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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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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枕神色淡淡,但是视野开阔,心情极好,在卢风和沈迟期盼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

    大堆的柴火堆叠在一起,冉冉的火光直冲天际,村长点燃了柴堆后,把手中的火把丢了进去。

    火舌窜起,周围不论男女老少,纷纷发出一阵惊呼喜悦的呐喊声,互相手拉手,围绕着火堆载歌载舞。

    村长特别介绍了来了三个新伙伴,近百人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

    而后倒也没有过多的寒暄,很快就开始进入了正题。

    独具地方方言的歌和腰间挂着叮铃作响的银圈,形成了独具地方魅力的漠关村,火光印在围观的群众脸上,跳跃地照出了每个人的笑容和欢呼声。

    卢风带着一身的肌肉,挤到了人群的最前方,拉着几个漠关村的小伙子跳踢踏舞,围观的少女指指他们,羞红了脸窃窃私语。

    沈迟只和他们跳了一轮就下场了,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衣袍,袍角随着节奏踢踏纷飞,端的是少年恣肆,赢得了满堂喝彩。

    一舞完毕,他的额角淌汗,衣领微微敞开了,汗水顺着锐利清晰的下颌线滚下,淌进了肌肉紧实,线条分明的胸膛。

    沈迟喘着气,接过村长递给他的酒,一饮而尽,沈迟琢磨着,这酒裴枕应该会喜欢,于是他去后方舀酒的老伯那里多要了一碗。

    路上不知道哪个小女娘递给他一个汗帕,他胡乱地擦了擦脸上淌着的汗渍。

    沈迟在人群中找了一圈,才找到裴枕,他坐在椅子上,看上去像是在发愣。

    沈迟把手里的酒碗从后头递过去:“师父,喝点?”

    裴枕回过神,神情懒懒地抬手了,那碗沈迟用灵力温热好的碗就到了他手中。

    裴枕喝了一口,满意:“高粱酒。”

    虽然比不上天界的琼浆玉露,但口齿间充盈着谷物的香气,口齿生香。

    “再来一碗。”

    沈迟便又去给他要了几碗酒,都放在地上,只待裴枕喝完一碗,便又递给他。

    “好喝。”

    沈迟侧过脸,只见裴枕一双凤眸眯起,惬意又愉悦的神情十分舒展,无端让他身上增添了些许说不上来的魅力。

    盈盈水光潋滟在裴枕淡红色的唇上,裴枕轻抿,一滴棕色的酒就顺着漂亮的唇形蜿蜒而下,划入了白皙的脖颈中,留下了一点痕迹,裴枕丝毫没有在意。

    额角的汗水滑落在地,裴枕的一举一动仿佛有魔力,沈迟忘记擦汗,近乎着迷地盯着他,一时间,忘记提醒裴枕这度数有些高,不能多喝。

    裴枕双眼轻闭,脑袋搁在了右手上,左手上的酒碗递给了沈迟,沈迟接过,喉咙滑动,只觉得喝多了的人是他。

    裴枕的声音依旧是四平八稳:“扶我回去吧。”

    “好,师父。”沈迟低喃道。

    瓷碗搁在泥土上,带起一点清脆的响声,裴枕晕乎乎,靠在了沈迟的身上,因为离得近,沈迟又闻到了那股香味。

    那是裴枕血液的味道。

    比山间的清泉清冽,比陈年的美酒醇厚。

    燥热从不知名又难以言说的地方升起。

    第45章 【VIP】 “怎么一碰就红?”……

    沈迟的脖子和耳朵都红了, 他扭开头避开裴枕温热的气息,胸膛起伏加剧,气息不稳。

    旁边有人过来说了几句什么,沈迟瞥了他一眼, 是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 嘴边有一个长了黑毛的大痦子, 手上拿着一碗酒要敬他。

    沈迟匆匆看到他手上好像有什么暗红色的东西, 有点显眼, 但是光线太暗, 或许不小心给火烧到的也说不准。

    那人大着舌头说什么让他们赶紧走,沈迟全然心不在焉地三言两语打发了。

    夜色寂静凉如水, 远离了那大丛的火堆, 一点凉风拍在脸上, 沈迟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热了。

    等把裴枕扶回了房间,沈迟庆幸自己白天就把干净的被子换上了,枕头也洗了晒了, 这下裴枕就可以直接睡了。

    裴枕坐到床上,一只手臂还搭在沈迟的两只手上, 沈迟小心地托着他的臂弯,裴枕有些头晕, 自言自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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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人间的酒居然比天界的果子酒烈”

    裴枕自以为说的很小声,听了个清清楚楚的沈迟:“”

    天界?沈迟低笑一声:“是吗?”

