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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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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徐知竞的手在门把上越握越紧,到底被猜忌占据上风,冷然推开了车门

    天气转晴,过往的风里却还是刺骨的寒意。

    徐知竞眼看着夏理将门关上,全然没有留意到他的存在。

    那些嫉妒愤懑,苦涩不甘,一切五味杂陈,左右思绪,让他根本无法冷静地思考。

    徐知竞无所谓夏理和孟晋予究竟是什么关系。

    就算是情侣又如何,反正他从来都没有奢求过夏理捉摸不透的真心。

    ——

    窗帘没开,屋里的光线半明半暗。

    百叶帘将室外的好天气割成一条条细长的直线,规整而统一地落在地上,影影绰绰投映成某种束缚。

    夏理把门关上,靠在门后没有离开。

    铺天盖地的无力感忽而倾泻,让他提不起力气再往客厅走。

    孟晋予极少在夏理面前抽烟,哪怕留在客厅的那支电子烟也不过是无意间落下的。

    而现在,即便夏理不靠近,空气中依旧浅淡地浮动着烟草与薄荷叶的气息。

    孟晋予在离开前的最后一个晚上点起了一支纤细的女士烟。

    灰白烟雾飘飘摇摇吹拂至夏理眼前,呛得那双惴惴不安的眼睛在岑寂中蓄起眼泪。

    孟晋予望着庭院里尚未复苏的枝丫,雨水流过玻璃,在他的眼眶里制造出又一场静谧的小雨。

    他坐在沙发上迟迟没有动作,定格一般,只有烟叶在指间不断燃烧。

    “我居然没有办法不去想这是最后一次见你。”

    孟晋予的嗓音难得放得很轻。

    飘忽得连感慨都算不上,几乎是喃喃自语。

    他不敢正视夏理,因而自始至终都凝望着窗上的倒影。

    夏理的眼泪在晃动的炉火下泫然滚落。

    变成一道闪烁的泪痕,随温暖的室温蒸发,什么都没能留下。

    他明白孟晋予既然做出了决定就不会再有改变的余地。

    先前的挽留不过是夏理对这件事的抗拒,难以接受人生将又一次走向未知。

    他不说话,安静地坐在孟晋予身边。

    玻璃窗上的影子挨得极近,被雨渍融成一片难以区分的斑斓。

    夏理眨了眨眼,没有再将视线放平,而是就此垂落眼帘,沉默着将手覆上了孟晋予的掌心。

    两人一同经历过四年,这却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十指交扣。

    屋内静得仅剩木柴燃烧时发出的细响。

    夏理和孟晋予清醒地等待着日出。

    如同等待末日一般,无声地等待这最后一个夜晚的终结。

    小雨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

    天光从晨雾后弥散开来,将世界染得无垠而青蓝。

    夏理恍惚侧过脸,分外抽离地去打量孟晋予的神情。

    对方似乎仍在神游,半天才将目光移向他,同往常一样温柔地说:“我要走了,夏理。”

    夏理愣了半拍,迟钝地松开手。

    麻木的五指在此后的小半分钟依旧维持着牵手的弧度。

    他茫茫然跟着孟晋予起身,就这么亦步亦趋地停在了门后。

    “不和我说再见吗?”对方转过身,笑着问道。

    夏理回避着摇头,非要让两人的关系停留在道别以前。

    孟晋予无奈揉揉夏理的脑袋,指间仿佛还留着些微的烟草味。

    夏理停在原处看着对方迈出大门,时间像是随着背影不断被拖长。

    他到底还是被震耳的心跳催促着追了出去,不偏不倚撞进孟晋予怀里,深深留下一个拥抱。

    “……再见。”

    夏理所有的抗拒都随着这两个字烟消云散。

    他和孟晋予真的分享过彼此的四年,即便并非爱情,夏理也不希望他们的道别像一场戛然而止的烂尾剧。

    ——

    门被敲响时,夏理还以为是孟晋予回来。

    他过分惊喜,因而没能留意到屏幕上黑白的画面。

    徐知竞不去按门铃,沉着脸颇为绅士地叩过两声。

    把手很快被转动,推开一道缝隙,露出了夏理憔悴而欣喜的脸。

    “晋……”

    那样雀跃的神情在撞上徐知竞的一瞬骤然变为了错愕。

    夏理皱着眉就要关门。

    “是我你很失望吗?”

