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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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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抬眼看她,姜贞解释道:“苎布每匹二十贯,棉布每匹三十贯,上个月卖出四十匹棉布,二十一匹苎布,较前

    一月多了一倍,但为何利润却对不上?”

    江氏仔细翻看了正月的账簿,姜贞又在纸上算了一遍,最后算出来有两匹苎布和一匹绢布的银子不见了。

    姜贞蹙眉道:“这掌柜的做账也是费尽心思了,若不仔细些,还真瞧不出来。”

    江氏出身商贾之家,方才早已看出来掌柜做的手脚,姜贞小小年纪,能如此敏锐地察觉出问题,还真是聪慧。

    从十一二岁起,她就发现姜贞在算术上颇有天赋,就试着让姜贞帮她打理铺子,几年下来,这几家铺子都经营得很不错。

    她心中赞叹一声,和声道:“这也是寻常,水至清则无鱼,这掌柜若不给他一些甜头,他便不会忠心为你做事。”

    姜贞犹疑道:“那若是养虎成患了呢?”

    江氏笑容更深,“山中只有一只老虎,自然是他称王称霸,但再放两只豹子进去,自然就会斗起来。”

    每一家铺子,除了掌柜的,还有两个副掌柜,每一季副掌柜都要来向江氏禀告铺子的营收状况,掌柜的不敢过于贪心,就怕被下面的人顶替了位置。

    有制衡才会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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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衡。

    姜贞恍然大悟,原来经商学问这样深。

    江氏赞许地看着她,“不过你能看破他们的手段,已是不容易了。”

    姜贞腼腆一笑,江氏看着她越来越出众的容貌,心中有些忧愁。

    这孩子是个实心眼,陈家在孝期,但姜贞是能嫁人的,但她说也要为老太爷守满三年孝,暂不考虑婚嫁。

    姜贞的祖母说姜贞的亲事让陈家帮忙掌掌眼,江氏有些头疼。

    相处了这么些年,江氏早已将姜贞看做自己的另一个女儿,因此为她挑选夫婿也很上心,她心中有几位人选,不过最后还是要让姜贞决定嫁谁。

    老太爷的孝期一过,摆在面前的就是陈家几个孩子的婚事。

    大房的陈懋今年已二十了,年前已与滁州知府陶家通过气,陶家是书香世家,与陈懋定亲的是陶家嫡次女,据说此女才名远扬,性情温和,大夫人多方打听之后,很是满意。

    这样一门好亲,自然不是大爷陈明德定下的,他年前虽已起复,不过还是靠的平妻杨氏娘家的关系,陶家是老太爷生前亲自去书说合的。

    大夫人还为此给老太爷抄了三卷佛经。

    陈懋的亲事定下,年末就能完婚,接着就是陈恕。

    姜贞回后院之后,江氏忧愁地对飞霜道:“这恕哥儿,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飞霜笑道:“主子,二少爷每日都待在书房里,哪里见过什么姑娘呀。”

    江氏一愣,更加忧愁了,儿子争气,心思全花在正道上,她一面觉得骄傲,另一面又觉得儿子活似座冰山,将来娶了妻,懂怎么与妻子相处吗?

    *

    三月十五,是陈恕十九岁的生辰。

    往年因为戴孝,陈恕的生辰都是简单过了,他本人也不喜铺张,江氏今年本有心替他举办一场热闹的生辰宴,但陈恕拒绝了,只说二房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顿饭就好。

    江氏无奈,陈恕平日也不贪口腹之欲,最后还是请了天香楼的厨子到家里做了一桌佳肴。

    陈明修特意给陈恕倒了一杯清酒,笑道:“恕哥儿大了,以后就能跟为父一起畅饮了。”

    陈恕还没说话,江氏先嗔了他一眼,“二爷说什么呢,把孩子教坏了。”

    陈明修讪笑两声,陈恕微微拧眉,端起酒杯慢慢饮尽。

    有些辛辣,但不是没法忍受。

    陈恕想起自己很小的时候,曾偷偷拿筷子蘸太爷爷杯中的酒,只尝了一点,就醉的人事不省。

    许是他本就不太能饮酒,许多年过去,再尝到这东西的味道,不出一刻钟,他的脸颊便有些滚烫。

    但他白皙的面庞看上去还是十分平静。

    江氏以为没事,松了口气。

    “恕哥儿又长一岁,娘祝你万事顺遂。”江氏笑着为陈恕夹了满满一大碗菜。

    陈恕嘴角噙着笑,“多谢母亲。”

