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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0-28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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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凌宴累得发懵,秦笙同样气喘吁吁,原本蝗虫该昨日夜里来的,她刻意控制了抵达时间,好让人们白天作业、占些优势,时长也是不会令人起疑的极限了。

    看她眼珠发直,秦笙搭搭凌宴额头,摸了一手的汗和灰,和泥了,掏出帕子给她擦了擦,“那么卖力网虫子,累到了吧。”

    “是有点。”不卖力怎么把这场戏演好,她必须比任何人都要卖力,才会显得不那么“游刃有余”,若非需得要些脸皮做表率,凌宴只想趴在地上,她抓住秦笙忙碌的手制止,声音沙哑,“回去再弄吧,你也歇歇。”

    “嗯。”秦笙浑身酸痛也不想动弹,她比凌宴情况稍好些,主要还是心里有数、不曾心焦惊慌,顺手扣住对方粗糙看不出肤色的灰手,安静坐在她身旁。

    望着眼前景象,秦笙视线逐渐失焦,田野乌烟瘴气、满目疮痍,其中仅剩的杂乱绿地蕴藏着希望的曙光,这毋庸置疑。

    阿宴成功了,以她的手臂和脑筋,或许没有自己,对方也能凭借这些人手保全庄稼,也算是小小赢了一次天意吧?

    秦笙不可思议、亦叹为观止,对方心性如此,她自叹不如。

    好在,这个人很快就是自己的了,秦笙望向身旁之人,心思微动,她忍了又忍,轻轻靠在凌宴肩头。

    太亲密了,凌宴偏头看她,只看到一个满是灰土的脑袋瓜,忽然就不忍心拒绝了,她摇头失笑,任由对方靠着自己。

    大灾过后,两只脏兮兮的手搭在杂乱的黑土上,无声交叠紧扣,她们心照不宣地依偎在一起,一道为劫后余生庆幸。

    不远处沈青岚浑身污秽,俩脚泡在田里,脏得像泥猴,缺不耽误她喜上眉梢欢庆疯嚎,“蝗虫跑啦!哈哈哈,咳咳咳。”

    边哈边咳,似是戗风,又似发疯,都知她高兴,大家跟她一样开心。

    顾景之亦是灰头土脸,不住咳嗽,唯一双干净的眼白露在外头,少有的狼狈,与光风霁月半点无关,不及旁人力壮,她累得说不出话,只弯弯眉眼昭示了此刻的如释重负和激动。

    她们做到了,真好呀。

    西边支援的清水送来,人们喝水休息,大笑声、吹牛声不绝于耳。

    然而几家欢喜几家愁,被精准报复的李王两家之流,便是哀嚎不断了。

    不过这不是凌宴关心的问题,地里残留的蝗虫还要清理,等众人休息差不多了,她立刻起身亲自动手,“抓住田里剩下的蝗虫,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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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部休息,休息也发工钱!”

    顿时,人们因带薪休假兴致高涨,来了干劲立即应和,“谢东家赏!”

    仔细手动清理,一只都不能放过,至于后续土里的虫卵问题,目前不用着急处理。

    直到夜幕时分,累瘫了的人们散去,各自回家休息。

    知道她们忙得要死,顾婆婆留下小凌芷帮忙照看,凌宴跟秦笙便没去接直接回了家,凌宴一身烟气呛人的很,脏衣都懒得脱,更别说洗澡了,不想弄脏被褥,便自己卷了张草席去凉亭底下睡觉。

    家里早就准备了吃的,秦笙勉强打起精神冲凉洗去灰土,稍微用了一口也去到凉亭,胡乱扯了张被单给凌宴盖上,自己钻进去一道而眠。

    太累了,那些花花肠子还没等翻出来,不等秦笙贴到凌宴怀里就睡了过去。

    二人呼呼大睡,人事不省。

    凌宴是饿醒的,还热,出了一身汗,瞧见身上多了的被单被什么压住,她一偏头,顿时愣住,身旁……多了只熟睡的小花猫。

    秦笙脸白里透红,几条不知从哪蹭到的灰,洁癖的野山参知道了会抓狂吗?凌宴笑笑想着,她这一动,小花猫立刻转醒,睡眼惺忪,“何时了?”

    “巳时吧,起来洗洗该吃午饭了,等会还有事呢。”说着,凌宴忽而意识到自个现下“尊荣”,一咕噜爬起,忍着身体酸痛去往厨房烧水。

    哎呀,野山参怎么跟她睡在外头了,一直想做个体面人却被看到懒脏的一面,凌宴脚趾抠地,呜呼哀哉。

    身旁草席还是热乎的,秦笙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眼底一片惋惜,还想再睡会,可她们睡了近六个时辰,是得起来了。

    各自洗漱忙碌,凌宴正洗澡,忽而听到外头野山参的哑嗓,“我们下面吃行吗?”

