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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新爱 “已经寻到了安国。”……
柳开登时哑言, 搜索枯肠,脑瓜子一片空白,肚子里翻来覆去挤不出一滴墨水。
“不会吧?你想都没想好就把我拉过来?”
“谁说的?”柳开梗着脖子道, “我得酝酿酝酿。”
柳佩等啊等,无聊到撅起嘴巴,把笔放在人中上。
“就写……‘阿亡, 别来无恙……’”
“打住打住,哥, 你知道‘别来无恙’是什么意思吗?”柳佩劈脸道。
“谁说我不知道?就是……就是……就是那个意思呗。”
柳佩:“……”
“你要写正式的话, 开头就应该写上‘见字如晤, 展信舒颜’。”
柳开:“好好好, 写上写上。”
“嗯,写好了, 然后呢?”
“我看看, ”柳开认真端详那纸上的字,就像在观摩稻谷上有无害虫, “不错嘛。”
“那是自然, 快点念完, 我想去睡午觉了。”柳佩毫不客气道。
“急什么啊?我得酝酿酝酿。”
“酝酿酝酿, 酝酿出什么了?我说, 哥, 你要是请他出去玩儿, 请出门直走两百米, 再右拐走三百米。”
柳开:“什么意思?”
“当面直说呗,他家这么近,何必端起文人儒士这一套?再说了,我的好哥哥, 你就不是这块料,谈感情呢,最重要的是什么?”
“什么?”
“真诚啊!你是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耗子再怎么装扮成老虎,终究还是耗子。”
柳开汗颜:“……你若是想骂我,就直说。”
柳佩一拍掌:“对,就是这个样,实诚!这才是我哥!保持住,去吧,祝你好运,好走不送。”
“……”
“不对,你自己还换了头去见相亲对象,凭啥我不能写信装装文雅?”
砰的一声,柳佩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呼呼大觉了。
柳开:“……”
一路抱着姜月渺这个粉团子回到家,姜妄南已经累得直不起腰,双臂发抖,胸腔里的气息不停拱上喉咙,咳嗽连连。
胸部也伴随着咳嗽而隐隐作痛,有时甚至感觉像是有一块重物压着,让人喘不过气来。
秋若赶忙打开一包参片,捻着参片的手指抖如筛子:“来,含多几片。”
“谢谢你,秋若,咳咳咳咳……”
姜月渺趴在他腿上关心道:“娘亲,你怎么啦?”
“走,跟若姨来。”
秋若知晓,这个时候,姜妄南不愿孩子们瞧见他病弱不堪的半死不活的模样,赶忙哄着他们去后院洗干净换衣裳。
少顷,门外响起柳开洪亮如钟的声音:“阿亡,阿亡,在家吗?”
姜妄南缓了好一会儿。
每一次咳嗽都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冲击着喉咙和胸部,带来剧烈的疼痛和不适,
喉咙干燥、疼痛,仿佛被火烧一般,连吞咽口水都变得困难,他好不容易发出微弱的声音:“在的。”
“阿亡?秋若姑娘?”对方显然没听见。
姜妄南拖着疲乏的身子走出去,扶着门框,挤出一抹微笑:“柳大哥,你找我有事吗?”
柳开原本已经折返回去,听见声音驻足转身,不好意思道:“哦,原来你在啊,我……我有话想跟你说。”
“进来吧,喝口茶。”
姜妄南垂下眼睫,斟茶倒水,明明是不经意的寻常动作,柳开却看得一动不动。
对方貌似咳嗽过一番,乌黑的睫毛沾上泪花,更加润黑修长,好似自带妆容,瘦白的脸颊泛着微微红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愁,更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柔情与脆弱。
“柳大哥?”姜妄南端茶的手已经悬了好一会儿。
“哦哦。”
柳开恰似如梦初醒,忙接过茶水,吞吞吐吐:“唔,那个……时间过得很快啊,现在都七月份了哈哈。”
“嗯,是啊。”姜妄南嘴角一直挂着一个弧度,似乎在忍受着身体的不适,却又不想让自己的脆弱暴露无遗。
“额,过两天,就是七月七了,是乞巧节吗?”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柳开恨不得咬了自己的笨舌头。
他轻笑:“柳大哥不知吗?”
