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是他想多了?
将信将疑的三皇子,还是十分听弟弟话的到等会吃饭的桌子旁坐着等。
因此也没发现他离开后,小皇子如同承受不住一般蹲下身子,将脸埋起来,肩膀克制不住的颤抖。
伴读停下手里的活,将手擦干净,跟着一块蹲下,犹豫片刻轻轻的拍了拍小皇子的背。
“枝枝别难过。”他明白,即便是善意的欺骗,被家人识破宽恕之后,南枝还是没有忍住破防了。
第185章 鸡蛋菌子汤 三菜一汤四个人吃……
“清晏, 我不是一个好孩子。”听到伴读的安慰,小皇子轻声回复,含糊不清带着克制不住的哭腔, 终于暴露了他的真实情况。
无论用多少合情合理的借口去解释, 他有意欺骗是事实, 在二哥没反应过来前, 他还能以对方并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哄哄自己。
可是二哥想明白这里面的事之后,丝毫不介意, 还反过来夸他聪明。
那种刻意忽视的愧疚后知后觉如同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所以说他为什么不是一个坏孩子呢?
如果他是一个坏孩子就不需要愧疚,可他也不是好孩子, 因为没有好孩子会狠心利用家人。
“枝枝,没有谁规定你一定要做个好孩子,最起码二哥是很欣慰你能这么聪明的。”心肠柔软注重感情并不是坏事, 只是浓烈的情感有时候是一把双刃剑。
伤害他人也割伤自己, 如今小皇子就很伤心,这并非事后的伪善, 而是一直按压忽视的愧疚一次性爆发。
“……即便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做了坏事却还希望不要伤害到二哥,是不是很贪心?”一时涌出的情绪逐渐消退平静,声音也相对平稳不少。
人不能一直处于脆弱之中, 一时的逃避或许能够好受不少, 但问题并不会消失,无论好坏小皇子都在让自己去接受这一切。
“二哥是愿意的,是你情我愿的帮助,并非单方面的无耻欺骗。”换句话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南岭之前未尝没察觉到什么,只不过出于对南枝的信任没有多想。
如今挑明也不过是担心自己无意间坏了弟弟的事,知道自己帮上了忙,自然也不在意南枝的欺瞒。
“可……”小皇子终于抬起头,眼眶还带着被水沁过的湿润,鼻尖带着一小团红,看着可怜又可爱。
“枝枝,再不起来把板栗烧鸡做了,恐怕二哥要起疑心了。”伴读叹了口气,小皇子不是想不明白,只是有些情绪需要时间去消化,眼下却没有那么多时间。
听到这话小皇子的注意力确实拉开,手忙脚乱的想要起身,还差点摔着了,伴读连忙拉着小皇子起来。
“清晏,你先把鸡处理完,我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其他能做的菜。”他们怎么说都还有四个人要吃东西,单纯一道板栗烧鸡肯定不够吃。
彝族条件有限,真要吃什么,或许等他们离开彝族,回到南岭名下商会据点会更方便一些。
他们四个人,除了他以外胃口都不错,三菜一汤应该也够了,他记得仲大夫喜欢吃鱼,做一条红烧鱼,再配个青菜。
有荤有素还带汤,做起来也快,小皇子准备做一个鸡蛋菌子汤。
敲三个鸡蛋,将蛋黄与蛋清搅和匀,将锅加热倒油,等油温热了之后将鸡蛋液下锅。
滋——的一声,金黄的鸡蛋飘出一股香味,原本坐立不安的三皇子闻到这股味道之后才放心下来。
看来是真没事了?
