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说法,提醒她们那些小人物的旁门左道。
都在相互回馈,家里氛围很好。
秦笙看了凌宴两眼,穿着毛绒袜子的脚丫很不客气的点了点凌宴大腿,“愁眉不展的想什么呢?”
芷儿正在和凌宴下棋,娘俩神情紧绷,总不会下棋难倒了。
凌宴指指外头,“你没听见吗,他们说又遇见土匪了。”
小凌芷哀声埋怨,“怎么这么多土匪啊!”
她出过好多次门了,去海边那么远都没遇见劫道的!越走土匪越多,很离谱!
小人臭脸。
实际上北地的土匪少是有原因的,没到活不下去的地步,不至于落草为寇,再就是她们救了很多人,也提供了很多工作岗位,能脚踏实地安稳过活,很少有人愿意当土匪,至于生性残暴、刻意为之的,都让萧王的私兵偷偷剿了,一边练兵,一边扩充军资,美滋滋。
归根究底是官员的治理问题,这才是根本原因,有些地方要么官员没能力,要么管不起,要么官匪勾结沆瀣一气,这世道都在往上爬,为名为利,哪能指望人心怀正义,正义值几个铜板?
秦笙把螺壳丢进垃圾篓,顺便嗦了嗦手指,她当然听见了,“担心什么,刘大人会解决。”都不需要她们的人动手。
虽然秦笙觉得朝廷就是吃干饭的,但暗卫各个武艺高强,能力没的说。
凌宴仍旧凝重,“我是说越来越勤了。”
从丰香村去长安,走西南方向,途径河内、南阳、河东及汉中四郡抵达目的地,相当于现代从河北到西安,八百公里左右,坐高铁也就四个小时,但放在古代会被各种因素无限拉长,路况、地势、土匪……想快都快不起来,旅行体验负穿地心。
离家越远,匪盗越多,河内南阳还好些,自打来到河东,土匪和雨后春笋似得,三天一大仗,两天一小架,怎么想都不对劲。
那钦差刘大人也在犯嘀咕,说他来时不这样。
秦笙无语,这说的不是废话嘛,他来的时候朝廷不信地方官员更不信邪祟,现在确定是真的当然慌了,“世道乱了啊。”
纸包不住火,天下也没有不透风的墙,事情早传开了。
恐慌会让人失常,做出匪夷所思的举动,不论豪强还是百姓。
前者效仿皇帝,去道观“请”道友辟祸,闹得鸡飞狗跳,殊不知他们才是祸,道友不躲起来才怪;后者没那个能力,又没正经道观庇护,能怎么办?远离人烟,而这需要存粮,更需要银两。
民心动荡。
相比之下,北地百姓还有心情自己上阵抓邪祟,倒显得过分乐观了,可能民风彪悍也有彪悍的好处?
实际的北地百姓:我们有大人你啊,你都把邪祟弄碎了有啥好怕的?!防身小法器扎就完事了。
凌宴叹气,她有点恋家,不爱出门,结果越走越远,还赶在局势这么微妙的时候,很烦!
唯一的好消息是南下没有平阳的西北风吹到人脸痛,升高几度体感就好上不少,少遭些罪。
“听到你娘说的没,我们不能单独行动,别走散了嗷。”这不是自个地盘,千万小心。
小凌芷噘噘嘴,“嗯。”
秦笙调笑道,“你把芷儿拴裤腰带上得了呗。”
“也不是不行……”凌宴陷入思考,好像真打算把孩子绑身上。
小凌芷:?我不要面子的嘛?
小脸写满苦涩,神情隐隐指责秦笙开这个头,她是大孩子了,真的不能在母亲裤腰带上挂着啊!
秦笙赶紧让凌宴打住,“快别自己吓唬自己,别忘了,荒郊野岭可是我的主场。”
野生动物五花八门!对付小小土匪不在话下,秦笙半点没往心里去,继续嗦螺,“好好下棋,待会给你们烤栗子。”
之前打土匪的时候停车,她们在道边捡的,又甜又糯,香得很,逛吃逛吃,秦笙提早领悟旅行的真谛。
娘俩相互看看,一致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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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老婆/娘亲的!
棋局尚未见分晓,秦笙吃累了,把栗子丢到锅里,兴致勃勃看顾,前方车子停了。
雨晴提醒的声音很快传来,“他们反悔了,别出来!”
