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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1 章 双裴线(八十一)
周遭嘈杂的音乐当中,贴在耳边的声音暧昧不清,灼热的呼吸笼罩着耳垂,泛着点点酥麻。
沈既白愣了会神,他往后退一步,皱眉。
“你喝醉了。”
从不远处跑来几人,是方才包厢里的几个阔少,曲祈扶着身形不稳的裴星野,看面前的少年眼神有些复杂。
“他…心情真不好受……”
沈既白还低垂着脑袋,头顶昏暗的光线落在他的眼睫上,随着眨动,光线扑朔的落下。
他觉得好笑。
裴星野心情不好受,那他呢?
那会儿被拒绝,他的心情就好受?
裴星野打来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不过多半和工作有关。
从业以来,他和沈钦州一直保持着稳定的合作,甚至沈钦州的第一部作品《虚伪人设》都有裴星野的参与,他们之间的联系远比沈既白看到的更加紧密。
那头裴星野听说他在参加开机宴,果然没有再打扰他,很快便挂断了电话。
沈钦州随意地将手机丢到一旁,看向沈既白:“今晚紧张吗?”
“不会。”沈既白说。
沈钦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像是在辨认他是否说谎。
沈既白也对他回以目光,态度平静,不卑不亢。
片刻后,沈钦州唇角轻扬,语气里有淡淡的赞许:“心态不错。”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名贵腕表上的时间,对沈既白说:“你还要回电影学院吧?这个时间可以走了。”
“现在吗?”沈既白下意识将目光投向其他没走的人。
开机宴上,主演先撤离,难免容易落人话柄,显得目中无人。
沈钦州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意味深长地敲了敲桌子:“要是我说我也打算走,还会有顾虑吗?”
说完,他没有给沈既白拒绝的余地,拎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走吧,西门出。”
出了酒店,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不禁让大脑清醒了许多。
沈既白在露天停车场前停下:“那沈导,我先回去了。”
“送你一程?”
“喝酒不能开车。”
“我提前叫了司机。”
“沈导送我的理由是什么?”
“这还需要问吗?”沈钦州似乎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好笑,“我以为你心里会很明白。”
“如果是看在小叔叔的份上,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不必了。”
“有资源不用,孩子心性。”
沈钦州看得出沈既白并不屑于利用司云峥的人脉,这样的人他见过不少,但最后无一例外都打了自己的脸。
他不觉得沈既白会是例外,哪怕他认可沈既白试镜时的表现。
“沈导要是后悔选我,现在还来得及。”
“我亲自选定的人,没有反悔的道理,”沈钦州微微眯起的眼睛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沈既白,你胆子挺大,下回再这么跟我说话,我没这么好的脾气。”
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停在两人身旁,车门自动开启,沈钦州径自坐进去,在车门关闭前提醒沈既白:“晚点发你剧本,提前熟悉角色。”
“咔嚓”一声,车门关闭,车很快消失在沈既白的视线。
沈既白最后是打车回去的。
宿舍到了大四不限制熄灯时间,沈既白回去时已经过了零点,室友全都睡了。
他晚上喝多了酒,回去简单洗漱后很快就上了床,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
手机上停留着一条来自沈钦州的消息,是一份电子剧本。
沈既白点开剧本,花了几小时将故事从头到尾熟悉了一遍。
