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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1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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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脚去望魏承的背影,急道:“我有事要走, 别来烦我!我明日再改!”

    宋学子双手拦着他,耿直道:“明日还有明日的活计, 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记错名册, 就说你这半月来耽误了我和魏学子多少时间你心里清楚,若是今日你不将这些错处修正,我就去寻许训导来问责!”

    陈海生一听他要找许训导气得不轻:“你,你这书呆子!我有大事要禀报学正!”

    “你这半日来魂不守舍,活做得也粗糙糊弄, 你去寻学正我也要去寻学正告你的状!”

    陈海生气结:“你!”

    宋学子黑着脸将登记册砸在他书案上,冷道:“不修完不准走!”

    陈海生当然知晓自己为了能多抽出时间准备院试,对登记在册的活计有些懈怠,频频出错的事情若是被学正发现,失了粮肉倒是没什么,最怕失了学正和教谕的信任看重。

    比起让魏承滚出府学,还是他自个儿的名誉更为重要些。

    陈海生摔摔打打得开始重新做活,暗自安慰自己这世上就没有轻易收手的贼!

    这个魏承肯定还会再犯!

    魏承坦坦荡荡走出府学,没见着身后传来追逐的声音倒是有几分意外,不过转念一想,这个陈海生自以为捉到他的把柄,肯定不会这般轻易放过。

    正好他也需要一个机会要将自己编撰的农书送到教谕和学正跟前。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魏承今日早退也是想着罐罐负伤在家,他早些回去陪他解解闷也是好的。

    罐罐前些日子为了寻找造船木匠,早出晚归,不辞辛苦到处骑马乱跑,膝盖两处被马鞍磨得伤痕累累,也是魏承好说歹说,这小娃才肯答应在家休养,待院试过后再操办造船一事。

    云天早就侯在一旁,见着魏承出来忙迎上去:“东家今日下学真早。”

    魏承点头,问道:“小东家和豆苗是在魏庄还是新铺子呢?”

    “小东家在魏庄呢,马大哥在守着新铺子修整。”

    云天笑道:“我来得时候云风来传话,说小东家想吃咱家早先在福东街的铺子旁边甜糕铺子的酸梅小糕,还想喝宝福斋的鲜桃酿和醉烧鹅嘞!”

    魏承一笑:“赶巧今日回得早,那咱们将这些玩意儿买回去给他吃。”

    又想到什么:“我听同窗说,幽州这时节蒲桃问世,待会儿咱们也去寻上一寻。”.

    春有百花,夏有荷。

    魏家后院的荷花池开得正盛,宽大翠绿莲叶蔓延到池塘外,一只黝黑毛绒的小猫躺在下面打盹躲阴凉。

    魏家兄弟初来府城,不知晓城中富户有囤冰的习惯,更没想到同为北地,幽州竟然比凤阳镇热得这般厉害,不过他们现在手中有两千多两白银,买些贵重厚冰来用倒也不心疼。

    堂屋中央摆着四鼎小冰鉴,上方飘着阵阵凉气。

    魏渝翘着二郎腿依靠在软榻上,边拿着玉娘子给的残本翻看边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云风说笑。

    云风给他摇着芭蕉扇,笑呵呵道:“小东家你今儿除了烧鹅再不想吃旁的了?东大哥寻来的厨娘做饭可好吃啦,昨儿做了一锅刀豆炖猪酱骨,韭花炒鸡蛋,哎呦,可把我们几个香得不轻。”

    魏冬倒是不辱使命,月初就从庄宅牙行领回来一个做饭婆子,这人唤作翠婶,她话不多,手脚麻利,说是早些年逃荒来的幽州城,眼下家中只剩下她一人了。

    “没胃口,不想吃。”

    魏渝看一眼外头天色,懒懒道:“什么时辰了?哥哥是不是要下学了?”

    云风寻思一会儿,道:“大东家这小半月都是宵禁前两刻才回来。”

    眼下日头正晒,宵禁前两刻太阳才落山。

    “那还早着呢。”

    魏渝伸个懒腰,身上的轻薄绸袍不见一丝褶皱,他挤上榻下的鞋子:“我去后山找灰崽和杏儿玩。”

    话音刚落,就听到院中传来人走动的声响。

    魏渝眼珠一亮:“是哥哥下学了?”

