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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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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是一对儿?”

    “那人曾经也是坐在富商子弟们那一桌的。那时他与影儿相好,也是浓情蜜意了一阵,后来家道中落,便不常来了。前些日子,他突然上门,说要求娶影儿,影儿曾犹豫过……现如今开来,是决定拒绝了。”虞三娘指着那个姑娘,“影儿虽然年轻,倒是个清醒的,知道贫贱夫妻百事哀,甜言蜜语均是过眼云烟,还不如银钱来得实在。毕竟,男人最是靠不住。”

    谢汐楼心中有些奇怪,只觉得虞三娘这话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恨意。

    虞三娘以为谢汐楼不认同这话,掩唇轻笑:“妹妹,你还年轻,或许不理解,但你看这楼下的男人,无论贫穷或富有,大抵都有妻室,有的还妻妾成群,可照样三天两头来我这烟花之地。”她眯眼瞧着楼下男男女女,有些出神,“男人啊,爱的时候会让你觉得,全世界都不如你,可不爱了,离开时也没有丝毫犹豫,只留下可怜的姑娘们,在原地伤心良久。”

    “三娘可曾遇到过喜欢的人?”

    虞三娘微微摇头:“奴只是想起了芹儿的往事。”

    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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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救下芹儿后,虞三娘只说芹儿是她的朋友,并没细说她们之间的关系。谢汐楼想起白日里李阳的话,安慰道:“今日听衙役提起,说是她遇到负心人,被骗光了钱财。”

    虞三娘笑了起来:“果然还是个孩子。芹儿若看重这黄白之物,如何会嫁给那李全?”

    “怎么说?”

    “故事要从芹儿和李全认识时说起。大概十年前,芹儿还是楼中的姑娘,偶然结识李全,二人一见钟情。这之后没多久,芹儿决定离开春意浓。春意浓与寻常青楼不同,姑娘来去自如。若有一日她们决定离开,春意浓不会阻拦。

    “李全家贫,奴曾劝过芹儿,要她考虑清楚,但芹儿去意已决,奴便给了她一份嫁妆,送她出嫁。这之后,那俩人过了一段平静日子,直到李全考入华京青岩书院。二人商量后决定,让芹儿留在益州,照料李全家人,李全去书院读书,待学成归来,回益州当个教书先生。”虞三娘神色忧伤,似是透过芹儿,看到了其他人的影子,“见过华京繁华的男人,怎么可能再心甘情愿回到乡野间?只可惜那时的芹儿太年轻,不懂这个道理。”

    谢汐楼听得入神,忍不住问道:“听说芹儿的夫婿后来入朝为官,娶了其他人?”

    虞三娘点头:“他不仅没有回来,反而如鸟投林,连丁点音讯都没递给芹儿。到了约定返乡的日子,芹儿在渡口站了三天三夜,也没等到那负心汉。芹儿等不到李全,又担心他出了什么意外,便托人去帝都打听,听说那人衣冠禄位,拜入丞相门下,尚了公主。可怜芹儿一直不肯相信,说那人定不是她的李郎。”

    谢汐楼不解:“你刚刚说,芹儿留在益州照顾着李全的父母,那李全的父母怎么说?”

    “最蹊跷的就在这儿,听李全的父母说,李全自进了青岩书院后,从未往家里捎过信儿。但这怎么可能呢?亲生父母,血脉相连,是如何都割舍不掉的。李全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难道入了帝都,连父母都不认了吗?”

    “确实有些蹊跷。”谢汐楼托着下巴,若有所思,“李全的父母现在可还住在益州?”

    虞三娘垂下眼,神情暗淡:“李全父母只有李全一

    个儿子,消息传到益州后的两年,芹儿不相信,还是坚持照顾他们。后来有一日,李全父母突然让芹儿不要再来了,当天夜里,李全家起了大火,老两口没能逃出来。李全父母死后,李全也没回益州,说是被外派到了很远的地方任职,丧事是委托他在京中的好友,代为操办的。”

    谢汐楼皱眉:“父母丧而不报,拒不丁忧,这是大罪,他如何敢?”

