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柳重月尾巴炸了毛:“你个登徒子说什么呢!”
“我说想看你再生一次给我瞧瞧。”
辛云翻手取出两颗药丸,道:“都在我药囊里放了许久了,我还说用不上便扔了罢,你既然能生,便给你用好了。”
言罢,他伸着手,想去抓柳重月的手臂。
柳重月惊骇道:“我那是骗你的!这世间根本就没有生子丹。”
“可我这就是,”辛云挨了他两肘,却也不嫌疼,转而又寻上去,将柳重月堵在床头,“吃一颗有效么,还是得吃两颗?”
话音刚落,柳重月一脚踹在他胸口,“轰”地一声将他踹至墙上,连着窗户都有些摇摇欲坠。
柳重月手忙脚乱从榻上下来,正想化为原型,辛云忽然道:“定。”
柳重月的身形顿时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辛云轻轻拍去自己衣袖上的灰尘,动动筋骨,又慢慢靠近了柳重月。
对方尾巴可怜巴巴耷拉着,辛云抱着手臂看了一会儿,顺手去撸了一把。
柳重月登时一个激灵,向来温声细语的人也忍不住高声道:“别碰我尾巴……我都是骗你的,你要是气我捅你两刀,那你捅回来好了……”
辛云还没放过他的尾巴,抓在手里轻轻捏着,道:“啊……可是你捅我两刀,我还挺舒服的。”
柳重月:“?”
他手指慢慢滑到尾巴根,从柳重月衣袍下摆摸进去,抚上了他的小腹。
狐狸的小腹平坦又皮肤细腻,很是舒服的触感。
辛云像是有些爱不释手,又问:“你上回是先吃的药,还是先上的榻?”
第27章 第 27 章 “把我师尊还给我!”……
柳重月大惊失色:“什么先吃药先上榻, 我骗你的我根本不可能生得出来。”
那双手尚在自己腹间游走,柳重月被摸得直想发抖,忽然便挣脱了定身咒, 又曲肘撞上去。
他用尽力气,一下将辛云撞飞。
柳重月体内的灵力来自于辛云的仙根, 辛云渡劫期, 又怎么可能这般轻而易举被他撞开。
本就是故意放水罢了,柳重月知悉得清清楚楚, 也明白自己如今不是辛云的对手,匆匆忙忙又往外跑。
他踩上栅栏,直从二楼跃下,发尾小铃铛叮叮当当响,像当年挂在亭松院木门上的驼铃似的。
他出了客栈,太鼓城虽还是荒芜一片的模样, 并未被清理,但今日秋晴,日光温和又温暖,照射在整个城中,落在柳重月身上。
他稍稍站住了脚, 心中忽然意动,似是有何物在指引。
柳重月眨眨眼,道:“有东西在叫我。”
“你师弟在幻境外点了长明灯, ”辛云跟在他身后道, “或许是他又在招你。”
“不是他。”
柳重月又感悟片刻, 道:“是这个幻境里的气息,在呼唤我,似乎要给我看什么东西。”
辛云也是头一次听闻这样的状况:“往何处走?”
“城外。”
他们一同出了城, 往外走了一段路,柳重月又道:“似乎离此城还有些远呢。”
“又要我背你不成?”
“我可没说。”柳重月想想又撇撇嘴,嘟囔道,“都怪你方才定我身,我耗费那般多力气,现下累了,走不动了。”
辛云无动于衷,只淡笑着:“哦?”
哦?
柳重月微微瞪着眼。
你就只哦?
眼见对方还不停脚,转眼便与他拉开大段距离,柳重月有些气闷,他提着衣摆往前走了两步,重重踩了辛云一脚。
辛云终于站住了:“踩我做什么?”
