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秦家女面相刻薄》 60-70(第1/12页)
第61章 萧沅一回宫就气得摔了好些东西。她自己的婚事不顺,想不到洵儿也婚……
萧沅一回宫就气得摔了好些东西。
她自己的婚事不顺, 想不到洵儿也婚事多磨,早知弟弟会娶这么一个又无助力又不懂贤良淑德的女子,还不如李家那个跋扈的丫头呢。
瞧见婢女在一旁收拾碎瓷瓦片, 萧沅没好气道:“驸马还没回来吗?”
青铜回道:“爷回是回了,只是……”
“只是什么?说啊。”萧沅烦躁憋闷道。
青铜不敢出声, 只道:“公主去偏殿一看就知。”
萧沅瞪了她一眼,起身直奔偏殿, 可还不等进门, 就听见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淫辞秽语传来。
萧沅两眼一黑, 险些昏厥过去,阿木拉居然如此不给她面子。
她咬牙切齿道:“还不快把人给我收拾干净!”
“是!”青铜这才领着嬷嬷们进去, 不到片刻便见两个宫女装扮的妙龄女子被拖了出来。
发髻松散,身上衣服还是凌乱不堪的。
“公主饶命啊,求公主饶命, 是驸马爷命奴婢这么做的。”其中一个女子哀求道。
萧沅闭上眼, 她怎么会不知道阿木拉的德性, 咬着牙狠声道:“都给我滚, 今日的事谁要是敢传出去, 本宫要你们好看。”
“是!”嬷嬷们带着婢女离开。
萧沅深呼吸好几口气才勉强稳住身躯走进房间。
一进屋,她就被那股气味恶心得作呕。
偏当事人还一脸无所谓的穿着衣裳,然后从围帐后面漫不经心地走出来。
他身材高大, 皮肤黝黑, 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可偏偏尽做些不是人的事儿。
阿木拉不满道:“你把人都拉走干嘛。”
他官话说得不是很好, 这么多年明阳公主嫁过来, 也就他求亲那会儿说了几句,后来在滇西, 他说的都是地方话语,明阳也因着听不懂方言吃了不少苦头。
她咬了咬后槽牙,用方言回道:“这里是宫里,你就是再任性妄为是不是也要顾忌顾忌我的名声?”
“你?”阿木拉也换成了方言,“呵。”他穿好衣服,嗤笑一声,然后食指轻轻挑起萧沅的下巴,仿佛在看一个什么下流妓子一般,不大满意地摇摇头,“你还有名声吗?”
“阿木拉!”萧沅用力“啪”的一声拍掉他的手,气得整个人眼睛都红了。
可下一秒阿木拉直接掐上她的脖子,贴着她的耳朵阴冷道:“要不是看在你还算个公主的份上,你以为你还能在这儿,萧沅,别给脸不要脸了。”
他一把甩开萧沅的脖子,萧沅被推得跌走好几步,几乎要倒在地上了,青铜跑过去扶住她,“公主,你没事吧?”
萧沅低着头,没说话。
阿木拉戴好手上的护腕,随意地撇了她一眼,道:“别装了,又没用多大的力。账簿的事情到底有没有查清楚?你不是说那个女人是你弟弟的媳妇吗?怎么还没拿回来?”
