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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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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顾不得九条尾巴被长廊上的积水沾得湿漉漉,他猛然推开房门时,却见屋中一片昏暗。

    戚檐没有开灯,以至于有那么一刹他怀疑过戚檐是否在屋内。

    他习惯了戚檐的聒噪,这静得出奇的屋子竟将他唬住了。

    “戚檐……”

    一只大手忽地从身后揽住了他的腰,文侪眉一拧便要挣扎,可戚檐已然将脑袋恹恹地垂在了他的肩头。他一言未发,只使劲将文侪往怀里摁。

    察觉到戚檐在发抖后,文侪没再挣扎,就那么任由他抱在怀里,宽厚的胸膛烫得他脊背发热。

    “钱柏又影响你了么?”

    戚檐不回答。

    文侪原以为将那小子静置一会便能清醒过来,没成想那人忽地仰起脑袋,又像狗似的贴在他脖颈间嗅了起来。

    天天这闻闻,那嗅嗅,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什么物种。

    他这天天被他逮着闻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文侪开口冲戚檐骂了好些句脏的,要他清醒些,奈何戚檐就不像是听得进话的模样。文侪无可奈何,狐狸耳朵动了动,自个也抬手嗅了嗅手臂——除了沐浴露的清香再无其他。

    那狗东西没洗过澡么,这有啥好闻的?真喜欢,他干脆到淋浴间里拿沐浴露怼到鼻子前边好了。

    文侪想得很是郁闷,却到底没付诸行动。

    因那戚檐将脑袋窝在了文侪右肩,文侪只能将脑袋往左偏,偏得久了竟生了要落枕酸痛感。

    “喂——蠢货,你大哥脖子要断了。”

    听了那话,那戚檐登时从文侪身上弹起来,文侪心底高兴,想着终于能继续刷进度了,没成想,手腕忽地一紧,回过神来已经被人带着倒在了床上。

    文侪深吸了一口气,以罕见的耐心劝戚檐三思而后行,那戚檐却是跪着将他压住了。

    “自个多大块头没点数吗?!快起来——你要压死我么?”

    文侪正骂着,见戚檐口袋里那牛皮本子露出个边,想着冲那发昏的人讲道理也是浪费时间,不如先把那簿子读了,给点时间叫戚檐自个缓缓。

    谁料他单单伸长了手去够那本子,手指不慎擦过那人的腰,身上的天登时塌了下来。

    黑压压的大块头差些倒在他身上,一举把他给吓老实了。

    “大哥,我、不拿了,你冷静些……”

    “文侪……”戚檐含糊念了声。

    “我在。”

    戚檐强撑起身子,泛红的瞳珠倒映着文侪,柔软的发丝因重力下垂,轻轻扫过文侪的脸。

    文侪讨好地笑:“不然我先插一嘴问问,你现在有多清醒?”

    他没等到回答。

    “又不理人。”文侪无可奈何,索性也死鱼似的瘫着。

    半晌无言后,他又补一句:“你累不累?累的话咱们先解题?”

    “文侪。”

    他听得戚檐又喊了他一声,那闷沉的声音叫他想到了高中的雨,想到了模糊不清的校园与村里,想到了好似始终蒙着层灰布的,他的中学生活。

    “怎么了?”

    文侪难得软下语气,他对上戚檐那双含情脉脉的,好似酝酿着什么的双目,在咂摸出好些不明的情愫时,文侪垂了垂上眼睑。

    温热的气息喷薄着,烫得文侪的面与颈也跟着发红。

    戚檐在下一刻俯下他始终扬起的头,欲要将薄唇贴过去。文侪却仅仅一言不发地偏开脑袋,躲过了他意味不明的越界之举。

    戚檐的目光暗了暗,可还是不由自主地盯在文侪面上。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却好似并不理解自己这一举动的含义,只知自己那强有力的手一直蠢蠢欲动,若非他竭力遏制,那只手很快便要锢住文侪的身子某处,或是腿脚,或是腰腹,亦或是手腕……

    他觉得唇舌发干,喉头滚了滚,却解不了燥。

    僵持又一会,那狐狸先开了口。

    “戚大哥,救命啊!!!那钱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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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猛了,我遭不住了,你啥时候回来啊??!”

    戚檐见那狐狸的耳朵正精神抖擞地竖着,一副只要他再碰一下,文侪准要皮球似的弹起来亦或气球那般炸开的模样。

    戚檐用指腹轻轻擦了擦他紧蹙的眉心,笑了笑:“我什么时候走了?”

