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i人能和哒宰恋爱吗》 110-120(第1/19页)
第111章 死者可以生
死者可以生
*
9月1日,晴。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以至于我的记忆磁盘存储不了全部内容只能将枝梢末节的事物清理掉,即便如此这一年乃至两年的时间在我生命中的比重比得上神话中价值连城的金羊毛。我指的是在某些人眼中,“我”存在的意义,要比“森雪纪”或者“夕闻朝露”有用的多。
那也确实是混乱又瑰丽,危险又幸福的一年。
绕过人生中的第一个平安夜,将时间拉长至北海道凉爽的夏季和秋季,我和阿阵惊讶地发现地下研究中心无处不在的看守消失了,曾经熟悉的面孔一个个离开,着装统一训练有素的东方人换成了各色人种云集,会聚众在墙根抽烟的家伙。阿阵很不安,说他们是“雇佣兵”,不是好东西。
这种简单粗暴的理解应该是复述当年父母的解释。
涩泽宝枝子那段时间的心情很不好,她脸上没有了笑容,还会大声吼我,她已经很久没那么做了。没过多久负责看管我和阿阵的护士换成了另一个陌生的外国女人,叫玛格丽特。她很凶,真的把我们当成实验的动物看待,不巧我们已经是大孩子了,我的意思是我和阿阵迎来了叛逆期,所以我们不听她的话,开始夜里躲过监控到处游荡,给玛格丽特增添不必要的工作量,于是她更讨厌我们。
我在孤儿院被虐待的往事都是在和玛格丽特斗智斗勇时发生的,开智前的事记忆不深刻,开智后涩泽宝枝子除了天天变着法在实验上折腾我,生活上的照顾还是很周到的,玛格丽特是实验和生活的双重压迫。我算是明白了《在外地主》里的农民为什么要反抗了,再不反抗就死了。
除了玛格丽特和雇佣兵以外,还有很多事在那一年改变。
我在生日那天第一次接受[忍冬计划]的实验,实验失败了,我差点被冻死。
据阿阵后来回忆,我当时眉毛都是白的,和雪人一样。他都以为没救了,结结巴巴地背我前两次为他念的悼词。
不信教的战士虔诚地跪在地上,给躺在床上的伙伴在胸口画十字。他背得很慢很慢,我听出他是在回忆下一个单词。可当时的场景肃穆地就像在西斯廷大教堂里,所有人都高抬起头欣赏米开朗琪罗历时五年画好的《创世纪》,宏伟而壮美的壁画凡人只能仰望。而阿阵垂目着,用基督平和而宁静的神态目睹门徒们吃完了《最后的晚餐》。
我和他的最后一句话是,等我回来吃晚饭。
最后晚饭也没吃上,因为我是第二天中午才醒的。
之后就是一次次的实验,不仅我,连主持实验的南造信秀都筋疲力尽,有时他的神情真让人害怕。换大脑都没问题,只是让身体里多个功能就那么难,从无到有的认识堪比阿拉伯数字里多了一个零。
那时还是涩泽宝枝子在看管我,有一次半夜从睡梦中醒来,她就坐在我的床边。
她把手搭在被子上,长而粗糙的手抵着我的脖子,就在那一刻,我醒了。
我看见了站在一旁的南造信秀。
有什么怨恨能让两人联手杀死宝贵的实验体呢,我无瑕细想,阴冷的地下室里,宝枝子的手也是冷的,不能让她用我的体温取暖。
“宝枝子,宝枝子,我心里想你你就来了,你最近怎么不来看我。”
……之后就不多赘述了,有点恶心。
那晚之后,涩泽宝枝子就被调走,我和阿阵被越来越多的陌生人包围。一次突破玛格丽特的封锁,我和阿阵误打误撞找到了宝枝子的宿舍。
“请让我回家吧,父亲,我已经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了,战争都结束了不是吗。”
“就算您和那位先生合作开始新的实验,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明白了,我会余生都为涩泽的荣耀服务的。替我向侄儿问好,感谢他的异能,不然凭我这个不争气的姑姑涩泽家一点立足之都没有了。”
她无不讽刺道。
阿阵掐住我的胳膊,捂住我的嘴,带我悄悄溜走了。