话音未落,另一个女声响起,“小心!”
破空声至,是箭支的声响,紧接着落到地上,再然后“铮”地一声,竟奔着马车来了,转瞬间,厮杀声起。
“你们当心!”凌宴立马把窗户防护板拉上,抵在门口,把母女俩护在身后,车厢铁桶一块。
小凌芷习惯了这种场面,堵住小耳朵,拿书来看。
秦笙搂过女儿,不悦的眉头搞搞挑起,夜宿野外不是什么美妙的体验,为了赶在城门落钥前抵达,刘大人不想和土匪缠斗,给了“买路财”,这还动手,“这寨子不讲武德。”
盗亦有道,她能理解,但这种卸磨杀驴的就很烦了。
凌宴也纳闷,“我们看起来不像肥羊吧。”车子是多了点,但人也多啊,那些暗卫明显有功夫在身,硬碰硬实在不明智,没法理解亡命之徒的脑回路。
“我早想说,那个刘大人能不能不伪装成商人了,这不等着人抢劫嘛。”秦笙真的很无语。
凌宴说不出话,这种大人物的脑回路她也不理解,希望他以后还是呆在长安,别出来祸害地方了。
不够耽误事的。
俩人日常蛐蛐朝廷和它派来的钦差,打了快一个小时,马车动了,可这次刘大人没收拾匪徒尸首交去官府,而是火急火燎的赶路。先住傅
凌宴秦笙面面相觑,登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约莫跑出六七十里地,还变了道,暗卫找地方扎营,此时天已经黑透了,大伙正捡柴搭建篝火。
长时间骑行紧勒缰绳,大家露指手套露出的指尖惨白一片。
凌宴拎着热水壶下车,给保镖们分了,“没人受伤吧?”
自己人没有,雨晴摇摇头,看向暗卫那边,“他们伤了几个。”
都是箭伤,放冷箭的太可恶了,还好反应快,不然得死不少。
雨晴没了在家时的欢脱,浑身警惕肃杀,露出杀手专业的一面,悄声跟凌宴道,“家伙事不对,他让人查去了。”
众人喝了点热水暖和过来,微微点头。
这群保镖全是高手,随手一笔画,凌宴明白了,箭支有问题,力气那么大,不是弓,是弩。
弩,禁止民间持有,只官府和军队才有资格使用。
看来好像冤枉刘大人了,不全是他伪装商队的锅。
所以她们是让抢了军械的土匪劫了,还是被披着土匪外衣的军队忽悠了?
凌宴恍然,河东,谁的封地来着?
再见刘大人,他不光胡子歪,脸也跟着歪,还黑,气得。
很严肃的事情,明明不该笑的,但真的很好笑,凌宴猛掐大腿,略表关切。
刘大人心里有事,明显不想应付她,他没请秦笙帮忙,凌宴也不会没事给自己老婆找事做,施施然溜回去,跟秦笙对了下情报,“得给家里提个醒,河东有问题。”
镖师送信的时候没提,那她们的行程就是顺利的,可能因为她们轻装上阵没带货?
“是有问题,有人搁那山坳里养私兵呢。”怪不得刘大人跑这么快,秦笙眉头紧蹙,“家里不能从这走了,得换条道。”
同样是私兵,差距大到堪称登月。
凌宴干笑两声,“我真的一点都不意外呢。”这个时候搞事又不会北伐,家里安全的很,打起来也是长安受害才对。
秦笙耸耸肩,快速写了封信,顺便和她之前写画的纸一并绑到鸽子腿上送出去,“等她们安置好再去瞧瞧都是什么矿。”
有锡矿最好,拿来做罐头,军粮多少都不嫌多。
车里晃荡许久,一家三口下车透气,大黑锅支好了,水也打来了,保镖们眼巴巴看着凌宴,想蹭饭的心溢于言表。
但没人会主动开口提,主仆思想根深蒂固,搞的雨晴也不敢吱声。
跟她出生入死,做点饭怎么了,凌宴本来就吃住全包,挽起袖子动手。
丢两块火锅底料,顺便感谢丁皓然送的牛油,加些大虾、瑶柱干货,两大包挂面丢进去,凌宴寻思工作强度太高,这点营养压根不够,又给每人发了两根风干肠,“没青菜,到城镇多采买点吧。”
保镖们连连点头,一个个吃得急头白脸,锅干碗净,另一头暗卫油茶泡囊,本觉自己吃得很好了,闻到香气眼睛都绿了,又吃啥呢,天天这么香不好吧?
