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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12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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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沈迟轻柔地抬起他的脸,裴枕与他对视,视野却越来越模糊,直到沈迟轻轻叹了一口气,拇指捻去他眼尾的泪珠,裴枕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落泪了。

    裴枕嘴角一扬,心绪复杂地笑了。

    沈迟凝眸看他,裴枕已经很久没有对他笑过了。

    呼吸纠缠,他们二人的气息近在咫尺,空气暧昧焦灼,沈迟越来越近,他的呼吸缓慢,盯着他,心想,若是师父又像之前一样出现一丝抗拒的神情,他一定不会再继续了。

    沈迟试探性地一点点靠近,裴枕的眼眸低垂,长长的睫毛湿润地粘黏成几缕,遮盖住他的眸光,美丽,而又宁静地,等待审判的降临。

    柔软相触,直到两唇相碰,裴枕都没有拒绝。

    “!!!”

    仿佛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沈迟耗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狠狠地将他揉入自己的怀里,缓慢地,温柔地舔邸他的唇瓣。

    他知道的,裴枕其实喜欢他的吻,特别是这样的吻

    裴枕张了张唇齿,而后闭上眼,沈迟的舌尖席卷而入,与他纠缠,一下轻一下重地,与他交换唾液,与他缠绵缱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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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百般克制地吻他,想取悦他,讨他的欢心,也想让他享受。

    在这片安宁静谧,没有任何人打扰的地方,凡人不知道,天界也不知道的是,这一次,神明没有拒绝凡人的求爱。

    在这样的一个午后,裴枕偏过头,安静地与沈迟接吻。

    或许,他今日,真的昏了头了。

    竟也开始贪恋沈迟给他的爱了。

    *

    深夜,白雾席卷,沈迟走入了那片白雾,他的身影一闪,出现在了他的房内。

    屋内没有点灯,一片漆黑之中,沈迟的眼睛幽幽泛着绿光,屋内陈设一览无余,熟悉的桌案,摆件,以及,沈迟歪了歪头,眼中还带着细碎的笑意,看上去心情很好。

    他吻了吻手中的一个透明的珠球,那里面有一层薄薄的浓雾,沈迟的指尖一拂,浓雾消散,画面一转,他就看到裴枕酣睡的侧脸,他的脸色依旧透着病气的苍白,即便被他养了这么久,身体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说到底,是被四卦阵伤了底子。

    如今的静养才是最合适他的。

    沈迟目光缱绻地看着他,打量他的眉眼,确认师父这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他这才将珠子放回了自己怀里。

    等了一会儿,身后的窗户发出一点声响,湿冷的空气传来,沈迟有所察觉地侧过脸,就见窗户被撑开,而后,一个黑衣人从窗外跳了进来。

    “怎么这么久没见到你?”雌雄莫辨的声音响起。

    沈迟懒懒道:“找我做什么?”

    黑衣人惊奇地上下打量他,道:“裴枕怎么还没死?”

    沈迟不语,黑衣人的声音重了几分:“你不会还念着他那两年对你的养育之恩吧?”

    他道:“你那时来找我,让我告诉你如何操控冤魂,我还当你开窍了,怎么?你将那河神带走了,为何还不将他弄死?”

    沈迟一撩眼皮:“你不怕天道追查吗?”

    黑衣人一哽,他道:“追查?怎么,你害怕了?”

    沈迟:“怕倒是不怕,我将他关在地牢里,日夜对他严刑拷打,但是我左右一想,他到底也没犯什么大错,还哭着跟我求饶,好不可怜我转念一想,其实吧,放了他也不是不可以。”

    黑衣人原本听他说对河神动用了私刑十分满意地点头,一听沈迟想放了他,顿时怒道:

    “你说什么?怎么能放了他?那岂不是白费了这天衣无缝的局?天道有何可怕,分明是那望月派见死不救,与我们有何干系!?”

    “好不容易才捉住河神,千万不能放了他,待你折磨够了,就”黑衣人做了一个杀的手势,不容置喙。

    沈迟煞有介事地点头:“当然。”

    那人浑身上下都裹在黑布料之中,身形比他矮了一个头,在他几步之外盯着他的眼睛,敏锐地察觉到一点不对,为何沈迟看上去并没有要弑神的快意恩仇,反而满面春风……

    他狐疑道:“怎么?你不想杀他,怕落得个不仁不义的名头?”