回到寝房,刚好赶上玛格丽特的搜捕。我们熟练的装睡,听她在门口咒骂早晚要送我们上路,我和阿阵对视一眼,兴奋的难以自持。
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战争结束了,所以之前装备齐整的防守撤走了,他们是官方派来的人。如今的新守备来自涩泽家和另一个家族,涩泽家远不及那个家族的势力,所以涩泽宝枝子的地位下降。她想回家,父亲却不欢迎她。
在被调走之前她想杀掉我,算不算一种泄愤呢,她对研究中心和父亲的决定很不满。而南造信秀竟然默认她的做法,在耗尽心血的实验和女人之间选择了女人。
真是有趣啊。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和阿阵竟然获准回到地上了。
研究方向发生了改变,我和阿阵这种为强化战斗力而进行的实验被放置了,南造信秀又有了新的课题。
但是,被放置在我体内的晶石没有取出来,阿阵的身体不用在进行实验,体能已经比其他孩子强很多了。
我们能逃出去的。
只要我激发晶石内的异能力的话,听他们说,那是非常强大的异能。
——森雪纪轻轻推开了岛津治也,回忆道。
她似乎在有意避免和岛津治也接触。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森雪纪一点都不感到疲累,口齿清楚的似乎这个腹稿在她心里盘桓了好多天,就等着有人提问。
她无疑是优秀的小说家,柯南认为她措词中有粉饰太平的嫌疑。比如涩泽宝枝子和父亲通话时,口中的“那位先生”。既然是不满敌对的关系,又是和父亲聊天,用不着用语焉不详的代称,称呼姓氏更符合涩泽宝枝子当时的心情,所以只能是森雪纪故意隐去了。
还有阿阵,如果说文字能看出作者的偏爱的话,那森雪纪的偏袒毫无遮掩。
柯南微妙地感觉到,她故意提起那么多次“阿阵”,是因为自己。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是异能力。”
——
什么是异能力,这同样是曾困扰我的问题。
南造信秀在一次次的实验失败后压力巨大,对我说,你就不能努力让自己控制它吗。
但我根本感受不到“它”的存在,除了被冻死的时候。
南造信秀意识到和实验体发牢骚是无用的,转而又投入到研究中。这时他疯子科学家的特性就体现出来了,我拥有人的意识,理解什么叫兔死狐悲,所以后来他干脆叫我在实验室里看其他实验体们一个个死去,然后告诉我,因为我的失职才会让我的同类死去。
“那个女人死了,你的同类们也死了,这还不能勾起你的斗志么,难道你不愤怒不想反抗,只有异能的力量才能让你反抗我。”
他反反复复这样说。
真是噩梦般的经历。
时至今日,我有时还会做这个梦。
好在没过多久我和这个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i人能和哒宰恋爱吗》 110-120(第2/19页)
课题都被放弃了,我和阿阵回到了地上,回到了孩子们之间,回到了涩泽宝枝子的身边。
我听见新的孩子们管她叫妈妈。
太恶心了。
那些可怜的小羊羔,根本不知道这个单词的含义,他们没有思想,光滑的大脑不理解为什么叫这个词宝枝子会高兴,但只要宝枝子高兴他们就不用吃难吃的沙丁鱼碎了,所以大家都叫她“妈妈”。
恶心,太恶心了。
涩泽宝枝子彻底没了心气,她开始消极怠工,开始给人生找新乐子,比如养宠物,听宠物叫自己妈妈。
她没有再穿绣桔梗花的白服,开始化妆,穿**鞋,还有花花绿绿的裙子,开始和南造信秀交往,在一般人退休的年纪。
顺带一提,因为在我的实验上受挫,新所长不信任南造信秀的能力,他被下放了。
那真是我一生中度过的,最好的一个秋天。
我和阿阵,涩泽宝枝子和南造信秀,我们成了孤儿院的透明人,没有人约束我们,只要不潜逃就行。他俩开始正式教我们读书,悄悄地,为了打发时间。
即便如此,我和阿阵还是恨他们。
怎么会不恨呢,我们可不是只会喊妈妈的小孩。
