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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0-18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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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在这鬼地方了,哪里还能容他挑挑拣拣,戚檐拆开裹尸白布,仔细瞧了瞧,反而满意地笑起来。

    ——那裹尸布上写了个血字【死】。

    他顺手扯开另一个婴尸的裹尸布,那红布内则什么也没写。

    “……原来死了的人是你啊。”戚檐弯了狐狸眼,拍拍手上的灰又回了内屋,他笑着自言自语,好似心情很好,“……多早死的呢?出生才死,还是,是个腹中死胎呢?”

    他之前幻视的文侪和那死婴一样裹着白布,而那白布内写着死,若把二者等同,那么那死婴极有可能代指了吴琛他弟的死亡状态。再加上文侪被锁链锁在了接生用的床上,这一线索所指大概率是吴琛他弟在翠妈生产过程前后发生了死亡。

    至于,那红布裹着的死婴,戚檐猜那是在生产过程中活下来的吴琛,至于为什么虽然没裹着带“死”字的布,却也呈现出一种上吊而亡的死状,当然是因为吴琛自杀了。

    可如果吴琛他弟那么早就死了,吴琛一直以来对话的,拥有完整性格特征的文侪原身又是谁呢?

    又能是谁呢?

    戚檐望着铁窗外阴沉沉的天,想起了当初落在手掌心的那只枯叶蝶。思绪尚没理清,便听院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戚檐知道是文侪来了。

    即便清楚文侪并非僵尸一类吃人的怪物,他蹲身在窗角望向那在院里绕圈的文侪时,还是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他的视线自文侪的面庞一路往下,直滑去了那人右手紧抓的一把刀上。他嘴里虽不由得吐出轻轻一声“啧”,心里却还想着,若文侪手上没刀,自己这会儿大概早就抱上去了。

    估摸着文侪的五感并没有得到加强,那人在这儿转悠了一阵子便要走,戚檐刚要松一口气,好巧不巧,汪婆子堂屋那扇小门忽而像是叫人推动一般,前后搧动起来。

    嘎吱——嘎吱——

    戚檐蹙眉侧头瞥了一眼,刚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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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又闻院外动静,便赶忙回身观察文侪举动,只见那人近乎要略过这小院时忽地一偏身,直直看向了这扇铁窗。

    四目相对的一刹那,戚檐只觉心头一阵阵的发麻,皮肤上更泛起一层莫名的刺痒。

    “真刺激……”戚檐呢喃。

    他清楚这汪婆子家堂屋没有后门,唯有那扇前门可走,好在她院里篱笆修得矮且不规则,踩着翻出去应当说不上难,于是盯准文侪撞开院门的时间,猛然开了堂屋门朝距离自己最近的那片篱笆冲去。

    那东西修得还算结实,手搭上一翻,随即轻松跳了出去,不曾想恰是这时,身侧猛然砍来一把锋刀。

    太快了。

    戚檐还算镇定,卯足劲便往外乱冲,对于上下山的抉择只犹豫了不至两秒,便毅然决然地往山顶跑——他想躲到湛三爷家去。

    那湛三爷宅子大些,且布局稍显复杂,前后门有好几扇,最适合玩追击。

    然而,那文侪领跑的本事在这会儿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跟在他后头咬得不知有多紧。

    戚檐跑到湛三爷门前时还能听得院内黑狗吠叫,又听里头有脚步声四处响,料想那黑狗这会儿应没拴着,他担心咬着文侪,故而没敢贸然闯入。

    他只得一径向上跑,直至跑到山钟边,同文侪玩似的绕着钟打转。

    戚檐心里恼着,文侪就在眼前,他竟然只能盯着那把带锈的、割了人指不定要害他得破伤风的丑刀看。他的嘴倒是没闲着,一直试图同文侪沟通,“哥”“大哥”“亲爱的”喊个没完没了。

    那双目空洞的人儿显然并不为之动容,只将刀攥得更紧了些,像是怕雨水太滑,叫刀脱了手。

    其实戚檐原先并不想往这儿跑的,这山钟安在一个小亭里,只是这小亭不设护栏,他和文侪一个失足便必死无疑。

    所以戚檐一方面要顾惜自个儿性命,一方面还要盯着点那想杀他的人儿,防止他往下摔。

    雨水将文侪淋透了,鬓角额前的碎发都缀着好些水珠,原先素朴的白衬衫这会儿有一半是肉色。戚檐喜欢文侪,当然对他有欲念,可是这会儿只是皱着眉,轻声问他:

    “文侪,你冷不冷?”