    这人自从他师父回来,就三天两头地让他杀了他师父,沈迟眯眼:“给我一个必须杀他的理由。”

    “他是你什么师父?这天地间,只有我知道你弑神了,也只有我才是你的师父。”他道:

    “你知道这些年来纠缠你的那些妖鬼是哪来的吗?你还不知道吧,我告诉你,你就是天生该修妖修的命!”

    沈迟:“你什么意思?”

    “你命格不对!”黑衣人:“裴枕根本不是为了想让你成仙才收你为徒的,他是为了他自己!”

    沈迟蹙眉,其实他这几年也隐约察觉他身上或许有不对的地方,但是始终没有人告诉他到底是为何,如今隐隐感觉终于要知道真相了,他的身形一闪,就揪住了他的衣领,一把将他掼在了墙上:

    “你说什么?说清楚!”

    黑衣人不怒反笑,他道:“我告诉你,你早就该死了,你是已死之人,却仍然还活在这个世间,你以为那些妖怪为什么就盯着你专程来找你?那是因为,就算吃你的血肉,他们也不用背负冤孽血债!你的命格不对,所以,它们才会争着抢着来找你!”

    他继续道:“你以为你师父是真心疼你?他只是想利用你罢了!想当年,渭水河畔祭神祭了五百年,理应献祭二十五条人命镇压河神,你也是其中一员,可是你为什么还没死?”

    沈迟看着他:“因为有人救了我。”

    黑衣人冷笑:“他是因为功德才救你!因为那已死的二十四条人命背负在裴枕的身上,损了他的功德,你该死,却还没死,你是唯一侥幸活下来的例外!他把你留在身边可以为他吸引妖鬼过来,由他来斩杀,继而为自己攒功德,如果你不小心死了,也与他无关,因为,你的命数早在投河的那一刻就尽了!

    哈哈,你以为他为什么要收你为徒?不过全是利用!全无一丝真心!而你!居然还将他留在身边,对他心慈手软不立即斩杀?可笑不可笑!”

    沈迟怔然:“你说什么?”

    黑衣人劝他道:“你以为他为什么会收你为徒?论资质,你修仙资质平平,论修炼年纪,你也过了最佳修炼的年纪,那些小童子不比你要听话要聪慧?为何要选你?”

    沈迟倏而回想起八年前,他从河里捡回一条命后遇见裴枕,那时他求他别走,他却直接将他丢下,绝情得分明是不想留他在身边,

    那后面为何带着他了?

    为何还收他为徒了?

    原来竟是这样吗

    是因为,他于他攒功德有利,才会留他在身边,才会收他为徒。

    根本不是因为,怜悯他,喜欢他这个孩子

    沈迟面上一片阴霾笼罩,那黑衣人拍拍他的手,声音放的轻柔了,示意他松开他:

    “所以我说,你早该看清这个人了,他根本就不配做你的师父,表面仁义,实际根本就不值得你为他做什么,若是他真的在意你,当初怎么会不顾你的性命安全,一走就是六年?

    他是神仙,不可能不知道他一走后,你将会面临多么危险的情况,但是他仍然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走了,一走就是六年,全然不顾你的死活,这是完全要置你于死地啊”

    “他巴不得你早点死,反正你在他身边的那两年,他早已攒了大半功德了,只要你一死,他就顺理成章地不会被天道怀疑功德有损,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想当初那蝎子精妖力不低,已经开了人智,若不是我及时将你救下,那你就要如他的意死了!”

    “若不是我看出来你的命格不对,教你修了妖修,你怕是早就死了千百回了,如此,你终于等到你的师父……不,是我救的你,我才是你的师父,他是你的仇人才对……如今你的仇人回来了,你为何还不手刃了他?为何还对他留有情面?若是被他发现你修了妖修,他第一个会杀了你!”

    沈迟怔忪:“他讨厌妖修?”

