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下去。
疯子。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萧洵,你别说得你跟我是多熟悉, 多恩爱的知己情人一般,就好像我真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背叛了你一样。你跟我本就不过是陌路之人, 萍水相逢,结下的也只是孽缘, 从三年前开始就是, 如今也是, 将来,往后的每一天都会是!”秦姝落直白道。
反正他已经不顾脸面来阻挠她的婚事了, 她也没必要再虚与委蛇下去。他们之间撕破脸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三年前,三年前,又是三年前, 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忘记那三年!”萧洵亦是面目狰狞道。
“忘记?你让我怎么忘记?你是太子, 你是未来的天子!你喜欢的有人替你呵护讨好, 你厌恶的便有旁人十倍百倍的替你厌恶!你可曾考虑我片刻的感受?”
那三年她过的是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萧洵怎么敢轻而易举就开口让她忘记?他凭什么可以说得这么轻巧, 凭什么可以几句话就将她过去的伤痛一笔揭过?
京中所有人都知晓她的刻薄之名,知晓秦家有女双十年华,待嫁难出, 人人都可以开口讥讽嘲笑她, 嘲笑她秦家魏族有女如此,实在面上无光!
她看着萧洵那片刻茫然的眼神, 一字一句笃定道, “你不过是想占有我,满足你无耻的非人心理, 你说让我把心交给你,可是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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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中带着怨恨,讽刺道,“萧洵?我凭什么要把心交给你?就因为你是太子?就因为你看上了我?可你扪心自问,除去你是太子,除去你的权势之外,你还有哪一点值得我把心交给你!”
“那他宋钰就值得吗?”
“是!”秦姝落震声道,“他就是值得。”她看着萧洵那双充满了血丝的狠厉的双眼,半点无惧道,“我这一生死也不会松开他的手。你若是不想让自己的名声背上污点,遭世人唾骂耻笑,最好是离我二人远些。从此,咱们各自桥归桥,路归路,生死两不相干!”
桥归桥,路归路,生死两不相干……
“好……”萧洵被她的话气得牙都在颤,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怒极反笑。
“秦姝落,我这些日子待你实在是太宽容了。竟叫你以为你还有的选。”
他被气得狠了,情绪反而平静了下来。
“死也不会放开他的手?呵……”他像是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一般,“阿落,你就这么确定他也一定会爱你至死吗?”
他的语气阴冷的仿佛毒蛇在爬行,秦姝落吼过之后,情绪也冷静了许多,闻言,不免有些后怕。
她咽了口口水,哑声道:“你想干什么?你要对他干什么?萧洵,你别忘了你好歹是一国太子,怎可如此下作不堪!你这样将来配为一国之君吗?”
萧洵听着她的质问和责骂,也不再怒火中烧,而是转身走向了自己的马车。
见状,秦姝落一愣,他来势汹汹要问责之时,她还有一腔孤勇,可他越是这般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回答,却让秦姝落更加害怕,因为他摆明了告诉她,她可以反抗,她未必会有事,可她身边的人却不会有好下场,尤其是宋钰。
她忍不住追上去,抓住萧洵的衣袖,追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殿下,我错了,我方才的话不过是气昏了头,萧洵,我求你,你别伤害他。”秦姝落后悔不已,自己为什么要逞口舌之快,她这样无疑会害了宋钰的。
可萧洵丝毫不为所动。
秦姝落免不得气急,大声道:“他前不久才赢了江东之战,他在江城屡屡建功,他是有功之臣!他是朝廷的英雄!”
言下之意,萧洵怎能如此对他!
“殿下!”她厉声喊道。
萧洵才终于停下脚步,他回头看见的就是秦姝落那张哭得满是泪痕,珠如雨下的脸蛋。
他的心不免刺痛一瞬。
情不自禁地抬手想要为她拭去眼泪,可秦姝落却头一偏,直接躲开了他的手。
萧洵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失神片刻。
秦姝落对他的失神视而不见,只是见他终于停下脚步,整理好情绪,强迫自己哽咽着致歉道:“臣女方才一时言语过激,情绪失控,惊扰了殿下实在是姝落之过。”
她自己胡乱擦了擦眼泪,认真道:“我保证,只要殿下放过他,从今往后,我二人便在江城再也不会回来了,萧洵,求你了,放过他,也放过我吧。我们不会给你添堵的,真的。萧洵,你就当……你就当是你大人有大量,你是未来的明君圣主,你高抬贵手,你放过我,放过我们,好不好?”
