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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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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平静,目不转睛地盯着地面的那片焦黑,脑筋不停运转。

    待清理干净附近隐藏的祸患,与往常无异,凌宴上了山,第一个陷阱就遇上了只大白兔,好似才刚挂上去不久,还活蹦乱跳的,只可惜后面的陷阱并无收获,那片腐殖层同样,蘑菇不多了,只收获了半筐不到。

    下山回家整理货品装车,她今天起来的极早,这般折腾下来才到九点钟,凌宴推着板车往镇上走去,她满心都是用什么法子对付李顺。

    明的不行,以原身的名声她绝对偷鸡不成蚀把米,那暗的的话……又该从哪里下手,她还没有头绪。

    甫一开门,正正好好撞见一个人自门口路过。

    凌宴下意识抬头,这人竟然是秀才顾景之,不由顿住。

    对方亦是一愣,俩人大眼瞪小眼。

    自那晚险些撞破秀才的秘密后,为了规避风险凌宴选择暗中观察,连日来没敢往对方眼前晃悠,只去镇上的时候远远瞄过几眼药铺。

    秀才一直没销假上工,她以为她病得厉害,今日一见,对方眼眶泛黑脸颊凹陷,十分憔悴,瞧着衣衫都好似宽大了些,看起来的确病得严重。

    以如今的医疗条件和秀才家中的财务状况来看,病了几天的确不足为奇,凌宴也没多想,处于礼貌,她打了声照顾,“景之姐。”

    为了不讨人嫌,使得秀才又像被狗撵了似得不见人影,她只站在自家门口,半步未动。

    然而,对视的下一瞬,顾景之见她仍旧好似老鼠见了猫,率先后退一步,白皙清瘦的脸颊面色不改,施施然拱手回道,“阿宴。”

    那股古怪的异样感再次升起,今日一见,凌宴忽然发觉,秀才好似不是厌恶天乾而躲避,给她的感觉更像是……惧怕?

    就算是天乾比中庸有体能体质优势,可官大一级压死人,秀才有功名在身,根本没必要害怕天乾呐。

    凌宴是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

    作者有话说:

    凌宴:你竟然以为我为爱做零?

    秦笙歪头:难道不是吗?(动手动脚)

    来了来了!今天依旧没有收到卡带,没有打游戏。

    感谢以下老板的支持↓

    第35章  寒光尽显[VIP]

    在正主面前, 可不能瞎舞。

    按下那股探究欲,凌宴硬着头皮问候道,“景之姐, 身体如何了?”

    “尚可。”顾景之理理袖口,“多些阿宴那日帮我送信。”

    凌宴摆手,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改日待我好些,请阿宴小酌一杯。”

    喝酒?原身酷爱饮酒, 但她可不是喜欢喝酒的人,忽然提及这个问题, 凌宴仿佛嗅到了悠悠酒香, 与之而来的是口中辛辣和翻腾的胃, 她不由愣了愣,“喝酒误事,我戒了。”

    顾景之神情深沉点了点头,“甚好。”未再多言。

    本着礼尚往来的原则,凌宴随口话家常,“景之姐去上工?”这个时间, 好似有些晚了。

    “正是。”

    “哦,我去镇上卖些山货。”

    “不错。”

    在她们的共同努力下, 话题逐步走向死胡同,纯属没话找话,尬得凌宴头皮发麻。

    因着顺路不得不勉强同行, 于是两人之间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一齐朝镇上走去。

    凌宴表面与往常无异, 实则心绪不宁,她对自己的身份认知心里有数, 不想在秀才身边讨嫌,可去镇上就这么一条路,是想避也避不开。

    更何况,那日之事……凌宴很怕秀才有所试探,若她清楚对方的秘密,还能周旋一二,现在就是最可怕的那种情况——对方怀疑我知道了,而事实却是我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

    如何回应对方是个问题,万一哪句话说错漏陷让秀才起了疑,为了守护秘密对自己下手,她都没处喊冤去,更重要的是,那个心肠歹毒的李顺还没做处理,处境已是如履薄冰,坚决不能再节外生枝、莫名树敌了。

    故而凌宴决定尽量避开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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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交锋,迂回自保。

