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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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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侍君》 40-50(第1/17页)

    第41章 时疫 你怜谁的香?惜谁的玉?

    当整个燕宫还沉浸在新年的氛围中, 一道噩耗忽然传进皇城,彻底打破了短短几天的平静。

    年前南方突发洪灾,农田, 房屋被摧毁的一干二净,朝廷派治水专家遏制住了水患, 百姓们却流离失所, 遍野饿殍,几个月后瘟疫横行, 地方官员知而不报,短短几个月,死了十几万人。

    大批流民迁徙北上, 涌进燕京城,两天内,燕京内多了好几万流民。现下城内已发现十几例疫病, 被传染上的人高烧不退,浑身起红疹, 严重者全身腐烂, 溃疡而亡。

    谢玄因瘟疫一事延缓了秀女进宫的日子,派太医院全力研制疫药。

    宫中为了防疫,每日都要焚烧艾草,用沸水清扫各殿。楚容大病初愈, 又遇上疫病, 谢玄虽口口声声说没见过谁家奴才要这么多人侍候,到底不放心, 让小新子等人继续留在了兰池宫。

    楚容身子弱,小新子打着十万分的精神,每日都要差人将兰池宫上上下下清扫一遍, 吃的穿的用的也要仔仔细细检查一遍。

    这日楚容在院中晒太阳,随口问了句外面为何这么吵?

    适逢谢玄进门,听小新子说道:“是内务府的总管带着人在各宫熏艾草,过段时间新娘娘进宫就要住进去了,她们的住处可马虎不得半分。”

    李福泉看着谢玄不善的脸色,重重咳了一声。小新子回头一看,连忙噤声。

    谢玄冷冷盯着他进门,李福泉跟在后面堆笑道:“大人,别处的宫殿可都比不上皇上为您精心修葺的兰池宫,其他娘娘都没有这么大的福气呢。”

    “李公公言重了。”楚容听着他这为自己争宠的语气,毫不领情道,“我一个囚犯要这么大的福气做什么?也不敢和各位娘娘相提并论。”

    谢玄闻言脸色更黑。

    他掀袍而坐,皮笑肉不笑道:“你身份虽差了些,怎么说也在朕身边侍奉了这么久,算是宫里的老人了。待她们进宫,说不定还要给你敬茶行礼,请教一番呢。”

    楚容面色白了几分。

    谢玄却还没完,越说越来劲,“以后你们同侍一主,必得和睦相处。你在朕面前甩脸色,朕可以不计较。” 他故意加重语气,“可若是对朕的爱妃们无礼,朕绝不轻饶。”

    楚容:“你大可不用担心,我比你会怜香惜玉。”

    谢玄脸色差点扭曲,怜香惜玉?

    他恶狠狠抬起头,道:“你怜谁的香?惜谁的玉?”

    “给我离她们远点!要是敢背着朕勾搭什么人,朕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凳子都没坐热,被楚容气的暴跳如雷,待了还没一炷香,就气冲冲走了。

    秀女进宫一事暂且搁置,如今最要紧的是京中的时疫。此番多事之秋,这两月以来,燕京城竟是从未消停过。有人浑水摸鱼,悄悄在民间散布谣言,称燕帝违反祖制,大逆不道,上天不满其行经,遂发怒降下惩罚,以至于皇陵坍塌,妖星现世,瘟疫横行。

    一时间,民声怨道,苦不堪言。

    眼看一波刚平,一波又起,谢玄怀疑自己流年不利,都想去昭宁寺烧香拜佛去去这满身晦气。

    他深谙“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安抚民心。贺兰旭提议去京郊祭天,为百姓祈福消灾。

    一来体恤民心,彰显关怀,二来若祭天能顺利,可表明谢玄乃是承秉天意的明君正主,那么近日来京城的惑众之言可不攻自破。

    谢玄当即同意,着礼部去办这件事。

    当整个燕京都乱作一团时,金玉坊依旧是热闹非凡的景象。

    金玉坊乃是座赌坊,平日接待的客人非富即贵,绝非一般人可以靠近的地方。夜色刚降临,金玉坊外面挂着的灯笼便亮了起来,整整三层明光璀璨,闪如金石,隔很远就能听见吆喝欢呼之声。

    马车缓缓在门前停下,里面下来一位年轻男子。

    迎客的眼尖的瞧见来人,三两步走上来,哈腰谄媚道:“江公子来了,里面请。”

    男子矜傲的随他走了进去,连金玉坊的老板都跑出来,亲自将这男子带到房间。不少人侧目而视,好奇这男子是何来头。

    “江公子,您玩好。”

