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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0-2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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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可是说亲眼目睹他杀了人呢!”

    ***

    “溺死鬼来啦!”

    文侪从病床上惊坐起,恰闻护士们在聊【深水池区】的怪人。他忽略了那些个神叨叨的话语,也不顾浑身疲软,匆匆出了门便朝相反方向走。

    那方向通往——【科考实践所】。

    上回听前辈抱怨,那科考实践所近来死了不少人,且那所里有独一的大夫,他自然而然想到了当初那与王虔关系匪浅的韩大夫。

    好容易碰着一个熟人,他哪里能轻易放过?

    话说戚檐……

    文侪发觉自己如何都不能想起上局末尾戚檐坠入深水池的情景,他将此认作原主潜意识里在排斥这件事,便不再强逼自己想。

    他这具身体在“常生大楼”中是救了戚檐的恩人,可说实话,寻常的救命恩人不当与王虔关系如此密切,甚至成了阴梦中他俩在九郎之外,可栖宿的唯一身份。

    要想弄清他这原主究竟和王虔有什么关系恐怕还得费不小工夫。

    戚檐上轮同他分享的【亲缘相杀症】让他很是在意,这也是为何他如此迫切地想要找到韩大夫的缘由。

    ——既然老二不知所踪,已明确身份的老三便最有可能成为染上那病,并最终威胁戚檐的性命,导致委托失败的定时炸弹。

    【科考实践所】的门大敞着,里头灯光昏暗,有三五个身着纯白防护服的职员正同那穿着长大褂的韩大夫争吵着什么。

    科考实践所的墙是单面玻璃,从外能清晰看见里头,里头人却瞧不见他。这般自然方便文侪观察,他也没顾举止瞧着怪不怪,倚墙便抱臂观察起屋内人。

    “你们甭胡吹,什么叫我哥他不过是个不起眼的狱警?!他可厉害了,不是那样的人!”韩大夫显然是有些着急,耳朵红得像染了胭脂似的。

    文侪生了点困惑,这韩大夫从前也有这般维护王虔吗?

    这个世界中的韩大夫同先前那些个世界里的他差别不小,不仅仅是对于王虔的态度,还有衣着。

    当初在大楼里,那位惯常是副衣冠楚楚模样,这会儿身上衣服却是起了皱,衣领的两个扣子掉了,开口处隐约露出一小撇红。

    文侪扶了眼镜,看东西却还是有些勉强,只得往前站至玻璃墙前,几乎将眼睛都粘贴去,这才勉强看清——是大红的“正”字。

    眼下那大夫的脖子上已经有十多个完整的正字了,可那东西就像是文侪所里的怪异生物一般,虽然怪,却是具有“生命”的。

    它们在蠕动,在颤抖,偶尔会上下挪动,偶尔会左右爬行。

    他无法断言那玩意算动物还是植物,但就在刚刚韩大夫说出那句话时,新的一道横出现在了他颈子正面。

    “瞧瞧你!”一研究员冲韩大夫直摇头。“你一说谎那‘正’又多了一笔!这玩意儿还每日一清空!”

    “那‘正’字记录的原是他一日的撒谎次数么……”文侪咂摸着,“这种程度,怎么看都是撒谎成性啊……”

    另一个年纪大些的将手拍上韩大夫的肩,安慰说:“小韩,我今儿在特殊病房瞅见你哥了,他是真真不如你,压根就是个干啥都不行的窝囊废!不怨你妈嫌弃他!也就是你心肠好,这才总想袒护他。”

    “瞎说什么?!戚哥他、他日夜管理那般大的地下监狱,监狱里头关的啥玩意你们可甭装不知道!那些玩意儿换你们去看管,你们可敢么?!”

    “哎呦,这压根不是咱们胆量的问题,那监狱里头的狱警又不止他一人,咋能把苦功都往他一人身上揽?我还说那位朱狱警干得不错呢!”

    “啧!你们知道我哥什么!哥和我最是亲近,妈也没有偏心谁,是一样爱着我俩的!”