要不是还有点用,他才不会带这个女人回京。
萧沅捂着自己的脖子,半晌才哑声道:“她双亲才死,一时间还没有好的机会提起。我会再想办法。”
“知道就好。”阿木拉晲了她一眼,“赶紧的,到时候姓李的问起来,又是麻烦事一桩。”
话落,阿木拉就穿戴整洁出去了。
独留萧沅还倚着桌子站在原地,起不得身。
人人都说她明阳公主天潢贵胄,又嫁得好郎婿,当初阿木拉求娶的时候,几乎整个盛京城都瞧见了她的荣光。她原是不想嫁的,她可是这大庸朝最尊贵的嫡公主,怎么能下嫁给一个蛮夷。可那时李氏逼得紧,大哥才死,三弟又因为一时冲动被贬至朝云观修行。
她姜家势力远在亳州,根本鞭长莫及。
她只是想守好母亲在时的一切而已。
可后来……
萧沅缓缓坐在椅子上,哑声道:“青铜,去给我拿金丝熏来。”
“公主,这儿是在宫里!”青铜面带惊慌道。
“我让你去就去。”萧沅厉声道。
在宫里又如何,反正她明阳公主的面子早就丢了个干净。也不差这一星半点了。
青铜喟叹一声,不敢违背主子的旨意,最后还是去了。
只是回来的路上却不巧遇上了赵如春。
她是来替平南王妃给皇后送经书的。平南王妃一直以念经颂佛为由,常年不参与宴会,皇后倒也不好拿她如何,只是偶尔也会提起,祭祖祈福之时若能有谁人亲手抄录的经书,恐怕列祖列宗都能感受到子辈们的诚心。
平南王妃不愿与她多做纠缠,这才允了,今日特命赵如春前来送抄好的经书却不想撞见来去匆忙的青铜。
前两日明阳公主回宫,她也是知道的,公主拜见皇后之时,她还见过一面,当时正提及她的婚事。
赵如春抿唇,这些时日,阿落的日子极为难过,双亲俱亡,她除了偶尔探望,帮着查一查里头的事情之外,自己也是自身难保。
上回母妃提到这亲事之后,皇后也有意提起,竟是想将她许给李家二公子李成俊,亲上加亲。这不今日送经书而已,便多留她这许久,天都快黑了才放人。
赵如春想想就头疼不已。
不过看着青铜这鬼鬼祟祟的模样,更是怪异。
她不由得唤道:“青铜,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青铜揣着怀中的金丝熏,被她一喊险些要掉落在地上,惊得吞咽了好几口口水,然后才回道:“赵姑娘。”
“你怀里的是什么?”赵如春问道。
青铜赶紧将东西放到身后,道:“没什么,就是一些丝线。我家公主好些年没回盛京,一时手痒做起了女红,丝线不够,特命我来拿一些。”
“这样啊。”赵如春状似明白了。
“赵姑娘若是无事,奴婢就先行告退了,公主还在等着呢。”青铜回道。
“你去吧。”赵如春倒也不曾为难她。
青铜得令,立马起身离开,步子快得仿佛身后有鬼在追一般。
赵如春拧眉,忽然在方才她站过的地上,瞧见一缕黄色的东西,似丝线又不是,她捡起来放在鼻尖一闻,其中还带着一丝淡淡的香味。
她身旁的婢女柔萱轻声道:“姑娘,这明阳公主今天白日里还找过太子妃的茬呢,听说两人闹得好生难看。”
赵如春微叹道:“现如今,阿落母家衰败,谁人不趁机落井下石。明阳公主又是出了名的好强,性子直脾气急,皇后恐怕也上了不少眼药,怕不是更会欺负她。”
她将那一缕丝状物拿手帕抱起来,放进怀中,道:“待会儿去瞧瞧阿落吧,她如今只怕是处处为难了。”
“是。”
第62章 赵如春来秦家的时候,已近深夜。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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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原该有虫鸣的,秦家本也
赵如春来秦家的时候, 已近深夜。
夏夜里原该有虫鸣的,秦家本也种了不少树和盆栽,可眼下什么都没有了。
寂静无声。
秦姝落坐在棺木前, 手边还摆满了喝空了的酒坛,瞧见赵如春也毫不意外, 喃喃道:“你来了。”
如今这盛京城里,她也就剩下这一个朋友了。
赵如春微叹一口气, 走到她身边, 棺木上铺满了鲜花鲜果也掩盖不住这刺鼻的气息, 可阿落却守在这儿快大半个月了。
她轻轻地接过秦姝落手中的酒,看着她绯红的面庞, 醉得迷糊的眼睛,低声道:“你还是不肯让伯父伯母下葬么。”
秦姝落头靠在棺木上,静静地思考了好一会儿仿佛才想明白她在说什么, 带着酒气回道:“呵, 下葬, 我爹娘的死还没查清楚, 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下葬。”
她头顶明月, 今夜玉盘格外的圆,本也该是一个团圆夜的,可是她的双亲再不会与她醒过来与她共度团圆夜了。
秦姝落又是灌下一口酒, 人人都说杜康好, 可为何她喝了那么多还是不能忘忧。
赵如春发出一声沉沉的叹息,她倒是想宽慰秦姝落, 可她又能如何宽慰呢。
眼下她自己也是自身难保。
她就着秦姝落的酒壶, 自己也抿了一口,然后与秦姝落靠坐在一块儿, 自嘲出声道:“我还说你,我又能好到哪儿去。皇后一直想将我和李家公子撮合在一块,可你又不是没听过传闻,那李家公子早就心有所属。我嫁过去,岂非做了那招人嫌的夹生饭。”
她看着遥远的夜色,声音苦涩道:“阿落,你说这皇城里的女人有一个是开心的吗?”
