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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0-1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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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字字句句没有要包庇什么人的意思,也让人挑不出一点儿错处来。

    “愣着干嘛,”顾知灼瞪盛江,“先让锦衣卫退下。”

    一点都不知道变通,和他家主子一样。

    盛江分明从她的目光中看到了嫌弃。

    自己这堂堂锦衣卫副指挥使……算了,盛江见好就好,他打了个手势,锦衣卫训练有素的如潮水一般,退向了街道两边的小巷子。

    金吾卫把杨全带了下去,羽林卫也跟着退下待罪。

    堵得箭拔弩张的大街,很快恢复了一片清冷。

    仿佛刚刚一触即发的血战,从来没有发生过。

    顾知灼步伐轻松地跑了过去,笑道:“公子,你怎么也来了? ”

    说完还不忘对礼亲王来上一句:“王爷,您下回悠着点,您是中过风的人了,再中风的话,神仙也救不了您。还有……”强调点在这里,“您要找死骑马也就罢了,别让公子陪您一起骑。”

    礼亲王:“……”

    好气。

    谢应忱拉着她,简单地解释道:“朝上群起而攻,弹劾沈督主专权乱政,欺君藐法,陷害忠良,擅自对正一法师长风真人刑讯逼供,无视太祖和先帝对道门的礼遇,有灭道之行径,要求撤其东厂督主,三司会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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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知灼:“……”

    “丫头。”礼亲王问道,“沈督主确实在里头?”

    顾知灼答的很爽快:“在。”

    礼亲王惊住了:“你也掺和了?”

    顾知灼笑了:“掺和了。”

    她还是主谋。不过这话没敢说,生怕王爷受不住。

    礼亲王都快无语了,她要王爵,他给她办好了,结果,一转头她就掺和到东厂的事里去了。

    “你这个丫头!”

    礼亲王用力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气得说不出话来。难怪盛江平日里拿鼻子看人,刚刚对这丫头倒是恭敬的很。

    “你怎么和东厂搅和在一块儿了?”

    什么叫搅和到一块,这话说的真不好听!顾知灼双手捂着额头,问道:“王爷去瞧过长风没。”

    “还没。”

    “长风如今就在午门,王爷不如先去瞧瞧。”

    礼亲王:?

    “长风就是妖道,您一看便知道。”顾知灼说完,又道,“王爷,您没忘了皇上的事吧。”

    “皇上的事,皇上的什么事……”礼亲王停顿了一下,惊道,“你是说,是那个长风在作祟?!”

    顾知灼捏住了谢应忱的衣袖:“不止如此,您还记得先帝为何突然要废太子?”

    天命重归正位,有些事也该拨乱反正。

    第162章

    先帝是在南巡时驾崩的。

    也是在南巡时下诏废太子。

    当年礼亲王并未随驾, 而是留在了京城,废太子的诏书是八百里加急,快马加鞭送到京城的。

    满朝皆惊。

    礼亲王当时提出, 先圈禁了东宫,不拿人, 待先帝回京后再定夺。

    他打算出京追上先帝, 一问究竟。

    谁知,他还没有离京,废太子和太子妃就一同自戕而亡。

    太快了。

    礼亲王摇头轻叹,狐疑地打量着她。

    她的意思是,先帝会突然性情大变,废太子, 长风也掺和其中了?

    不能吧?!礼亲王将信将疑。

    不过,这丫头虽然难缠了点,倔强了点,霸道了点……但是, 她从来说一是一, 说二是二,不会口出狂言。

    顾知灼也不解释。

    有些事,空口无凭, 不如亲眼所见。

    她把火铳放回到腰间的皮套里,又抱回了猫,说道:“总之, 王爷您先去午门那儿瞧瞧, 其他的,待您瞧过后我们再说。”

    见她表情认真,并没有什么敷衍之色, 礼亲王郑重地点了头:“你们先回,本王这就过去。”

    礼亲王匆匆地走了。

    “哎,劳碌命。”

    “折寿。”

    顾知灼扭头冲着谢应忱笑,笑容中带着凶意,慢吞吞地问道::“对吧,公子。”

