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我弄丢哦。”
我提醒他。
我指的是照片,太宰治好像误会了什么,把照片往钱包里一夹就丢在茶几上,用力抱住我。
“才不会,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丢下家中的妻子死掉,我死之前可是会安置好一切包括给妻子的抚恤金。”
“不是,你对死亡的执念太强了吧。”
扶额苦笑,用插科打诨的吐槽避开让我心跳加速的内容,我想太宰治已经听到我的心脏不正常地跳动着,于是他切了一声,表达对某个男人的不屑。
好强的嫉妒心,指指点点。
拍拍窝在怀里的太宰治,有点过于粘人了。有时会担心,热恋后会不会走向无聊分手的结局,太宰治和之前的女性大概一天内就能走完恋爱的全过程,因为她们太好懂了。我起初对他保持着巨大的神秘感和吸引力,随着交往的加深他越来越了解我,还有以后看到我的自传——连我的内心戏都一清二楚,会不会感到无聊呢。
如果会,并提出分手,我就杀了他,满足他的心愿。
冷酷地想。
世界上只能出现一个永远爱我的太宰治。
心情一下好了很多,我推开粘人的太宰治。
“好啦,今天轮到我做饭了。”
——
《我自往矣》
最后定了这个名字。
把《巨塔将倾》的第二册内容连带收购合同一并亲自送到出版社后,着实轻松了好一阵子。由于我恶趣味地用梅津寺纯子的名义收购,所以我依旧是安全的,东京的蠢货大人物还以为我是一腔热血出来爆料的学生,相比之下还是黑/手/党更危险,一股脑去找森鸥外的麻烦。
正合我意。
纯子待在港/黑内部的医院里,她很安全。
我的纯子,收到了迟到的围巾礼物后我就想着送份回礼,正好,以后我和她的名字就能一齐出现在我的书上了,我的每本书*的监制都将是她的名字:梅津寺纯子。
目前还没告诉她这个好消息,等意义重大的《巨塔将倾》第二册的样书送过来后,我要亲手送给她。
至于这本自传,就像太宰治说的那样随便写写,想到什么写什么,然后再抽出适合出版的部分吧。
我很快写完了第一篇短文。
《平凡之人》
讲述我和男友,两个自诩聪明人的笨蛋自吹自擂,在一次案件中毫不意外地被对方戳穿是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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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的事实,恼羞成怒的两人想要分开又舍不得对方,别别扭扭地冷战后和好如初,认清自己和恋人只是“平凡之人”,美美过小日子的故事。
虽然是自传,但艺术加工的成分有点多了。
不过撒狗粮的故事很受女生欢迎,把它放在1章 还能洗去对写真营销的厌恶感,就这么着吧。
我继续写下去。
一说起我和太宰治,手就停不下来了,回忆这匹骏马略过荒原朝着夕阳狂奔,不知不觉写了好多。
“我自往矣”的意思是,从始至终独我一人前行,而我也绝不回头,自在而去。
和充满回忆的文字背道而驰。
可能是上周目的失败的原因带给我一点警觉,如果这次还是死掉,长眠后不能醒来的话,至少留下点东西。
抱着这样的心态,写下了一章废稿。
抱着这样的心态,把回忆中的男人画了下来。
不太擅长用电脑画,只能手绘。
这是第二次,通过我的笔见到他。
——
森雪纪今天去东京见阿阵了。
和横滨合作后找小伙伴也不用像以前一样偷偷摸摸,说句我去玩了就堂堂正正走掉了,浑然不介意今天是休息日,和男朋友宅家的日子。
据说阿阵带来了很重要的情报,关于某位卧底警官朋友的,所以一定要去东京,要去朋友的任务现场吓他一跳。
人做坏事时不怕苦不怕累,雪纪天天嚷嚷着“i人”,“社恐”,“我是鼠鼠不要拉开窗帘”,欺负朋友时就不觉得累了。