    她与秀才知会道,“景之姐,我急着卖货,先走一步。”等会还得还车呢。

    顾景之只“嗯”了一声,看不出多余的情绪,或许是病得,她脚步虚浮,只瞧得出憔悴来,使得那周身的冷清气质平添一份柔弱,不禁让人怀疑她这幅身子骨能不能平安走到镇上。

    担心她昏倒在半路,凌宴多道了句,“且注意身体,多保重。”而后推着车快步往镇上赶。

    方才还平静之至的顾景之脚下一顿,望着那先行离开的背影,薄唇紧抿。

    她比凌宴愈加心绪不宁,为了躲避村中几位天乾的气息,不得不绕路从人迹罕至的凌家来到镇上,没想到还是与天乾对上了。

    那冒天下之大不韪的秘密……知晓之人,究竟是不是阿宴,这个念头如钝刀子割肉,折磨了顾景之几日,如今一见,情况更加扑朔迷离。

    让她注意身体?又是不是意有所指的讥讽,顾景之双眼微眯,腿上的硬物感让她暂时安心。

    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顾景之波澜不惊的双眸闪过一丝与她气质不符的杀意。

    这次与秀才相遇被狗撵了的人成了自己,上午阳光正好,快步赶路的凌宴,渐渐发了汗,忽然间,她发觉腺体又出异样,那后颈处的小包有些热胀感,她空出手抓了抓,莫名怀念起了那香香的小枕头。

    易感期的症状怎么又冒出来了,难道昨天晚上劳累没睡好,还是说……早上她跟秦笙离得太近,天乾的身体有自己的意识,又开始不知检点的心猿意马了?

    ABO的世界法则让凌宴摸不清头脑,询问系统,“我又易感了吗。”

    系统默了默,【前兆。】

    更多的,却是半个字没提醒。

    “会被人闻到吧。”

    【天乾和坤泽都能闻到,不过味道不大,无伤大雅。】对旁人来说自然无伤大雅,但对雨露期的坤泽就是个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信号了,然而……此事有提醒的嫌疑,涉及违规,因此系统并未吭声。

    街上时常有那种大咧咧的天乾,故意散发信香彰显自己的实力,像那招摇过市的花孔雀,偶尔还会争奇斗艳似得压旁人一头,每每闻到天乾的心想她都觉得烦躁不已,感觉这种行为幼稚不说,还很没素质。

    而马上自己就成了那没素质的家伙,凌宴遭心拧眉,她今天一定要还债的,总不能因为这事不去镇上了。

    正心烦着,车上的白兔好似缓过劲来,在筐里蹦跶试图逃窜,上面罩着半框蘑菇,它想跑也跑不出去,努力不过是徒劳。

    不知要成谁人的盘中餐,凌宴于心难忍,索性偏头不再看它。

    或许这就是古人所说的,君子远庖厨。

    见其生,而不忍见其死,事到如今,她忽然明白了其中道理。

    可这吃人的世道,她自己也是自身难保,随时能够成为旁人的“盘中餐”,顾不了那些细枝末节的精致了。

    只这一次,办完事赶紧回家,坚决不招摇过市,凌宴硬下心肠继续行进。

    可她不知,自己的信香毫无素质可言的飘向身后……

    与紊乱的雨露期对抗数日,顾景之好似被折腾没了半条命,好不容易熬过情潮,她感觉自己情况稳定下来才出了门,可万万没想到,麝香的天乾气息猝不及防吹了她一脸。

    阿宴究竟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

    顾景之心下存疑,眼中杀机毕露,然而就在她思量如何动手之时,那强行搁置的欲/念再次蠢蠢欲动,坤泽本能让她迫切寻求前方天乾的回应,颈后腺体不受控制的鼓胀发烫,她甚至再度嗅到自己桃花酒般的信香。

    她只吸入了一点点就被诱发了雨露期?

    顾景之脑子瞬间嗡的一声炸裂开来,遭了,这可是在外面,必须立刻回家!可两条腿却像灌了铅,软弱无力根本不听使唤,再行进不能,她的秘密……

    她狠狠咬牙,蹲/下身子摸向小腿……

    “噗通”一声自身后传来,凌宴听得真切,难道真被她说中,秀才昏倒了?