    凌宴:……

    怪怪的,她清了清喉咙,扬声回道,“行。”

    俩人简单吃了口秦笙做的面条,备着的药也熬好了。

    “清肺汤,喝吧。”秦笙先干为敬。

    烟熏火燎一整天,带了口罩也难受的很,是该清肺,凌宴大口喝下,许是喝苦药习惯了,口中清凉微微回甘的药汤让她眼前一亮,“嗯,味道不错。”

    秦笙倨傲昂头,“甘草加罗汉果当然不差,我费心收回来的,再给他们分些梨膏糖,莫要伤了肺子便是。”

    凌宴咧嘴一笑,“还是你想的周全,对了,等梨熟了我们多摘些做糖?”

    “不及你,我还需向你学习。”秦笙难得谦逊,“是要多摘些回来,到时我们和芷儿一起。”

    她们和孩子一起,想象那般画面,二人心中具是开怀。

    视线交汇小脸忽而绯红,一起低头分包药材,做完这些,她们朝白家走去,外头的气味仍是呛得慌。

    和春日开荒烧秸秆时一样,这股味道要过几天才完全消退,而积累的燃料十不存一,钱倒是其次,其实主要是长工们出的力气。

    张娴休息在家,得知凌宴和秦笙亲自来送药,又惊又喜几欲流泪,“这可怎么使得啊。”

    “当然使得,给你你就收着。”秦笙直接把药包塞进张娴怀里。

    凌宴摆手宽慰,“不能亏待了你们啊,不过你不能熬药喝了,吃些糖压压,先跟我们走一趟吧。”

    “管家”必须跟着。

    张娴知道这是帮她树立威信来了,沾水拢拢发丝,稍作拾掇,跟在二人身后一道挨家送药,得了数不清的诚挚笑脸和谢意。

    这次,秦笙不会置喙对方“惯会收买人心”了,别说那些个穷苦的长工,她自己也把持不住,神魂颠倒。

    以凌宴“枕边人”的身份慰问了长工,滋味好得不得了,秦笙欢喜非常,酸痛无力的腿都轻快不少,若是有尾巴她定要翘的老高。

    不多时,二人走完全程与张娴分别,去顾家探望送药,顺便接小崽回家。

    路上遇见曲村长统计各家损失,准备写“灾状”,见到凌宴停下说了些话,“没等蝗虫糟践,李家的地先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人也烧伤了。”

    “王婶烧伤了?”凌宴十分惊讶,“这,这不该啊。”

    那人也是够蠢的,秦笙哼笑,心底说起风凉话来。

    曲村长唉声叹气,同凌宴大倒苦水,“三令五申让他们注意火势,总有人顾头不顾腚,还要灭火,这么旱不打水怎么灭火啊,竟然用袖子拍,越拍烧得越旺……”

    这不是傻嘛!曲村长也是遭心。

    凌宴倒吸一口凉气,现代医学领先几千年,烧伤都麻烦至极,古代的抑菌环境更是别想,咬唇打听,“那她……”

    曲村长摇头,她面带不忍,低声道,“我刚才去见,她脸烤坏了,胳膊跟衣裳粘一块,胡老爷子费劲剥下来,鬼哭狼嚎,血糊糊的别提多吓人了,那李家不管,王家说她嫁人是李家人更不管她,在胡大夫那躺着,你们没事可别往那头走,非吓坏了不可。”

    就那一眼,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曲村长拍拍心口。

    听到王婶那么惨,她有点意外,不过也是放下心来,凌宴五官蜷缩连连点头,转头询问灾情,说到这,曲村长大喜,一贯稳重的人也喜形于色,“你那法子有效,大家不至于颗粒无收,现在抢种一批土豆红薯,冬天也能将就过去,这都多亏了你啊!”

    冬天还有冬天的难处呢,凌宴笑而不语,又闲聊几句,村长忙碌离去。

    村中情况比寸草不留好上许多,绝大多数人饿不死,结合她目前知晓的情况来看,大体上成果喜人。

    白若初等几家的作物维护的晚了一步,被蝗虫吃了一半多,原本还满心悲痛,可再看有些人家地光秃秃一片惨烈至极,如此对比,不由难过少了些许。

    而西边防护周到,损耗忽略不计,只南边水稻的损失在三成左右,还能接受,她们的成绩很扎眼,而天下也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很快在村里传开了。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凌宴不再是曾经那个地痞流氓。

    “我们东家弄出那么大阵仗,烧了多少柴火、花了多少钱才赶走蝗虫?附近地头谁没借我家浓烟的光?到你这嘴巴一闭一张就开始造谣,没脸没皮就算了还没脑子,姓王的,你没那个金刚钻还眼红旁人的瓷器活,再说我东家半句长短,老子撕烂你们的嘴!”