    “当然了,他们这些神仙最讨厌的就是妖了,你如今与妖有何不同?所以我们要先下手为强才是。”那黑衣人闷笑了两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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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里掏出来一个玻璃瓶,递到他的面前:

    “洗髓液。可以洗去他的仙骨,溶去他的皮肉,一旦泼在他的身上,他将再也不存在这人世间,这个仙器给你,拿好了,我的好孩子。”

    沈迟接过,听到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他既对你不仁,你也不必再心慈手软了,沈迟,该动手了。”

    该动手了

    沈迟打量着手里的那一瓶蓝色的液体,另一头接触液体的瓶塞变成了炭一样的木块,那液体腐蚀性不轻。

    沈迟凉凉地笑了,指甲扣住了那瓶液体:“裴枕”

    吐出一个字:“杀。”

    *

    裴枕一天都没有见到沈迟了。

    他坐在床上,看书,而后百般无聊地下了床,披上沈迟的衣服,随意拢了一下外袍,而后坐下,泡茶。

    他喝着茶,打量着这屋里的陈设。屋里每天都点着蜡烛,他记得从前是白色的蜡烛,如今被沈迟换成了红色的长烛,他的床帐也被换了,从前没有那红色的床幔,屋子里一角摆着的香鼎他也从来没见过,里头的香倒是没断过,香是挺好闻的,有一种木香气味。

    之前出去一次,外头挂在屋前的红灯笼从前也没有,除了这些,其余的摆设都与当年一模一样,走的时候什么样,回来的时候依旧是什么样。

    外头雾气浓重,但隐约可见天光,掐了掐指,算了算,大约是申时了。

    自从几日出了一次门,他就再也没出去过了。

    裴枕绕过屏风,盯着另一桌满满当当的菜肴愣住了,这又是什么时候做的?

    裴枕碰了碰碗壁,都已经凉了。

    想来是沈迟走之前做的,昨日他睡的很早,依稀听到沈迟在膳房叮叮当当的声音,不过那时候他被折腾的很累了,就没起身去看。

    裴枕低眸看那些摆盘精致的菜点,翠涛鱼片,黄金肉卷全是他喜欢的,都是沈迟亲手做的,甚至还有甜点,梅花糕,桂花糕各式各样。

    把他关在这里对他为所欲为地做那些事,但是每天都会给他做好吃的。

    裴枕面无表情:“”

    跟上贡一样。

    但是,就算给他做这么多好吃的,他也不会原谅他的。

    裴枕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放空了思想,另一只手撑着下巴支在桌子上。

    他整日都呆在屋里,无事可做,但是也莫名有些困和累,之前受损的经脉沈迟没有给他修补,他整日都困倦需要睡觉以让身体陷入自动修复当中

    到底怎么才能让沈迟放他出去呢

    回想起当日怨气的浓厚程度,裴枕若有所思,那些冤魂如今被压在四卦阵是出不来了,可他也无法再将他们召唤出来,还有什么办法能知道那些怨气是哪来的呢?

    除非,找到那个高齐。

    那就要去一趟冥界。裴枕叹了口气,也不是不行,就是有些麻烦。

    况且这碳化一事本来也不归他管……

    这时,听见院子里传来一点声音,裴枕以为是沈迟回来了,将吃了一口的糕点又放回去了,

    末了,转了一下,将咬过的痕迹藏起来。

    裴枕懒散地拢了拢身上披着的袍子,大半的痕迹顿时遮盖住,他将茶杯搁在桌上,起身,去开了门。

    门悠然一声,从里向外推开了。

    这是他第二次出这个门。

    裴枕看了一眼天,而后就收回了视线,依旧是看不清远方天地的白色浓雾。

    靠墙周围的杂草依旧十分兴盛,想来他们离开的时候也不过才开春,院子里的一切事物都还保持着离开时的样子。

    裴枕打量着这间院子,他睡的这间屋子是主间,右侧的厢房分别是卢风和沈迟住过的房间,再旁边是一间药房,下人住的房间在后头,膳房也在后头。

    每间屋子前都挂着红灯笼,灯笼里燃着怎么也熄不灭的蜡烛,静静的挂在那里,院子的大门大敞,左右两端也挂着红色的大红灯笼。

    院子里有一个廊道,连接着后面,裴枕没有穿鞋,白净的脚板踩在地上,顺着传来的一点声响,拐过了廊道,就看到了一幕十分有冲击力的景象。

    一个人背对着他,手里攥着一个死去的妖,正掐着它的脖子,将它惯在地上,肉体砸在地上,发出了一声巨大的闷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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