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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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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伤疤给吓哭了。

    母亲还因此事,少见地开口训斥了她,让她道歉。

    可偏偏她也倔,一直嚎啕大哭,怎么也不开口。

    最后还是那个男子沙哑着嗓子道:“粱雨,往后我便不来了。”

    “陈哥,孩子还小,不懂事,你别跟她计较!”魏粱雨满心愧疚道。

    陈知遇摇摇头,“不是。是……我要娶媳妇了。”

    他这么说着,勉强对着秦姝落扯出来一个笑,后来便再没来过了。

    再见便是上次秦家治丧。

    秦姝落捧着茶杯,夜晚水的凉意从指尖弥漫到心头,她舔着唇瓣,“陈叔,上回我瞧见你了。”

    陈知遇坐在她对面,轻嗯一声,不多言语。

    秦姝落又有些尴尬道:“怎么没看见婶子?”

    陈知遇低声道:“丫头,你不必试探了。”

    秦姝落敛眸,唇瓣抖了抖,“叔,我……”

    陈知遇笑了笑,“无碍,有话直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秦姝落放下水杯,直视陈知遇,他那一双眼睛浑浊又阴翳,加上疤痕,让人不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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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上惧意,可她不是三五岁的小孩儿了,再可怕的面相又岂有那些真正恶毒,人面兽心的人来得可怕?

    她哑声道:“我如今父母双亡……”秦姝落哽咽了一声,“他们都说父亲是意外身亡的,可父亲死前被人喂食了金丝熏,神志不清,这才跌落山崖,无人能救。母亲自焚,一场大火烧得一干二净。这便罢了……”

    “陈叔,明阳公主掘我父母新坟一事想必你也听说了,可陛下竟只是责罚她回滇西自省,十年内不准回京。”

    秦姝落嗤笑一声,眸光中的狠厉掩饰不住,“竟只是如此。”

    陈知遇亦是垂眸,这些时日秦家的遭遇他有所耳闻。

    秦姝落摸了摸眼睛,一伸手,碧书便机灵地将令牌奉上,她道:“这是我的私牌,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从前魏家还在之时,母亲说,凭此令牌调动魏家私兵不是难事。可如今……魏家已亡,这块令牌也成了一个无用的纪念品。”

    闻言,陈知遇蹙眉。

    “你想重建私兵?”他开口,直击要害道。

    秦姝落看着他的眼睛,丝毫不惧,肯定道:“是。钱财你无须担心,我自会供应。”

    陈知遇抿唇,“昔日,魏家老将军身为征西大将军,拥有私兵实属正常,可你豢养私兵却是死罪。”

    秦姝落冷笑一声,“那又如何?呵,死罪?我活着和死还有什么区别吗?我秦家还有人吗?我双亲俱亡,父母被人掘坟我都不能讨回这个公道,我还有什么好怕的?还是说陈叔,你不愿意帮我这个忙?”

    秦姝落深呼吸一口气,“若是不愿,我也不强求。毕竟这样胆大……”

    说话间,她就要把令牌收回去。

    可下一秒,那令牌却到了陈知遇手中,动作快得秦姝落都不曾看清,他宽大的手掌抚摸着令牌,这是魏家的东西,如今世间已经是得一件少一件了。

    陈知遇看着令牌,道:“你来找我,想必已经是走投无路了。”

    秦姝落垂眸,只是道:“听说陈叔的武艺也是外祖父教的。看来这些年不曾生疏。”

    陈知遇没有吭声,魏家父兄全部战死那年他才十三岁,只差两岁,他就能跟着他们一块上战场了,可能老将军和那个野猴子也就不会死得这么惨。

    陈知遇将令牌收入怀中,好生放着,道:“你舅舅不会想你变成这样的。”

    秦姝落刚要反驳,又听他说:“但他们要是在,也绝不会见你如此受辱。”

    秦姝落眼眶一红,她身边已经没有几个亲人了,即便是想反抗,也常常是有心无力,今日不过是赌一把,不想竟是成了。

    秦姝落苦笑一声,“我也想他们在。”

    她缓缓站起身,外头夜色深黑,碧书将背上的包袱放下。

    秦姝落站在门口,哑声道:“明阳公主五月初五在宫中过完端午便会携驸马离京。”

    “陈叔,端午节,该是祭祖的时候。”

