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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赵】EP21(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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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坚持治疗戚檐,而裴宁死不愿意,还总把过错推到“我”的身上。

    想到此处,文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作四方块的纸,那张纸是从戚檐的日记本上撕下来的,上头已经写了不少东西了,好在他字迹工整,因而空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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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算凑合能用。

    “叁、我的爱人最爱我,我的爱人最恨我……”

    文侪一边念一边往下写,默完谜底,他稍稍抬起那只有些断水的钢笔,想了想才复落笔——

    【解:深爱赵衡的裴宁机缘巧合下爱上其患有精神疾病的亲兄弟,他因赵衡并不阻拦除掉兄弟副人格的高风险手术,而对赵衡又爱又恨。】

    文侪写完后,手心已生了汗,大概是被电过一回的缘故,身体下意识还是会做出躲闪的反应。

    第一秒,没动静。

    第二秒,没动静。

    第三秒,没……

    “呃啊——”

    文侪猛地将手中笔甩落于地,直达心脏的电流一刹让他全身机能尽数瘫痪,他一时间好似被掏了电池的机械,动弹不得。在一阵阵的细针戳心之感中,他什么都看不清,也什么都听不见,只好似能嗅到五脏六腑被炙烤的焦臭味。

    他跌倒在地,浑身僵硬如若死了好些时间,最先有知觉的是他的指尖,然而食指一动,将要散去的电流又倏地回流,电得他浑身痉挛,差些吐出白沫。

    他妈的,疼死了。

    文侪索性在地上躺了好一会才爬起来。

    他艰难地将戚檐那张存档纸攥在手心,好若遭雷劈了一遭。

    “不对么……我和戚檐不是双生?”文侪咬牙忽略惩罚的余韵,只倚着白墙想,“那还能是什么?可分明信息都一致,说是巧合也实在太过牵强,难道……”

    文侪禁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我们是一体么?”

    “我们都是赵衡?还是该说我是戚檐的主人格?”

    文侪经了适才那次失败,心下更是躁,他不停地思考,不停地寻找证据佐证他的观点——“我”是戚檐的主人格。

    他想起裴宁和“我”的笔记本上的几个日期。

    他从前总费力去思考这些不同日期的含义,可忽而想起来如若裴宁那日记多数与“我”有关,想必其中应有不少日期重合。他昨日和戚檐一道翻找小玲他们宿舍时,顺手将自个儿和裴宁的日记都收了过来,这会儿只将两本在眼前摊开,翻动起来。

    文侪日记中折角的重点日期为:2002.4.1晴、2003.5.1晴、2004.9.3阴、2006.10.4多云、2008.8.15阴、2008.8.29阴。

    而裴宁日记中的重要转变点为:2004.9.3(简单物什)、2005.9.3(烂漫物象)、2006.10.4(破碎崩毁)、2008.4.31(同类相残)。

    文侪将他们挨个摘录,最后又划去了在2004.9.3之前的日期。——他如今要弄清的是三人之间的爱恨纠葛,从裴宁笔记本上也可以看出,2004年9月3日该是裴宁与赵衡确定相恋的日子,那么先前一切日期皆是多余。

    笔尖唰唰摩擦着糙纸——

    【二人共同记下的日子有:2004.9.3(裴宁和赵衡相爱)、2006.10.4(戚檐入院)

    裴宁独自记下的日子有2005.9.3(?)和2008.4.31(赵衡遭其父殴打)

    文侪独自记下的日子有2008.8.15(戚檐手术)和2008.8.29(赵衡自杀)】

    2005.9.3不正好是“我”和裴宁相恋一周年么?到底是发生了些什么,才会叫裴宁的画自平淡物什变作了色彩亮丽的一切。且那日子对“我”来说,无关紧要。

    当然其中最叫文侪在意的还是2006.10.04(戚檐入院)。

    如今文侪将“我”与戚檐皆看作赵衡,那么戚檐入院多半影射的是赵衡的副人格被发现,只是这发现,是被谁发现?

    这皆是日记上摘录下来的重要日子,而日记记录的皆是“我”与裴宁当日的真实感情。如若2006.10.4指的是裴宁头一回发现副人格的日子,对于他这一极其照顾副人格的人来说,画不该是崩坏的乱象。

    于是只剩了一种可能,裴宁先前便知晓了赵衡的副人格,且那会儿裴宁已对副人格动心。而所谓的“戚檐入院”则是“我”得知副人格存在并表示抵触的日子,故而裴宁才会画上破碎的物品与哭脸。

    这样算来,将“我”视作戚檐的主人格,或者说赵衡的主人格这一猜想是合理的。

    文侪心脏咚咚跳动,浑身的血液都似乎被烧沸,他提着笔又要再次作答,可是蓦地闪过的一幕又忽然将他拉了回去。

    不对,一点儿也不对。

    “我”不该是赵衡的主人格。

    “裴宁总问‘我’喝不喝茶,也总问戚檐喝不喝,若喝了,那人便很是冷漠,若是不喝,那人便兴高采烈。——裴宁他也在‘我’身上分辨着什么……”

    文侪使劲捶打着自个儿的双腿:“想啊,快些想——!”

    他的牙齿不可自抑地发颤,只能伸出小臂,一口咬了上去。鲜明的痛觉很快便随神经向通身传导,一如送血的心脏。

    他终于冷静下来。

    “我”的不正常,文侪早有察觉。自从知晓“我”将荣惠这一病人看作主治医师的那一刻,文侪便知自个儿疯了,不然怎会弄混医患?

    文侪眼尖,观察东西细致入微,这当然非他本意,故而混淆他认知的只有“我”,即赵衡本人——“我”真真切切地将荣惠当作主治医师,尽管荣惠已尽全力显现出疯傻。

    医生把疯子当医生,是因疯子像医生,还是因为医生变成了疯子?

    文侪合上双目,只觉脑海里的一切无不引导着他往那条路上考虑而去。

    白大褂和病号服。

    戚檐承认并否定着副人格,所以他是患者;而“我”不承认自身人格分裂,故而在阴梦当中依旧以大夫自居。

    文侪睁眼,遽然笑起来:“戚檐是主副人格平等分割下的赵衡,而‘我’是不承认自个儿是个疯子的赵衡——‘我’即真正的赵衡。”

    真正的赵衡厌恶的根本不是副人格,他厌恶的是整个自我。

    所以08年8月末,他冲副人格已死的自个儿,举起了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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