萧洵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想起小时候他养的那只小兔子,兔子原是还有一个玩伴的,可是七弟想要,他不想给,就把兔子硬生生给掐死了。
他此时此刻便如当初一样,恨不得掐死秦姝落才好,这样她就不会一直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要和另一个男人远走高飞了。
他看着这张清秀的脸庞,在城郊的时候面对刺客没哭,从朝云观险些跌落山崖没哭,要被柜子砸破脑袋也没哭,可就是他随口提了一句宋钰,她便顿时气势全无,半点方才的神勇和魄力也没了。
太明显了,阿落。
他在心中呢喃道。
什么时候她才能也这般对他?
他望着这张脸,她唇边的那颗痣跟着她的身子一块在颤抖,显而易见,她有多害怕他会对那个男人出手。
他想擦去那些刺眼的眼泪,可她连这个机会都不给他。
他的拳头握得咯咯直响,眼中流露出一丝往日难以寻见的受伤的情绪,哑声道:“我放过你,那谁放过我呢?”
“萧洵……”秦姝落愣怔着唤道,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阿落,我不是不可以给你机会。”他再次抬手,想要为秦姝落拂去脸上斑驳的泪痕,“只要你忘记……”
秦姝落不自觉地就扭头,他的手定定地落在空中。
沉默在两个人周边蔓延。
月色之下,秦姝落顿时血色全无。
她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可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萧洵摩挲了一下手指,也是失笑一声,他竟是又一次自取其辱。
他看着秦姝落这张哀求却又暗藏着坚韧在为别人守贞的脸蛋,几乎是从喉间挤出来几个字,森寒道:“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想他死。”
秦姝落身子一颤。
又听他咬牙道:“非死不可。”
那一瞬间,她整个脊背都垮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萧洵转身上了马车,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甚至还透着上位者的桀骜不驯。
她呆愣在原地,良久才回过神来,大喊:“你要是敢伤他,我此生都不会原谅你。”
可马车渐行渐远,秦姝落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威胁他,阻止他,她忍不住追上去控诉,“你到底要怎么才会放过我?”
“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放过我?萧洵!”她边哭边跑,泪眼朦胧,最后直接跌倒在地上,聘书飞出去好几米远,手掌也破了好大一层皮,沙砾从伤口处进入,血肉模糊,看得人心神一紧。
在一旁被吓傻的碧书也赶忙上来扶她,可秦姝落趴在地上闷声痛哭,不听地质问道:“我究竟是何处对不住你,叫你一定要一次又一次地毁我幸福!到底是为什么啊!”
秦姝落是真的崩溃了,她好不容易才等来今天,可偏偏萧洵要横插一脚。
他到底是为什么这么恨她,一定要彻底毁了她才甘心。
“宋钰……宋钰……”
第25章 太子府邸,萧洵将所有东西都砸了个片甲不留。沈陵川被冯春大晚上请过来
太子府邸, 萧洵将所有东西都砸了个片甲不留。沈陵川被冯春大晚上请过来劝谏也没用。
他站在一片废墟之中,对着匆匆赶来的沈陵川不甘道:“我究竟是何处对她不好?她竟是开口求我放过她?”
沈陵川看着这满地狼籍,不敢出声, 更不敢逆着萧洵的心事来,他想了想道:“许是先来后到吧, 她与宋家小公子先认识,自当情谊深厚。”
“那她当初还吻我!”萧洵气得直接挥袖把书桌上的东西全部一扫而空, 就连手上最爱的玉扳指也扔了出去。
沈陵川静默片刻。他很想说如果当初范诚敏愿意投诚于他的消息但凡早一时片刻出来, 又或者殿下不故意去送那块玉佩, 秦姑娘也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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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上门。
可他不能开口,因为萧洵指着前面道, “就在前面的凉亭里,沈陵川,你说她是不是始乱终弃?”