    她的背影在月色下被拉得很长,声音却很轻。

    陈知遇听着她的声音没有说话。

    良久才站起身,与她一道看着外头的明月,“你爹娘这些年也吃了不少苦,是该享福了。”

    他们看着月色,秦姝落喉间艰涩却又带着美好的酬愿道:“希望那天的月亮也会这般圆润。”

    第73章  已近五月,太子府中的桃花已经彻底落败了,只剩下了还算青葱的绿叶,秦

    已近五月, 太子府中的桃花已经彻底落败了,只剩下了还算青葱的绿叶,秦姝落坐在床前, 给萧洵喂药,许是前些日子伤势太重, 他这病情一直反反复复,好不齐全。

    又是一勺汤药喂上前来, 萧洵微微偏头, 道:“近来怎么不见冯春?”

    秦姝落吹凉汤药, 答道:“近来端午祭祀,宫里缺人, 他也是宫里的老人了,经验丰富,我便让他去协助了。”

    萧洵点点头, 见秦姝落的汤药又喂了上来, 面露难色, 不由得耍些小性子, “这药不是张太医开的吧?”

    秦姝落托着碗, 平静道:“怎么这么问?”

    萧洵拧眉,“太苦了。”

    秦姝落笑眼弯弯地看着他,打趣道:“这么大的人了, 怎么还怕药苦。”

    萧洵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头偏向屋外,嘴巴微翘不说话, 像是一个撒娇的孩子。

    秦姝落这些日子倒也摸熟了他的这些小把戏, 捻起一旁的蜜饯,喂到他嘴边, 笑着解释道:“张太医给你开的方子已经喝完了,这些是我寻人给你开来补身子的,你瞧瞧你,这一趟病了多久,明日就要入宫参加端午祭祖呢,还不知道能不能好全。”

    萧洵瘪嘴,“我都快好了,不过是还有些头晕嗜睡罢了,不信你看。”

    他刚要掀开被子站起身来证明自己的强壮,胸口就发出一阵猛烈地咳嗽,脑袋天旋地转的,险些栽倒在地,还是秦姝落扶着他,才勉强站稳。

    秦姝落忍不住掐了他一把,拧着眉,瞪着他,眸中尽是担忧,道:“你逞什么强?还说不要吃药。”

    萧洵乖乖躺下,他靠坐在床头,经方才这么一折腾,脸色有些煞白,秦姝落喂了他一颗蜜饯,他看着秦姝落,一双鹰眼晦暗不明,似乎有无数的话要说,最好还是吞咽了下去。

    秦姝落又把药喂到他的嘴边,萧洵看着那碗黑沉沉的汤药,轻声道:“阿落,你喂我什么我都会喝的,哪怕是毒药。”

    秦姝落与他四目相对,脊背微微发寒,而后轻笑道:“说什么傻话,还不赶快喝药好起来,明日端午,祭完祖明阳公主就要离京,你还要送她呢?”

    萧洵看着她,扯了扯嘴角,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忽然伸手将汤药接过,一口气便喝完,而后将人揽进怀中,把人扣得死紧,秦姝落都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不得不出声抱怨道:“萧洵,你抱太紧了。”

    “嗯……”萧洵嘴上应着,可手上却越收越紧,似乎要把这个人揉进自己的骨髓里一般,他低声道:“阿落,无论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你都可以冲我来,我绝无怨言。”

    秦姝落被扣得后背都疼了,根本没心情听他说的什么话,她忍不住挣扎,却忽然听门口传来一道通传的声音。

    “殿下,娘娘,沈大人求见。”

    秦姝落一回眸,只见碧书就站在门口,身旁就是沈陵川,面色沉沉灼灼,让人看不大出他的情绪。

    时隔多日,沈陵川倒是第一次上门。

    秦姝落这下才使了狠劲儿从萧洵的怀中挣脱了出来。

    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裳,重新坐直身子。

    萧洵也收回了手,看向屋外的人,眸色冷淡至极,而后不带一丝谦虚道:“进。”仿佛一瞬间方才那个脆弱哀求的男子便消失了,又恢复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秦姝落有时候不得不感慨,萧洵演戏的能力比她强太多了。

    沈陵川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目睹了这一切似乎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他沉静一两个呼吸,而后便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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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走向内室,一如往常那般,朝萧洵和秦姝落行礼,“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妃。”