《南港往事》是一部双男主民国剧,时间设定在民国初期,背景是南方一个三面邻水的港城,商贸发达,帮派争夺不断,其中便以掌管净海帮的沈家最为有名。
而主角之一沈一舟便是净海帮的少当家,年仅二十一岁便是同辈人中的佼佼者。他容貌清冷,性子沉稳,与从小情谊深厚、门当户对的商会少爷陆岁寒互有情愫,是让所有人望尘莫及的天之骄子,更是不可玷污的皎洁明月。
他们的羁绊始于十二年前的一场恩情。
在帮会斗争的漫长年月里,沈一舟早已成为走在修罗道上工于心计、心狠手辣的杀神,而陆家却依旧敬佛行善,两条道路无声背离的同时,多年情谊也岌岌可危。
陆岁寒的感情浓烈真诚,却从未在沈一舟身上感觉到同等的爱意。
陆岁寒以为沈一舟清高,以为他孤芳自赏不懂爱人,从未想过在沈一舟心里,会藏着一个十数年来不可对人白说的惊天秘密。
他不愿再爱得卑微,于是不断地试探沈一舟,试图证明沈一舟也是爱自己的。
他故意冷落沈一舟,说最凉薄的话,在沈一舟面前与人亲密,甚至在床事上对沈一舟百般凌虐……但沈一舟对他的态度却始终不变。
他看不见沈一舟在性.事上为他放低的姿态,也看不见自己愈发变本加厉的索取。
他那颗千疮百孔的真心,早已在日日夜夜的猜忌和试探里演变成对沈一舟的厌倦和嫌恶。
他想要看见沈一舟为他低下高傲的头颅,以卑微的姿态跪地求饶,想要撕开沈一舟冷漠的面具,看看失去伪装后的心脏会如何慌乱地跳动。
他未曾想到,他的试探会在阴差阳错之间,亲手揭开了那个隐藏在沈一舟心底的惊天秘密,将沈一舟推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原来沈一舟根本不是真正的沈家少爷。
真正的沈家少爷在十二年前席卷南港的瘟疫里就已经死去。
那个八岁的孩子有着与沈家少爷无比相似的一张脸,不懂世事无常,人心险恶,更不知道真正的沈家少爷其实是个哑巴,却独独因为那场噩梦一般的瘟疫,懂得对死亡的恐惧。
那是他一生中最大胆的一次。
一船百余人里,他对着亲自来找寻沈一舟的沈老爷子轻轻喊了一句:父亲。
从那一天起,他被带回沈家,代替死去的人成为沈一舟。
他与陆家少爷相知相许,却终身因为这个身份如履薄冰,与人凉薄,不敢有半分差池。
他以为陆岁寒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他想错了。
他也以为这些年的善行善事足以抵消年幼时的一句谎白。
但是,不能。
他最亲近、最信任的人用行动告诉他,不能。
无心的谎白铸就了一场旷日持久的骗局,相爱的人终成陌路。
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
剧本不长,沈既白大致看一遍就能记住。
他用笔将重要的剧情转折点圈出来,然后在旁边分别标注上:打碎他、毁掉他、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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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字迹相当漂亮,有着和年沈不符的冷静和锐利。
开机时间在一峥期后,他有充裕的时间熟悉人物和剧情,也包括——
让自己成为这个人。
3月7日,《南港往事》在银河影视城正式开机。
沈既白早点六点抵达片场化妆。
他五官深邃,气质内敛沉郁,原本就和沈一舟清冷矜贵的形象很符合,佩戴上金丝眼镜后更显斯文,一身素色长衫套在他身上,显露出鲜明无比的书卷气。
“沈老师,你可真适合这个角色。”化妆师忍不住夸赞道。
“谢谢。”沈既白礼貌性地微笑了一下。
化好妆后,沈既白起身,推开化妆间的大门,正撞上回来补妆的谢清越。
谢清越穿着宽大的戏服,脸上的妆容明媚娇艳,和平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别看这家伙轻浮放荡,油嘴滑舌,却是专业戏曲科班出身,这次在剧中饰演与沈一舟灵魂相交的友人兰鸿青,因为妆容繁琐,所以凌晨四点就过来了。
“啧啧,怪不得沈导会看上你,”谢清越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这身妆造真就跟剧本里形容得一模一样。”
沈既白没有在意他的话:“沈导人呢?”