阿阵说,他有妈妈,他妈妈就是我妈妈,我说谢谢你这份心但大可不必啊。
除此之外,他俩热衷给我们讲故事。
在一个平平无奇的下午,夕阳西斜,我们坐在后山杨树边的落叶旁,南造信秀和我说起那个女人,异能原本的主人。
南造信秀不会讲故事,他聊天时就像实验报告一样平淡无趣,还需要涩泽宝枝子在旁边润色,那个女人的故事就在他俩一唱一和间讲完了。
讲完后,涩泽宝枝子期待地问我和阿阵:“你俩有什么感想吗。”
什么感想,不敢有感想,担心是钓鱼执法。
我低着头不出声,反倒是阿阵开口了。
他有时很冷静有时又很冲动,我就担心这一点,所以听出来那个女人的身份后就一直掐他手心,但阿阵还是开口了。
他拥有我一直缺乏的勇气。
“死得好,她一定也这么想,我猜异能攻击主人就是她本人下得令。”
阿阵翻翻眼皮,绿色的眼瞳在周围凋零枯黄的树叶中无比显眼。
宝枝子反驳:“怎么会呢,谁会想死。”
“怎么不会,只有你们会苟且偷生,被排挤也要报团取暖,而我一直在做随时可能死去的事。虽然通向死亡的实验是你们带给我的,但我乐意至极,如果我的死让敌人的目的无法达成的话,那真是死得其所。”
“所以,别再问她为什么没有被激发异能了,异能早就因为主人的死而死去了。”
那一刻,我们都被他的从容和豪言壮语震住了。
阿阵接着说:
“拥有这样的同伴,我感到骄傲。”
他就这样看着两个弱小的大人,凌厉的视线让他们无处躲藏。
他俩一定在想,一个生活在孤儿院的小孩怎么会有这样的意识呢,只有我知道阿阵心里的这团火已经燃烧了太久太久,他们都以为阿阵年龄小忘记了父母,可有些人天生就是出类拔萃、与众不同。
我心头一动,熟悉的冷意传至四肢,也跟着咄咄逼问。
“把伟大的故事讲给我们听,我接受你们也想成为我们的同伴的请求了。”
接下来的一幕,在外人看来应该是既滑稽又惊悚的。
两个年过半百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的惊讶和恐惧让外人以为坐在他们对面的孩子是什么洪水猛兽。
女人死死掐住男人的胳膊,嘴唇微动,半晌,他俩一齐站了起来。
南造信秀喃喃:“你们已经是成人的思维了,我的实验是成功的。”
“这就是成人吗,不如说是你们一直在玩过家家。”
我说。
我的话似乎更让他们畏惧了,让他们意识到,那个大脑交换实验也是错误的,我生来如此。
两个天生的怪物,比实验后的产物更可怕。
先冷静下来的人是涩泽宝枝子,但她的嗓子也变了调,她低声下气地说:
“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两位的吗。”
在她眼中同样燃烧着,对人生不满的火焰。
——“怎么到现在还没说到异能,就快了。”森雪纪快活地说道。
岛津治也:“也许我可以和他解释。”
森雪纪摇摇头,“还是我俩有共同语言,按照阿阵说的,他也算合格的小白鼠了,我要帮他理解[新人]使用异能的原理。”
在柯南的视角里,嘀嘀咕咕的两人一会儿看他一眼哄笑一阵,只觉后背发凉。
——
就在收服涩泽宝枝子和南造信秀的当晚,我降服了异能。
异能有点像电影中的超能力,但有思想的它和异能者是共生关系,所以异能者必须驾驭它,让它顺从你的本能。
如果是先天的异能者就不用思考那么多了,对于像我这种后天习得的人,有这份感悟很有必要。
多亏阿阵给我的灵感,我当时说,我想要活下去,我活下去的信念和你原主人求死的信念是一样的。你无法阻止主人死掉,也不能让我放弃求生的本能。
再说,阿阵还在床前磨刀霍霍呢,你不可能打败他,因为我是他的同伴,为了给我报仇他将不计代价。
他严阵以待,平心静气站在我的床前,和那天以为我死掉了时那么冷静克制,拿刀的手稳得如笔直的秒针。
“别怕,如果你死掉时它从你体内冲出来,我就杀了它,因为它伤害了我的伙伴。”
把《悲惨世界》的书页撕下来做成纸刀的阿阵如是说。
天生的送葬人。
&n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