    他还没跑出屋子就见着兄长带着一身热气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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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热,快进去。”

    罐罐又递凉茶又从云天手中抢过蒲扇,眉眼亮晶晶:“哥哥,你今日下学怎么这样早?”

    “今日藏书馆没什么活计,我就想着早些回来。”

    魏承饮尽一碗凉茶,笑道:“你今日乖,没有乱跑,哥哥给你带回来好吃的了。”

    罐罐歪歪头,馋道:“是不是我的烧鹅桃酿和小酸糕?”

    魏承卖关子:“这些都给你买了,可还有一样旁的。”

    罐罐期待不已,乖乖坐在小榻上等着新奇玩意儿。

    没一会儿,云天就捧着海碗进来。

    只见那海碗上方冒着凉气,雪白冰沙里埋藏着颗颗珠圆玉润,光滑黑紫的小果子。

    “这是什么果子?”

    “这是蒲桃。”

    魏承细致得小圆果的外皮剥掉一半,送到罐罐嘴边:“尝一尝?”

    罐罐试探得一口咬住,边咀嚼边高兴道:“外皮紫色黑,果肉却是黄绿色,吃起来酸甜生津,味道像花蜜又像是熏了兰花香气。”

    水润多汁的蒲桃沾了冰沙更为凉爽可口。

    罐罐也忙给哥哥剥蒲桃,不料他手劲儿糙些,将小嫩果子剥得七零八碎。

    魏承也不嫌弃,笑着接过来送进嘴里,只是再不让他沾手,自己剥给俩人吃,他见着罐罐吃得小腿直摇晃,他心里也高兴:“蒲桃是长在蒲桃藤上,这时节蒲桃多卖,明儿我下学再给你买一筐回来。”

    罐罐吃得开心:“咱们凤阳镇倒是没见过卖蒲桃的。”

    “蒲桃藤难得,凤阳镇的富户家没准也有,人家不缺银子自然是不会卖的。”

    魏承琢磨一会儿:“赶明我再打听打听,哪户人家肯卖蒲桃藤,到时候咱卖两株种在拱门前。”

    罐罐连连点头:“这个好,这个好,咱家自己种,那岂不是年年夏日都能吃到蒲桃了?”

    兄弟俩在凉快的屋子吃尽一大碗冰沙蒲桃,二人也不贪多,给豆苗和小狼们留下两份后,剩下的便让云风云天带去给家中伙计和厨娘分着吃用。

    晚间,魏渝轻手轻脚得来到兄长书房,见着兄长读书也不打扰,有模有样的坐在书案对面,随便抽出两张宣纸就开始练字。

    没过一会儿,他就憋不住了,书房可这不是他小罐罐能待的地方!

    他摸摸自个儿脸蛋,哎呦一声装道:“我这几日吃了睡睡了吃,连庄子大门都没出过,哥哥你看罐罐是不是胖了?是不是丑了?”

    这小娃愣是装出一副老谋深算又算不明白的样子。

    魏承看他一眼,摇头笑道:“没胖,好看。”

    “就是胖了!”

    魏渝掐着自个儿两腮的软肉:“这些肉都能炒三顿菜了!”

    “乱说。”

    魏承放下手里的书卷,缓步走到他跟前,就见着桌上两张纸上写满“我要出去玩”这几个字。

    写得乱,字迹却不丑,笔锋端正,隐约有几分熟悉。

    魏承忍俊不禁道:“你是想出去玩还是想去寻造船木匠?”

    魏渝抿抿嘴,小小声:“去找造船木匠顺便出去玩。”

    “膝盖上的擦伤不痛了?”

    魏渝一听有谱,跳起来蹦了三蹦:“一点也不痛,哪哪都轻松!”

    “罢了。”

    魏承叹笑道:“你是个闲不住的,明儿就出去吧,不过莫要往一些穷乡僻壤的地方跑,哥哥总是要担忧你的。”

    罐罐拍着胸脯道:“好!我明日只是去义镇看看那个身世不凡的木匠活计做得怎么样,这一次会带上云风和魏春,我绝对不会乱跑的!”

    心愿达成,罐罐也不再打扰兄长读书,乐颠颠跑出去沐浴睡觉,他明儿还要早起咧!

    魏承坐回书案前却静不下心来,他想了想去到偏房寻来针线和两张留着自用的雪兔皮。

    烛火影影绰绰下,他笨拙得缝制出两张柔软的侧跨马鞍毛。

    次日,罐罐醒来的时候哥哥早已去府学读书,再他看到羊奶羹马背上多了两片东西时,惊讶道:“这是谁做的?”

