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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75(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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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宿舍房间挨着,舒颜的门口明显地摆着一个大箱子。

    徐圆圆:“你买快递了?”

    “没有啊。”舒颜也疑惑这是从哪来的。

    徐圆圆看着这像一个快递,蹲下身子查看。

    “是从楠溪市发来的嗳,舒颜你不是从楠溪市过来的,是你那边的朋友家人发来的吗?”

    听见“楠溪市”三个字,舒颜身子一抖,忙将徐圆圆拉起来,跟她说:“不是谁发来的,是我之前买的一个快递,我给忘记了。”

    徐圆圆点点头。

    “那要我帮你一起搬进去吗?”

    这箱子看起来蛮大的。

    “不用了,你回去睡吧,我一个人可以。”

    徐圆圆也没坚持,开了隔壁的门进去了。

    舒颜一个人,费了些劲将箱子搬进去。

    她看着这个大箱子,犹豫了几秒,还是将箱子打开了。

    最上面一层,是几束枯萎的栀子花,不算是枯萎,应该是干花,形状和盛开时没两样。

    再往下,是一幅画。

    画是朝下的,将它翻过来,上面画得是一对男女在海中接吻的画面。

    女人穿着白裙子,男人的手强势地放在她的腰背,两人闭眼吻得投入,他们的身后,是席卷而来的巨浪,能瞬间将他们淹没。

    舒颜双手端着这幅画,看了许久。

    从千里之外的楠溪市送到这里来,不空运的话,应该需要四五天。

    画的下面还有东西,是一个礼盒,打开后里面装着一双白色珍珠环扣的高跟鞋。

    舒颜将这些东西,全都塞到了床底下,没有欣赏和使用的意思。

    *

    后面一周,新疆处于进入初夏的节点,还下了场雨,洗净了空气,雨后也更加炎热了些。

    周五最后一节课,舒颜教了学生剪纸,示范一遍后,巡视学生们的完成情况,偶然瞥见阿伊古丽空着的座位。

    舒颜不是每天都给这个班上手工课,“阿伊古丽这一周都没来上课吗?”

    阿伊古丽的同桌回答:“没来过,听说她的妈妈生病了。”

    “老师知道了。”

    没想到上课刚问完,下课苏日娜就跟舒颜说了阿伊古丽的情况。

    “阿伊古丽的妈妈要做手术,骨髓移植需要很多钱,学校给筹的钱不够,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我给她打电话,她总是在哭,才九岁的小女孩,哎!”

    舒颜听到这话沉默下来,睫毛颤动。

    她和阿伊古丽一样,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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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妈妈相依为命,母女之间有些神奇的纽带,相似的血脉让阿伊古丽有机会和妈妈的骨髓配对。

    “要去看看阿伊古丽吗?正好明天没什么事。”舒颜说。

    “啊?”

    舒颜和苏日娜约好,这周六去看望阿伊古丽。

    周六这日,舒颜和苏日娜乘着破旧的城乡公交,前往市里面的医院。

    阿伊古丽妈妈的病情恶化,不能因为要省钱就不住院。

    从城乡公交下车后,俩人又买了些补品,当作看望病人的礼物。

    医院门外,苏日娜皱着眉看手上这些东西,“舒颜,我以为你对谁都很冷淡的,没想到对阿伊古丽这么上心。”

    从舒颜来到这里,她因为外貌好看,别人就算是对她热切,她也回应地很冷淡。再到她和叶尔兰恋爱分手,这段时间,叶尔兰总是找舒颜,但舒颜不想和他再有牵扯,直接招呼都不打,就这样冷着。

    叶尔兰因此瘦了一大圈,人也是肉眼可见地消沉下去。

    办公室还因为她和叶尔兰分手会觉得有些尴尬,但是舒颜像个没事人一样。

    舒颜拎着补品,走进医院:“我做这些,有自己的原因。”

    “我以为你是可怜阿伊古丽。”

    舒颜没说话。

    苏日娜用下巴点着一个方向,“你看那儿。”