“嗨啊,我的意思是,那节日好像还挺好玩的,烟花、灯会、杂技、各种好吃的,哈哈,你要不要去逛一逛?”
姜妄南答道:“我可能没时间吧,还有好几件衣裳要赶工,裁缝师傅那边催了好几遍了。”
“我去跟他说一声,他是我老朋友,不敢怎么样的,要不,你那天休个假?就当是陪陪月渺和思渺,这两孩子都没去过镇上吧,哈哈。”
柳开心里开始懊悔,出去约会干嘛要带上两个碍事儿的?死嘴,死嘴,都在瞎扯淡什么啊!
“柳大哥说的有理,我和秋若平日顾着赚钱,确实没带过他们出去玩。”说着,姜妄南心头生出一股愧疚。
“那敢情好啊,我那天刚好要去镇上办事,顺带捎上你们,也不用花钱租车,你看行吗?”
“多不好意思,柳大哥也跟我们一起玩吧,你全年无休,比我们还累吧。”
“真的可以吗?”
姜妄南答道:“嗯,镇上我也不熟悉,有柳大哥带路,我放心很多。”
他历来方向感不好,带着孩子们出去,总不能兜兜转转吧。
“行,那就说定了啊!”
乞巧节那天,柳佩正唱着小曲儿,对镜贴花黄,眨眼间,手上的桃花被柳开一把抢走。
“啊!还给我!”柳佩急得拧眉,那是她特意为乞巧节约会精挑细选买来的。
“借我戴戴。”柳开非常骚包地对着镜子,这插一下,那插一下,总想找到更好看的角度。
“不可能!还我!”柳佩毅然拒绝。
“老妹儿,你就可怜可怜老哥,这好不容易把阿亡约出来,我不能这么寒碜着去吧?”
柳佩惊讶道:“你真约到他啦?可以啊,看不出来。”
“那是!你老哥儿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模样还是不错的,人又靠谱……”
“欸欸,打住,快滚快滚。”
另一边,姜妄南也穿戴齐整,左牵一个,右牵一个,准备出门。
“秋若,我们走了啊。”
秋若正在院子里种菜,忙放下锄头洗净手,道:“公子等等。”
只见她进屋拿出一个椭圆形手炉,塞进姜妄南手里:“公子常年体弱气虚,手一到晚上就凉得不行。”
姜妄南笑了笑:“不好意思,我给忘了。”
“不碍事,公子,我听说,那位……好像已经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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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不知会不会……”
姜妄南苦笑道:“安国这么大,他哪儿寻得完?再者,这里穷乡僻壤,泥泞崎岖,他吃不了这个苦。”
秋若点点头:“那就好,路上小心。”
“若姨,你辛苦啦,我会带最最好吃的给你哦。”姜月渺奶声奶气道。
姜思渺双手抱胸,无动于衷,天天一副谁惹怒他的模样。
姜妄南轻轻拍了他小脑瓜:“跟若姨说两句好听的。”
“哦,不会。”
“……”
柳开早早在村门口等他们,只见他倚在驴车上,头戴一朵鲜艳欲滴的桃花,别有一番风雅。
纵然柳开是按柳婶旨意,去和相亲对象吃饭,姜妄南从未见他这般刻意打扮过。
心里忽然有些不安。
再走近,但见他左手抠着右手,局促不安似的,车上还细致地铺了三个粉色软垫,垫子旁边还放着一些小饼干小糖果。
不会吧,这是……约会??!