在马车里狂奔还是有点难受的,天色晚了,一家三口稍微用了点就歇下了。
保镖们拾掇完,支起车上的挡雨板,睡袋一铺隔湿保暖,美美钻进去,活过来了。
跳动的火光晃得听海脸上的刀疤阴森可怖,她长叹一声,“怪不得你想在凌大人家养老。”
在外奔波能这么舒坦的,真不多见,她都不敢想家里有多舒服。
“那叫安度晚年。”雨晴在睡袋里一阵蛄蛹,酸疼的大腿捏的自个呲牙咧嘴,“苏小姐这次派你来,应该也是存了放你走的心思吧?你要是没地去也过来呗,族长待人很好的,鉴于你刚才救了我,我可以为你引荐下!”
干这行刀口舔血,满身伤病,年龄一到各种问题暴露出来,影响行动都要退居二线的,虽然早早习惯伤疤的存在,可听海的在脸上,毁了容颜,雨晴每次见都心里难过,大概这就是物伤其类吧,雨晴感觉自己也是文化人了。
听海冷笑,伸手钻进雨晴睡袋,“我用你引荐?”
“啊!凉凉凉,海姐我错啦!”秀到上司同事脸上惨遭制裁,雨晴疯狂扭动,小声求饶。
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听海姐不用,那能帮我引荐下吗?我,我也该退了。”
数双眼睛晶亮冒光。
作者有话说:
秦笙:嘶,别把我这搞成养老院啊!
听海:我这分明是功成名退,和老有什么关系?!你重新说!族长也不能欺负人啊!
感谢以↑老板的支持(猫猫头笑嘻嘻.jpg)
第525章 落叶长安[VIP]
她们的主家苏小姐是个很好的人, 有她体恤,基本护送凌大人就是她们最后一个任务,之后就像丫鬟到年纪能重获自由身一样。
也是先前潜伏探查黑羽令的犒赏, 毕竟那次实在危险。
一路所见,又有雨晴显摆, 好多人动心了,天大地大,她们有本事, 哪都能是家,不必拘泥于一处, 可凌大人那朝气蓬勃自由舒适, 实在太有诱惑力。
大馋丫头的血脉快觉醒了。
家里一直招人, 知根知底的最好,雨晴巴不得多来些武习教头,孩子越来越多,她们几个排班也能排过来,然而听海打断了她到嘴边的应答,“先平安回去再说吧。”
说到这个, 轻松的氛围转瞬即逝,几道幽幽叹气和啐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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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逝在风里。
竟然遇见私兵, 真够倒霉的,要不是马受不了,都得彻夜赶路。
“是啊, 睡不了多久,赶紧歇下吧。”岗哨就在后方, 还能安心睡会,不再提及养老问题, 训练有素的杀手们闭眼迅速睡去,营地很快陷入沉寂。
夜枭呼嚎,宛若婴儿哭泣的渗人声响不时回荡。
好似只过了一会,天还黑着,暗卫叫醒众人喂马收拾行囊,他们发白的脸色,夜里冷的,面色红润手脚暖和的保镖暗自庆幸,还是得跟对人呐。
收好睡袋装车,天边刚出一丝亮光,早饭顾不得吃,刘大人命令立刻出发。
一家三口哈欠连天的坐在车里刷牙,都没睡够,对于这种和逃命差不多的行程,凌宴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事情败露,不追杀她们才出了鬼。
母女俩也接受良好,有黑羽令那样的强大敌人在前,那点私兵根本入不了眼。
反正谁死她们都不会死,秦笙有这个底气。
比起私兵,还是清早的阴冷和湿气更让她们难以接受,和北地秋日的干燥完全不一样,车门刚开了个缝,湿冷的风往脖子里钻,凌宴打了个哆嗦嗖的躲回车厢,受不了一点,赶紧再填两块蜂窝煤到炉子里。
盆里的面在炉上温着发酵,一宿过去情况还不错。
车轮滚滚,一家三口悠哉烙起了饼。
大家对车里时常飘出的香味早见怪不怪了,没一会凌宴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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