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说:“我又不是什么特别的人,有什么可叫你留恋的啊。再说了,我们现在也不是什么很特别的关系,看来你对我和对韩哥哥一样,都是舍不得我们呀,哈哈”
莲心甚至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故意拿这种话讲出来。
在这个时候对着他讲韩淲,和激怒他何异呢?
但奇怪的是不得不承认,当看见辛赣像被绣针扎了一下手指一样,面上闪过一丝刺痛的模样,她的心却落回了肚子。
辛赣还是很在乎她,她再一次确认了这一点。
这时候辛贛不说话了。
莲心心里又有点失落。
但窃喜盖过了这一点失落,她又笑嘻嘻挽住了辛赣的胳膊,仰头看他,“不过我知道,我在三哥心里才和韩哥哥不一样呢。我在三哥心里是第一位,比他跟你可亲近多了,对吧?”
这个夜晚的一切仿佛都因为莲心而存在似的。
因为她安全,所以夜晚变成了安全港;
因为她难过,所以夜晚变得波涛汹涌,有危险海物出没;
因为她快乐,所以夜晚最终成为了灼热的蜜糖,能抵过一切苦涩。
而因为被她抱住了,所以方才闪过的一点难过仿佛也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120-130(第3/18页)
不存在似的,看不见,摸不着,很快消散于辛赣的眼角眉梢之间。
他沉默片刻,蹲下来,握住莲心的肩膀。
“当然了。”
他很温柔,又有一点心碎似的,两眼看着莲心的肩膀,没有和她对视。
只笑着说,“原来你才发现啊。”
…
辛贛说留在府中,就是真的留在了府中。
然而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在第二日的中午,众人睡懒觉的睡懒觉,补眠的补眠,还没来得及聚在一起商量出个能名正言顺离开临安府一二三条计策,就被从上饶传来的一条消息冲昏了头脑。
事实上,他们也不需要再商量计策了。
——吕祖谦病危,至多就是这个月末的事情了,韩元吉急召韩淲返程,见最后一面。
“三郎,此次虽是姐夫病重,确实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但你和莲心与我同行也就算了,辛叔父、范娘子等人也跟着一同回上饶,这样真的好吗?你知不知道,临安府里有传言说…”
回程路,颠簸的车上,韩淲忍耐了一会,见对面的辛家几人简直像毫无反应似的,还是忍不住问,“都说辛叔父…”
“说父亲触怒了官家,马上要被剥去官职。是么?”
这话从辛赣口中说出来,更令人无所适从。
韩淲咳一声,赶紧把话往回拽:“我知道那都是些市井传闻,他们就喜欢乱说。”
辛赣却摇头,“不是传闻,大概确实是那样吧。”
“父亲自被弹劾以后,始终没有得一个结果。我入宫后,明里暗里也试探了官家的意思,基本上是没有给父亲再为自己辩解的余地。想来官家削职之意已决,只不过顾忌父亲在江南西道的好名声,打算缓一阵子再下旨。现下自己辞官回上饶,应当是最好的选择了。”
说完侧脸看去。
看见韩淲震惊想问又不知如何开口的表情,辛赣只好将方才一直被撩起以便他朝马车的窗外看去的车帘放下,回过身,用更直白的语言道:“早晚结果都一样,还不如自请离去,至少还留些情分在官家那里,免得再受排揎。”
韩淲又看了看辛赣,和他身边的莲心。
“可你们一个在宫中做事,一个本该接手香药铺子,你们这样一走了之…”
在官家那里,究竟是怎么解决的啊?
问到这里,辛赣和听见二人对话而瞧过来的莲心却都笑而不语了。
韩侂胄之事,实在危险。
能不令韩淲卷进来,也是保护他。
两人便没说这两日辛赣回宫向官家所叙述的、他们分别找的“前去平定社仓灾粮被韩侂胄手下私吞之事”和“找一块人烟稀少的地方为官家研制出爆炸时会有迷药雾气的火药”的去上饶的借口,只开始拉着韩淲要打叶子牌。
“韩哥哥别劳神,咱们来打牌!然后过一阵子就能到上饶啦。”
“你们是不是怕我因为姐夫的事难受?”
