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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0-1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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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人的声音,她认得,是弟弟带回来的游击将军。

    那个下令屠杀殷家满门的游击将军。

    他是来这里找她的画像的,还带走了那副爹爹曾亲手为她画的画像。

    等他们走后,她用火烧了自己的半边脸。

    归娘子仰面倒在美人榻上,泪水浸湿了她的脸颊。

    她从怀里摸出了半块玉佩,紧紧地捏在了手心。

    归娘子动了动唇角,眼底是浓重的恨意:“我终于找到你了!

    恰在这时,有人在外头敲响了门。

    “归娘。你在吗?”

    归娘子拿掌心抚去颊边的泪,若无其事地答应道:“我在。”

    指尖勾起面纱,戴好后,她从美人榻上起来,若无其事地去开了门。外头站着的是听怜,她住在和她相邻的厢房,笑盈盈地说道:“张婆子过来叫我们去一趟前头。”

    “怎么了?”

    “好像是官府来登记伎子。”听怜也是莫名,“不会是官府的教坊司缺人吧?”

    听怜眉眼极艳,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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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柔:“教坊司也不是什么好去处,像我们如今这般爱上哪儿唱,就上哪儿唱,才是最好过的。”

    她拿出了一方干净的帕子和一个指节大小的小瓷瓶。

    摇晃了一下小瓷瓶后,把里头的药倒在帕子上。

    “诺。”听怜递上帕子,娇声道,“捂着眼睛,一会儿就不红了。”

    她没问她为什么哭。

    “去的晚了,惹了官兵着恼就不好了。”

    归娘子捂着帕子,她拉着她走,在前头为她引路。

    走过还有些狼藉的小花园,官兵在天熹楼的正堂等着。

    归娘子放下帕子,双眸已经没有一点血丝和哭过的痕迹。

    “飞鱼服。”听怜小小声地她耳边道,“是锦衣卫?!”

    她娇柔的嗓音中含着些许轻颤:“……怎么把锦衣卫也招来了,坐在条案前的那个,好像是内监。”

    第152章

    归娘子也在看。

    她第一反应是晋王派来的。

    但转念一想, 若只是为了她,不需要如此大的阵仗。

    堂堂王爷,要抓她, 易如反掌。

    在天熹楼唱曲的伎子有二三十人,陆陆续续地全都来了, 站在这个不大不小的正堂里候着, 茫然四顾,连胭脂也盖不去她们面上的惶惶。

    听怜紧张地捏着帕子,她听说,锦衣卫都是捉拿凶神恶煞的犯人的,为什么会来盘问她们这些伎子?

    归娘温言道:“没事的。我们又没有犯事。”

    “官爷,人都在这儿了。”

    掌柜在一旁说道, 总共二十八人,是天熹楼里所有的伎子。

    他特意提了一句道:“她们只唱曲,不卖身,不陪客。”

    锦衣卫百户生得横脸凶面, 他环顾了一圈, 示意手下人一个个单独把她们叫过去。

    归娘子安静地等待着。

    不知怎么的,她顿感一阵恶寒。还不到黄昏,怎就这么冷呢?

    见她掌心冰冷, 听怜以为她也在害怕,便去悄悄地问了前头的姐妹。稍微说了两句后,她扭头对归娘子道:“莹莹姐说不用怕。这些天, 官府查了不少伎子, 从青楼楚馆,到半边帘,都有锦衣卫的人一一去盘查。”

    归娘子冷的不行, 闻言笑了笑,偏头轻声道:“好像是在寻人。”

    她注意到,锦衣卫把人一个个叫过去后,对照着一副画像再一一询问,一边问,条案后头的内监会一边记录下来。

    “你说的对耶。”

    “不许说话!”