之前厨房一点动静都没有,南岭都怀疑他弟弟是不是支开他偷偷哭了。
虽说他不明白幼弟为何那么难过,但他是兄长,他应当比大哥还要能够遮风挡雨才是。
他弟弟应该是没哭,南岭心中提着的那口气松了。
南枝并不知道他二哥的心里变化,开始动手做菜之后,他脑内的杂念确实要清空不少。
经过油浸润过后,略微带着焦黄的鸡蛋,无论是从色泽还是气味上来说都是让人食指大动的存在。
小皇子一边注意煎鸡蛋的火候,一边用筷子夹了一小块黄澄澄的鸡蛋。
油润香,不带丝毫鸡蛋的腥气,油香完美的遮盖了腥味,即便什么调味料都不加味道也差不了。
将切成片的菌子倒入其中,加点盐翻炒两下,然后加水开始煮。
黔州的菌子味道十分鲜美,算是当地特色之一,只是菌子不耐储存,只是在黔州这片区域附近流行。
菌子有无毒,也有带毒的,听说带毒的菌子更加鲜美,南枝也没吃过,毕竟眼下的医疗条件,真要菌子中毒,小皇子都怕把小命搭进去。
也不至于为了一口吃做到这个地步,小皇子又不是没有在意的人了。
想到这南枝就忍不住联想到上辈子,新闻经常看到“误食”野生菌子进医院的,也不知道这个误食的水分有多少。
黔州的地理位置貌似也有几分与云贵地区重合,莫非对菌子的热爱就是这片区域代代相传的传承?
其实如果有番茄的话,可能这个汤会更好喝一点,可惜现在大夏番茄的影子都没有。
他农场里倒是有番茄,但他也不能凭空变出来吧?
如果是在盛京也就算了,他拿出些什么要么不会深究,要么不敢深究,可如今他在彝族,只能退而求次放弃番茄。
好在足够鲜美的菌子,足以弥补没有番茄带来的遗憾,菌子本身的味道十分鲜美,即便与鸡蛋搭配,也无法掩盖菌子的美味。
简单调味之后,吃多会油腻的鸡蛋,也没那么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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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汤放到一边煮,小皇子干脆利落的做起板栗烧鸡。
还好他之前带了一小罐秘制酱料,不然在彝族做个菜,味道都差点意思。
都说由奢入俭难,事实也确实如此,若是放到前几年,即便吃不惯南枝也不会这么挑剔。
主要是这几年他从农场得到的好东西太多,再加上他又喜欢吃,就让他的生活水平飞跃式上升。
再让他回到之前那种状态,实在是有些困难。
离京之前他做了一批酱料,炒菜时给一点能把人香迷糊了,即便不炒菜,单纯用着酱拌饭都能吃一大碗。
住在彝族这段时间,也是多亏了它,他们才没饿肚子。
浓油赤酱烧出来的菜根本不可能不好吃,扔个木棍这么炒了,它都是一根香喷喷的美味木棍。
三菜一汤也简单,小皇子亲自下厨,伴读帮忙打下手,很快就全部出锅了。
厨房里没有大托盘,只能分批次上菜,基本上做好一道菜,伴读就会端出去一道。
最后端着一盆汤的伴读跟着小皇子一起离开厨房,南岭看到幼弟出来后,就开始观察,他还是担心对方在他看不到的角落哭过。
或许是中间间隔时间太长,南岭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甚至察觉到他观察视线的弟弟还对他笑了笑。
“二哥,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南枝脸上神色未变,任由二哥打量,他知道之前在厨房请没有打消对方的疑虑。
南岭反应迟钝的同时又有一种超乎常人理解的直觉,他自己有时候都不知道直觉在告诉他什么,但本能知道该怎么去运用这种直觉。
小皇子在心中吐槽二哥直觉作弊的时候,没有发现伴读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
顾清晏觉得这兄弟两从某种角度上来说,确实有种不易察觉的相似,可以说不愧是亲生兄弟。
“没事。”南岭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从弟弟脸上找什么,只是莫名不甘心,总觉得好像错过了什么。
他也不是真要幼弟哭不可,怎么心里反倒有些空落落的?
