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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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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夏理忘了关提醒的花边新闻。

    然而这次,他神差鬼使点了进去。

    机械的配音顿时解读起定格的画面。

    谭小姐的父亲为她包下plz棕榈园,青绿玻璃穹顶下觥筹交错,衣香鬓影,聚起满世界的丰饶与浮华。

    衣着华美的年轻男女在流潋光影间穿梭,香槟杯升起一串串细小气泡。

    葱茏的棕榈树挺立在纽约的雪夜。

    屋外是卷着飞雪呼啸而过的寒风,高大精美的大理石拱券下却是彷若置身春日的惬意温度。

    徐知竞站在谭小姐身边,典雅端方,顾盼神飞。

    就连夏理都忍不住感慨两人的相配。

    没有起伏的诵读声毫无征兆替上下一张图片。

    酒会散场后,徐知竞与谭小姐单独出现,镜头前是纷扬的初雪,谭小姐尖利的鞋跟踩着尚未被雪染白的石阶。

    她着一袭长及脚踝的缎面礼裙,发间佩着一串冬青样式的鸽血红宝石,鬓边的碎发被风吹得略显散乱。

    徐知竞护着她离开,眉心轻拧,优雅得攫夺一切。

    照片里的徐知竞随意披了件长外套,黑色高领毛衣,宽松的戗驳领西装。

    夏理低头看了看自己搭在衬衫外的冲锋衣。

    他还像个尚未结束青春期的小孩,徐知竞却仿佛已经长成大人,与夏理的世界彻底剥离。

    失望有时并非是累加的,而是突如其来。

    夏理甚至说不清这一瞬的心情是为徐知竞,还是为他与对方的不相配。

    他只是突然感到倦怠,心脏在胸腔里重重一沉,像是要一直落下去,等到哪天再随着反胃感从喉咙里吐出来。

    夏理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即便如此,依然在露台待过大半夜。

    他后来没有回家,就近开了间房。

    还是毗邻比斯坎湾,遥遥地望了一整夜迈阿密河如何汇入大海。

    ——

    假期周一结束,夏理整晚没睡,看上去有些恍惚。

    Eric问他是不是感冒,手举到夏理额前又收了回去,提醒他回家记得测测体温。

    夏理应当真的病了,这天的时间过的极慢。

    一节课仿佛没有终结,教授的嗓音变成奇怪的闷响,像是要被水流没过去,同迈阿密河一样融进广袤的大西洋。

    夏理听得难受,强打精神上完上午的课,给老师发了邮件请假。

    他回到家,徐知竞的车就停在车库外的空地上。

    前花园换上了圣诞装饰,门廊下也挂起了彩灯。

    夏理没想过该以怎样的心情面对徐知竞,犹犹豫豫站在门外,半天都没有进去。

    他站得发晕,胸口堵得就连深呼吸都喘不上气。

    末了只得转动门把,就当自己是一只幽灵,沉默地走进屋内。

    “下午不是还有节课吗?”

    徐知竞坐在客厅的地毯上。

    “Andrew说你最近没在棕榈滩住。我叫他们把这里装饰了一下,在这里过圣诞也不错。”

    夏理没力气和徐知竞闲聊,随意朝那方向瞥了眼,转身往通向卧室的走廊走去。

    对方似乎没有预料过夏理会是这种反应,稍沉默了几秒,很快就听见有脚步声从走廊外传来。

    徐知竞在夏理开门的瞬间将他截住了,眉眼压得很沉,不动声色流露出几分压迫感。

    “你又怎么了?”

    “……”

    “我在和你说话。”

    夏理的手腕被攥得发疼,无奈深深往回吸了口气。

    一句话慢慢从身体里挤出来,能看得出胸腔一点点地压低。

    “我好困,徐知竞。我要睡觉了。”

    “你昨晚去哪儿了?”徐知竞突然加重语气,“没回那边也没在这里是吗?”