    戚檐目光敏锐,见面前人的睫毛忽而快速扇了扇,一下便明白文侪的神识短暂回归了一阵。他于是乐呵呵重复念起文侪的名字,那人通身微微发起颤来,在戚檐不断逼近时,竟绕着大钟退开。

    他似乎有些清醒了,却还是不能很灵活地控制自己,在戚檐就快攥住他手的那一刹,他握刀的手也跟着抬了起来,刀尖就快冲戚檐捅去。

    距离太近,戚檐显然没有能避开的办法,只应激地阖了眼,等待刀子落下。谁料睁眼不见刀,只见文侪一步步后退,脚一滑更朝后跌而去。

    他离文侪很近,可还不够近,不容他攥住那坠崖者。

    太慢了,文侪坠崖的场面像是在他眼前慢放了似的,慢得他连文侪的口型都给读出来了。

    他双腿脱力一般软了下来,膝盖骨重重砸去了地上。

    他听见文侪说——

    “快走。”

    第174章 【吴】EP25 渭止老城时见丹枫。

    戚檐愣愣瞧着那人淹进雨雾之中,由于雨势太大,他甚至没能听着半分坠地声响。

    他已不知是哭还是笑好。

    幸好他不怎么会掉眼泪,也就不容他做选择。

    好吧,那就笑吧。

    眼下第五日还没过半,距离这一轮结束,满打满算还有2日多。可真凶文侪死了,便意味着不会出现新的杀人犯了吗?

    他无法确信。

    因而第七日究竟能有多少可用时间还是个谜,只是他们必须在此轮完成,以避免再跨入另一组三局循环,彼时一切记忆清空,且——那将是个无海的世界。

    说不心急是假的,戚檐站起身来,水也不拧,泥也不抹,撒开长腿便往山下跑,任风雨堵住耳,蒙住眼,叫他无暇思考文侪的一切。

    满山寂静,满山嘈杂。

    跑到半途,他忽而停步,从口袋里摸出那张委托纸,拇指压在谜题一上——

    【壹、他杀了人,枪却指向我的太阳穴。】

    戚檐随意找了一户无院空屋,站到檐下避雨琢磨。

    如若之前没有找到吴琛胞弟早夭的线索,他定会将那玩意解释作吴琛替他双胞胎弟弟顶罪,或是遭人冤枉。

    可是现在那路显然再走不通。

    他好久没这般焦躁了,活像炸药的引线给点着了,他不知那引线有多长,因而每一分一秒都在煎熬。

    他深呼吸,尽可能平心静气地去思考这山上还有哪个地方是该搜索却没搜索的。然而记忆像是默片似的一帧帧闪过,答案是几乎每个地方他们都至少踩过两遍。

    “还有哪儿……”戚檐烦躁地将额前碎发撩上去,露出他紧锁的两道剑眉。

    在他收回手的刹那,脑海里的景象停在了吴家双子的房间里。

    “啊……当时我觉着没必要,便叫文侪别去翻的……”戚檐喃喃自语,“我当时为什么觉得没必要?”

    戚檐愣了一愣,想到第3局的自己留下的那封视频信和那句“别相信任何人”。

    他神识完全清醒前,脚已动了起来,强行驱动那因过度奔跑而疲累不堪的身子。

    ***

    推开吴家门,入眼的依旧是四窜的老鼠,至于那有布幔遮盖的翠妈屋子,里头应该还有一具尸身和一个装着翠妈脑袋的匣子。

    可这些都不重要。

    戚檐径直走去吴家双子房门前,在手摸上微湿把柄的刹那停了下来。他退开,去竈台上抓了一把刀来,而后才猛然旋开屋门。

    一个疯子正坐在里头,循声转过脑袋,对上他的眼。

    只见那吴大头发只剩稀疏几根,身上烂衣沾满了水草沙石之类的脏污。他的脸呈现出泡水几日的死白,眼睛却笑弯了,弯得像是一道圆弧。嘴里缺了牙,笑起来露出他嘴中糜烂的组织。

    那人咯咯地笑问:“你、你是谁?”

    “戚檐。”他冷静地回覆。

    “不是!不是!你、你才、才不是我儿子!!!”吴大忽然发起狂,抖着两只手跑来掐他脖颈,一身腐味也跟着涌来。

    戚檐并不往后退,仅抬起手中刀,毫不犹豫地冲他颈侧捅去。眼见那人吼着跪身下去,戚檐却并不饶他,猛一脚踹了他的腹部,叫他霍地躺地后又挥手连捅几刀。

    鲜血喷泉似的溅了戚檐一身,他面上本就因缺觉而泛起病弱似的冷白,这会儿沾上大片的艳红,瞧来颇触目惊心。

    腐皮底下为何还会有温热的鲜血呢?