    锦衣卫凶神恶煞地喝斥了一句,听怜忙站好,拉住了归娘子冰冷的手。

    没多久就轮到听怜,听怜过去的时候,还有些紧张,出来后,她对着归娘子笑了笑,示意不用不用担心。

    归娘子整了整衣袖,也走了过去。

    站在距离他们三步远的地方停下,盈盈福身。

    锦衣卫先是打量了她一会儿,冷言道:“拿掉面纱。”

    归娘子抬手取下面纱,露出脸上狰狞的疤痕,连锦衣卫也有些不忍直视。

    若是没有这伤疤,她的容颜堪称倾城绝色,而如今……可惜了。

    锦衣卫对照着一下手上的画像,画中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女,他例行公事地问道:

    “名字。”

    “归幼娘。”

    “年岁。”

    “太元八年九月生。”

    “哪儿人。”

    归娘子从不在意告诉任何人,她是哪儿人。

    她知道自己这个阵眼至关重要,这些年来,她以伎子的身份走遍大江南北,一方面也是想以身为饵,把当年的人勾出来。

    “雍州,黑……”

    归娘子嘴唇微颤,更冷了,她止不住的打着哆嗦,身体不自觉地摇晃着,眼前一阵阵发黑。

    问话的锦衣卫只见她突然呆住了,也不回话,而下一刻,竟面朝下倒了下去,一动不动。

    锦衣卫惊了一跳,立刻上前,探了探鼻息,转头禀道:“还活着,不会是旧疾犯了吧?”

    百户不悦:“弄醒她。”

    听怜本来在外头等她的,见她倒下,脸色也跟着发白,生怕锦衣卫会因为她突然晕倒而觉得被冒犯。

    听怜一咬牙,随便找了个借口喊道:“官爷,她、她有些发烧,病好几天了。”声音瑟瑟发抖,还是把话都说出来了,“官爷,能不能让奴家先带她下去……”

    “你说病就病!?锦衣卫办事容得到你们来胡搅蛮缠。”

    百户冷哼,满脸的横肉让他看起来格外凶狠,照他看来,这些伎子就爱装腔作势,莫不是想学着西子捧心,勾引谁呢。

    听怜吓得发抖,硬撑着没有让开:“官、官爷,她真病了……奴家和她熟,您要问什么问奴家就成。”

    “一个伎子还想谈条件?拖下去,打……”

    百户指着归娘子道,倒要看看是真病还是假病。

    病了也得起来,把话说完了再死。

    “你不要命了!”另一个锦衣卫扯了他一把,低声道,“盛大人说的话你都忘了?”

    百户打了个哆嗦。

    蓦地想起,盛江千叮万嘱地交代过,在登记这些伎子的时候,万不可出言不逊,动手动脚,行为无状,更不能喊打喊杀伤了任何人。

    盛江长年跟在那一位的身边,手段极为狠辣,素来不留情面,在锦衣卫中,连指挥使都得避他锋芒。

    而且,他上月刚刚晋为了副指挥使,就等着指挥使年底卸任后,取而代之。

    虽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伎子们青眼有加,可若是阳奉阴违,自己肯定死定了。

    百户硬生生地收回了脚,怒容满溢的脸上拉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声音粗嘎地呵呵笑了两声,尽可能的温柔道:“这样呀,那你带她下去吧~”尾音还特意往上扬了扬。

    “多谢大人。”

    听怜还以为会受一番罪,没想到锦衣卫竟然会这么好说话,她赶忙福身谢了又谢,姣美的脸上是真诚的笑意。

    听怜快步过去扶着她,她手掌冰冷,唇嘴发白,身体还在不住地颤抖,仿佛是一身单衣置身于冰天雪地中。

    掌柜找了个大力婆子来,把归娘子抱了下去。

    “刚刚她说是哪里人?”记录的内监问道。

    “雍州?”百户没听清,看其他人,“是雍州没错。赫还是黑来着? ”

    有人说黑,也有人说海,谁也没听清她后半句说了什么。

    “等她醒了再问问。”

    她和画像上的人,眼睛还挺像的,但脸就……有那样一大块伤疤在,委实不清楚长得像还是不像。

    一会儿再问问。

    内监点点头,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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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个。”

    又一个伎子走了过去,一如之前一样的一一询问。

    听怜让大力婆子把她抱到太阳底下坐下,唤道:“归娘,归娘。”