    “哦……清醒了?”

    文侪僵直的脊背终于放松地塌了下去,他利落地抽了戚檐怀里笔记本,先气冲冲地把簿子卷作棍状冲他脑袋敲了两下,这才侧身把簿子翻来读。

    他匆匆扫了几行,见戚檐还撑在他身上,于是诧异瞅他一眼。

    “你愣着干嘛呢?要练伏地挺身去别地儿练去,闷死了。”他猛力推了戚檐一把,旋即坐起身来。

    见戚檐的脑袋很快拱了回来,他于是指着簿子上一页说:“你先看看有什么想法。”

    “好长,不想看!”

    “长个鬼!!!”文侪瞪他。

    戚檐撇撇嘴,这才将目光从文侪的眼鼻嘴上挪到了那些枯燥乏味、干巴巴、讨人厌的文本上。

    他这才发现,那里头没有叫他心烦的长篇大论,只有一个古怪的谜语。

    【食日天狗不食月】

    短也讨厌,不想猜。

    ——文侪从那开始充愣傻笑的戚檐面上读到了那七个字。

    果不其然,戚檐很快又伸伸胳膊,塞棉花似的强硬将手挤入了文侪的脖颈与枕头之间,叫文侪被迫往后仰起脑袋。

    “……”

    文侪刚准备让那叛逆小子尝尝人世疾苦,谁料戚檐在下一刹缠上了他的身子,在那人一通手脚乱动下,被子很快将文侪裹得蝉蛹似的。

    文侪忽然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盯着戚檐的眼睛。

    “……”

    戚檐怯怯地抱住那团厚被子裹起来的圆球,脑袋也埋在他被绒被裹了一层又一层的腹上,摆明了不让文侪瞧见自个的脸:“不要骂我好不好?我也控制不了钱柏啊……”

    他可怜巴巴地将过错都推给了钱柏。

    文侪单纯地信了。

    看着那可怜巴巴的后脑勺,文侪像哄村里偶尔没精气神的狗崽子似的揉了揉他的脑袋,说:“我对那谜题有点想法,你若是累就先歇会,醒了咱们就不去祭祀了,去另一个地方碰碰运气。”

    戚檐没有困意,仅仅是抱着他而已。

    ***

    文侪站在二楼,抬眼眺了远处兴致昂然地准备祭祀的诸怪一眼,随即垂头从钥匙串中挑拣出项桐那间房的钥匙。

    那钥匙上锈迹斑斑,插入门锁轻松,转动却很不容易,文侪紧握住把柄,奋力旋转,那玩意愣是石头似的一动不动。

    戚檐同他背身站着,漠然地环视着周遭,一边提防那些个住店的怪物,一边还要留心那生着双面的红衣服务生是否会再度出现。

    只听“咔嚓”一声响,文侪甩了甩发红的五指,将门推开来。

    这项桐的房间倒是符合他们预期,又脏又乱,地上布满了泥脚印不说,顶头还倒挂着好些蜘蛛网,叫文侪一时不知这是店家的错,还是项桐的错。

    红褂子乱扔在地,若要避开泥巴和脏衣,要寻一处落脚的地儿真真是难。好在屋子里出奇的没甚异味,细细嗅来还有股清新的幽香,至少没叫他们连鼻子也遭殃。

    文侪落眼于项桐床头柜上的一小相框,里头裱着张俩小孩并排坐着的老照片。其中一个与项桐今儿的模样差别不大,另外一个他左看右看觉着眼熟,后来一拍脑袋——哦,戚檐!

    【项桐与钱柏互为儿时玩伴。】

    他将那很小的信息也记在了本上,这信息其实他们很早就知道了,当初在去祭祀的路上,项桐说他们仨从小学就认识了,只是那时他不甚留意。这会线索又着重强调了番,他当然得仔细记下来。

    文侪在屋里绕了一圈,末了在窗台找着一盆黄鸢尾。

    他将那盆花搬起来瞧,见盆沿刻着细细一行小楷——项桐1999年赠钱柏。

    文侪琢磨着,说:“我在花店干过一阵的活,这黄鸢尾花语可不错,是友谊永固呢……不过,怎么都写着赠钱柏了,这花却还在项桐手里呢?”

