外之意,不是我想。
你不要误会。
谁知,容聿闻言,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慢慢往前走了两步靠近她,笑得浪荡又没个正行,灼热的呼吸贴近她的耳畔:“所以老婆,你想什么时候……?”
最后这个字,音调拖得格外长,就这么漫不经心地问出口,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男人身上刚沐浴完的清冽的香气扑入鼻尖,带着几分蛊惑,舒茉红着脸推辞道:“我,我没想。”
尽管心里想,她也死都不会说出口的。
对于舒茉来说,面子很重要。
她清纯不谙世事的人设,要维持好了。
“真的……不想?”
他蓦的往前一步,几乎是以壁咚的姿势把人压在墙角,一只手臂拖着她的后背,以绝对压迫的姿势。
原本他就有一米八八的身高,只有一米六的舒茉在他面前,被衬得格外娇小玲珑。
此时此刻,舒茉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蝶翼般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好几下。
就好像,完全把自己交给他。
心里带着几分无声无息的期待。
喜欢一个人,确确实实的,想要跟他贴贴,亲亲抱抱举高高。
身体的基因好像也在忠诚于这个选择。
“怎么不说话?宝宝。”
“闭眼睛干什么?”
他故意轻挑地说着,炽热的呼吸萦绕在她的脸庞,白皙柔嫩的脖颈,像是一张密密麻麻的网,要把人完全包裹在其中。
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可仅仅是被他侵略性的呼吸包围,舒茉就软了身子,完全靠在后面的墙壁上,呼吸都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嗯?”
或许是实在受不住,他这样温柔地磨人,一句又一句地问。
像是喝了几坦醇香的陈年佳酿,沉醉在其中,舒茉颤声道:“没……没有。”
“想让我亲你吗?”
他喉咙里发出几声撩人的笑,就这么直白地看着她,一寸寸呼吸交缠,几乎快要贴上她的唇。
只差一厘米的距离。
舒茉是那种外表清纯乖巧,可实际上在信任和喜欢的人面前,略微有些大胆反骨的。
可同时性格极其被动,爱说反话。
喜欢怎么都推不走赶不走的爱人。
在她各种推辞赶走的时候,可以霸道强势一点。
心里想,可嘴上说出的却是:“不想。”
而后,微微偏了偏头,满是不好意思。
可面前的人仿佛透过层层叠叠的迷雾,看透了她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
“可是我想哎,老婆。”
他话音刚落,就一手略微用力捏着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上去。
这一次,像是风雨欲来,海水卷起来一阵阵浪花一样,他亲得格外凶猛,黏。腻濡湿的触感和脸红心跳的反应完全充斥包裹着她。
空气中发出些许暧昧的水声,温柔中又带着几分侵略性。
像是在梦里一样,眼前一片朦胧模糊,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不知过了多久,缓缓分开的时候,依稀间还能看到旖旎的银丝。
舒茉微微喘息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气,原本只是浅粉色的唇,如今变得如同娇艳欲滴的玫瑰一样,仿佛被露水滋润过。
更加诱人,让人心尖一动。
容聿目光灼灼,略微沉了几分,琥珀色的眸子里像是翻涌着无尽的情绪,喉结略微滚动,嗓音也带着几分接吻后的磁性黏糊感:“宝宝,你的唇好软啊。”
想亲。
想无时无刻亲。
还想做更过分的事。
在她干净纯洁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想得快要疯了。
可怕太快太突然,吓着小姑娘。
万一她没做好准备。
容聿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压抑住内心的欲望,扯了扯唇,又在她唇角落下一吻,很浅很淡的,带着所有的爱与欲的融合。
舒茉完全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所有,但却并不讨厌,反而带着几分少女羞涩的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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