    徐知竞预料到了对方的举动,欺身上前,一把捉住了夏理的手腕。

    他强行抵住门框,扯开了夏理按在门后的手,攥着对方堂而皇之迈入玄关,反手便将门锁上。

    “骗我好玩吗?说什么和孟晋予没关系,我看你昨晚和他玩得够尽兴啊!”

    夏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死死盯着徐知竞那张总是令人伤心难过的嘴。

    柔软的唇瓣一张一合,吐出的却是讥诮薄幸的词句。

    还没等夏理反应过来,罪魁祸首便吻向了他的嘴唇,宽大手掌紧扣住后颈,逼迫他接受这个近乎掠夺的吻。

    夏理挣不开,在徐知竞的桎梏下无序地喘息。

    自年少延续的纠缠似乎永无止境,牵动心绪,一股脑将全部记忆逐帧放映。

    “放开!你滚!”

    两人挨得太近,心跳贴着心跳,呼吸缠着呼吸。

    夏理抬腿去踹徐知竞,过近的距离却只让他堪堪蹭过对方的西裤。

    徐知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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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置若罔闻地吮吻夏理的唇舌,隔着那身将他修饰上流的衣裤紧贴在夏理腰胯。

    他近乎粗暴地索取,全然无视夏理的挣扎,温烫掌心离开颈侧,抚过脊背,径直探入夏理的后腰。

    徐知竞掐着夏理把玩,捏扁搓圆,泄愤一般肆意妄为。

    “徐知竞!你干什么!”

    夏理挥开对方的手,倦怠的面容又愠起怒意,眼眸湿淋淋,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怨恨。

    “干你啊!你看不出来吗!”

    徐知竞气得口不择言。

    “孟晋予就那么好?我给你的还不够吗!你在迈阿密就想着他了是吗?!”

    夏理几乎为这番说辞愣在原地,苍白的脸上褪去愤恨,流露出一种凄寂的诧异。

    他没有立刻驳斥,反倒安静下来,冷然注视着徐知竞的眼睛,听沉重的心跳带来剧烈且难以忽视的抽痛。

    “所以你还是觉得我就该为了钱心甘情愿脱衣服?”

    夏理根本不再做多余的抵抗。

    他将指腹抵上纽扣,轻轻一推,丝质的睡衣便顺着衣襟垂坠,半遮半掩露出了细腻柔白的皮肤。

    “你是想睡我吗?那我让你睡好不好?睡完你就滚,再也不要出现了可以吗!”

    夏理崩溃地抓着徐知竞的手往胸口摁,冰凉的指尖紧贴脉搏,深深嵌进对方的皮肉。

    “徐知竞,我到底欠你什么了?为什么只要你出现我就会难过,为什么只要你出现事情就都会变成这样啊?!”

    “为什么!为什么啊!徐知竞!”

    夏理的质问一声接着一声,由飘忽失落的叹息,渐渐转为声嘶力竭的诘责。

    徐知竞答不出来,只能看着无声的眼泪沾湿夏理的睫毛,一痕痕淌过脸颊,落在他正触碰到对方心跳的手背上。

    他找不到合适的自白,想不出辩解的借口。

    剖陈罪状为时太晚,缄口不言又于事无补。

    他想象中的重逢根本不该是这样的。或许会有无可避免的沉默,但不该像眼下这般难以收场。

    “……我爱你啊,夏理。”

    此刻再说这些陈词滥调只会显得可笑。

    夏理沉默着与徐知竞交视过几秒,毫无征兆地举起了柜子上的拆信刀。

    “我不要你爱我。”

    他甚至不再表现出怨恨,自始至终面无表情地将刀尖一遍一遍捅进徐知竞的身体。

    深色的大衣极难分辨出血迹,羊绒的面料却湿透了,迅速晕染开渐冷的温热。

    徐知竞紧抿着唇,任由夏理发泄。

    鲜血顺着刀柄渗进夏理的指间,丝丝缕缕爬满掌纹,掩盖屋内飘忽的烟草味,换上难以忽视的腥甜。

    “你的爱好恶心。”