    夏理不明白对方是怎么猜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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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他身上的衬衣太皱了。

    “我在等你。”

    他等了一夜,徐知竞不来,现在还要质问他去了哪里。

    夏理觉得有趣,抿着唇轻絮地笑了一声,也不管徐知竞还捉着他的手,兀自就要往房间里走。

    “……我手机被偷了,处理完都三点了,我想你该睡了。”

    “哦。”

    无论这是事实也好,借口也罢,夏理实在太困,只想赶紧睡觉。

    他不在乎徐知竞说什么,一个晚上足够他想清楚自己与徐知竞不相配。

    “你有没有听我在说什么!”

    “……听见了,我要睡觉了。请你出去可以吗?”

    “所以你昨晚去哪儿了?”徐知竞不依不饶,“我说完了,该你说了。”

    夏理被徐知竞的逻辑逗得想笑,“我不是说了在等你吗?”

    “是啊,那之后呢?你在哪里过的夜?”

    “……”

    夏理有点搞不懂徐知竞站在什么立场质问,他又不是谭小姐,用不着徐知竞这么着急上心。

    “我和别人睡觉去了,满意了吧?”

    百叶帘半阖着,室内的光线晦暗不明。

    徐知竞的眼睛阴沉得像是两湾深潭,久久没有偏移,攫夺地抓死了夏理的视线。

    他直勾勾盯着夏理,手上的力道一再收紧,一时间静得只剩下心跳隐约在空气中交织。

    “好玩吗?”徐知竞当然不信,“开这种玩笑。”

    但那并不代表他不会为夏理的口不择言生气。

    他在这句过后没有留给对方辩解的时间,攥着夏理就往床边带,重重将对方摁进了被子。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浪成这样。”

    徐知竞宽大的手掌钳住夏理的手腕,指节卡得严丝合缝,让夏理的挣扎全部化作无效。

    他拿膝盖挤开后者的大腿,不容抗拒地抵上去,另一只手则毫不体贴地扯开了夏理的衣襟。

    漂亮小巧的贝母扣骨碌碌顺着床单滚落,掉向地板,发出一连串轻细的脆响。

    徐知竞的掌心带着灼人的热度游移,烫得夏理本能地想要回避。

    他偏过脑袋,泄愤似的咬住徐知竞的小臂,尝到血腥味也不肯松开,对峙似的一错不错盯死了对方。

    夏理听到徐知竞因疼痛而发出了一声轻嘶,拖长了,随血痕一道往下掉。

    他看见对方痛苦的表情,即便如此依然不愿意放手。

    徐知竞牢牢将夏理困在身下,箍着手腕,无论如何都没有表现出半点退让。

    夏理突然不知道该拿徐知竞怎么办了。

    “……痛吗?”他问。

    “痛。”徐知竞冷声答道。

    “你想对我做什么?”夏理继续问。

    “……”

    徐知竞沉默半晌,没能给出答案,就这么渐渐松开了手。

    夏理累极了似的闭上眼,含糊说道:“我也是人,我也会痛的。”

    徐知竞为这句话露出短暂的茫然,鼓鼓囊囊的西裤却依然抵着夏理。

    后者被这荒唐的场景逗得发笑,轻飘飘接上一句。

    “徐知竞,我好像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喜欢你。”

    第55章

    夏理被徐知竞按在被子里随意摆弄。

    眼泪绵绵细细小雨似的零落不止,同涎水混在一起,将床单洇出一片晕开的水渍。

    他一边哭,一边茫然失措地缠着徐知竞不放。

    纤细雪白的双腿勾在对方后腰,随呜咽一颤一颤。

    夏理觉得自己真是完蛋,分明真切地感受到了心痛,身体却全然逆反地兴奋愉悦。

    他抓了只枕头,闷着脸呜咽,听不出是难过还是压抑地轻吟。

    徐知竞将他解救出来,温柔地拨开了沾在脸颊上的,湿漉漉的发丝。

    夏理被迫对上徐知竞的视线。

    屋顶的黄铜灯缓慢地转动扇叶,将澄黄的灯光搅得凌乱。

    徐知竞的目光却专注,似乎带着笑意,演得深情款款。

    “你放过我吧……”夏理受不了了,“这样真的有意思吗?”