    回头看去秀才不见人影,她伸头细找,果不其然,对方竟一头栽倒在路边的树丛旁。

    乡里乡亲的,被她撞见了,总不可能坐视不管。

    凌宴赶忙掉头,不由心中庆幸,好在没走多远让她发现了,加上正好她手里有车能给秀才送家去,不然倒在这荒郊野岭无人注意,可就麻烦了。

    重要的是秀才可别摔了脑袋,闹出更不好的事来……不然她真是有嘴都说不清了,思及此,凌宴急急忙忙的推车回去查看对方的情况。

    林间叶影窜动,伴随着春风,嫩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掩盖了树丛间的迫在眉睫。

    凌宴几乎是一路往回小跑,可不知从何时起,她闻到了股清新淡雅的酒香,仿若置身桃花林间悠闲浅酌,甚是奇怪。

    秀才摔倒把酒壶打翻了?她下意识想到,对方好像不是那种随身带酒的酒鬼吧。

    酒香愈发浓郁,凌宴发觉自己那本就不安稳的腺体忽而异常火热,那日早上的“吃人”邪念再度喷涌而出,来势汹汹霸道异常迅速占据她的理智,身体同样,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回应。

    想占有这个气息,想与它共进沉沦,想让它永远属于自己!

    脑中的基本法让她暂且冷静一瞬,那时是对着秦笙,姑且有情可原,然而现下她竟然对秀才有……

    突如其来的异常令凌宴大脑一片空白,令人窒息的强烈占有欲,这是天乾特有的本能?!她就是再傻也该想明白了,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自她脑海升起。

    顾景之是坤泽?假扮中庸的坤泽?

    【恭喜宿主完成人物志——顾景之的疑团,奖励……】

    无暇顾及系统的播报,凌宴整个人已经不好了,求生本能让她内心疯狂呐喊:

    我的妈呀,这个秘密可是要掉脑袋的啊!

    怪不得那日秀才一身酒气跌跌撞撞的回家,她还以为对方借酒消愁,哪里想得到是信香!跟她接触后所以自己莫名其妙诱发了易感期前兆,不是因着秦笙,而是顾景之惹得祸!

    更要命的是秀才现下这么大味,难道是雨露期了?!

    遭了个大糕,慌乱之下,凌宴警惕看向左右,幸好四下无人,不然万一被哪个……不敢再往下想,如此一来,她就更不能坐视不管了,赶紧往秀才身边跑去。

    离得越近,躁动愈发激烈,但凌宴无比坚定,自己和秀才,坚决不能发生奇怪的事情!

    她心里的抗拒和求生的坚定正与这具身体的本能渴望对抗,两相拉扯,向来温润的人变得急躁不已,手中板车也变得愈发颠簸,凌宴推车的手臂青筋暴露,狠狠咬了咬牙,面色狰狞。

    “给我两根抑制剂!我要最好的!”

    这个积分终究没能省下来,结果还倒搭20,想到这,凌宴眼含热泪,心痛的快要哭出来,守财奴的本性让理智再度占据上风,拿到抑制剂她马不停蹄,赶紧咬牙给自己扎了一针,后颈热胀瞬间消停,奇怪的邪念亦四散而逃,大脑恢复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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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凌宴咽了咽口水,她停好板车,朝顾景之摔倒的地方跳了下去。

    此处酒气浓郁的好似入了那放置陈年佳酿的酒厂,顾景之面颊绯红,低吟呓语,端是一副难耐之色。

    这磨人的雨露期,真真要命,凌宴心中难免怜惜。

    即便她是天乾,无法做到感同身受,但同位女性,她能理解这种身不由己的困苦和人世礼教的束缚,更能理解对方隐藏身份考取功名,一切的一切,无非就是为了一个自由。

    和女扮男装搏一个出路无甚差别。

    正因为理解,所以她才要守住对方的秘密,至于其他的,还是等秀才醒了之后再说吧。

    这条路时常有人来往,雨露期的味道着实太大了,自己是个刚刚接触信香的愣头青一时不察,但人家土著可不会闻错,被发现可就遭了。

    凌宴默默道了声得罪,将顾景之脸朝地翻了过去,拨开对方后颈衣领,眼前的场景和记忆中秦笙的……别无二致。

    按下想入非非的念头,凌宴摸出抑制剂,狠心朝那作乱的红肿扎了上去。

    那抑制剂并不是她熟悉的注射器模样,针头并不外露,只对准位置按动即可。

    咔哒一声,注射完成,凌宴不由松了口气。

    而就在这时,一阵破空声响起,好似有什么东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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