沈陵川不敢作答, 只是提醒道:“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 殿下不如就此作罢吧。”
“呵, 作罢?”萧洵拍着椅背, 一下又一下,屋里所有的东西都被砸烂毁坏了,就只剩下一旁的画缸还完好无损。
他打开那副画轴, 上面的女子依旧清冷如画, 宛如林中仙,他眼神仿若虚空, 抚摸着画像, 只有在这儿画像上的人才不会拒绝他的亲近和触碰,他轻语:“我不想逼你的, 也不想你恨我。”
他也想和从前的父皇母后一般,夫妻和睦,家庭幸福。他想回到还在亳州的时候,一家五口其乐融融,虽不够富裕,权势也不及如今,可他们全家都健在安康,安乐团圆。
沈陵川拧眉,瞧着萧洵的神色不对,只能开口劝道:“若是殿下一意孤行,秦姑娘的性子恐怕只会适得其反。而且宋家虽远在江城,可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殿下不若就此放下,天底下貌美的女子多的是。说不定某一日殿下便将她忘记了。”
谁知他话落还不到一秒,萧洵便吐出两个字,“出去。”
沈陵川:“……殿下,微臣所说……”
“滚。”
“是。”
见沈陵川也被赶出来了,门口一直探头探脑的冯春,忙追问道:“殿下如何了?”
沈陵川瞧着他,又望了望天上的月,天都快亮了,若是拦不住,只怕殿下便是真的要出事了。
他沉声道:“殿下与平南王交好,去请平南王过来一劝吧。””
他回眸看着紧闭的门窗,叹道:“无论如何,也不能叫殿下做出出格的事情,否则,前功尽弃。”
“是。”冯春立马应声道。
而另一边,秦姝落回到家中,也是面无血色。秦母原是已经睡下,被人吵醒了,这才披着衣裳起来,见自己女儿一副狼狈的模样回家,不免关切地问:“这是怎么了?”
秦姝落眼神麻木而空洞,也不说话也不回答,只把自己闷在被子里,连手上的伤口也不处理,就这样蒙头睡觉。
秦夫人只得问碧书,可碧书张牙舞爪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是叫她知晓女儿半道上遇见了太子,两个人发生了争吵。
魏梁雨看着床榻上鼓起的山包,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拍着秦姝落的后背,让她安心入睡。
可偏偏第二日,外头的风言风语就已经传播得满城都是。
永嘉二十四年,九月初。
秦姝落一觉醒来,先等来的不是宋钰遭贬谪亦或是旁的消息,而是京中对她和萧洵那番争吵的议论。
不止是街头巷尾,就连京中各家官眷都在议论纷纷,大看热闹。
“先前还以为这秦家女同太子之间是假的,她娘不是说是什么兄妹之情吗?”
“你瞧瞧这拉拉扯扯的,哪里像是兄妹之情了!更何况,这魏家和萧家离得八竿子也打不着,那么多战死阵亡的将士都有遗孤遗脉,怎么就她秦姝落高贵,还同太子攀上兄妹关系了?要我说,别是见不得光的情妹妹!”
闻言,周边的人哈哈大笑。原本是被请来听戏的赵如春眉头紧皱,刚想呵斥,偏还有人凑上来问道:“诶,如春,这秦家大小姐不是同你熟么?她和太子还有那个什么宋小公子的关系就没同你讲讲?”
“是啊是啊,这会子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快说出来叫大伙儿都乐呵乐呵。可不比那戏台子上唱的还好听!姐妹们说,是不是啊?”
“哈哈哈哈——”
赵如春气得把手边的茶杯狠狠一放,将那些看戏的官家小姐们都吓一跳。
她冷斥道:“恕我无可奉告。”然后起身就离开了,背影都透着一股冷气和厌恶。
等人走了,身后的姑娘小姐们也嗤道:“拿什么乔呢,谁不知道她赵如春不过是个野种,你们还不知道吧?她就是当年平南王逃婚之后带回来的孩子呢,指不定就是平南王和他那个什么江湖侠女的白月光生的呢。”
“真的假的?”一群人凑一起好奇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说的还能作假?”
“难怪平南王府同秦家这般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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