    那里停着一辆黑色的卡宴,很招摇的牌子,遗世独立地停在那里,像是故意让什么人看见。

    苏日娜边跟着舒颜往医院走边说:“那人来找你了。”

    那人是谁?苏日娜不用多说。

    舒颜朝那看了一眼,看不清挡风玻璃后面有没有人,抿了抿唇,收回目光。

    “先去看阿伊古丽吧。”

    苏日娜发出一声轻笑,舒颜没在意。

    ……

    俩人到病房时,阿伊古丽的妈妈正在吐,个子还很矮的阿伊古丽踮着脚给妈妈拍背,转头看见自己的班主任和老师,大眼睛里开始冒水汽。

    “刚做完化疗,有些副作用,阿伊古丽,快把垃圾桶拿厕所里,别有什么气味。”阿伊古丽的妈妈抬头,苍白的脸上露出笑,“两位老师快坐。”

    阿伊古丽擦了擦眼角的泪,低着头将妈妈吐过的垃圾桶拿到厕所,再出来时,眼睛红红的。

    “没想到你们还来看我,学校里给组织募捐活动我们母子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苏日娜笑着说:“阿伊古丽是学校的学生,大家能帮一些是一些。”

    舒颜倒是很少说话,阿伊古丽跑过来,轻轻牵着她的手,指了指妈妈床头的花:“小颜老师你看,你教我折的花,我折了好多放在妈妈的病房,永远都不会枯萎。”

    阿伊古丽希望她的妈妈,永远都不要离开她。

    舒颜揩去阿伊古丽眼角的泪,回握住她的手,“阿伊古丽折的花,比老师折得要好看。”

    ……

    从医院出来后,舒颜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日娜说:“那辆车还在,要去搭个顺风车吗?”

    舒颜转头,那辆黑色的卡宴还停在原地。

    “乘公交吧,我想坐公交车。”

    岑尽白来了却不出现,和以前一样神出鬼没,目的大多都是想吓她,这次主动让她发现他,是想让她主动去找他,她偏不如他的愿。

    “真是没苦硬吃。”苏日娜嘀咕一句。

    和苏日娜简单吃个晚饭后,舒颜回到了学校的教师宿舍。

    ……

    这天晚上,不知道是天渐渐热起来还是什么原因,做得梦又热又累,身上黏黏糊糊的,睡得不安分,鬼压床一样,很想睁开眼却睁不开。

    舒颜在黑暗里挣扎了许久,手里塞进来一个凉凉的东西,她下意识握紧。

    掀开眼皮,一个人正安静地坐在她的床边。

    “啊!”

    “谁?”

    舒颜叫了一声,以为真像梦里一样被鬼缠上了。

    “是我。”

    太黑了,他坐在她床边,窗外的月色背对着他,看不清他是什么样的表情。

    “你怎么进来的?”

    舒颜已经知道,手心里那个凉凉的东西,是岑尽白的手。

    她松开他的手,他的手又追上来,卡住她的指缝,霸道地钻进去。

    “撬锁。”

    舒颜倒吸一口凉气:“你还会这个?”

    “现学的。”手被扣紧,床边上的人欺身压上来,他的身上也是凉的,很舒服。夜光点亮了他的眼睛,像是蓝色的萤火虫,带着侵略性地看她,“我想亲你。”

    “唔……”

    唇就直接压上来,撬开唇齿,往深处钻。

    他口中,还带着薄荷的清香。

    这一亲就亲了几分钟,两个人许久没接触,有点摩擦火花就会点燃。

    岑尽白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舒颜穿着轻薄的夏天睡衣,他有些急切,又是咬又是吸的,根本招架不住。

    趁着他闭眼投入,舒颜蹬着腿,不知道踢到哪里,他闷哼一声,还没松手,舒颜又给了他一巴掌,人瞬间就安静下来。

    看不见,但是她能感受到,那双眼睛潮湿粘腻,正冷冷地盯着自己。

    他撑在她身上,半晌伸出手,放在有些许亮着的夜色前面,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又离开,银色的丝线像是蚕吐的丝搬,泛着盈盈水光。

