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只是念在她们年纪小,纵着她们投机取巧,一点点加以矫正。
那点小习惯和姐姐一模一样。
是啊,她本就是姐姐的孩子……
很小的时候苏南风就想过,她一定会像姐姐对待孩提时的自己一样宠爱姐姐的孩子,带她玩耍、教她本领、给她背黑锅,可惜物是人非,昨日美好愿景,没有一样能够实现,永远都不会实现了!
苏南风登时哽住,额头青筋一突一突地跳着,牙关紧闭双目猩红,却仍旧能勾起唇角,保持着温润和善的笑意,并不失态。
这样的场面她应付过无数次,早已了然于心,她不需要咬唇角,母亲的教导她做到了,可夸奖她的人都不在了……一切都拜这人父皇所赐。
脚下若有千斤重,苏南风没再看那失落的眉眼,四平八稳缓步离去。
夜幕之中,灯笼火光衬得那抹红影柔和而朦胧,身姿挺拔端庄,山风席卷细雪撩动衣摆。
仿若风雪中盛开的寒梅,孤傲坚韧。
萧王眼巴巴凝望,直到对方拐进另一个院落再瞧不见,才轻轻关上房门。
抵在门板上,她吸了吸鼻子,露出一抹苦笑。
“我是你娘的亲妹妹……”她从未说过她是她小姨,也不许她这般唤她,更不曾认她。
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自己又在奢望什么呢……少女努力撑着,死咬唇角。
“你画会画,我要跟你母亲谈些事。”秦笙给女儿安排的明明白白,扭扭哒哒地凑到凌宴身边,凌宴正在打量苏南风送来的东珠,琢磨怎么设计首饰,“怎了?”
话音未落,蛇蝎飞扑,背上多了个人,凌宴安静听秦笙在耳边碎碎念,“她俩的热闹真难看,难看极了!我要睡不着觉了!”
这口瓜不光又硬又冷,还苦的很,俩人都快碎了,细细想来根本分不出歌谁对谁错,都很无辜,秦笙又想起自己,那叫一个难受。
“爱恨情仇,人类的感情就是这么复杂,不如动物单纯。”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凌宴叹了口气,将后背的失意的人兜到腿上,搂在怀里细吻轻哄,“不难过了。”
好一会,秦笙渐渐平复下来,与其为过去悲伤,不如好好享受跟阿宴在一起的时光,靠在温热的怀里,她翘着脚尖,“我有点想吃宵夜。”
凌宴:?你变脸真的很快!
揉了揉她的小肚子,平坦的很,这野山参一直闷头吃,不应该啊,凌宴很疑惑,“没吃好么。”
秦笙悻悻撇嘴,“饭吃少了。”
“原是如此。”凌宴笑着拍了拍她的大腿,“剩了些米饭,我去给你热热,还是……”
秦笙赶忙打断,“我想吃麻辣烫!你来给我做好不好。”芷儿用不好筷子,不爱嗦粉,更不爱吃辣,一日三餐都要迁就她,秦笙可憋坏了。
果然不出所料,“孩子”不好好吃饭,多半是馋别的了,凌宴笑得不行,“当然好了,家里还有青菜,你来帮我弄调料。”
“吧嗒。”秦笙猛地亲了她一口,埋在凌宴怀里欢喜地拱来拱去,“嗯!”
