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余你随意挑一本,权当答谢之礼。”说着,又指了指那边一个木架。
姜小满闻言欢喜雀跃,连声道谢。
老翁看得出来,自是抬手示意她随意挑选。
“你慢慢看,慢慢挑,老朽上楼去给你找找春华的手稿。”
姜小满乖乖答应。
……
《沉渊录》。
她满脑子都是《沉渊录》。
但终究不好意思问。
便想着逛一圈看看。
这一圈下来,看到了好多曾经读过的话本子,基本都是大师兄买给她的。
咦,这个不是——《三界话本》?!
这岳阳书坊的《三界话本》,和她那边的装帧都不一样,封面上竟然还覆着层书衣,上有“行舟客”烫金字样。
晃眼周围,别的书都叠了好几本,就这《三界话本》只余两本了。她手中拿起一本看着,身旁又来了个人把最后一本也买走了。
姜小满暗叹:不愧是《三界话本》,民间谁人不看。
可惜,仔仔细细寻了一圈,却也没找见心中所想的那书。即便是那黑架子上,也仅仅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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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珍惜典籍。
也是,都是禁书了,谁还敢卖。尤其还是在岳山的地界,她果真异想天开……
那便就要了这本《三界话本》吧,“岳阳精装版”,也算留个纪念。
这般想着,她便打算要了这书,然后快些回去找古木真人把铃球的事解决了。
正这时,忽然注意到了那黑架子上有一札铜板压的蜡纸。
和别的书显然不同。
这是?
姜小满被吸引了过去。
可她刚碰了那东西,便听见老翁的声音传来。
“哎呀,小姑娘,那个不行啊。”
抬眼正见老翁从楼上下来。
“这是……什么?”她好奇眨眨眼。
老翁捋着胡须,也不吝啬告知,
“是某位先生的手稿。先生周游至此,请了岳阳城最厉害的雕板手共印新书,这是雕板手昨日刚送来的样板,过些天先生便会来取。”
新书雕板?
姜小满凑近闻了闻。
好浓的墨香。
实在好奇不已,她鬼使神差地拿起翻看了起来。
却越看越不对劲。
等等。
这字迹她认得!
这是行舟客的字迹!!!
第72章 仰慕之人
每个姑娘在年少时,皆曾有仰慕之人。
然姜小满所仰慕的,既非那传说中雄姿英发的蓬莱战神,亦非皇都风情万种的名士,而是一位话本写手——行舟客。
确切的说:是被仙门封杀的话本写手。
此人笔法遒劲有力,内容曲折大胆,最吸引她的,是尾页一首铭志诗:
【黑雾绵延锁龙城,风雨如晦难遮身。
蛇口蜂针浑不怕,笔作锋芒耀乾坤。】
字里行间不屈之意力透纸背,分明是个傲骨铮铮之人。
十六岁的姜小满在及笄礼这天所许之愿,
便是有朝一日,能亲眼见到这位行舟客。
*
如今,不仅得知他即将有新书问世,
更是打听到——他竟在这岳阳城中?!
掌柜书翁却不给她面子,匆忙拿走她手中之物。
“行舟客?”他将雕版稿收了起来,随后若有所思,“嗯……你这么一说我是想起来了,先生确实留的此名。”
姜小满两眼放出亮光,嘴巴都合不拢了,一时间有好多问题想问。
可惜幻语铃球只能生效一次,既已熄灭,她便不能再开口。
好在此处是书肆,最不缺纸笔。
她便寻了一纸一笔,埋头刷刷开始写起来。
【老伯可知行舟客是何人?长什么样?】
她拿给那掌柜老翁看,好在对方对她忽然此举也并不意外。
他捋着胡须,“说笑了,岳山地界人杰地灵,岳阳城名家千万又何止一个行舟客。每日都有送到这里的雕板,老朽哪记得住每一个人呢?”
姜小满不甘心地咬唇。
又埋头提笔。
【彼言之过些天来取,可知说的是哪天?】
“这便不知了,先生繁忙,自是等他有空便会来。”
姜小满沮丧不已。
这哪知道会等到什么时候。
真想一见这位行舟客长什么样、是何等奇人,说不定还能求得几份手稿,想想就激动不已。
要不从明天开始,天未亮便来这里蹲守吧?爹爹说要在岳山待三日,不知余下两日能否遇见。
——不行,凌司辰那边重压如山,她怎能天天往岳阳城跑,只顾享乐呢?
……
“啊啊啊——!!!!!!”
思绪纷乱之时,书坊的宁静却被外边一声突如其来的尖叫打破。
尖叫声后,街巷中惊呼声乍起:
“魔物!有魔物!!”
刚抬起头,地面骤然剧烈摇动。
地震!?
一股浓烈的魔气扑鼻而来。
老翁先跑出,瞬间跪坐在地上,吓得面色惨白。几个年轻人也从书坊冲出,惊叫连连,四散而逃。
姜小满疑惑地走出书坊,却霎时面容僵住。
只见城中突现两头巨大魔物,其身形遮天蔽日:
一头黄沙魔怪,周身笼罩着厚重的沙尘,每一步踏下,地面便剧烈震颤;
另一头树怪则如参天巨木,枝叶如刀,随风摇曳,其面生于树冠,嘶吼连连。
黄沙魔怪仰天长啸,沙尘暴起,周围建筑纷纷崩塌,砖石飞溅,烟尘四起;树魔挥舞枝叶,所过之处,无一不被斩断,连石块也被劈裂成两半。
居民惊慌逃窜,倒塌的房屋将多人碾于其下。摔倒挣扎者,便被藤蔓或泥沙卷起,直送入魔口中,凄厉惨叫声和怪物的咀嚼声交织,令人毛骨悚然。
这两魔均会使用四象之力——是玄级魔!