    谢应忱:“……”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里头有点指桑骂槐的意思在。

    “我好好休息了。”谢应忱主动把手腕给她,“你摸摸。”

    趴在顾知灼肩上的猫,啪的一巴掌把他的手打开,又当着他的面蹭蹭顾知灼的脸颊。

    “喵呜。”

    顾知灼轻笑出声,如花枝轻颤,在灯笼的光晕下,柔和的宛若暖玉。

    谢应忱牵着了她的手,手指从她指缝穿过,十指交握在一起,肩并肩地往回走,晴眉很识趣地坠在十步开外。

    猫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尾巴,对谢应忱爱搭不理。

    顾知灼靠着他,一边走一边把事情的经过一一都说了。

    简直波澜起伏,刺激极了,她说得眉飞色舞。

    在详细地说了长风和晋王联手在黑水堡城设下的那个转运阵,和她自己的推测后,她补充道:“……所以,先帝会突然废了太子,又暴毙而亡。”

    她说完,感觉到自己的手掌略略一紧。

    谢应忱若有所思。

    他一贯温柔的面容,有一瞬间的阴郁。

    顾知灼靠在他的肩上。她心知,这件事是公子难以化解的心结。

    上一世,到了最后,公子依然对此耿耿于怀,想不明白,为什么先帝会突然性情大变,不等废太子的解释,就定了他的罪。

    公子也曾叹息着和她说过,先帝和废太子之间的情份,亲昵有如民间的父子,先帝总絮叨再帮废太子扛几年,等到六十大寿时就禅位养老。

    这样的先帝,又岂会随随便便就信了废太子会给他下毒,弑父杀君。

    顾知灼仰首看他,星光倒映在了她的瞳孔中。

    谢应忱眼帘低垂,过了一会儿,他淡淡一笑,说道:“原来如此。”

    若非见识过皇帝这段时日来如疯魔一样的行径,谁又能相信,先帝那一道道旨意和毫不留情的怒骂斥责,甚至言辞激烈地让废太子去死,并非出自他本意。

    “公子,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废太子自戕后,先帝死在了南巡路上,不久,皇帝奉遗诏登基。

    那个时候,顾知灼年纪尚小,对这些也不可能去寻根问底。

    天色渐渐暗沉。

    羽林军离开后,大街上渐渐恢复了人来人往,街道两边挑起一盏盏红灯笼,烛光摇曳。

    两人一边走,谢应忱一边说道:“那一年,先帝南巡,巡视河工。在走到徐州时,突然病倒,一开始是在给折子批红的时候有些眼花,有一次还晕了过去。那之后,病情来势汹汹,先帝先是起不来床,没多久又吐了血,气息奄奄。”

    顾知灼羽睫轻颤,这听起来,确实像是中毒。

    她没有追问,听谢应忱接着往下说道:“……圣驾在徐州停留了数日,太医轮番医治,先帝又好了,当时就有太医怀疑,先帝是中了毒。先帝让东厂彻查了所用之物,均没有异样。”

    “先帝是个闲不下来的人,在好了七七八八后,圣驾继续往前,结果只隔了三天,先帝再度吐血倒下。”

    “当时的太医正求旨又一次彻查了先帝所有使用过和吃过的东西,这一回连父亲送去的养神汤也不例外。”

    先帝睡眠不好,爹爹特意寻来了一个古方,娘亲亲手做的养神汤,先帝喝过后睡眠好了很多,后来先帝无论去哪儿,父亲都会让人带上特配的药包,让内侍煮着。

    “毒是在养神汤中发现的,是一种慢性毒。”

    “先帝他……他大发雷霆,不审也不问,直接给父亲定了罪,先帝让人传话:太子弑父杀君,图谋不轨,不配为人,其行当诛。”

    “与他,父子永不相见。”

    谢应忱的手指崩得紧紧的,掌心滚烫。

    他牵着她的手,慢慢道:“当天先帝亲手下了废太子的圣旨。”

    “圣旨和一封先帝亲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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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的书信,送到了京城,爹爹泣血自戕,娘亲也跟着一起去了。”