    他埋头将碗中的菜一筷子一筷子吃的干干净净,江氏有心想与他多说些话,但陈恕性子内敛,总是说了几句就沉默了。

    江氏无奈,陈明修转而与陈恕谈起学问。

    “这回乡试可有把握?”陈明修问道。

    陈恕恭敬道:“不敢说必中,但较几年前还是有所长进。”

    陈明修点头道:“对你我从来都是放心的,之前也只是运道不好,这回有老太爷保佑,相信会有好结果的。”

    陈恕目光缥缈,他其实感到自己头脑有些晕乎,父亲说的话像是在耳边打转。

    陈明修继而又看向陈愈,脸色就没有那么和煦了,“愈哥儿,四月的府试你准备的如何了?”

    陈愈正对着一道蒸黄鱼使劲呢,突然被父亲诘问,手一抖,连忙坐直了身子,结巴道:“呃……应该……应该是准备好了。”

    陈明修眉头紧皱,“什么是应该?你昨日是不是又出去蹴鞠了?”

    陈愈悄悄瞟了陈莹一眼,不敢说话。

    陈莹怕哥哥把她供出去,连忙撒娇道:“爹,今日是二哥的生辰,你就不要说这些了嘛,我会监督哥哥好好读书的。”

    陈明修哼了一声,心里虽然知道女儿是在哄他,但没法子,他就吃这一套。

    江氏也适时帮幼子幼女说话,在她看来,恕哥儿天赋过人,将来必能撑起陈家门楣,愈哥儿本就没有长子聪慧,便做个闲散少爷也好,只要品行端正即可。

    还有女儿,再过一两年就要嫁人了,她也想让她松快些。

    陈恕撑着头其实已经有些晕眩了,但是他能听见父母与弟妹的谈话,心里一阵酸一阵胀。

    他早已习惯游离在一家人之外,这次应是醉了酒,才会有些难受。

    手边忽然递过来一杯茶水。

    陈恕微微转过脸看去,姜贞也正看着他,目光中隐隐含着关心。

    她白皙的手指轻轻点了点青花茶盏,很快便侧过脸去,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陈恕混沌的头脑恢复了片刻清明,她一向细心,总是能照顾到身边人的情绪。

    他端起茶慢慢饮尽,茶水温热带着些苦涩,一杯下去,酒意散了几分。

    用完饭后,一家人拿出给陈恕准备的生辰贺礼。

    陈明修特意去淘了一本棋谱,笑着道:“这可是孤本,我见你卧房中常摆着棋子,特意去寻的。”

    陈恕接了过来,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微笑。

    其实父亲并不知道,他早已不下棋了。

    卧房中摆的那盘棋,是与太爷爷下的最后一次棋局。

    江氏送的是一套中衣,仔细关心了陈恕的身体,陈恕一一记住她的叮嘱,而接下来弟妹们的贺礼则不太着调了。

    陈愈送的是一把琉璃珠子,他说这是舶来货,花了他一百两银子。

    陈恕捡起一颗看了看,决定还是收下弟弟的好意,不说让他伤心的话。

    陈莹则送了一个木偶,不知她从哪儿找的匠人,陈恕低头看着木偶的脸,很不愿承认这是照着他的面容捏成的。

    姜贞等着他们都送完了,才拿出自己的礼物。

    “我见恕哥哥平日来这里,总爱给院子里的兰草浇水,便去寻了这盆建兰。祝恕哥哥生辰安康,事事如意。”姜贞笑盈盈地道。

    她找来的这盆建兰只是寻常品种,远不如集圆、程梅来的珍贵,但陈恕目光凝视着兰花舒展的叶片,忽而柔和了下来。

    他抬眼,姜贞的面容映在他眸中。

    陈恕浅浅笑了,“多谢贞贞,这份礼物,很合我的心意。”

    她一定是费了心思,才从虹园兰苑中移来了这株兰草。

    陈恕替老太爷照顾了许久花草,兰苑中每一株兰花,他每日抚摸浇灌,它们的脉络尽在心中。

    老太爷去了以后,那些兰草下人们照

    看的不好,许多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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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枯萎了。