姜妄南后知后觉,略显尴尬,但如今紧急撤回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硬着头皮上:“柳大哥,你这也太……隆重了点吧。”
“哦,阿佩愣是要给我戴,说沾沾桃花运,哈哈。”柳开有点蹩脚地解 释道。
“来,上车,都上车,坐稳了啊,肚子饿的话,吃点零嘴填填。”
月渺思渺一上车就开始疯抢起来,你一句我一句,连坐垫都要争来争去。
然而,姜妄南只觉上了“贼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乞巧节之夜,长街灯火辉煌,宛如星河倒泻,街市两旁,摊贩林立,各色物事琳琅满目。
思渺月渺连连哇声一片,眼睛瞪大如铜铃,满脸惊喜。
月渺忙拉着姜妄南去到一个糖画小摊前。
只见那老板舀起一勺琥珀色的糖浆,手腕微微倾斜,一条笔直的浆水从半空坠落,随着笔画峰回路转,眨眼间,一个栩栩如生的兔子穿插在木棍上。
月渺又哇了一声,拍手捧场,葡萄大的圆眼登时眯成月牙。
“娘亲,娘亲,月渺想要这个,好不好~”
“好,好,老板,我们要了。”姜妄南拿出薄薄的钱袋,掏出两枚铜板。
思渺在一旁双手抱胸:“切,糖有什么好吃的。”
柳开俯身问他:“你真不想要?”
“不、要。”
思渺狭长的凤眸一转,抬手指着斜对面,坚定道:“我要那个!”
姜妄南顺势望去,那是一个卖弹弓的摊位,各色各式。
思渺小跑过去,一眼相中其中一把,那老板笑嘻嘻道:“这位小公子真是好眼光,弓身铜制,用的上好牛筋,弹性十足,十分耐用。”
姜妄南问道:“老板,这多少钱?”
“不贵不贵,五十文。”
这还不贵?高出市场价好几倍了。
姜妄南迟疑之际,一只手越过他付了钱,只听柳开道:“老板,拿两包弹珠来。”
“好嘞,五文钱。”
“柳大哥,这怎么好意思?还是我来吧。”
柳开大方道:“欸,不用,就当我送思渺的,还跟我客气什么?”
这回,教也不用教,思渺立即礼仪到位:“谢谢柳叔叔!”
姜妄南:“……”
“柳大哥,我请你去喝口茶,方才一路过来也不见你歇着,肯定口渴了吧。”
柳开本想婉拒,但这些年相处下来,也不是不了解对方不肯欠人的脾性,便道:“好,没问题。”
正好前方不远便有一个茶馆,他们走进去寻位,恰好说书人在一片欢呼声中登台。
但听一阵悠扬凄凉的琵琶声缓缓落下,说书人轻摇折扇,目光悠远,开始深情并茂道:“各位看官,今日咱们继续讲《林河怨》这一段帝王痴情的故事。”
“话说上回,那萧权川与姜妄南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可惜啊,天妒良缘,姜皇后因故跳下林河,自此香消玉殒。可咱们的皇帝,却从此陷入了无尽的思念之中。”
姜妄南脚步一滞。
第72章 擦肩 “哪来的老疯子。”
说书人叹息一声, 合上折扇:“自那以后,萧权川每日用膳,必点姜皇后生前最爱吃的牛乳糕, 饮他最爱的荔枝梅子饮。那翊坤宫中,姜皇后最爱的栀子花依旧盛开,仿佛他从未离去。”
柳开见他没跟上来, 回头唤道:“阿亡?阿亡?”
姜妄南置若罔闻,身形不动。
那说书人继续道:“他每日除了批阅奏章, 便是执笔作画, 画中之人, 无一不是姜皇后的倩影。”
琵琶声又起, 嘈嘈切切,犹如痴人啼哭, 无不引人涕泪。
柳开拍了拍他肩膀:“怎么了?”
“哦, 没什么。”他恍然回神,眼眶微微泛红。
“你想坐哪儿?”
他环视一圈, 靠窗位置大多离舞台较远, 想必很难听清楚, 他指了指身侧:“要不, 就这里吧。”
柳开瞥了眼那铮铮响的琵琶, 道:“阿亡, 会不会吵到你?你历来喜静吧。”
“我都可以。”
乐停, 那说书人微微摇头, 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夜深人静时,他常抱着姜皇后的枕头和衣物入睡。每每穿上姜皇后亲手缝制的衣裳,陛下的眼中便泛起泪光,那衣早已发白, 却依旧舍不得更换。”
说书人轻拍惊堂木,语气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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