    归娘子的意识很清晰,她能听到听怜的呼唤声。

    她想回应,又说不出话。

    她的四肢像是被铁链牢牢绑缚,动弹不得,胸口也如同压了重物,连喘气都难。

    有一股莫名的寒意侵入五脏六腑,哪怕是待在大太阳底下,她也依旧全身冰冷,像个会喘气的死人。

    这种感觉,其实归娘子并不陌生,就跟当年,她回到黑水堡城时一模一样。

    在那里,她就有如身处阴间地府。从□□,到肺腑,再到骨髓,全都被冻住,似是有无数的小鬼在挤压着她。待的越久就越难受。

    后来,她躲在暗室里,躺了足足三天才能动弹。

    十二岁的她,家破人亡,无依无靠。

    十四岁的她,对命运无能为力。她听到有人称呼那位游击将军为“王爷”,他位高权重,她只能放弃去京城告御状的念头。

    她躲躲藏藏,为了活下去,自毁容貌,沦为贱籍,落入风尘。

    娘亲教她的琴棋书画,成为了取悦别人的手段。

    她走遍大江南北,寻过道观,进过寺庙。

    拜访真人,高僧,求问过所有她能打听到的得道高人……也有人告诉她,她的生辰八字极为特殊,因而会对一些邪术格外敏锐。

    “掌柜的,大夫来了没?她的手好冷……”

    耳畔是听怜绵绵的嗓音,带着焦急。她莫名地放下了心,手指微不可觉的放松。如今不是在暗室里,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了。

    快了!熬到现在,她终于看到了一线曙光。

    锦衣卫还在问话。

    他们也不敢有太大的动静,掌柜问过锦衣卫后,才派了个婆子出去叫大夫。可大夫一听说锦衣卫在,说什么也不肯来。婆子好说歹说,求了他先等在街对面。

    锦衣卫一一问过话,很快就走了,又去了下一家。

    京城繁华,以卖艺为生的伎子不少,他们一连盘问了三天,总算把京城的酒馆茶馆全都走遍了,登记造册后,百户拿去呈给了盛江。

    盛江正在含璋宫候着,他拿过册子后,便打发走了百户,往内室看了一眼。

    “盛江。”

    一个阴柔的嗓音响起,盛江连忙整了整衣襟走了进去。

    沈旭问道:“你告诉皇上,顾家可有怠慢过顾琰。”

    盛江小心抬眼,下一瞬倒吸了一口冷气。

    皇帝消瘦的厉害,脸颊深深地凹了进去,面色腊黄,他靠在一个大迎枕上,有一种垂垂老矣的病态。如今这样,哪怕是那些不知情的人,也会觉得认为皇上是真的病了。

    礼亲王就在一旁站着,冷着脸,仿佛对皇帝问这些话很是生气。

    “皇上,并无。”

    盛江拱手道:“顾家对顾……”他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只能硬着头皮叫了名字,“对顾琰态度恭顺,为其备有夫子,日日上课,衣食住行,样样妥当。也没有让下人怠慢过。”

    皇帝:“算顾家识相。”

    礼亲王冷声道:“皇上,老臣都说了,您不信。”

    皇帝这疑心病是越来越重了。

    “哼,顾家这些人,惯爱做些表面功夫。”皇帝指着他道,没有了往日的掩饰,心里的厌恶表露无疑,“把你们全都哄住了,若非还有朕,怕是咱们这大启江山早就易主了。”

    “是是。”礼亲王顺着他的话说道,“那顾琰的事,皇上决定好了没?”

    “呵呵,这就是顾家所谓的忠心!”皇帝越说越气,“替朕照顾皇子,是顾家的荣幸,竟然还敢跟朕要一个王爵。”

    礼亲王:“皇上不应?”

    “也好。毕竟不过是个奸生子,当不起用一个王爵作酬,太贵了。以老臣之见,就让季家把顾琰带走,带回江南,从此眼不见为净,想必顾家也是愿意的。不是皇子,咱们就不用付出王爵。对外嘛,就说顾琰暴毙,反正您儿子多,也不差这一个……”

    皇帝拿着榻边的药碗丢了出去。

    他没有多大的力气,药碗砰的一声砸落在榻前,黑漆漆的药汁溅了起来。

    沈旭掸了掸衣袖,嫌恶地看着地上沾着的药汁。

    礼亲王倒是一点都不在意:“你总得给老臣一个准话,再拖下去,顾家以为我们不要了,丢给季家,难道你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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