    老板出门前,小心翼翼的关上了包间的房门,只因里面这男人他们实在惹不起。

    金玉坊虽不缺什么达官贵人,可像男子这样身份的却没几个。此人乃是当朝宰相薛炳业的女婿,工部主事江郎之子江赢,虽现在在朝中官职不高,但又薛炳业在,江赢一飞冲天,指日可待。

    包厢内,江赢脱掉厚重的披风,一手揽过腰肢细软的婢女,一边拿起了骰子。

    他此刻彻底放松下来,感到一种久违的惬意。外人皆羡慕他娶了貌美的薛婉宁,背后又有薛炳业这个老丈人撑腰,将来仕途必飞黄腾达。江赢每次听到这话,都有苦说不出。

    薛婉宁虽貌美动人,却脾气火爆,霸道至极。两人一言不合,她便对自己非打即骂。不仅粗暴无礼,还不准他纳妾,不准他喝酒,每天下了朝必须回家,搞得他没少被同僚取笑。

    之前他没忍住,宠幸了家中的婢女。薛婉宁得知后,直接闯进来当着下人的面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并将那婢女活活打死。

    江赢敢怒不敢言,只得去赌坊疏解愁闷,久而久之便染上了赌瘾。如今薛婉宁怀孕,他得以有了喘息的机会,来的越发勤快。

    这晚他刚玩了没多久,便听外面炸翻了天似的叫个不停,那声音一节更比一节高,几乎要掀翻屋顶。

    “什么声音?”江赢不悦的问道。

    中间站着的庄家笑道:“今晚来了一位公子,赢一晚上了,跟着他押的客人们就没有不中的,连赌王都败在他手底下了。”

    金玉坊有个排名榜,赌王乃是赢局最多的榜首。如今的赌王这人四十多岁,靠赌发家,几乎从未有过败绩。

    江赢一听便来了兴趣,他对赌术高的人都有些好感。

    庄家最会察言观色,有心讨好江赢,道:“要不把他叫上来,陪大人玩玩?”

    江赢大手一挥,庄家哎了一声,就要下去。

    “慢着。”江赢想这样的高手都傲的恨,他怕人不来,又道,“你告诉他,赢一局五百两。”

    庄家一个激灵,忙跑下去叫人了。

    不多时,一个五官普通,身形销瘦的男人走了上来。他看见江赢,拱手笑道:“是这位公子想要与在下切磋?”

    江赢上下打量着他,见这人穿的寒酸至极:“你会玩什么?”

    “独胆,二八,三骰,押大小都会,牌术也会一些。”

    江赢眼前一亮,有心想试试他:“那先玩玩押大小。”这是自己最拿手的。

    男人露齿一笑,走到牌桌旁,陪玩的小厮立马让位。

    与高手赌,便是押大小这样简单的玩法,也有趣的很,两人一来一回,江赢很快陷了进去,他入神的盯着那骰蛊,在看到底下的骰子正如自己所猜那样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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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莫名的兴奋紧张刺激着大脑,让他战栗不已。

    几局结束,江赢输多赢少,浑身的激情却被调动起来。他看着对面的男人,觉得这人似乎有一种魔力,他不刻意卖弄炫技,也不像陪玩一样收敛防水,掌握着一种很舒适的度,玩起来竟是格外上头,刺激。

    当他提出要继续赌时,男人淡淡一笑:“可以,不过我要加钱。”

    “你要加多少?”

    “一千两。”

    江赢迟疑了一瞬,最终赌瘾占了上风,道:“好,但是我身上没有带这么多钱。”

    庄家立马献殷勤:“江公子,我们金玉坊有钱啊,您先拿去用着。”

    江赢扫了他一眼,谅他也不敢算计自己,便点头同意了。

    “你叫什么名字?”

    “贾生。”

    江赢拉着他把自己想玩的都玩了个遍,他赢了几局后,士气大振,心觉这贾生也不过如此,押的赌注便更大。贾生从始至终都是风轻云淡的模样,江赢玩的双眼通红,他越挫越勇,丝毫不觉得疲倦。

    天蒙蒙亮时,他才如梦初醒的抬头看了看外面那一缕晨光,脑子都些不转弯:“贾生呢?”

    庄家打了个哈欠,道:“刚才走了。”

    “哦是吗?”江赢揉了揉眉骨,起身向外走去,“我先回去了,你稍后去府上找管家要帐。”

    “好勒。”庄家道,“江公子财大气粗,就是二十万两也不在话下。”

    江赢脚步一顿,难以置信的转过头,狰狞道:“你说多少?!”他昨晚不是也赢了很多次吗?怎么会这么多?