    戚檐愣一愣,鬼使神差地将指尖点上那鹅黄旗瓣,上头隆起的花脉忽而像是灌满浓墨一般迅速变作浓黑。

    那惹了祸的戚檐只是缓缓吞咽唾沫,一脸轻松地笑起来:“哎呀,变作黑色了……花语可变了么?”

    “变了,变得不大好了。”文侪说。

    “变作什么了?”

    “绝望的爱。”文侪平静地说,“这花暗里藏了这般消极低沉的感情……1999年这年可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竟能叫项桐对钱柏这般的失望……如若仅是对于机械化加深与否的意见出现分歧,值当他们闹掰成这个模样么?”

    “人和人之间大不一样啊,你不能把你的想法看作普世性看法,在将稻草往上搭时,谁能知道那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呢?”

    文侪听着那死不正经的人这会儿正经地念大道理,总算明白为何当年由班长自行组织班会时,独那戚檐主讲的三班能上满整整四十分钟。

    只怕让他把乌鸦说成白的他都能说得头头是道——天生的神棍苗子!

    文侪一声不吭地翻着东西,在项桐那些个磨牙棒子下头扯出一张发黄老报。上头的文本排布得很密,需得凑近看。可是文侪这会儿赶时间,只用目光匆匆扫过那些文章的顶头标题。

    99年的报纸的彩图清晰度还不算高,色彩呈现出一种过曝的滤色。虽有点复古滋味,但由于色彩相融相吞得厉害,有时辨别图上东西很是费劲。

    文侪的指尖在上头打转,不过花了8秒便将报纸翻了个面。偏就是他在看到报纸第三面那张拍得诡异的食人魔拘捕照时,身后那戚檐微俯下身子,将脑袋抵上他的肩头,含着笑念出那醒目的红色大标题。

    ——“《惊!精神病吃人不犯法?!》”

    戚檐念罢,又用柔软的发丝蹭了蹭文侪的颈间,道:

    “嗳,当时那记者怎么干事的,怎能把我拍成那样呢?——你说是吧?”

    第55章 【钱】EP27(二合一) 我是个罪人

    “你真不是一般的欠打。”文侪皮笑肉不笑。

    “唉——”那戚檐将叹息拉得很长,“还以为能把你吓着呢。”

    文侪轻哼一声:“就你那傻样还想吓着我?总那么龇牙咧嘴的,笑起来叫那挂墙上的黑白遗照都像有阳光照着……”

    “夸我笑得好看是吧?”戚檐把脸凑他跟前,笑眼之中的眸水映着孤岛上难能一见的日光,清粼透亮。

    “别、闹、了。”文侪一字一顿,顺带着将威压极强的瞪视一并送去给他品尝,“快读报!”

    “读就读嘛……总凶我做什么?”戚檐说着,瞳子迅速扫过专栏里头的几段小字。

    【本报讯(记者小冬)5月9日傍晚18时许,“双面食人魔”钱柏被逮捕并送入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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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院医治,引发大规模社会舆论。

    据知情者,钱柏于去年年初(1998)开始出现精神异常,并于去年年末开始购置大量作案工具。据警方,这些工具的购买票据最早可追溯至去年5月,而受害者最早出现于今年的3月12日。面对不断增加的罪证,社会上出现了两方声音,一方坚决认为其涉嫌故意杀人,极力要求将他绳之以法;一方则认为其精神异常,杀人乃至于食人并非出自正常状态下的主观思想,应当进行教育后无罪释放。

    面对多项杀人指控,4月16日钱柏好友董某作为主要证人,出庭作证钱某的食人举动是早有预谋,法院最终判处钱柏一年的封闭化心理治疗及有期徒刑十年。】

    文侪就着戚檐的手柄报纸又看了一回,习惯性地摘取关键词:“食人,逮捕,精神病院,董某。”

    他说完又理了理时间线:“1998年初开始精神异常,5月开始做杀人准备,年末大肆准备。1999年3月12日首次杀人。4月16日,接受了开庭审判,由董枝作证有预谋的杀人。5月9日,入院。”

    “若是在平常遇着这么有病的社会事件,与其要我相信食人魔能改邪归正,倒不如劝我早挖坑叫自个儿入土为安,好歹走得完完整整。”戚檐说着,“目前我们已知钱柏对于机械化取代人力而导致的工人岗位数量减少心存不满,因而抵制机械化的发展。而目前的当务之急在于猜出这一新闻报道中有几处是比喻,几处又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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