    云风挠挠头:“会是翠婶子么?我前两日在她面前说过小东家骑马颠簸太久磨伤了膝盖。”

    羊奶羹马背上也不是没有软马鞍,只是今年夏日忒热,魏渝怕热穿得又是轻薄的丝绸,他那段日子见天得跑来跑去,这才磨伤了膝盖。

    如今软马鞍上又多了两张柔毛皮子,想来这一回他能少遭不少罪。

    “不是。”

    魏渝摸摸那细密针脚,不知怎地就想到幼时兄长缝制的钱口袋。

    他轻轻笑道:“定是我哥哥贪夜给我缝制的!”

    说着他猛地翻身上马,一挥马鞭,笑道:“走,咱们去义镇!”

    魏春和云风各赶着一匹空板马车,三人踏过炙热干燥的官道,又一路颠簸走过山路,终于在午后赶到义镇木匠行。

    中年男子一见着魏渝就像是见到了财神爷,热情来迎:“钱少爷您可来了,您要得书案家具早就打好了!勤等着您上门指点了!”

    钱少爷不过是魏渝的化名罢了。

    魏渝淡淡点头,端着谱道:“是么?那我得我先瞧瞧货。”

    中年男子点头哈腰在前方带路,三人跟着其进入一间空旷的屋子,就见着里头摆放着几张凭椅书案……,款式简约大方,风格高雅,最为精妙得是那家具上的图腾,或祥云密布或啸虎成群,雕刻得入木三分,惟妙惟肖。

    “好漂亮啊。”

    云风欢喜得摸着那花纹,看得眼睛都花了:“木匠可真是厉害。”

    魏渝心中也有几分惊叹,不过他面上不显,只淡淡道:“这套家具谁做的?”

    中年男子赔笑道:“是在下和铺中其余几个木匠一道做的。”

    “做得不错。”

    魏渝将剩下的银子也交给他,道:“带我去见你们掌柜的,咱们谈谈以后的生意吧。”

    “钱少爷请随我来。”

    魏渝临走时给魏春一个眼色,魏春立刻会意,早在出发之前他已然从小东家口中得知要找得人的相貌特征。

    在东家随中年男子进堂屋时,他落后一步,趁着没人注意又悄悄离去。

    木匠行的老爷姓乌,一双眼珠浑浊不已,见着魏渝横眉冷对,倒是中年男子曲意逢迎,话里话外都是哄骗。

    魏渝年龄虽小,入世晚些,可也看出这俩人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不过是想多贪他的银子罢了。

    若是没见着这套书案,魏渝倒也没多那身世不凡的木匠奴人有心思,这厢见到就让他有了不少想法。

    不管这人会不会造船,但他的手艺定是能为他的造船大事上添砖加瓦!

    乌老爷冷冷说八套红木老寿仙桌椅要八百两银子,中年男子忙劝着说他们铺子取木如何困难,运材如何不便,又安抚乌老爷说钱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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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咱铺子回头客,还是要多给些便宜。

    俩人双簧唱得好,魏渝也是最擅长忽悠人和稀泥,他道:“二位可知这套寿仙桌是要送给谁的?”

    他放低声音:“要送的人可是当今闻府丞的亲娘闻老夫人呐!”

    这倒是把二人唬得一愣:“闻府丞?”

    “我来义镇寻能人做活,不过是贪一个新鲜手艺,见着你们家的木匠做活不错,这才想把这活计交给你们!”

    魏渝摇摇头:“你们若是能做好,别说八百两,就是一千两,少爷我也是给得起的!”

    这话让乌老爷激动不已,手上的茶盏险些丢了去,他咽咽口水,哪里还想着要与中年男子唱大戏,眼冒贪光:“真的?”

    魏渝笑眯眯道:“自然是真的,乌老爷难不成还信不过我?”

    乌老爷忙道:“信,自然是信的。”

    双方又各怀鬼胎说过几句,魏渝便起身告辞,笑道:“三日后我会再来铺子与乌老爷商谈八套寿仙桌的事。”

    又轻轻将一张银票按在桌子上:“这是定钱。”

    乌老爷眼睛都直了:“二,二百两?”

    中年男子更是惊得连话都说不出。

    魏渝云淡风轻笑道:“小钱而已。”

    “快,快让铺子中的人帮着钱少爷搬运书案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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