韩淲脾性是很好的,两人拖着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只是打了几局,他才忽然道,看着手里的牌,扔出一张“空汤”,“其实还好。姐夫的病势拖了多久啊,打从我小时候第一回见到姐夫他就是病怏怏的样子,流水似的药喝了一片海去了唉,生死在天,若真捱不过去,也算是免于再受病痛折磨了。”
莲心随意出了张杂牌,怪道:“那伯父伯母还愿意把你姐姐嫁给他?”
别说在医疗水平低下的现在了,就是在现代也没有父母愿意要一个身体有基础病的女婿呀。
韩元吉还放心地把女儿嫁给吕祖谦?嫁了一个病逝后,还又继续嫁第二个?
“阿娘不愿意,但最后还不是被爹爹说动了。姐夫那个人么,从年轻的时候就看得出通身气度绝非凡人,令人一见如故,引为知己,恨不能是自己的儿子——这是爹爹的原话。”
韩淲专心看着自己的牌,随口道,“他惜才之心大起,一定要把他弄到自己家来不可,自然要把姐姐嫁给他了。”
这话听得辛贛叹了口气。
他是韩元吉的关门学生,早就对这件事的内情知道得不能更清楚。
随便出了一张“枝花”,便将手里剩余的牌都收拢起来握在右手,靠回了厢壁,“惜才之心大起,那就收他为学生好了。何必如此费神。”
韩淲话里的漏洞被辛贛挑了出来,哈哈笑了。
“少年大才,见之心喜,想留作接任人哪。”
他说出大家早就心知肚明的事实,“一般的学生留不住,只有做了女婿才能名正言顺接他的班。三郎你是有辛叔父给你看着,要不然,估计也早就被我爹盯上啦。当了我妹夫,到时候得叫我哥”
听了*这话,辛贛面上先是淡淡的不愿多费口舌纠缠的样子,根本没有回复韩淲的话,也没有辩驳。
随后,似乎想到什么,忽然流露出一点警觉的神色。
他迅速看了眼莲心。
然后又撤回视线。
可看的这眼也已经晚了,莲心的脸色已经相当不好看。
辛贛看得清清楚楚。
便将身体坐正了,拂开韩淲的手,道:“我是不会与你做亲戚的,你就别想了。”
韩淲十分不满:“怎么,嫌弃我家的女孩子?我妹妹也是上饶有名的美丽才女呢”
倒是莲心,这时候因为方才辛贛说出的那句话,脸色已经由海面上风雨欲来的阴沉迅速转为春风化雨,全然满意,没事了。
辛贛便不着痕迹松了口气,一边应付着韩淲的演讲介绍,一边活动了下肩背。
然而韩淲的灵感有时总是突如其来。
介绍家中妹妹的话到了一半,想了想辛贛方才的话,他忽然福至心灵,“噢。莫非你还真是不喜欢才女,也不喜欢美人?”
话音一落,笑闹喧哗了一路的车厢内难得地终于转为死寂。
就是在宫中斡旋时,也实在少有这样想冒冷汗的时刻。
辛贛活动了一半的肩背停住,慢慢回头看韩淲。
怎么就这么会问问题呢?
说他自己喜欢才女显然不对,他后背上现下还有方才被莲心目光烫出来的两个洞;
但要说他不喜欢才女别说能不能叫人信服吧,如果他这么说出口了,真的不会被恼怒的作词天才莲心杀人灭口吗?
莲心早非原先那个刚来到辛府之中的懵懂孩童了,自然看得出两人对话间的大问题。
打人别打脸,骂人不揭短。
真可恶啊。
——谁再敢提她的作词水平一个试试呢!
莲心摩拳擦掌,“韩哥哥,背后乱猜别人未来媳妇的人将来是要娶悍妇的,你知道吗!”
韩淲笑呵呵,“不知道。反正我娶媳妇,我爹总得问过我的意思,是不可能强塞给我一个悍妇的。”
“那不好说。万一韩伯父听说过我在临安府的大名,觉得我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120-130(第4/18页)
是可造之才,然后为了将我变成你们家人,也要将你嫁到我家里来呢!”