    虞三娘掩口而笑,捋了捋碎发:“这奴如何得知?奴不过是个风尘女子,知道的不过是些坊间流传的趣事罢了。”

    大堂姑娘陆陆续续上楼回房,有的孤身一人,有的与今夜的如意郎君同行,不少人看到二人,投来各式各样的目光。虞三娘拉着谢汐楼回房间,另叫一桌佳肴,伴着楼中美酒,与谢汐楼聊些城中趣事风土人情。

    酒过三巡,夜深人静,虞三娘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用扇面敲了敲额头,因醉酒而笑得格外妩媚:“忘了说正事。明日范家拍卖会照旧,你早些起床,扮作楼中姑娘,有人会来替你梳妆。咱们午时乘船出发,约莫半个时辰的路程,赶在拍卖会开始前到达。”

    谢汐楼脑袋晕晕沉沉,脸颊上飞着两团火一般的红晕,眼神迷离摇摇晃晃,努力撑着身子维持最后一丝清明:“今日又死了一个,这拍卖会还不取消?”

    “正因为昨日又死了一个,才证明凶手并不是在宴席中寻找目标,众人反倒是觉得这拍卖会安全了不少。”

    这是什么歪理!

    谢汐楼有心辩驳几句,舌头却像是被热油炸过,说出口的话含混不清。虞三娘边听边猜测,依旧弄不清她在说什么,彻底失去耐心,挥挥手道:“你早些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第33章 渡口人9插曲

    这场雨下了一夜,黎明时方歇。雨过天青,碧空如洗,夏日的闷热连同着凶案的阴霾被这场雨驱散几分。

    晌午后,春意浓众人乘船前往范府,谢汐楼装扮成虞三娘身边的姑娘,混迹在队伍中。

    姑娘们罗衣轻披,薄纱透光,巧笑嫣然,谢汐楼裹得严严实实缩在一边,慢条斯理吃着葡萄,与周遭一切格格不入。

    葡萄圆润水灵,是从南边运来的,酸味大过甜味,楼里姑娘们司空见惯,不喜酸涩,谢汐楼却是许久没尝过这个味道,如获至宝,喜欢得很。

    虞三娘以扇面点她,恨铁不成钢:“我连压箱底的衣裳都给你找出来了,结果选了这么一件不伦不类的!”

    “我今儿借着三娘的光才能进入范府,若是打扮的太过招摇,岂不是给三娘惹麻烦?”

    谢汐楼捡了颗饱满的葡萄,细心剥掉皮,送到虞三娘的嘴边:“这颗定然甜,你尝尝。”

    虞三娘咬住葡萄,点了下她的鼻尖:“你呀。”

    范府的庄子建在城东,临水而建,后院外便是倡河。倡河与蛟河在临丹湖交汇,姑娘们乘着一大一小两艘画舫,先沿着水流南下到临丹湖,再沿倡河北上前往范府赴宴。

    画舫随水波摇晃,不疾不徐,下船时岸边早有人等候。

    虞三娘与那人相熟,笑着迎上去:“今日府中定然很忙,找个小厮等着便是,范伯何必亲自来?”

    范伯是范府的管家,自幼在范府中干活,至今已有五十多年,与虞三娘是老相识。

    “三娘子肯亲自为宴席抚琴助兴,老奴自然应该来迎接。”

    下船的码头在范府后院中,范伯引着众人穿过水边竹林,穿过一进院落,约莫一刻的功夫,到达庭院戏台旁的小院子里:“诸位请在此歇息。宴席设在采薇轩,晚些时候会有下人来通知大家。”

    “范伯,听闻今日拍卖会上的药材,都是百年难得的珍贵药材,不知可否提前让妾见见世面?”

    说话的是谢汐楼,范伯从未见过,但见她跟在虞三娘身后,关系亲近,笑呵呵回答:“并非老奴有意隐瞒,确实是不知。老爷提过,这批药材中有来自西域的稀罕物,若消息提前泄露,怕遭人惦记。”

    一位抱着琵琶的姑娘好奇插嘴:“从下船到这里,这么几步路便有十几个家丁,有什么贼敢惦记?”

    范伯摇摇头:“怕的可不是这些小贼。”

    “那是什么?”

    范伯不说话,谢汐楼随口给了答案:“怕的是需要主家双手奉上药材的贼。”

    那姑娘还要再问,范伯摆摆手,岔开话题:“今日府中有不少华京来的贵人,有一位还是随姜刺史一起来的,各位姑娘说话时千万小心,不该说的咽回肚里,免得受到牵连。”

    华京来的贵人……谢汐楼想起那日河边瞧见的船,眉心一跳,不详预感沾染上她的每一根发丝。

    该不会指的是陆回那厮吧?