    第86章

    温热的, 鲜红的,渐冷的血液顺着指缝流过手背。

    红线似的从徐知竞的胸口绕出来,逶迤缠紧夏理的手腕。

    夏理握着那把拆信刀, 银色的刀柄上甚至还能看见一双空洞的眼睛。

    他与倒影中的双眸对视数秒,忽而眨了眨眼,迟钝地意识到,这便是他的灵魂,他的本身。

    徐知竞一言不发, 深秀的眼眉紧蹙,垂敛着一错不错地注视着夏理。

    沉默就像是两人独有的对峙方式, 倔强地等对方妥协, 无论如何都不愿主动让步。

    打破这一切的,是一滴毫无征兆砸向地面的血滴。

    鲜红的水珠颤悠悠从夏理掌心滚落, ‘啪’一声溅在脚边, 仿若一道微乎其微的枪响,一瞬带夏理回到了十九岁的冬天。

    他想起纪星唯蓄着血渍的眼窝。

    红白的浆液从破裂的颅骨间不断涌出,稠滞而艳丽地铺满整条过道,连夏理的眼中都是四散飞溅的红。

    他开始难以抑制地感到反胃, 握着刀柄的手细细颤起来,搅得徐知竞愈发拧紧了眉头。

    这样的时间没有持续太久,夏理似乎比徐知竞更为难受。

    他蓦地推开了对方, 步伐虚浮地逃往厨房。

    满地血渍被脚步踏乱,抹开了似一副盛大且浓烈的画作。

    夏理扒着水槽呕吐,空荡荡的胃里只有胃酸,除此之外便什么也吐不出来。

    尚未散去的烟味与愈渐浓重的铁锈气交织,像是融出一把无形地利刃,抵着刀尖割破夏理的喉咙。

    他近乎崩溃地一再将食指往口腔里探, 吐到小腹都开始抽搐,眼泪不自觉地濡湿脸颊。

    徐知竞就站在原处看他。苍白的面容在玻璃窗上映出鬼魅般的颓靡,由鲜血一点点染红外套下纯白的衬衣。

    “我不会可怜你的。”

    夏理说出这句话才发现自己就连声音都在发抖。

    他分辨不出是恐惧还是激越占据上风,或许是为徐知竞那句可笑的爱也说不定。

    两人隔着玻璃对视,互相看对方模糊不明的影子。

    徐知竞自始至终没有回应。

    又过不久,脚步不稳地离开了这栋装着夏理四年人生的房子。

    他的背影被拖得很长,与孟晋予作比却并不相似。

    夏理望着对方消失在那株没有开过花的苦橙树下。

    天光将徐知竞的轮廓刻得近乎透明,褪去血色的面孔神圣得仿佛剥离了一切罪恶,成为一幅由窗棂框出的陌生肖像。

    记忆就停滞在此处,不断倒带重演,在梦中一遍又一遍地复现夏理的残忍。

    夏理再度开始失眠。

    对未知的惶然引发持续的心悸,震荡胸腔,在身体的内部坠出难以忽视的重量。

    他躺在床上却睡不着,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听自己的心跳。

    夏理甚至不明白此刻心情的来由。

    ——是在担心徐知竞吗?

    ——还是在为近半个月都无人问罪的平静生活而忐忑?

    ——徐知竞的母亲甚至没有停掉那张卡。

    ——为什么?为什么?

    夏理的躯壳浮在柔软的被褥间,灵魂却焦躁地围着房间一刻不停地打转。

    他像是被困在了一只气球里,氧气就要消耗殆尽,持续收缩的空间挤压出不断加剧的惶恐。

    夏理亟待有人来戳破这只可怕的气球,救他从未知的不安中解脱。

    ——

    几天后,徐知竞的母亲打来电话。

    困住夏理的气球随着对方温和的语调一瞬破裂,带来劫后余生的喜悦,与一种伴生而来的畏怯。

    他好像猜到对方会说什么,难得揣摩出上位者的思绪。

    “夏理,有空和阿姨见一面吗?”

    徐母约夏理吃晚餐。

    不在纽约,亦不在普罗维登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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