“看你不爽。”
“哦,瞧我不爽,便捅我两刀,又莫名其妙踩我一脚,”辛云抱着手臂笑,“你好不讲理。”
柳重月已向前走去,心想,你当初杀我时不也莫名其妙。
程玉鸣曾只身前往丹璧岛驱魔,后便与他断开了联系,那段时日他被仙道追杀,试图寻找程玉鸣以庇佑,之后再寻找别的机会解释澄清。
好不容易能再见到对方,却是受了对方一击,什么都还未来得及说便没了命。
何尝不是莫名其妙。
柳重月冷哼一声,辛云踩着枯枝落叶的脚步声跟在身后,与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柳重月又听见他道:“你师弟先前骤然见你,也来不及与你多说什么,你不好奇他回去后会如何么?”
“关我何事?”
柳重月有些无情地想,景星想什么做什么又与他有什么关系,终归自己也死了,身死道消,前尘往事都已是身外之物,他们之间的师兄弟关系早该断了。
景星从前又看不上自己,如今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样又是在做什么?
***
半个时辰后,二人出现在半山间。
柳重月化为原型趴在辛云肩上,毛茸茸的尾巴轻轻摇晃着,偶尔还去勾一勾辛云的发髻。
辛云道:“莫要总是勾我。”
狐狸并不搭理他,只望着眼前高大巍峨的殿门,心道,这宗门倒是建得华丽,格外奢侈,比渡业宗可要好多了。
渡业宗宗门内训教弟子要勤俭节约,整个宗门看起来都破破败败,也不常翻修。
唯有明钰住的亭松院要精致些许,却也像是隐居之所,木屋竹楼,水榭亭台,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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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种些花花草草。
柳重月狐狸本性,儿时喜欢在院中玩闹,摘明钰的花,或是在屋脚挖几个洞钻进去睡觉。
明钰半夜找狐狸,总得一个洞一个洞翻着寻,最后将他从里头拽出来,拎去寒泉清洗。
柳重月儿时修为精进很快,也不畏寒,明钰将他塞进寒泉中,他还能拨着水玩。
明钰坐在寒泉边撑着脑袋看书,等身后小团子玩够了再将他拎起来擦干水,套上衣衫,抱着他回屋子睡觉。
“师尊,”柳重月趴在明钰背上,伸着小短手要摘梅花,“我想要那个。”
“昨日你刚摘了一枝,丢去何处了?”
“我还要。”
明钰轻笑的声音从记忆中消散去,柳重月回过神,已许久未动的尾巴又轻轻摇晃起来,他安稳趴在辛云背上,说:“那个声音在宗门内,先进去。”
辛云道:“这宗门倒是建得大,却没什么人似的。”
他与柳重月往里走了走,进了山门,又上了长阶,入了殿堂。
大殿内空荡荡,什么人都没有。
柳重月歪歪头,说:“往右走走。”
他们从右边小门穿出,行过长廊,总算隐约听到了说话的声音。
“瓷妖的夫君是个凡人,我已查过了,那个凡人为何与瓷妖相爱长久去寻求长生,修了邪术致使一城百姓被屠杀。”
柳重月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却一时半会儿记不起来,又听他道:“我师尊当年下界来处理此事,查到这凡人被人扰乱了命盘,原本该是正道登仙的命数才是。”
“什么?您的意思是,这瓷妖的夫君原本应当是修士?”
“是这样没错,师尊应当也有察觉,他当年没下杀手,将其魂魄收走,待洗脱因果后便将其投入轮回,再度转世。”
“向安是他的转世?”
“是。”
柳重月闻言也有些懵。
向安竟是瓷妖夫君的转世?
那开口之人正是先前出现在仙使身边的弟子,他神情严肃,也有些麻木般,继续道:“如今天道禁足了师尊,也不知最后会如何降罪。”
“仙使也是心善。”
二人沉默了片刻,并肩走远了。
柳重月问:“仙使是这个时候仙陨的?”