    戚檐虽说感到奇怪,却一分不肯收手,直到那疯子扭动着没了呼吸。

    房里一霎安静下来,他望向窗外,看到那处于暴风雨中依旧平稳的浪——他的墓地。

    戚檐没有把刀抛下,一面踩着那吴大的手防止他诈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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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面倾身拉开了抽屉。

    里头东西不再是一张纸,而是一本日记,一本仅写了一页的日记。

    【大家告诉我前几日爸死了,我很意外,却并不伤心。村里来了警察,说怀疑是谋杀,可是每个人都有不在场证明。湛三爷说,爸死的那会儿我和他在他家一块儿喝茶。可是我知道他说谎了,那晚我根本就在家里睡觉,是他说了谎!他就是那个杀人犯!!!可是三爷是个好人,我不忍揭露他……在警察走后,我当着一众熟人的面儿把三爷大骂一通,说他是个无耻的杀人犯!大人们都很惊异,连连摆手,只有湛三爷绞着手没说话,后来他说他会给我钱,要我出去上学。我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骂他杀了人怎么还理直气壮,竟连狡辩都不做……可我还是决定走了,离开村子,离开这吃人的村子。】

    戚檐一行行看去,看到下一段标注的年份已然跨了好些年。

    【我终于又回到了村子啦!我魂牵梦萦的老家。】

    【我决定自杀。】

    戚檐慢慢吐息,以防过分的迫切乱了平日节奏。他装作文侪还在一旁,尽量从容地分析出声:“谜题一是——他杀了人,枪却指向我的太阳穴。”

    “而这个日记本的长段大意是说吴琛明知湛三爷杀了他爸,却没向警察举报,最终选择离开了村子……可如果真的是湛三爷杀了人,‘枪’也绝对不可能指向他吴琛。如果说‘枪’所指是诸类负面情感,这也不对,因为吴琛对于吴大的死很平静,他觉得村子‘吃人’,离开反而是受益。”

    “所以这段文本背后应还有别的深意。”戚檐念着,“后边两句短的,明显省略了前因后果……”

    巨大的信息量在他脑子里翻搅,他皱紧眉一点一点从真假难辨的东西中挑拣出真实之物。

    “首先,由于古人夸奖我那道谜题,是以吴琛杀父的思路答对的,那么就说明杀死吴大的真凶为他儿子吴琛。”戚檐脚底还踩着那吴大的死尸,“可这里的吴琛却义正言辞的说湛三爷是杀人犯,并借此离村几年。由于这是吴琛个人的日记,如若排除他自欺欺人,胡乱将湛三爷说是杀人犯的情况,那么他说湛三爷是杀人犯很有可能是发自内心的想法。且他还提到,吴大死的那会儿他在睡觉,这些都与他杀人的事实形成明显的矛盾……”

    “那么也就是说吴琛杀了他爸,可他实际并不知道自己犯下了杀父罪行。”

    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戚檐心跳得很快,分明答案呼之欲出,可又像是雾似的摸不着。

    “……是多重人格?是喝醉了?还是说……”

    戚檐一时间也捕捉不到这三段文本的怪异之处,于是沉默下去,直待他不断揪出自词来向自己提问,不断问为什么,才终于找到了几个怪异之处。

    “为什么是大家告诉吴琛,他爸的死讯?”

    “为什么吴琛说湛三爷是杀人犯,大家会摆手?”

    “为什么吴琛回村后会自杀?”

    “为什么……”戚檐停顿的几秒钟,想到这阴梦尤其混乱的机制,想到他们每轮都会遗忘前三日的行动,想到每三局记忆便会完全清空。

    记忆,记忆!

    笑意随他的嘴角勾起,他缓缓答了先前自己的疑问。

    “吴琛在杀父后不久丧失了记忆,所以清醒过来时杀父的消息需得他人告知。”

    “吴琛杀父有目击者,之前分析过程中便知邵笔头、汪婆子和姚姨这些活着的熟人为知情者,即‘大人’皆为知情者,所以他们均摆手。”

    “吴琛欢喜地归村,在各种机缘巧合下得知自己杀父的事实,不堪重负,自杀而亡。”

    “为什么是机缘巧合呢?”

    “因为他的记忆根本没恢复。所以在谜题一中他把从前的自我称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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