从哪冒出来的?!
姜小满死死盯着远处的魔物。
震惊之余,便是愤怒之火。
不管从哪里来,都不能让它们在此胡作非为!
见过地级魔之后,玄级魔她已不再畏惧,果断地抽出随身玉笛,手中剑符化形,直冲天上而去。
*
半个时辰前。
凌北风到达岳阳城时,地震尚未发生,岳阳城一片祥和。
银杏楼坐落在城中央。
其本是寻欢作乐、奢靡之地,亦或是添酒回灯、招待贵人之所。
黑衣青年稳步踏入,目光冷峻,径直向二楼走去。
迎春房位于二楼,他早已熟记于心。
即便再讨厌交往应酬,年少时也曾被父亲带着来此见过不少皇都贵客。什么房号在什么位置,他了如指掌。
而楼里的伙计也无一不识得这位鼎鼎大名的岳山来客,此番见他气势汹汹,自是也不敢招惹,皆自觉退去一边。
二楼。
黑衣男子推门踏入,许是警戒,脚步意外的轻。
房中寂静无声,初看似悄无一人,唯有淡淡香气氤氲。
房间内布置简约,一抹绢纱幽帘隔出一隅,中央摆放一张桃木桌,上铺鹅绒,烛火轻晃,两只圆木凳静静立于一旁。
凌北风行至那木桌边,硬实的指骨轻叩桌面。
悄然间,幽帘后传来轻柔的声音,如银铃般悦耳。
“尊殿来得这般早?”
话音未落,帘后现出一道曼妙身影。随着女子浅浅低笑,身影款款起舞。柔若无骨的腰肢系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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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绸纱带,其上缀满小巧的金属片。裸露的脚腕上缠绕脚链,链上串着精致的小铃铛,每一个舞步,都伴着脆响。
凌北风双臂环抱,面色静若止水。
舞至一半,桌上烛火陡然熄灭,他斜瞥过去,再回眸时,帘上之影已悄然消失。
随之,身后传来金属片抖动的沙沙之音,以及赤足点地的轻闷声。
黑衣青年正待回头,却被一截纤细的手腕轻搭肩上,将他按坐于圆木凳上。
“嘘。”
那指间气力并不大。
许是静观其变,男人并未反抗,不发一言,屈身而坐。
“贸然回首,起不误了这气氛?”
柔荑纤指摸过男人背后的刀柄,又顺着他的后颈滑落至裸露的喉间——
凌北风不喜欢这般被人触碰,伸手抓过那手腕,将身后之人拉至跟前。
“不用装神弄鬼。”他的眼神厉如鹰隼,“说吧,你是何人,找我何事?”
女子轻嗔一声,身形如柳枝,腿也柔软,顺势便趴在黑衣男子的膝前。
她黑发如瀑,垂至腰间,金丝发带上缀着晶莹玉珠,垂下的丝绦在耳畔轻轻摇曳。青纱掩面,只露一双水灵灵的眸子,泛着大漠人特有的幽蓝之光,顾盼之间、娇媚动人。
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男子,面纱下的唇角则清浅一笑。
“鼎鼎大名的‘斩太岁’尊殿,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竟如此戒备?”
凌北风不理会她,手中却微微施力。
女子轻嘶,吃痛后,只得乖乖回答他的问题,
“奴家乃是大漠人,此番来找尊殿,乃是有要事相告……”
凌北风不接她的话,默然审视她半晌。
冷冷道:“为何我见你,却有几分眼熟?”
女子那双漂亮的瞳孔微微一怔。
旋即浅浅一笑,“想是尊殿认错了,奴家此前可从未出过大漠……不过若是尊殿来过这边,那便说得通了。”
正巧,凌北风此前斩灭悬沙,确实是在大漠。
斩完魔后,他与玄阳宗诸众也确实在周围城中逗留了数日。
趁男人思索间收力,女子迅速将细腕缩回。
黑衣青年眼珠微转,似是不再纠结于这问题。
也不浪费时间,直切入主题:“东西哪来的?”
舞女眼波流转,“在芦城,有两个男人,拿此物与奴家换了三件法器。”
黑衣青年闻言,眼中起了一丝警觉。
“芦城?你去那地方做什么?”
芦城乃大漠最西地的边陲城镇,其间黑市泛滥、异教喧嚣、鸡飞狗跳、肮脏龌龊,为仙道正途人士所不齿。加上周遭噬魂沙肆虐,修者受其影响不能御剑,呆久了还会染一身疾病,故是除非必要,没人愿意去那个地方。
更主要的是,甚至连魔物都嫌弃此地。至少五百年间,人间从未爆发过魔灾的地方不多,其一便是这芦城。
这女子却说岩玦的角片出自此地,当真是有趣。
舞女垂下眼眸,“家父重病,奴家不得已,去黑市上卖些祖传法器……”
凌北风沉默片刻,从衣中摸出那残片,置于女子眼前,让她细看。
剑眉微抬,“你可识得那物?”
那大漠舞女连连点头,“奴家三世皆通道术,自是认得此乃魔族之物。”
“这可不是一般的魔族。”
“这么说,那人所言果然是真的……”女子低声道。
凌北风眉梢微挑,“那人?”
“黑市上交予奴家此物之人。那人虽身穿黑氅,但一双金亮的眸子尤为显眼,浑身气息极其可怖。更骇人的是,我听见另一个人,唤他……‘君上’。”
凌北风倏然抬眼,瞳孔放出冷光。
熟读万魔卷宗的人,无不知此词意味着什么。更何况,他也曾亲耳听见魔物唤过——
那是在称呼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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