    可不论他们怎么掩饰,那一分掩饰不住的疏离还是横亘在了所有人中间。

    秦姝落眼睫微颤,这世界上果然没有什么是拆不散的,如果有,那也只是下的功夫不够,就像是她和宋钰,再相爱最后不也只落得个阴阳相隔的下场。

    本就是夏日,天气开始炎热起来了。

    可屋内的气氛却冷得几乎能将人冻僵。

    萧洵不开口,秦姝落也不好越过他去。

    她轻咳一声,柔婉道:“既然沈大人找你有事,那妾身便先出去了。”

    可还不等她,萧洵便直接按住她的胳膊,冷沉道:“你就在这儿。”

    他看向沈陵川,淡道:“有什么事,说吧。”

    沈陵川垂眸,道:“回殿下,驸马向礼部递了帖子,想要跟明阳公主和离。”

    闻言,萧洵的眉头直接拧成了一团,“阿木拉要和离?他算什么东西,竟敢欺负到皇姐头上。”萧洵顿时一股怒气涌上心头,整个人气场都暴怒了几分。

    叫身旁的人瞧了便觉得害怕。

    沈陵川赶忙又道:“殿下先别动怒,属下已经将折子截了下来。只是属下以为此事还是需要告知殿下一声。”

    萧洵冷哼一声,“他敢做,就要敢承担后果。他难不成以为没了他,孤就拿不下滇西了?你尽可敲打他,他若还敢动这样的心思,孤不怕给皇姐换一位夫婿。可他也要想明白了,我萧家从无和离,只有丧偶。”

    沈陵川颔首,“殿下说的是。属下明白该怎么做了,属下先告退。”

    他得了回复便要离开,只离开的时候抬眸看了一眼秦姝落。

    秦姝落与他四目相视,似是察觉到些什么,旋即淡然自若地将眸光挪开,看向萧洵床边的玉带。

    沈陵川也躬身退出房间,倒是萧洵气得多骂了两句,斥道:“当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他以为仅凭他一个滇西首领便能给皇姐不堪了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秦姝落敛眸不语。听着萧洵的怒骂,半句话也未曾搭腔。

    萧洵骂完之后,似乎才想起萧沅和秦姝落之间还有龃龉,便又立马收声,而后不自然地轻咳两声,装作好似不曾骂过一般。

    秦姝落倒是不曾注意这些,替他拍了拍后背,道:“不值得为这样的人动怒,免得伤了你自己的身子。”

    萧洵看着她乖乖点头。

    秦姝落又道:“你今日也累了,好好歇着吧,我也先回房了。”

    萧洵轻嗯一声,而后看着秦姝落起身出去,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

    整个屋子里一瞬间便空寂得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而屋外,离书房不远处,秦姝落不过转了一个拐弯就看见了本该离去的人。

    她倒也不觉得意外,只是嗤笑一声,问道:“阿木拉真的说过要和离吗?本宫怎么不曾听说。”

    萧洵终日卧病在床许是容易被蒙蔽,可她却是真的从未听闻。

    沈陵川站在回廊上,看着不远处的夕颜花,到了傍晚,浅紫色的花瓣格外迷人,他笑笑,回道:“太子妃……看破不说破。”他的声音温和之中又似乎带着某种挑逗的意味。

    倒叫秦姝落都看不明白了。

    “挑拨阿木拉和太子之间的关系对你有什么好处?”秦姝落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沈陵川莞尔,“娘娘应该问,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他眸光澄澈看向秦姝落,似是一片光明清澈,没有任何保留和欺瞒,任凭秦姝落如何打量和探究,也毫不畏惧。

    秦姝落一时间揣摩不明白,不过对她有利无害便足矣。

    她扬了扬唇,微笑道:“沈大人可别玩得太过火,自己栽进去了便好。”

    她路过沈陵川身侧之时,压低声音道:“毕竟大人于我而言,还很重要。”

    秦姝落身量在他脖颈处,离他离得又近,呼吸也离他那般得近,打在他的颈间,让人身上的寒毛都不自觉竖起来了。

    沈陵川眸色顿时幽深不可触底,呼吸都灼热了几分。

    秦姝落好似也察觉到了他的变化,浅浅一笑,眸中流光淡转,而后站直身子,微微颔首,拂衣而去。

    徒留沈陵川一个人站在回廊之中,手指不住地磋磨,半晌才离开太子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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