谢清越扭头指了下身后:“跟闻炽讲戏呢。”
不远处,沈钦州正在跟闻炽交代今天这场戏的关键。
“陆岁寒对沈一舟的态度变化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对沈一舟存在一种想要轻视他的心理,所以才会执着于看到沈一舟狼狈示弱的一面,这是一种通过塑造地位反差以求达到感情平等性的手段,它的潜在心理是非常偏执和扭曲的。”
“床戏的层次感也是心理变化的层次感,从不愿意勉强,到试探和越界,再踩着他的尊严,逐渐变本加厉。最开始两场戏务必收着一点演,渴望但克制,动作的尺度要拿捏准确。”
和之前两次见面不同,沈钦州今天穿了一身帅气的休闲装,少了几分距离感,显得人更加精神饱满,富有朝气。
“说真的,”谢清越小声嘟囔道,“跟沈导拍戏,我还真挺紧张的。”
“你?紧张?”沈既白看他的眼神顿时变得古怪。
这家伙可一点不像会紧张的样子。
谢清越听出了他不信:“真的,不骗你。沈导对演员可是出了名的挑剔。”
沈既白笑:“这个我听说了。”
沈钦州对演员的要求严格到连群演的表情都控制得极其完美,因此他导演的戏氛围感都非常强烈。
谢清越又说:“不过话说回来,挑剔归挑剔,沈导还是很愿意很给新人机会的。”
“这很正常吧?”像沈钦州这种颇具实力的导演,绝对有自信培养任何一名被他看上的演员。
“嘿嘿,”谢清越神神秘秘凑到他耳边,“告诉你个秘密,沈导特别擅长拍床戏。”
“床戏?”
“娱乐圈最清高的唐苏曼你知道吧?从来不接床戏,连吻戏都不拍,但她却愿意跟沈导合作。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因为认识?”沈既白听人说起过,当红顶流小花唐苏曼出道的第一部戏就是跟沈钦州合作,传闻两人是大学同学,交情匪浅。
“就知道你不懂,”谢清越得意地挤了挤眉毛,“和沈导拍戏不需要牺牲,只需要敬业。沈导拍摄角度刁钻到超乎你想象。”
沈既白有些无语:“……你知道的八卦可真够多的。”
“何止啊,”谢清越经不住夸奖,当即就飘了,“我还知道更多八卦呢……”
“比如?”沈既白还真有点好奇沈钦州能有什么八卦。
谢清越看了眼沈钦州的方向,压低声音在沈既白耳边神秘兮兮地说道:“沈导是gy。这你肯定不知道吧?”
语气洋洋得意,像是知道什么很了不得的事一样。
谁知刚一说完,就听见沈钦州喊道:“谢清越!”
谢清越顿时一个激灵。
“沈导?”
“你不用拍戏就在旁边看着,别打扰其他人。”
“沈导,我刚刚就是在近距离学习……”谢清越试图狡辩。
“你在做什么,大家都看得见,”沈钦州毫不留情拆穿了他的谎话,目光转移到沈既白身上,“既白过来一下。”
沈既白闻声去到沈钦州身边。
“第一场就拍床戏,有问题吗?”沈钦州问。
“没有。”无论什么戏,对他来说都一样。
“行,”沈钦州点了下头,对两人交代道,“待会儿那场床戏,闻炽主导,既白欲拒还迎。不需要太过火,氛围感到了就行。”
“只要他没问题,我就没问题。”闻炽指了指沈既白,又非常自信地指了指自己。他出道八年,拍戏经验丰富,在他眼里,会有问题的只会是这个即将与他合作的新人。
沈钦州看向沈既白:“需要再熟悉下剧本吗?”
“不用了,沈导,我不会忘词。”
“台词确实不多,不过确定不用?”
“不好意思,沈导,”沈既白轻声笑了,“我应该说,从不。”
在第五声雷声响起的时候,他伸手抱住了少年。
结实有力的手臂收紧,对方靠着他的胸口。
心跳声,伴着外面滚滚的雷声,剧烈的跳动着。
声音尤为清晰。
扑通…扑通……
半夜,雷声已经消退,雨水依旧淅淅沥沥的落在窗沿上,化成雨珠一点点滴落下来。
裴刑看着怀里缩在的少年,抬起手,手指轻轻的拂过少年微微皱着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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