太宰治好气又好笑,送走女朋友后来到书房。
和之前不一样,这回是光明正大的,得到许可可以随意翻阅女朋友的东西。
他兴高采烈地点开文档。
然后,神色一黯。
第124章 原来纸短情长
原来纸短情长
*
此乃废稿。
——
《白色恋人》
提到“札幌”,必然想起白色恋人巧克力。
即便时间是秋季,不是去北海道旅游的最佳季节,但我等不下去了,我现在就要去札幌的人造滑雪场痛痛快快地玩,去白色恋人工厂在一群你侬我侬的男女之间一个人吃巧克力。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等下雪,我就要疯了。
于是推掉了所有工作踏上列车。
就在这条列车上,阿修(osmu)出现了。
阿修做事不太靠谱,车快开走了他才上车,和走出车厢想透透气的我撞个正着。他又很傻,和他机灵的外表截然相反,看到我的脸后露出傻里傻气的笑容。
“你是那个……”
“我是那个。”
不想被当众喊出姓名,那我平静的旅游计划就泡汤了,只好把他拉进包厢里,捂住他的嘴。
他愉快地坐下,看着窗外的风景嘴里哼起了歌。
很奇怪的男人,但是足够英俊,我是个肤浅的人类。
我和阿修聊了起来,决定组成旅游搭子,一起前往北海道。
我们在北海道一直待到了入冬,只因为他做过攻略,强烈推荐圣诞节前后的北海道最好玩。
那为什么会在秋天的列车上遇见他。
从秋至冬的过程中我们也没闲着,我和他倾诉了对职业规划的迷茫,他说既然钱赚够了那就退休吧。可问题就在这里,我觉得钱永远也赚不完,但总有一天会花完。
我对金钱上的焦虑,只有出生在东京的山谷、大阪的爱隣、横滨的寿町的人能体会到。
诉说这件事时,我们正在白色恋人工厂手作巧克力饼干。
阿修突然等不及冬天,拉着我一定要去。
他给自己的那份画上小狐狸的耳朵和尾巴,小狐狸就是他自己。清爽的直短发,眼角有滴泪痣,嘴角弯起的弧度半是微笑半是冷肃,反正那张脸面对我时总是微笑。
周围也有单身人士独自做巧克力,但听他们的话是要提前做好等圣诞节那天给恋人一个惊喜,母胎单身的我只能说真会玩,我是不能接受多个人花我的钱。
嗯,我和阿修的旅游费用都是“分摊”的,他说钱包掉河里了,回头一定还我钱,还郑重其事地把手机号地址都写在便签上。
骗人的吧,算了,我寂寞。
阿修慢条斯理地给狐狸尾巴上好色,才和我讲话。
“你已经决定好了不是吗,但你身边的人都在反对。如果需要一个人支持你的决定的话,我就是那个人,我希望你能幸福。”
“友纪(yuki),我希望你能幸福。”
张口就来的谎话,我怀疑他是不是哪家夜总会的专业牛郎,文春为了拍到我的丑闻特地安排他勾引我之类的。也算有迹可循,阿修能准确无误地应承我的所有喜好,一切琐事都打理得妥帖无比让我开开心心地玩,除了丑闻爆料只有杀猪盘可以解释。
我不在乎,我太寂寞了,寂寞的发疯。
我凑近看他的脸,寻找说谎的证据。这算是我的一项特异功能,凡是谎言几乎无人逃过我的眼睛。也正因此我的演技也格外地高超,靠不断地自省。
竟然是真的……骗人的吧。
“没想到吧,我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和你说真话,希望你幸福的人对不对。”
阿修很得意。
那双和秋天应景的枯叶般的眼睛,似乎是因注视着我焕发立春的生机。
听到他尴尬的咳嗽声我才退后,此时我恨料理教室的人怎么不再多些,嘈杂的背景音起码能把刚才的对话盖过去,现在我俩一停下来,整座教室空空荡荡安安静静,可怕极了。
阿修从容很多,他把自己的巧克力饼干画完后又画我的,交给老师放进烤箱里烤制。
一路无话回到酒店,阿修把他的巧克力送给我,说这是提前的圣诞礼物,然后向我告别。
“为了下次见面时我能从容一点起码递上名片,到此结束吧。”
好,确定他是骗子了。
我赌气把那块巧克力丢出窗外,阿修没说什么,他应该是难过的。我心里的气顺了些,但又很委屈。
“你走吧,快走。”
“友纪!”