    陈恕轻轻触碰着盆中兰草细嫩却富含生机的叶片,想起那年冬日,冰冷的灵堂中,女孩为他捏的雪人。

    姜贞像太阳。

    陈恕心想,她总是在黑暗中,带给人光芒。

    第27章 古怪陈恕这一整夜都辗转难眠。

    三月底,陈懋与陶家姑娘交换了庚帖,又请寒潭寺大师合过八字后,陈陶两家便定下了亲事。

    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事。

    陈懋有个通房,忽然呕吐嗜睡,大夫人以为是怀孕了,命人给那通房灌了落胎药,结果那通房只是得了病,却血流不止差点没了性命。

    老夫人震怒,罚大夫人一个月的禁闭,给了丰厚的银子让那通房归家修养。

    姜贞身边的丫鬟红杏,与那通房认识,还带着补汤去看忘了那可怜的通房。

    回来后,红杏便闷闷不乐地对姜贞说,“绿萼眼睛都哭肿了,大夫说她再也不能生养了。”

    姜贞一愣,“那大少爷没说什么吗?”

    红杏撇撇嘴道:“大少爷还能说什么,一个低贱的丫鬟,哪里有陶家的小姐重要。”

    陈懋温柔多情,通房有七八个,绿萼当初是凭着会唱小曲儿入了他的眼,红杏之前还羡慕过绿萼,但没过多久,陈懋的目光便移向了别处。

    方妈妈哼了一声,“这男人啊,就是贱皮子,娶的不如偷的,偷的不如抢的,咱们女子,生的好看一些,反倒成了我们的罪过。”

    红杏狠狠点头,几年前她也做过一飞冲天的美梦,但有绿萼的事摆在眼前,那点子虚荣心早就不见了。

    姜贞第二日到前院去时,便听见下人们都在悄悄议论此事,大房虽然封了口,但绿萼当时躺在床上叫的十分凄惨,许多人都听见了。

    江氏下令众人不许再谈论此事,见姜贞来了,她忙招手道:“贞贞,快来,帮我看看这份菜单如何?”

    她打算过些日子宴请交好的妇人,一来是走动关系,二来也是想为陈恕相看合适的姑娘。

    姜贞拿起单子看了看,提议道:“二夫人打算在五月举办宴会,这几道菜可以换做更清爽的,此外再加一道荷叶鸡,汤品添一道绿豆饮,客人们也用的舒心。”

    江氏满意点头,“是这个理,我这就吩咐下去。”

    两人说了会儿话,飞霜进来禀告道:“主子,二少爷的同窗柳公子前来拜访。”

    江氏忙道:“快请进来,让人去告诉二少爷。”

    这边,陈恕已经得到消息,柳子澄前些日子游学到扬州城附近,便给他写信说想来拜访。

    自上次金陵一别,他们有五六年没见了。

    因此在前厅见到柳子澄时,陈恕第一眼还有些不敢相认。

    柳子澄竟然蓄起了胡须,一身靛青长衫配上颓丧的神色,瞧着十分苍老。

    见陈恕眼神中有些惊讶,柳子澄呵呵笑了一声,不好意思地摸着胡须道:“这几个月都在路上,来不及修剪。”

    陈恕望着他笑了,二人仿佛再次回到年少时在东山书院求学时的模样。

    在前厅坐了一会儿,柳子澄提出想去拜见府中长辈,陈恕笑道:“祖父去乡下了,祖母在寒潭寺礼佛,我爹要酉时再下值,到时再带你去见他。”

    柳子澄应了一声,不多时,江氏身边的丫鬟进来,说在闻溪院设了宴,请二少爷和柳公子前去。

    用饭时,柳子澄才借着酒意,说出自己的心事。

    “我娘说让我尽快成亲,之后捐个官做,可我还想再考一回。”

    柳子澄在万泰十八年中了举,但只是副榜,第二年春闱没中,又考了两次,都铩羽而归。

    柳子澄叹息道:“我们那儿的同知大人看中了我,我只要娶了他的女儿就能当个小官,但这并非我所愿。”

    陈恕知道柳子澄读书有多用功,在书院时他总是第一个就起床温书的,正是靠着这份勤勉,才会被当地知县看中而举荐他来东山书院。

    陈恕沉吟片刻道:“何不与你娘说清楚?考中进士便是天子门生,到时再议亲也不迟。”

    柳子澄苦笑道:“我今年已二十二了,我娘身子不好,唯一的愿望就是看我娶妻生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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