    有说话声?裴枕迷蒙着眼转头看他: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行宫里?你是獭獭吗?獭獭什么时候化成人形了?我没有东西给你吃了。”

    醉了的裴枕话也格外的多,这回轮到沈迟面上一片空白, 獭獭是谁?

    不是吧师父……

    裴枕像是得逞了似的,蓦地笑了:“被我骗了吧……你是……唔……沈迟。”

    “沈迟”两个字说的含糊,喝多了的裴枕比上次还要上脸,红晕弥漫上他的脸, 白里透红,眼尾红了一片,半睁着眼,眼尾仿佛有钩子,比往日还要勾人。

    沈迟扭开脸,不承认此刻过快的心跳:“师父,你喝多了,快睡觉吧。”

    裴枕无动于衷,没有看到对方被捉弄时的反应,甚至还十分不满意地“啧”了一声。

    沈迟叹一口气,认命似地蹲下,将他的靴子取下,又扶他躺下,扯过被子盖在他身上。

    在他起身时,不料衣服却被裴枕压着了,一时不察,摔在了裴枕身上。

    酒香和裴枕身上的香气扑了个满怀。

    裴枕被压的轻轻喊了一声,似乎清醒点了,在沈迟慌乱起身的时候,笑了一声。

    醉鬼似乎终于想起来他这师父的名头来了,扭过头,幅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地挪了点位置:

    “喏,给你点位置,你也睡吧。”

    裴枕自认为很大发慈悲了,说完这句话,他手一挥,把手搭在沈迟身上,就陷入了沉睡。

    沈迟正撑在他两侧,手臂扶着床头,手背上青筋突起,他勉力拉开一点距离,猝不及防被一拍,一下子又压回了裴枕身上,脸陷入被阳光晒过的枕头。

    他侧过脸,嘴唇擦过一处柔软的地方。

    脉搏的跳动不过离嘴唇咫尺间的距离,皮肤温热的触感还停留在嘴唇上。

    沈迟睁着眼:“……”

    放弃抵抗。

    裴枕合着眼睛,侧过脸,清浅的呼吸声悠长。

    沈迟和他距离极近,是假如裴枕醒着的时候会让他离远点的距离,沈迟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他,每一寸皮肤扫视过去。

    月光倾泻下来,裴枕白皙温软的脖颈在他面前,莹莹如上好的羊脂玉,吹弹可破,可惜现出了一点可疑的、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到的淡红色印记。

    那是刚刚沈迟不小心压出来,亲到的印记。

    沈迟凝眸,声音低哑的可怕:“怎么一碰就红?”

    截至目前的人生中,沈迟再没有遇到过再比裴枕更身娇肉嫩的了,哪怕是皮肤再细腻的小女娘,也远没有裴枕的皮肤白皙和温软。

    难道是因为住在河底,经年不见光,所以才这么白?

    沈迟压在裴枕身上,眯起眼,漫无目的地胡思乱猜,其实,他不想这么快起来……

    门扉转动的响声在一片寂静中突兀地响起。

    是卢风回来了。

    “……”他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沈迟飞速褪下自己的鞋袜,拉起被子盖在他们身上。

    果然是卢风,门一开,他身上的酒气就顺着风吹进来,看沈迟和裴枕都睡了,于是他轻手轻脚地拿起自己放在铺上的衣物,独自到隔壁狭小的盥洗室洗漱。

    盥洗室没有灯,这个点了俞婶一家人还没有回来,沈迟没来得及热水,他就只能洗冷水澡了。

    幸好很早之前沈迟就磨着裴枕教过他净身术。

    听到里面传来水声,在屋里的沈迟口中默念口诀,而后白色的灵光闪过,他和裴枕身上又是干干净净的了。

    沈迟躺在裴枕身旁,觉得十分的满足,迷恋地深吸了一口裴枕身上的香气。

    他睡在师父身边……

    ……

    然而,就在他要睡的时候,沈迟听到了一点声音。

    沈迟皱眉,撑着胳膊起来,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唢呐声、细微的呜咽哭声、还有碗盆砸在地上碎裂的声音。

    这是

    白事?