“嗯,”辛云说,“插手干预下界之事有违天道,天道降下天罚,便就此陨落了。”
柳重月心情总有些奇怪,难以解释清楚,只好将念头都放下,从辛云肩上跃下,化为了人形。
那总觉得那弟子的容貌有些眼熟,似乎在何处见过,却始终想不清楚究竟是在何处见过。
柳重月跟着那二人往后山去,又绕过山头,他总算瞧见了这宗门的弟子,原是皆在后山练功。
虽人确然也不算太多,但也不至于空无一人。
他穿过人群,因无人得见他的身影,他就这么大摇大摆跟着仙使的弟子和那宗门的长老一同进了藏书阁。
辛云在他身后道:“先停一停,藏书阁内四面封闭,不知晓会发生什么,先打探清楚再进入。”
他上前来,将柳重月挡在身后,又道:“董凡雁残留的意识不多,那瓷妖先前受过重创,因而才只能中断退出,现下若是再想进来也不算难。”
顿了顿,他又向着柳重月倾了倾身。
柳重月警惕道:“做什么?”
辛云脸上带着笑意,柳重月总觉得他不怀好意似的:“离我远一些,小心我又捅你一刀。”
“你若想捅我一刀我也防不胜防,”辛云笑盈盈道,“呐,你也不必待我如此警惕,我只是有话要与你说而已。”
“这幻阵中只有你我二人,这些弟子也听不到你的声音,何必与我凑得太近。”
柳重月往旁站了站,与他拉开了些许距离,道:“说吧。”
辛云先轻轻笑了两声,越笑柳重月越火大。
辛云:“你昨夜在城中小憩,外界时速加快,不知现下已经过去多久了。”
他拽拽柳重月的衣袖,指了指那群弟子中一个豆丁大的小孩:“你瞧那孩子。”
柳重月闻声便转开脸,盯着人群中那孩子瞧了一会儿,也觉得眼熟:“是太鼓城中残存的那个孩子?”
“是他。”
柳重月并不太感兴趣,可刚将视线转回来,又实在忍不住,又转了回去。
实在是眼熟,不知是否因为年岁太小,五官未长开,着实想不出像谁。
柳重月心事重重地站了一会儿,辛云探查了一番藏书阁内,见没什么危险,便开了口:“进去吧。”
“嗯。”
藏书阁内是长长的甬道,并未点灯,一片漆黑。
辛云掌心端着一团灵流用以照明,主动伸手抓住了柳重月的手腕,一副搀扶保护的姿态,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又将他揽紧怀里。
柳重月怔了怔,半晌没什么反应。
辛云像是习惯了这样的行为,没察觉不对,也只是下意识的动作,还在同柳重月说话:“这地方依山而建,外面倒是修得富丽堂皇,里头却破破烂烂的。”
他还用手背蹭了蹭石壁,道:“这般潮湿,用作藏书阁,书页都要潮烂了。”
柳重月尚在出神。
他记得当年与程玉鸣和常成天去魔域历练时,常成天走在前方,程玉鸣便是这般揽着他的肩,很是亲密,也是一副保护的姿态。
柳重月觉得不适应,又想或许是对方的怀抱体温太高太热,热得他有些受不住,所以才会想要挣开。
但身体常年体寒,又有些贪恋这样的温暖。
于是一路上都在纠结而矛盾,因此没能做出任何反应。
程玉鸣用手背蹭了蹭石壁,道:“魔域实在是潮湿,也难怪魔修不愿在此处生活,一直想着与仙道争夺领地。”
“嗯?你在出什么神?又被魇住了?”
辛云抬手捏了捏柳重月的脸颊,他猛地回过神来,有些一言难尽地打量了对方两眼。
辛云被他看得疑惑:“怎么这么看着我?”
不过一个小插曲,很快辛云便将此事抛之脑后。
他们已进了藏书阁内部,中堂宽敞起来,也有了些许灯光。
辛云这才收了手,将光团散去,道:“此处也有仙使的石像,仙使如今还被天道羁押在上界,还能依靠石像与下界传讯。”
柳重月又走不动了。
不知是否因为以灵力重新复原了身躯,虽身躯如今也只是幻象,并非真实,但似乎也将从前的毛病带了来。
总是畏寒,时常疲倦。
柳重月悄悄打了个呵欠,含糊道:“再往里走些,我想寻个地方坐下。”
“又累了?”
“我又不似你,渡劫期加上不死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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