    本能带来的欢愉将夏理推至崩溃的边缘,思绪一时清醒,一时又只顾与徐知竞纠缠不清。

    对方掐着他的腰肢把玩,撩人的吻温吞缱绻地停在唇间。

    徐知竞玩够了才抽空回答,“很有意思,我也不需要你喜欢。”

    夏理是徐知竞十六岁的生日礼物。

    是玩物,是床伴,是承载爱欲的工具,是徐知竞单方面认为的恋人。

    徐知竞享有夏理的所有权,要如何定义都取决于他的心情。

    “说不喜欢我,现在不也爽成这样。”

    徐知竞极尽讽刺地嗤笑,停在夏理腰际的指腹随话音往下摁,惹来后者的惊叫,以及一阵不可抑制的颤抖。

    夏理瑟缩起来,曲着腿试图将徐知竞踢开。

    思绪昏昏沉沉,脑海一片混沌,被看穿的窘迫让他无法做出反驳。

    夏理张了张口,发觉自己除了哼吟再说不出一句话。

    “抬起来。”

    徐知竞说着拍了拍夏理细白的腰胯。

    夏理好乖地照做,颤着双腿背过身,温驯地跪到皱巴巴的床单上。

    他垂着头,这样的姿势让哭得发晕的脑袋愈发无法有序地思考。

    夏理腹诽自己没救了,这时竟还舒服得不自觉轻叫。

    “还说要和别人睡吗?”

    徐知竞跟着话音重重碾过几下。

    夏理不作声地摇头,悬在睫毛下的眼泪顿时坠落,砸在手臂上,发出两声不易觉察的轻响。

    他有些发蒙,徐知竞不知在身后说些什么无意义的情话。

    对方的呼吸离得太近,羽毛似的吹拂蝴蝶骨,惹得夏理又一阵颤栗,更塌下腰,下意识地迎合。

    徐知竞吻他的肩背,沿着侧颈一路流向腰窝。

    夏理无知无措地磨蹭,闭上眼把脸埋进臂弯,自欺欺人地将其作为一种回避的方式。

    ——爱好恶心。

    水流落得很沉,浴室里弥散开白茫茫的雾气。

    徐知竞洗完澡先出去了。

    夏理在莲蓬头下多站了一会儿,突然没了力气似的,缓缓蹲坐在了水雾里。

    他发了小半分钟的呆,屏着呼吸,也没有掉眼泪。

    半分钟后,他渐渐躲进了膝间,抵着膝盖絮絮叨叨开始自我责备。

    夏理呓语般反复对自己进行批判,崩溃混乱,莫名抽噎起来。

    他在潮热的浴室里听见回声,无望而庸常,真的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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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被困住的幽灵,近乎麻木地重复着一样的语句。

    ‘叩叩’

    敲门声这时传来,徐知竞大约听见他在哭,过了许久才把门打开。

    夏理没有抬头。浴室外的空气扑进来,足够他明白徐知竞确实就站在门下。

    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水流变成背景音,规律且不止息地在浴室中回荡。

    徐知竞隔着雾气遥遥望向夏理。

    后者躲在墙角,缩成一团,因啜泣导致的细微颤抖被水珠砸得几乎看不出来。

    只有确实存在的幽咽断断续续将徐知竞绕紧。

    “我没有骗你。”徐知竞放缓了语速。

    “我去布鲁克林吃过饭就要回来。但是手机丢了,备用机也没带。”

    他说得情真意切,细听甚至能够感受到几分急于自证的焦虑。

    夏理终于抬头,哭得湿红的眼睛看不出多少情绪,依旧是木然,飘忽不定。

    他实际上根本不关心徐知竞的手机到底有没有丢。

    无论如何都是徐知竞食言在先,无论如何夏理都会看见与谭小姐站在一起的徐知竞。

    母亲和他说过人贵在自知。

    可是徐知竞把夏理弄得一团乱,让他根本搞不懂自己现在究竟该算作什么。

    “……我不要继续了。”

    夏理身份模糊,再说难听些甚至下作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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