    他颈上正字又多出了两笔。

    文侪可以清晰瞧见那俩同事的鄙夷神色,可他们还没说什么,那恼羞成怒的韩大夫先摔门而去。

    那韩大夫速度快,文侪没来得及避开,四目相对的刹那,韩大夫骂了声脏话。

    “你这该死的,别他妈再纠缠我哥了!”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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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又添一笔。

    文侪原是想扯住他,问清楚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可那韩大夫步履匆匆,显然是一副不容他追问的模样。

    没办法,文侪只能自个儿推测。

    正字加了一笔,说明韩大夫适才说他的原主纠缠王虔是假话。

    那么,要么是王虔在纠缠他的原主,要么就是二者关系不深。

    但依照先前的经验来看,他在阴梦中所充当的角色至关重要,通常是对阴梦原主产生极大影响的角色,要说二者关系淡并无可能。

    所以,会是王虔在单方面纠缠他吗?

    事关两人关系的问题,只能靠接触来判断,若幸运的话,就能像当初钱柏与他的狐狸一般,会出现明显的生理或者心理反应。

    ——是时候去查找戚檐了。

    他其实并不清楚该去哪里找人,可双腿却几乎是下意识地动了起来。

    他沿着路一直走,路上有各式打扮的研究员同他擦肩过去,他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们,那感觉是不真实的,就连他经过那老旧的电话亭时也觉得自己曾在那里拨过一通电话。

    他的身子在发热,热气从心口上升,先是热得嗓子痒,继而他禁不住掩嘴咳嗽起来。他咳得很厉害,咳得腹部作痛,所以他蹲身下去,将脑袋抵着墙像是撞钟一般往墙上打。

    很快,热气升到了唇边,被他粗喘着呼了出去。

    血腥味弥漫开了。

    “快逃——!”

    他听见有人在呼嚎,抬眼时候一人已在他身前停下了。

    有血滴滴答答地落在他的面前,他没力气仰头,又听身边有人尖叫着喊——

    “104号在那儿!”

    ***

    戚檐陷进黑暗里,须臾有很细的一点光亮自布袋缝隙里钻进来,他方要睁眼,先有一盆透心凉的冷水迎头浇下。

    水是盐水,滚过伤口时身上火辣辣地疼。

    布袋很快给人摘了去。

    “嘶……”戚檐拧眉睁眼,神经还在不断向大脑输送强烈的痛苦,可他的理智却已催他研究起周遭的环境。

    这儿砌墙用的仍是这里随处可见的长方石头,他地墙上苔藓都鲜明可见,这儿的墙却拿油漆刷白了,像是古迹上突兀的“到此一游”一般,真不如啥也不画。

    屋里布置简单,就只有一面镜墙与一张长桌,两张椅。

    毫无疑问,这是一间审讯室。

    有一身材健硕的审讯警官坐在他对面,戚檐不知那镜墙后边还藏着多少双眼睛,只含笑扫过。

    他本身就不在乎旁人视线,多年的班干部及学生会经验更让他对特别的关注免疫,更别提他大学学的还是生物学,是如何也没可能怕那些个多细胞生物向他投来的好奇视线。

    手被捆在腰后,绳子结实,打的是死挣不开的八字结。

    可戚檐仍像是回到自个儿家似的,轻松吹个口哨,吊儿郎当说:“叔,我真是无辜的,您就放我一马呗!”

    他知道这般混子行径最易招打,可是这般作为也更能引发那些个警官的负面情绪。负面情绪的累积多会将人引向愤怒,而愤怒的人最擅长做的事除了动手,便是口无遮拦。

    果不其然,他登时挨了一记掌掴。

    唇角磕到牙上冒了血,若非他还有一定的卫生观念,早一口血沫啐去那人面上了。

    可他还有更气人的损招。

    “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

    他喊个没完没了,给那审讯警官气得够呛,迳自骂道:“你个黄毛小子,杀了人不知道认罪,竟还在这儿撒泼!”

    说着又揍上一拳:“上回你爸死了,我就怀疑不是XX杀的,而是你小子干的好事!这回让我逮着了尾巴,我看你怎么逃!!”

    他爸死了?被谁杀了?

    戚檐被揍得向右边倾了倾,他伸舌舔过发麻的牙根,确认牙齿都还安好,才继续说:“你有证据吗?”

    “你个臭不要脸的!”那警官怒不可遏,猛然揪住他的衣领,不曾想那面镜墙忽而被人叩响。那警官身子一僵,终于泄气倒回椅上。

    警官交叉着手指,瞪了他好一会儿,才说:“蒋工死的时候你在哪儿?”