    镇上乱作一团,张大力收到凌宴消息回村避风头,正好抓到眼珠子通红的王家人造谣现场,当即指鼻子叉腰狂喷。

    “这不行,谁都不能说你一丁点不好!”张大力带卖菜的钱和账本回来,跟凌宴汇报此事,气得狂拍胸脯保证,“这事就交给我办,我看谁还敢说咱家!”

    这事莽夫正在办,后续也有法子解决,可话都说到这份上,凌宴不想打消对方的积极性,就由他去了,“再生气也别动手,伤了就不好了。”

    “您瞧好!我肯定不动手!”张大力雄赳赳气昂昂,点了两个嘴皮子利索的人跟他一起,在村里围追堵截王家,王家人走到哪就大喇叭广播他家的恶事,惹得王家嘴巴只用来回骂,压根没空造凌宴的谣。

    至于别的村民,几次被人利用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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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闹事,这次也学聪明了,都知道蝗灾和用烟熏的法子是凌宴提醒的,就连补种土豆过冬也是凌家告诉的法子,他们虽然眼红羡慕,但人家顾着村子,也顾及自个死活,他们不能没良心,不管别人怎么挑拨都不信,就一句:“人家烧那么多柴,你又没烧怎知不行?”

    突出一个不为所动。

    谣言刚起就被掐灭,堪称简单粗暴。

    “噗。”这糙法子都给秦笙逗乐了,轻点身侧人指节,似是挑逗,又似意有所指,语气轻慢,“阿宴,王家说你长短,你打算拿他们怎么办?”

    这声阿宴叫得人心尖发痒,凌宴不由心神荡漾,可长短,什么长短……

    怎么感觉瑟瑟的?

    作者有话说:

    秦笙:我们比比看?

    凌宴:……

    秦笙:哦,既然不比那你还是躺好吧。

    凌宴:?现竹服

    秦笙:两句话,让老婆为我倾倒↑

    感谢以下老板的支持↓(猫猫头啃鸡腿.jpg)

    第264章  当你答应[VIP]

    缩回被调戏的手指头, 凌宴红脸弱声反驳,“说话就说话,你不要动手动脚的啊。”

    她那害羞青涩的模样更让秦笙花枝乱颤, 银铃笑声不断,眸中清晰直白爱意回荡。

    凌宴一时失神, 脸皮愈发遭不住,揣起手手赶忙绕回方才的话题,“现在王家嚼舌根都不能拿我怎样, 往后也不足为虑,这次他们两家损失惨重, 我打算收购王家田产。”

    王家鱼塘和果林面积都不小, 前阵子钱家和苏南风打价格战, 王家投靠了势大的钱家,虽被压价些许,却也赚了个盆满钵满,不比赔付大笔银子的李家,王家有钱,纵使鱼死光、今年颗粒无收, 一时半刻没到变卖家产的地步。

    没了调戏的着落,秦笙指尖轻捻, 似是在回味触感,浑不在意地道,“那些田产就在王家宅子附近, 啧,还是将王家连根拔起才能放心收到口袋里啊。”

    不然种地都不安稳。

    凌宴皱了皱眉, 赶忙叮嘱,“我有法子, 不用你出手嗷,咱们最近低调一点。”

    有法子?秦笙抬眼,稍微想想,“你莫不是想让李文生和王婶去当那搅屎棍?”

    凌宴点头,道明心中盘算,“胡大夫那脾气你也知道,能好心给治两天,之后肯定得让人把王婶抬回去。李文生龟缩不出,再怎样也不能让老妻死在家门口,总会去王家讨钱,他们一起干的腌臜事不少,相互未必没有把柄,不用多久必定闹翻……”

    狗咬狗、一嘴毛,那些罪证、人证早晚抖落出来,不论刘家的灭门惨案还是别的,两家一起玩完!

    灾年唯食物金贵,田产自然降价,她们近水楼台不怕收不到王家的产业,到时村南一带自然被她们收入囊中。

    好一招借刀杀人,想通其中关键,秦笙笑得畅快,“那我让鸟儿盯紧,多了解些到时我们也好运作。”

    “再好不过。”凌宴乖巧应下,很是自然地抱紧野山参大腿,“最好尽快找到凶器,趁两家决裂之时一网打尽。”

    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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