作者有话说:
秦笙:跟苏南风比起来我简直幸福太多。
凌宴:嘘,富婆要来咱这养老的,别给人秀跑了。
苏南风:……
感谢以下老板的支持↓(一个想吃麻辣烫的猫猫头.jpg)
第365章 无情嘲笑[VIP]
透过麻辣烫腾起的香浓热气, 秦笙忽然发现外面飘起雪花,风雪满天,寒冷和温热尽在眼前, 还有那擦净案板的勤快身影。
和苏南风比起来,大抵自己是幸运的那个, 秦笙心想着,“阿宴,下雪了。”
最近下了好几场雪, 大多轻飘飘的,风一吹就跑了没积在地上, 凌宴抬头一瞧, 鹅毛大雪, 这么一会功夫地面已经看不出地砖的身影,“下的好大啊。”
秦笙“嗯”了声,“开始了。”
雪灾来了。
“你先吃着,我去把畜棚帘子落下来。”还有鸡窝鹌鹑和兔子,保暖工作得做好,凌宴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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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手上的水急急忙忙往外走, 絮絮叨叨,“那臭猫不知道去哪野了, 青岚姐也没回来,真是的。”
“别念叨了,她们马上到家。”秦笙轻笑回道。
凌宴这才放下心来, 秦笙抻着头看她用石头压住稻草扎成的帘子,站在畜棚里试温度。
直到无甚明显漏风生产队大队长才收手, 小驴鼻孔一圈湿乎乎的冰碴,它现在肚子不小了, 小枣糕也明显大了好几圈,顺手摸摸小驴的白嘴巴和小枣糕的大长脸,塞把饲料,多吃御寒,趁着路还好走,顺便去小楼取点东西回来,做完这些,凌宴心满意足回家洗手。
秦笙忽然想起隔壁住着的人,“雪下这么大,苏南风更没法走了吧。”
雪厚马抬不起腿,根本走不了。
凌宴眨了眨眼,苏南风不止带了一个仆从,还有些侍卫睡在大通铺,“总归吃穿不是问题,看看明天什么样,让她自个决定吧。”
家里和工坊的屋子都是砖瓦结构,不用担心大雪压塌屋顶,凌宴寻思明早得和村长知会一声,叫村民注意扫雪。
宵夜时间过,秦笙很有分寸的吃了六分饱,半蹲在厨房练习腿脚,凌宴洗干净骨肉放到锅里炖煮,大雪嚎天,得吃些油大的肉汤才行。
然后同她一样蹲在厨房。
不瑟瑟她们也有很多事能做,凌宴适应着腰身发力出拳,分心问她,“怎么想要那东珠呢。”
秦笙眼中闪过一丝尴尬,胡乱道,“因为好看,又恰好三枚,想收下当传家宝。”
凌宴:?
“真的假的?”凌宴很难相信这么个奇葩的理由,秦笙一阵悻悻,说了实话,“闹着玩的啦,我,我看走眼了,以为是东海来的珍珠,和方金在南北商行的往海边的商路有关,想让她往海边牵线才要收的,哪知那么贵重……”
几千两还能坦然收着,结果……
凌宴沉默一瞬,东珠是淡水珍珠,在更北方的湖泊河流中孕育而生,并非来自东海,野山参入世不久误解也很正常,她怎么能让老婆下不来台呢,“没关系,交给我来解决吧。”
秦笙登时侧目,“你想回她什么?”
凌宴卖了个关子,“明早告诉你。”
不知阿宴要拿什么新奇物件出来,秦笙心虚望天,像做错事的小孩,“我真没想到她会送那么珍贵的物件,你不用回太贵重的,我拿雪蛤补给她就是了。”
就有点乖……凌宴笑了笑,属实理解偏差,不是她一个人的问题,“收就收了,其实留作传家宝也好,小抠门一定喜欢的很,不用放在心上。”
不想秦笙再为这个事情纠结,穷鬼转移话题发出羡慕的声音,“出手这么阔绰,她得多有钱啊。”
“我怀疑她家早有堤防,藏了笔家产。”说到苏南风的钱财,谁都晓得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更何况富可敌国的商行,秦笙缓缓凑过来,悄声道,“那老皇帝把少东家幽禁深宫诞下子嗣,不知和这笔钱有没有干系。”
正常来说,夷九族不可能让血脉留存。
这般猜测并非怀疑苏南风的能力,而是自萧王受封,对方扎进北地经营,土地、商铺和钱家对抗安内,和匈奴贸易以平定外部,不提人手,单是花销……她们抽屉里藏了那么多金银珠宝都属九牛一毛,耗财无法估量。
从白手起家到天文数字,又要藏好自己,这在封建王朝显然是无法实现的,最合理的推断是苏南风起手有一笔资金和人马。
钱在苏南风那,想必萧王的存在并没能让那位少东家就范。
凌宴觉得她分析的很有道理,她们打探过,萧王挂在一嫔妃名下,那嫔妃并不受宠,家世也很一般,而萧王生母不祥,也无封号,民间看来这种情况大抵是生母身份低微,比如宫女之类才会如此,热衷吃瓜的秦笙没找到正主,不过仔细想想,和钱财有所牵扯,老皇帝绝对舍不得人死,有很大概率还活着,但肯定没什么好日子就是了。
秦笙皮笑肉不笑,“估计那狗皇帝还做着春秋大梦,想从人手里抠钱。”可笑至极。
“他做不了多久美梦了。”连番灾祸,尤其明年的水患,一种王朝气数已尽的既视感,没有萧王也会有别人,凌宴长长叹了口气,置身事外都气得狠,无法体会当事人的心情,给肉汤撇去浮沫,“苏南风也是有够能忍的。”
“我想看她俩打一架。”秦笙看热闹不嫌事大,遗憾极了,“往后就没机会咯。”
过了这段日子,往后要么是皇帝和富商,想打也打不起来了。
凌宴不置可否,伴随着大骨汤的香气,等秦笙消化的差不多,俩人回屋,大大的棉被将炕上睡着的小人一起卷了进来。
一夜风雪,天刚蒙蒙亮,凌宴披上外衣出去给火炕加柴火,一下没推开门,用力挤开个门缝,一片雪白连带风霜簌簌灌了满脸。
瞬间清醒,这雪比她想象中大多了,凌宴用手一点点把雪抠进屋,一阵无语。
这辈子没想过能被雪堵门,是她见识浅薄了。
外头穿来阵阵咩咩叫声,原是的臭脸猫一家回来了,凌宴大喜,手指透过门缝逗猫,几双爪子帮她很快刨去积雪,门终于能打开了。
凌宴松了口气,挨个轻抚猫头,“等会给你们弄肉吃。”这么一闹屋里的热气散去不少,炕上的一大一小被动静吵醒,露出两个脑袋瓜,“怎了?”