    “你想要我。”他哑着声音说。

    他理直气壮的样子让舒颜不舒服,又给了他另外半张脸一巴掌。

    头被打歪了后又侧回来,那双眼睛还是死性不改地盯着她,又挑衅她,将拇指和食指含在嘴里,又引着她的手,让她感受到。

    在这方面,舒颜实在是骚不过他。

    她半合上眼,一只手搭在额头上,声音和平时比带着些娇:“没套,做不了。”

    确实没有,甚至这几个月,她都很少疏解自己。

    黑暗中那人喘着气,将手从嘴里拿出来,沙哑着声音乖巧说:“好哦,我用嘴。”

    沼泽地里钻进来了一只蛇,这蛇霸道,直往最深处钻,有人想伸手挡住,让那蛇不要再往里去了,蛇伸出蛇信子,猝不及防地在她手上咬了一口。

    蛇具有大量的椎骨,前后关节突出,沼泽道被撑成他的形状,严丝密缝。且蛇拥有上万条肌肉,有着强大的力量和灵活性,这使得他能在沼泽地来去自如,根本抓不住,将沼泽地搅合得更加泥泞不堪。

    ……

    岑尽白抬起头,睫毛都是湿的,喉咙滚动几下,面容靡丽得诡异,像是哪里跑出来的艳鬼。

    昏黄的台灯被打开,空气燥热得能在灯下看见有水雾在漂浮。

    舒颜大口喘气,盯着他泛着水光的嘴,“你咽下去了?吐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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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尽白看着她,好久,抽几张纸给她擦了擦,从下面爬上来,拱到她胸口,眷恋地蹭了蹭,就是不说一句话。

    她也很累,虽然她是享受的那一方。

    这个事后温存的习惯一直保留着,她也没阻拦,任由他蹭。

    过了一会儿,舒颜从余韵中缓过来,呼吸有些不顺,想去推胸口上的脑袋,结果感受到胸口一片濡湿,他呼出的气息洒上去又散去,留下一片冰凉。

    他是,又哭了?

    第74章 黏糊糊地抱着她

    “你哭什么?”

    是憋得难受吗?

    没回她,但胸口湿凉的面积在扩大。

    ……

    “你要是再不说话,就出去吧。”舒颜说着,要将胸口上的脑袋移开。

    偏偏那颗脑袋跟千斤重,一口咬住不撒手,舒颜要是用力推他,疼得还是自己。

    “滚!”舒颜对他拳打脚踢,他柔软的头发被拽下来几根,像他这个人一样赖皮,黏在她的掌心。

    她不管不顾,非要将他弄下床。

    岑尽白怕她疼,嘴巴松了她胸口的那块软肉,头发还被她拽着,一点不留情面地快要将他的头皮掀起,只为了将他赶出去。

    爽完就翻脸不认人。

    舒颜:“你走吧,我这里不是酒店,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被他那狼一样的眼睛盯着,舒颜心里发毛,但更多的,是有恃无恐。

    这个有恃无恐,是他给她的。

    得亏门是被他撬开的,没上锁,舒颜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推出去,一米九的大高个弓着个背,衣衫不整地让她一把丢在门外。

    岑尽白踉跄几下,一双蓝眸阴毒地看着她,薄唇一张就是控诉:“你总是这样!”

    总是哪样?

    “你对谁都好,之前是齐刚明成与,现在又来个什么叶尔兰,今天又去看望几岁的什么古丽,舒颜,你的心有多少块?能分给几个人?有我的份吗?”

    舒颜站在门口,身上穿得单薄,有冷风吹过来,皮肤泛起丝丝凉意。

    “没有。”舒颜冷不丁一声。

    是没有对谁都好,还是没有他的份?

    “你不是要当我的宠物吗?你难道没有自觉吗?宠物不听主人的话,是会受到惩罚的。”

    宠物是什么?随叫随到,让它干什么就干什么,做得好有奖励,做不好就得罚。

    显然,岑尽白还不合格。

    岑尽白半低着头看她,睫毛遮住他眼中情绪,平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但你记得吗?你之前也说过这样的话。”

    是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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