    对于谢应忱而言,短短几天内,天翻地覆。

    这一切的一切,现在回想起来,谢应忱还是觉得相当的荒唐。

    前一天他还跟在父亲身边,学着处理雍州的马匪之困,晚上娘亲还亲自下厨给父亲煮了长寿面。结果到了第二天……

    “被圈禁的东宫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还有我。”

    顾知灼仰头对他笑。

    谢应忱笑得温柔:“还有你。”

    她的体温让他烦躁的心绪渐渐平静,他接着往下说道:“爹爹和娘亲自戕后,有暗报送到了皇祖父的手里,皇祖父当时就犯了心悸。他哭得难以自抑,一直在说:为什么。”

    谢应忱当时被圈在东宫,这一些是后来他从伺候先帝的总管太监口中得知的。

    “先帝因为爹娘的死,郁结于心,悔恨连连。没两天人就彻底垮了。”

    “当时晋王陪在先帝身边侍疾,先帝自知不好,交代晋王拟旨,命人从京中把荣亲王叫了过去。”

    在白天的阵阵惊雷过后,夜晚的天空出奇的清澄,月色明亮,在地上留下了两道浅浅的倒影。

    顾知灼轻声道:“公子,当时是不是也有人在逼你自戕?”

    废太子死了。

    公子是唯一的障碍,趁机把公子逼死,才是万全之策。

    公子活着,并非晋王他们心慈手软,放过了公子,而是因为殷家姐姐跑了,天道给公子留下的一线生机。

    谢应忱颔首:“当时我周围的人都劝我随爹娘一起去,不然,先帝若是不消气,会把我爹娘挫骨扬灰,我就是不孝子。”

    那个时候,谢应忱还不到十四岁。

    “我假装应了,趁机从东宫偷跑了出去,去往徐州,无论是生是死,都得见上先帝一面。没想到,在路上的时候,我发现我中了毒。”

    也是到了后来,谢应忱才发现,这和先帝中的毒一模一样,显然是想以此造成他畏罪而死的假象。

    因为中毒,他在路上耽搁了几天。

    “等我到的时候,先帝已经驾崩了。”

    “晋王拿出来了一道遗诏,先帝在驾崩前传位于荣亲王。”

    顾知灼想也不想,哼哼道:“遗诏肯定是假的。”

    谢应忱也笑。

    当时的他,连番打击,又中毒太深,听闻先帝驾崩,再也撑不住了,倒了下去。

    缠绵病榻足足一个月。

    当时就是那个先帝身边的太监总管照看着他,把他活生生地护到了京城。

    顾知灼突然打了个响指,她想起了一件事:“公子,你还记得吧?我刚从西疆回来后不久,皇上和晋王一度闹翻了脸,后来又和好了,灿灿说,好像是晋王用什么把柄胁迫了皇上。”

    这件事有谢应忱的手笔在。

    他道:“是一块墨锭。”

    “一块皇帝亲手做的,当作寿礼的墨锭。”

    顾知灼心念一动,与他目光对视,谢应忱笑了笑,只说了一个字:“是。”

    “晋王这人还真是。”

    难怪皇帝对他容忍有加啊。

    还不知道手头上拿捏了皇帝多少把柄。

    有着先帝的遗诏,皇帝就是正统。

    有着废太子的旨意,废太子就是弑父杀君,其罪当诛。

    但若是没了这两样呢?

    那正统就该是废太子和先帝册立的太孙了。

    “公子,城门要是没关的话,我们去一趟太清观吧,我想师父了。”

    可惜,他们晚了一步,城门终究还是关了。

    城门附近连人都没有,安安静静的,远没有白天时的喧嚣。

    顾知灼打发晴眉回去说一声,免得祖母他们见她久久不回担心,拉着谢应忱一块儿上了城墙。他们倚墙而站,说了一会儿话,顾知灼指着天空笑道:“公子,你看那儿。”

    “这是帝星。”

    月郎星疏的夜晚最适合观星了。

    顾知灼在学星相,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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