如果枝枝真的没有躲起来哭,那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三皇子脸上重新带上笑意,将那些不对劲的情绪甩开。
小皇子让伴读去叫仲景吃饭,从房里出来的仲大夫,看到还残余着微妙氛围的兄弟俩,他眼里闪过探索。
打量了半晌之后,没看出什么异样,反倒是是被南枝抓了个正着。
“仲大夫怎么也和二哥一样?这是不认识我了不成?”小皇子带着几分调侃。
仲景打消那一份异样感,还能够调侃他,应该问题不大。
“饭菜快凉了。”伴读冷不丁说了这么一句,间接给南枝解了围。
如今天气凉,热腾腾的饭菜冷的也快,室内虽说也做了保暖措施,寒风并不能吹进来。
但对饭菜的保暖效果并不好,为了能够吃上一口热乎的,确实不能耽搁时间。
“今日摘的栗子甜,可都要多吃一些。”注意到另外两人没有再看他,连忙招呼人坐下一起用膳。
板栗烧鸡可以说是受到一致好评,鲜甜的板栗裹上带着鸡肉味的酱汁,丰富的口感可以说比鸡肉还让人惊艳。
大概和萝卜炖牛腩中的萝卜相媲美了,如果将板栗换成土豆,或许又会是另一番风味。
南枝在心中暗自琢磨,嘴里吃着心中还不忘念着,也可以说是十分贪心了。
吃完饭后,再美美喝碗汤,瞬间整个人都暖和了。
无论发生了什么样的事,一顿合口的饭菜,都足以抚平人心灵上的创伤,如果一顿不够,多来几顿也是不错的选择。
吃完这一顿,小皇子已经开始思考下一顿了,余光撇了一眼发泄多余精力,不停扑腾的小白,它对做熟了的饭菜没多大兴趣,更喜欢原汁原味的生肉。
进厨房前小皇子特意将小白喂饱之后,才去做饭,不然他们吃的美滋滋,让小白可怜兮兮的看着,着实有些狠心。
都不让它能够自由出去飞了,怎么还能饿着海东青的肚子?
吃完之后,伴读将碗筷收拾了放在厨房,第二天会有人来清理,并且补充食材。
小皇子又开始和仲景聊彝族的事,自己这次出门他的收获。
“仲大夫,彝族的疫病问题彻底解决了吗?”想来应当是解决了七七八八,对方不会待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说去疫区看看。
“基本控制了,病的太严重导致的后遗症只能慢慢养。”剩下的调理工作,彝族内部自己就能负责,毕竟彝族本身对于草药也颇有研究。
确认没事之后,南枝又追问:“彝族的疫病到底是怎么回事?阿依娜说三年前它就存在了。”
“她是这么和你说的?”仲景脸上没有意外,神色却带着些微妙,“你被骗了。”
南枝微怔,这有什么好骗他的?
“难道不是三年前?她说她三年前找过你……”仲景的反应让小皇子怀疑自己的猜测。
仲景摇头:“并非是三年前,最起码三十年前彝族就有‘诅咒’的存在了。”
这次仲大夫没有用疫病,而是用“诅咒”代指。
“三十年前?!”南枝差点以为他听错了,但仔细想想仲景很有可能说的是真的!
疫病可能是近几年彝族才有的概念,但“诅咒”可是伴随着整个彝族的精神崇拜,怎么想也不可能是近几年才产生的。
说起来巴清夫人也不算说谎,她只说了三年前曾经找过仲景,剩下关于疫病的猜测都是小皇子自己推测出来。
只是他受了信息误导,大概也是对方有意为之,故意模糊他的一些时间认知。
“老夫说的是最起码。”仲景强调。
南枝立刻会意:“也就是说甚至早于三十年前,只是你知道彝族有疫病是在三十年前?”
仲景满意点头,这种不需要将所有话都讲清楚,对方自己就能完全理解的体验实在是太好了。
他是个大夫,又不是个教书先生,什么都要他讲的一清二楚,实在太过费口舌。
“正是如此。”仲景肯定中带着愉悦。
南枝仔细观察仲大夫的神色,感觉对方不仅知道“诅咒”产生的时间早,还知道她到底是因什么而出现的。
“你是不是知道彝族的疫病最开始是怎么来的?”对方知道的多,他知道的少,他要想知道更多消息,也只能问仲景。
“知道。”仲大夫没有否认,干脆利落告诉南枝他所知道的消息,“‘诅咒’是因为信仰而诞生。”
看着突然进入谜语人模式的南枝,觉得拳头有些硬,有什么不能好好说?非要神神叨叨的!
气归气,但他只有这么一个了解途径,也只能耐下性子去思考谜语人说的什么谜语。
“诅咒”是从信仰中产生的,如果不是之前他和伴读偷偷看了不少彝族内部记录,恐怕还真不能马上理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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