    范伯将一行人带到后便离开,虞三娘带着姑娘们在院中梳妆练习,谢汐楼闲来无事,在院外假山后找了个角落思考案件的事。

    到现在为止,总共出现了三个死者。

    第一位死者秦家公子,在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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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失踪,次日发现尸体。第二位死者上管家公子,在花船选婿时失踪,两个时辰后尸体出现在几十里外的地方。第三位死者前晚自主离开鸳鸯楼,次日清晨尸体被发现。

    三位死者死法相同,失踪的地点,弃尸的地方毫无关联。官府查访多日,三人并不相熟,也没有相同的仇家……

    从死法看,凶手绝不是临时起意激情杀人。若是有计划的谋杀,为何选他们三人呢?

    一定有什么共同点被忽略了。

    除此外,凶手如何搬运尸体,是一人作案还是多人合作……

    问题太多了,一时不知从哪开始查起。

    或许,明日应与那船夫一同走一遭临丹湖,再叫上李阳步思文,走一遍鸳鸯楼到孙老六陈尸点的路,兴许有新的发现。

    谢汐楼靠在院中假山后,捡了根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假山另一侧人来人往,脚步声呼喊声混作一团,是忙碌的范家下人正在为一会儿的拍卖会做准备。

    难免有不和谐的声音夹在其中。

    谢汐楼本不愿多管别人宅中阴私,如果不是折腾到她的面前。

    “少爷饶命,放了奴婢吧!”姑娘挣扎着哭喊,脚步细碎,激烈拉扯。

    “放开你?小爷看上你很久了!我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小爷就想要你,你就是我的人!”沙哑男声恶狠狠威胁,隐隐夹杂着兴奋之情。

    怎么又是个强抢民女的桥段?来益州三天,看了两场戏,救下俩姑娘,说出来都没人信。

    谢汐楼站起身活动了下发麻的双腿,正准备绕过假山替天行道,一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虞三娘声音不大,却将两人争执声压了下去:“瞧瞧,这不是范家小少爷么?今儿天儿热,火气大,还不给你们主子取点酥山来降降火?”

    被欺压的姑娘瞬间明白虞三娘的意思,趁范珲不注意挣脱开桎梏,顾不得擦脸上的泪痕,转身飞快离开。

    一句话,解了这困局,躲在假山后的谢汐楼惊叹不已。

    范珲面露不悦,伸出手想要阻止,却连姑娘的衣角都没碰到。他站在原地呼吸粗重双手握拳,片刻后情绪方缓和下来。

    他还是个少年,在家横行霸道,遇到外人收敛起嚣张气焰,显出些许大家公子的气质。他显然认识虞三娘,既惧怕又轻视,少年人不懂掩藏心事,两种情绪在脸上交替变换,颇为滑稽。

    虞三娘行走江湖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此时只当没注意到他的不快,用绣帕轻点他额角看不见的汗水,温温柔柔道:“范家嫡子,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何必要为难一个小丫鬟?”

    范珲冷笑:“三娘也知道她只是范府的一个小丫鬟,能护住一时,护不住一世,她总会落在我的手里。”他垂眸看着眼前虞三娘娇美的脸,心中生出些燥热的心思,话音一转,“不过,若三娘肯答应我个要求,倒也不是不能放过她。”

    三娘掩唇娇笑:“公子

    要奴做什么?”

    范珲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三娘的手轻拍范珲的脸颊,被他捉住捏在掌中:“这有何难?一会儿拍卖会开始,能得一时空闲,会奴在水边等你,咱们边游湖,边说话。”

    两人说笑着离开,谢汐楼松了口气。

    刚刚她正准备出去替天行道,被虞三娘打断,错过最佳出现时机,只能继续缩在石头后,莫名其妙体会了一把听墙角的感觉。

    三娘这是要牺牲自己救下刚刚的婢女吗?

    良民向流氓屈服,这都叫什么事。

    待众人散干净,谢汐楼装作无事发生迅速离开假山,回到院子里找了个房间睡觉,绝不瞎逛,免得再撞到一场大戏。虞三娘回院子交代了几句后便离开,之后再未瞧见人影。

    酉时正,拍卖会开始。

    院中临时搭建天棚蔽日,棚下宾客各占一席,将宽敞院落变得拥挤不堪。天棚下后方有一块空地只布一座,与其他座位间空了一段距离,不知做何用处。

    宾客陆续入座,陆回最后出现,施施然走到最特殊的位置上落座,堂木和纸镇一左一右立于他的身后。

    除了这俩人,其余随从皆退于檐下。

    谢汐楼躲在角落看着中间的那三个人,心情复杂。

    果然是陆回带着他的左右护法。

    剑眉星目,挺鼻薄唇,他就那么安静地坐着,熙攘人群像是不见影踪一般,眼眸中只剩下他的身影。

    谢汐楼默默欣赏了一会儿,将身子藏得更严实,免得被他们发现。

    院子最前方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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