成功激怒了他。
阿修离我更近了一点,他应是想抱我,我也做好了被他拥抱的准备,可他只是站得距我更近了一点点而已,我们脚尖碰着脚尖,如此相近的距离,他的手还稳稳放在风衣口袋里。
“yuki……”
窗户大开,秋风瑟瑟,有了理由我朝他更近几乎贴到他身上了,阿修的手臂抬起又放下,不知在踌躇什么。我捏紧他的风衣带子,就像捏住了他的喉结,阿修的声音都变了调,沙哑着嗓子喊我。
要成功了,我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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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是什么身份,这一刻都不想让他离开。
就在这时,我的那块巧克力被风吹掉地上,咚地一声落进地毯里,很小的声音却被他听到了,阿修如梦初醒将我推开。
“对不起,友纪。”
“友纪,我会回来的。你会找到我的对不对,我也会找到你。”
他一边重复这句话一边向门外后退,然后跑出房间。我连忙去追,一个转角的距离,他消失了。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写到这里,我的记忆变得模糊不清,很多细节的逻辑都没对上号,看来我已经太老了。]
我后来找到便签上的地址,老旧的公寓楼面临拆迁,空无一人。
我被骗了,虽然早就料到这个结果。
起码在北海道的这一个月玩得很开心,就当点了个陪玩,我宽慰自己。
回东京后我就通知事务所解约,之后一直工作到第二年春天,我重新成为自由人。
可惜春天也不是去北海道的好日子。
等冬天去看看吧。
[到目前为止,我对阿修的印象停留在互有好感的旅游搭子上。因工作原因见过许多逢场作戏,我虽没有同流合污但也司空见惯,做起来驾轻就熟,要论对阿修达到了单恋的程度远远不够,只是无聊消遣的对象。]
第二次见面是在冬天,相隔一年多,这次我身无分文,准备来到传说中“大地的尽头”一死了之。
活着太没意思了。
沿海公路边只有和我抢面包的海鸥和海钓爱好者,我一边被海腥味吹得干呕一边假装在这里看海,准备等钓鱼佬走了我再投海。
钓鱼佬足足钓了一天的鱼,半夜头上顶着探照灯还在坚持。
我忍无可忍,走到钓鱼佬面前拍拍他的肩,“我观察你一天了,你八个小时只钓了五条沙丁鱼三只磷虾一只拖鞋半个吃剩的罐头盒,你还要钓下去吗,快回家吧。”
钓鱼佬咧嘴一笑,白牙在头顶的探照灯和夜色下闪烁白光。他摘掉头盔放声大笑:
“你以为我在钓鱼吗,我在钓你。”
“阿修!”
他像个奇迹,每次我丧失活下去的信念想要自杀时,他都会找到我。
阿修是独属于我的奇迹。
“话说,你刚才不是打算自杀吧,我最讨厌不珍惜生命的人了。”
我连忙摇头。
“那就好,很抱歉一直没有联系你,我会努力赶来你身边的。”
别说了,再说我真的认定他在牛郎店进修过。
不管是谁,在风雪交加的夜晚在浮冰浮沉的海边拉住我,我都很感激。
我们扛着他的钓具骑上摩托车连夜返回市里,阿修竟然在这座小城市里有个一户建。他说这一年多忙着创业,年节将至才有时间休息。他喜欢这座城市的风土人情,没事就来度假钓鱼,没想到遇见了我。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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