秦姝落灌着酒,苦笑着,难以作答。
两个人静静地呆坐着,你一口我一口的,最后都喝了个半醉。
赵如春爬起来想再找一壶酒喝,不想越过秦姝落时,身上的东西却掉了下来。
秦姝落迷迷瞪瞪地捡起,见是一条帕子,上面好像还有什么脏东西,她捻起来一瞧,蹙眉,眸光立时清醒了许多,然后问道:“这东西你哪儿来的?”
赵如春好不容易拿到酒,浑身力气都用尽了,靠在秦姝落肩头,打了个酒嗝儿,半晌也不说话。
急得秦姝落直接动手摇她,把东西塞到她眼边上问,“快醒醒,告诉我你这东西哪儿来的!”
赵如春迷迷糊糊的眼睛这才定焦,认真瞧了半宿,才道:“方才在宫中撞见了明阳公主的婢女,好像是她身上掉下来的,我瞧着不像是宫里的物价儿,便留了个心眼,捡回来了。阿落,你怎么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她在秦姝落颈窝处像小猫一样瞎蹭着。
秦姝落坐直身子,拿着那根丝状物一般的东西,认真瞧了许久,又放在鼻尖闻了闻,甚至自己还放在口中咀嚼了一下。
“诶,阿落,你别……”赵如春瞧见了,忙阻止道,“万一有毒呢?”
秦姝落尝了之后越发肯定了,眸光锐利如猎豹,冲赵如春问道:“你可知这是什么?”
赵如春懵懵懂懂地摇头。
秦姝落:“这是淡巴菰,又名金丝熏,亦可称为大烟丝,是东南海边一带,与外族人互市才传进来的东西,先前宋钰同我说起过,这东西看着平平无奇,却能止痛,所以军中偶有军医也会以此物为药,只是它却有一个天大的不好。”
“是什么?”赵如春这下也听精神了。
“极易让人上瘾!”秦姝落认真道,“食之便一日不能断,否则便如虫蚁噬心,痛苦难耐。人也就随之而然废了,是以军医试药之后一直此物列为禁药,除非不得已,不可妄用。”她凝眸冷道,“可你说这东西是从明阳公主的婢女手中获得……此物自东南沿海而来,公主常年久居滇西一带,她怎么会有?”
“除非……”
秦姝落唇瓣紧绷成一条直线。
赵如春也回过味儿来了,这东西只在军中用过,连她都不知道,可见并不多得,瞧青铜那鬼鬼祟祟的模样,似乎也是知道这东西的厉害。
“除非,滇西一带一直与东南沿海互有勾结。”赵如春替秦姝落补足了这句话。
秦姝落瞧着她,两人眸光相对,秦姝落缓缓爬起身,手中紧紧攥着剩余的烟丝,然后看着父母的牌位。
西南一带与东南沿海的官员互有勾结。
明阳公主的丈夫本就是滇西部最大的首领,什么样的人既能掌控东南沿海,又能有资格,甚至敢和滇西部勾结?
她思来想去,只有一家人。
那个曾经掌控过整个江南的人。
赵如春也随她站起身,“阿落,你想怎么办?”
秦姝落看着父母双亲的牌位,眼中终于透出光芒,“如春,我说过,我的父母绝不会轻易就死。除非有不得已的理由。”
“可是,眼下刑部已经定了伯父意外身死,伯母是自焚……恐怕难以翻案。”
秦姝落握紧拳头,“那我也要查个彻底。”
她回眸看着赵如春,“你可还记得柳妈死前同你说的话?”
赵如春回忆了一下,想道:“好像是说有一本什么账簿,是你父亲命人千里急送回京的东西,只是如今已经不知在哪儿了。”
秦姝落看着父母并排而放的棺木,哑声道:“我知道在哪儿。”
从小到大,父亲母亲都会把她很重要很珍视的东西藏在那里,就连她换下的一颗牙,学会写的第一个字,母亲都会收好藏起来。
赵如春倒是松了口气,可一想到她们要面临的也绝非普通人物,尤其是还涉及皇家。这事儿要是捅出去,只怕是会成为街头巷尾热议的丑闻。
她提醒道:“可阿落,你不能冲动,仅凭烟丝也定不了他们有勾结,仅凭账簿,虽能定滇西盐案一事有问题,但涉及公主,陛下也绝不会严惩。届时恐怕连太子都不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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