莲心打嘴仗胜率百分百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就是她这狂起来什么都敢打比方的胆量,在临安府的多次胜利使她更加坚定了这一作战方式,并十分为之骄傲,“到时候咱们两个成了亲,我非得将你闹个天翻地覆不可。”
韩淲被噎了个倒仰,没话可说,只得朝莲心拱手。
而莲心得意洋洋,翘起了鼻子。
然而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到底还是牵制住了她,叫她没有全然得意,而是又在示威之余,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朝辛贛瞄去。
然后和辛贛的视线碰了个正着。
近在咫尺,辛贛轻轻看了莲心一眼。
简直不知为何。虽然她马上就撇开了视线,没有和辛贛目光长时间接触,但莲心却忽然像是一只后颈皮被捉住的狸奴一般,不受自控地缩头缩脑了起来。
而也是因为这个,更加不敢回视他。
目光究竟是什么?
简直比海还咸,比云还淡,比读不懂的古籍书页还锋利,比送完信的千里马还心跳如雷。
莲心咳了又咳,但一时间又不愿意觉得自己有错,又不知该说什么,便尝试着转移话题。
她指着外面,“那个,这个…咦,外面怎么好像有笛声?”
第123章 生气,好哥哥和《暗香》。
辛贛没说话,只拄着下巴,又看她一眼。
而他的一张脸上明明含笑,那种神态为何却令莲心不敢直视、只能连连干咳
这就是莲心眼下不敢细想的了。
因为不敢想,所以潜意识里知道自己该说的“我只是在和韩哥哥玩笑”的话便堵在嘴边,怎么也没能宣之于口。
而莲心想和辛贛没话找话说些别的,最终也因为自己没说出的这句话而又被咽回了自己的口中。
莲心在车厢角落缩成一团,又是苦恼,又是莫名有点喜滋滋的味道。
她长长地、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
唉。
左拥右抱,也是有苦恼的嘛!
小时候第一回正式认识韩淲哥哥时,她还是小孩子心态。
那时候觉得从此以后就能过上电影一样的“我的哥哥和他的三个帅哥朋友”的团宠故事,果然还是太天真了。
现在正在上演的可不是她和什么帅哥朋友的爱情电影,而是变成了她和哥哥本人的感情纠缠
如果她的生活真的是一部以那样的标题为名的电影,那么现在观众一定在愤怒地要求退钱了吧?
不过等等。
莲心正浑身不自在,扭来扭去、胡思乱想,其异状奇怪得招来了韩淲疑惑的一句“她身上长虱子了?三郎怎么不带她洗洗”后又恼羞成怒暴揍了韩淲一顿之后,忽然浑身动作顿住了。
等等。
外面是什么声音?
莲心竖起耳朵,去听车外面一缕缭绕不绝的声音。
方才是为了转移辛贛的注意力,她才谎称听见了外面的笛声。
眼下,外面却竟然真的开始有了笛声。
而显然听见这声音的并不只莲心一个人。
韩淲转头侧脸,不自觉将耳朵贴在车窗边。
而辛贛略一蹙眉,也终于从方才暗恼得连笑都维持不住的样子中挣出来。
他面上露出思索,“这笛声倒是熟悉”
随后视线在莲心身上扫过,却不期然和她隐含期待的视线交织了一下。
辛贛飞快移开了视线。
而只是不到一息的对视,不知为什么,莲心的心里便痒得像有猫在挠一样。
她忍不住面上的笑,膝盖轻轻碰了下他的。
辛贛不搭理莲心,也不再看她,只叩了两下车壁,叫车夫:“请停一下。”
韩淲疑惑:“你听出来外面是谁了?”
“‘风前横笛斜吹雨,醉里簪花倒著冠①’。能吹出这两句的情致的,也就只有一人了。”
韩淲这才恍然:“原来是尧章。”
便从缓缓停下的车中跳下去,看向了远处的山尖。山上所立着的那身影轮廓,果然正像是姜夔。
他转身笑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