“无事,接着睡吧。”天色还早,凌宴没让她们起来,出去一看,院子变得陌生极了,入目所及皆是银白,猫留下几条蜿蜒行进的路线,大雪及膝,台阶都瞧不见,雪还在下……
好嘛,苏南风莫说回去了,估摸跟她一样大门都推不开。
笑死,选择不了一点。
这下睡不成懒觉了,凌宴换好衣裳,臭脸猫一家刨雪冻得缩爪,给功臣放进屋取暖,拐到棚子里给火炕加柴火,铁锹把雪铲到一边,趟雪来到前院,敲响武峙的房门,对方很快露面,“阿宴姐,有何吩咐。”
武峙穿戴整齐,看似刚起不久,瞧见地上的雪,他眼珠瞪得老大,人都懵了,“这……怎么这么大的雪。”
凌宴吩咐道,“先把隔壁门口的雪打扫干净,莫让人困在里头,待会去工坊召集人手,把家里、还有顾家门口的路都清出来,叫廖十娘预备些荤腥,扫完就有肉吃。”
“是,是,我这就去办。”武峙跟屋里唤了一声,接过凌宴的铁锹往外走,屋里很快出来一个少男,腼腆地低着头,“东家,我来扫雪。”
这是替换杨秋实来守夜的,老实本分话不多,凌宴对他印象还不错,“你只管前院,扫完来后院寻我。”
“是。”少男深一脚浅一脚地去墙根拿工具,认真清扫。
他在前面扫,凌宴把后院的雪铲到墙根,秦笙听到动静爬起来跟她一起分担,大体常去的位置扫出跳路就好,像菜园那边不用管,两个人做事总是快些,地面很快露出原有的模样。
蜿蜒曲折,好似雪做的战壕。
秦笙气喘吁吁,“你去做饭吧,我来喂鸡。”防护很到位,家里动物没有冻死的。
凌宴劝不动她,开始忙活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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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大骨汤泡在米饭里,暖和又扎实,满满一大锅,住在隔壁的几人都有。
清扫前院的少男也分得一大碗,刚熬了一夜,凌宴让他安心补觉,别的什么都不用管。
凌宴哼哧哼哧继续清雪,秦笙被她按在屋里,怎么都不让出来,索性做些针线活,两个大人都忙着,乐坏了没怎见过雪的小土老帽,瞧那净白的雪面就玩心大起冲了上去。
雪堆在一旁,有小凌芷胸口那么高,她吧唧摔倒头朝下扎在雪里,脸和手又凉又痛起不来身,急的嚎啕大哭,“娘!”
一双小短腿扑腾着,帽子上靓丽的山鸡羽毛在雪地里摇摇晃晃,凌宴听到声响吓得不轻,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小人从雪地里薅了起来,薅葱似得,“哎呦,你这小淘气包,你这么小,一撮雪就给你埋了,不能往里面走啊。”
小凌芷被她抱在怀里,小脸红彤彤的,鼻子嘴巴全是雪碴,混着眼泪鼻涕咔咔咳嗽,似是呛雪了,呛雪到气管里是凉的,比呛水还难受。
凌宴一阵糟心,给她清理鼻孔又拍背,抱她进屋,“咳出来就好了,别吸鼻子,往外吐气。”
小人惨兮兮的搂着她脖子抽抽搭搭,“呜。”
帽子歪歪扭扭,一脸鼻涕,整个人都蔫了,哪还有刚才生龙活虎的模样,凌宴实在没忍住笑,余光中某大号野山参更是乐得直不起腰。
惨遭双亲无情嘲笑,小凌芷哭得更大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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