    戚檐笑答:“听从那死人的吩咐,去尤老爹那儿买药。”

    “什么药?”

    “我不知道啊,我是头一回在他手底下干活。他让我去找老爹拿药,老爹便把药放在个带锁箱子里给我。说到底,药就没过我的手,哪怕是日后真查出点什么,也不是我的锅,你们倒不如去把尤老爹抓来审审。”

    “你说我就信?搞不好你就是在里头掺了毒!”警官将桌子打得哐哐响。

    戚檐见状转了话锋:“叔,您知道蒋哥和他妈是怎么个情况么?”

    “你管人家妈干嘛!还想污蔑她不成?告诉你!她早死了!”

    那警官又喊:“你杀了蒋工!”

    “我没杀。”戚檐耸肩说,“您抓我前也不调查调查,我可是因为害怕深水池区的溺死鬼和那逃跑了的重犯104号,这才跑来给蒋工打杂的。”

    “你是杀人犯。”警官重复着,像是在给他洗脑。

    “您要是在法庭上说这般话,准得挨法官锤子。”戚檐摆出个颇不屑的姿态,“您有证据吗?——没有?那可好了。疑罪从无,您所说的不过是武断结论,不过是您的主观臆想。”

    “在你昏迷期间,我们调查过街道附近的录像,证据显示那段时间只有你一人出入过蒋工家!”

    “等等哈……咱们这潜水艇,杀人犯会如何?”戚檐后知后觉地问。

    “废话,当然是处死!”那审讯警官嫌恶地瞧他一眼。

    “蒋工是自杀。”戚檐一口咬死。

    警官并没有理会他的话,自顾说:“蒋工性格内敛,从没同旁人结仇。”

    那叫内敛?

    戚檐在心底笑了一阵,说:“那对了,我也没和他结仇。”

    “你是激情杀人!”审讯警官又说。

    “你没证据。”戚檐还是笑。

    那审讯警官瞪着眼,狞笑着压低了怒声。他撑桌凑近戚檐,直叫戚檐看清他眼底满当当的火气,他说:“割了你的舌头让你辩解不得,就能叫你死——!”

    说罢他自口袋里抽出了一柄美工刀,极迅速伸向戚檐的嘴。

    砰——

    铁门开了,探入个年轻的脑袋。

    第235章 【王】EP28 他没工夫伤春悲秋,看见窗就想到死。

    那小警员一张鹅蛋脸,生面孔,他拿棍棒把门敲了敲:“诶,大哥,放人吧。外头有人给他作证,说蒋工死时他真不在场。”

    “谁?”审讯警官显然不大相信。

    “小卖部那老爹!说他算着点钟呢,蒋工死那会儿,这姓戚的还在他那儿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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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臾又有一个胖警官匆匆探进个脑袋,说:“放人快放人!验尸结果出来了,说人蒋工是自杀。——哎哟,咋把人打成这样了!”

    “可疼了,还以为要被打死了呢……”戚檐得了便宜还卖乖,“艇里规矩说杀人偿命,你们来得再晚些,我人头就落地了!警官还说要割了我的舌头呢。”

    “靠——!”那审讯的警官骂了声,骂的却非戚檐,是他自个儿,“既然人证物证都有,当时那报警电话咋还说得板上钉钉似的?说的可是他亲眼瞧见戚檐动手杀人呢!”

    小警员耸耸肩,说:“我也觉得奇怪呢,特意问了通话员,他说报警人用的是街上的公用电话。”

    戚檐的双手还绑在椅子后,他舔了舔被开裂的唇角,想着,会是【亲缘相杀症】的缘故么?

    “哪条街?”他问。

    “三所一库前的那条街!”年轻警员答说,看戚檐疑惑,又补充道,“就是【科考实践所】、【生物观察所】、【疾病研究所】、【装备库】前的那条街!”

    胖警官瞪大眼:“我天呢,小子……你是和咱们艇里的中等阶级起了啥冲突么?”

    “我也得先同他们有点接触才行好么!”戚檐皱眉佯装无辜。

    “哈!”审讯警官冷笑一声,“装,你可劲给老子装!”

    “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觉得我还认识里头人?”戚檐挑着眉,那胖警官一给他松绑,他的腿便架上了桌。

    “告诉你,老子早把你的底细摸透了!”那审讯警官竖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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