    茅草屋不隔音,那行人浩浩荡荡地经过俞娘家后,又沿着大路往上去了。

    沈迟心里奇怪,没听到俞婶一家回来的声音,那么篝火歌舞应该还没结束,这群人选择这个时辰出殡,也太赶了未免。

    白天也没有听说过哪里有白事

    不过或许只是恰巧,去世之人,头七过了就会挑个吉时下葬,算算现在时辰也确实比较合适。

    正当沈迟要睡了的时候,沈迟又听到了一点声响,刚开始还是只在窗外,而后门“吱呀”一声开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这动静沈迟可太熟悉了,此前一年他午夜惊醒的时候,往往都有这种动静——有妖鬼来了。

    沈迟手指缓缓收紧,闭着眼,佯装睡着了,手上悄悄凝了一股灵气,准备等它靠近的时候就一举出手把它击杀了。

    “哈”一股浓烈的尸臭随着一阵哈气声散发出来。

    沈迟眉头一皱,没感觉到妖气,下一秒,一个湿润又带着皮肤触感的东西碰到了他。

    沈迟睡在外面背对着它,说时快,沈迟一个翻身护着裴枕在身后,而后将手中的灵气打了出去。

    一股浓稠的黑色液体从对方身上流了出来,沈迟这才看清,面前是个什么东西。

    是一个男人。

    衣衫褴褛,头发乱糟糟,身上还带着泥土,走一步就往下掉渣。

    他皮肤多处都已经溃烂了,流出黄色的脓液,眼睛凸出,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来,嘴角裂开,呈诡异的笑容,他的一举一动都僵硬无比。

    最令人恐怖的不是他此刻的模样,而是,这个人,居然是一个时辰前遇到的要给他敬酒的那个男人。

    沈迟认出了他嘴角的痦子,他还记得他让他叫他李伯。

    李伯怒吼一声,手臂和腿弯以一个不正常弯曲的弧度向他扑过来。

    沈迟不确定他是否还活着,只能躲开,顾忌着身边还有裴枕,他朝李伯侧边打了一掌灵力,李伯被击中,一下便撞到门窗上。

    “李伯,你不认得我吗?”

    沈迟上一秒问完,李伯好像清醒了一点,他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有话要说,却说出不出口,他浑身痛苦地痉挛,扭曲的手臂和腿关节咔咔地响。

    这诡异的一幕,屋子里没有点灯,有些黑暗看不清李伯到底是怎么了,沈迟不由得向前几步……

    李伯靠在窗前,就着一点月光,沈迟看到他突然一顿,张大嘴巴,一个拳头大的虫子就冲了出来!

    那虫子有金色的甲壳,李伯的血还挂在他的壳上,金色和红色组成了它身上瑰丽的色彩。

    虫子振翅,背部椭圆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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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翅膀张开,直冲沈迟飞去!

    从虫子爬出来,再到它飞到离沈迟只有几尺间的距离也不过是眨眼之间,这里灵力没有外面多,沈迟来不及再聚一团灵气。

    下一秒,它就要飞到脸上了!

    刹那间,一阵撕开空气破空飞来的声音,宛如利剑,势不可挡地飞过来。

    有什么东西擦过沈迟的脸颊,带起的风将沈迟鬓角的一缕发尾都切断了。

    沈迟瞳孔一颤。

    眼前这金色的甲壳虫霎时被切成两半,迸发出大量的鲜血,星星点点溅到了沈迟脸上。

    而后只听到“噗”一声,厚重的东西扎入木梁,整座屋子都晃了晃。

    窗户上扎着的,是裴枕的那把山水墨画的扇子。

    沈迟回头,裴枕头发纷飞,左膝曲起踩在床铺上,眼中凌冽的杀气还未收,哪里还有刚才醉酒的模样。

    沈迟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安定下来,语气里满是惊喜:“师父,你醒了!”

    “没事吧?”

    “我没事,师父。”

    “嗯。”裴枕脸色很难看。

    这三千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不长眼的东西敢打扰他沉睡。

    裴枕的起床气还没过,十分暴躁地下了床,趿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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