    庄家被他吓了一跳,将昨晚记的帐递了过去:“小的可不敢糊弄公子,公子可以自己看看。”

    江赢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昨晚竟然输了这么多,自己赢的大多是几千两的赌局,而贾生赢的都是一万两,几万两为赌注的赌局。江赢心一凉,记忆渐渐回笼,这庄家绝对没有胆在自己眼皮底下记假账

    他熬了一夜,眼下泛着淡淡的乌青,此刻竟有些喘不上来气,手中的账本啪一下掉在了地上。

    第42章 祭天 再敢为他说一句话,朕立马杀了他……

    祭天当日, 燕京长街两侧站满了羽林卫,从燕宫至祭坛的每条街道都提前疏散民众,打扫清理。

    时辰一到, 太和宫响起一阵渺远清幽的钟声,皇帝起驾至北郊祭地, 钟声止, 鼓乐声起,陪同的官员, 大臣,宗室,仪仗, 乐队,士兵等几千人绵延数里,远望过去蔚为壮观。

    所谓“国之大事, 在祀与戎”,皇帝靠祭天来垂范天下, 教化民众, 约束官员,每任统治者都对这种祭祀活动极为重视。近来燕京内风波不断,民心动摇,谢玄对此次祭天也十分看重。

    太常寺, 光禄寺等官员为了今日的祭天盛典耗费心血, 每一个步骤程序都来回核对,生怕出一点差错。为此, 他们还特意找了五城兵马司在燕京城内来回巡防,维护治安,连只狗都不能随意叫唤。

    祭天大典进行的很顺利, 太常寺卿提心吊胆了一整天,直到回城的路上才默默松了口气。可惜他还没安心多久,变故陡然发生。

    仪仗队后面的侍卫队伍中,有两人打起来了。周围的人急忙去拉,死活都拽不开,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一位看上去十六七八,穿着黑色甲胄的年轻人将一彪形大汉按在地上,他跨上大汉的腰腹,一拳拳狠狠砸向那满是横肉的脸。

    大汗被打的鼻青脸肿,口吐血沫,队伍的长官扑上来一边拉,一边骂道:“你这狗娘养的崽种,敢在这闹事,老子砍了你的脑袋。”

    说着便那他从大汉身上扒了下来,年轻人显然还在气头上,转过身又给长官来了一拳,长官猝不及防被打到鼻子,抬脚便将年轻人踹了出去。

    “小鱼儿。”

    那叫小鱼儿的人被踢的口吐鲜血,两三个士兵出来挡在小鱼儿面前护着他,另一边也是毫不示弱的怒瞪着他们,双方剑拔弩张,火气横生。

    “不好了,牛毽子死了!”有人惊呼了一声。

    所有人同时朝地上的彪形大汉看去,只见他脑袋底下一滩鲜血,面色模糊,瞳孔涣散,已然没了呼吸。

    小鱼儿显然也没想到牛腱子死了,白净的娃娃脸上有些茫然无措。

    他们动静闹得不小,连前方的谢玄都察觉了异常。当他得知队伍中有人斗殴,死了一个士兵,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血预示着不详,污秽,是祭天的一大忌,是对天神祖宗的不敬。据说祭天之时,若惹怒神灵,这个国家来年一整年都会不幸。更别提如今还闹出一条人命了。

    他只得命人先将闹事的凶手关进大牢,待祭天正式结束后,再听候处置。

    祭天路上闹出人命的消息很快传进宫中,整个宫里传的沸沸扬扬,他们无一例外的窥到了凶手凄惨的下场。

    “怎么回事?”

    谢玄一回金銮殿便发问起了今日的事情。

    礼部,太常寺,光禄寺,五城兵马司的几位官员站成一排,尤其是兵马司的长官陈术吓得腿直打颤,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官竟然还有面圣的一天。

    “是有两个小兵起了冲突,其中一人失手将另一人打死了。死者叫王勇,外号牛腱子,打死他的叫单与,是个楚人。”

    谢玄抬眼与贺兰旭对视了一眼。

    楚国灭亡投降后,北燕收编了他们的士兵,但并不会给予重用,几乎都是分派到各处做些治安打杂之类的活。五城兵马司当初也接收了一部分楚兵。

    陈术低着头,不敢乱看。他平日里就看不惯单与,这人总是和自己对着干,于是添油加醋道:“这个单与在楚国时有些身份,十分不服管教。他哥哥生前好像是楚国的一个将军,因此那些楚兵平日里特别护着他,他们在五城兵马司胡作非为,搅得大伙不得安宁。”

    谢玄皱了皱眉:“他那哥哥叫什么名字?”

    陈术努力回想:“好像是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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