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宗门,那时只有八九岁,入门后也是不声不响的,直到凝气七层之后,好像是突然开了窍,天资初现,在山中修行时遇到妖怪食人,他拿把桃木剑,把那三百多年修为的猪妖给杀了。
此后,他便被周泽天收为亲传弟子。
周泽天见他剑骨天成,便教他撼天剑诀。
之后,在他因为剑诀无法突破到筑基之时,周泽天为他殚精竭虑,甚至还精挑细选了一位问心搭档,怀宁月,开始随他修炼。
如果不出意外,怀宁月会在他化神之时,就与他结为道侣。
只等二人以双修之法结合,使彼此功法融合,或许能冲破功法本身的禁锢也说不定。
一旦功法冲破禁锢,周泽天就夺舍其身,定能大窥天机!
但很遗憾,这场精心策划,出了意外。
徐观棋不知道宗主的安排与算计,但有时候想起这番遭遇,他都会觉得老天的安排真是……造化弄人。
嗯,那个本该他要用一生去守护的怀宁月,在他化神之前,先和他的师弟双修了。
还反过来指责他只知道修炼,一点都不懂风雅。
徐观棋自认一直修炼,无心顾暇怀宁月,确实亏待于她,便请求周泽天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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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二人的情缘,放她自由身,却没料到周泽天会爆发雷霆大怒,叫他以大局为重,趁早化神。
但徐观棋早已发现,这剑诀自从他步入元婴之后,若无怀宁月的问心诀辅佐,就再难精进半分。
而他也因此,修为瓶颈,难有进步,但怀宁月心不在他处,强行勒令对方辅助自己修炼无非是多此一举。
而他修行越停滞不前,周泽天就越发暴戾,时常控制不住自身力量,无端摧毁房舍,重伤无辜弟子。
如此行径,令徐观棋十分不适,可周泽天竟还试图让他与怀宁月双修,以破困境。
徐观棋∶“……”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啊?
直到此时此刻,徐观棋对他们的功法也只是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状态,根本接受不了周泽天这乱点鸳鸯谱的安排,于是当天便与周泽天大打了一场,将之重伤后一气之下离开了问天宗。
也幸好他天资不错,有着元婴期的实力,即使境界不如周泽天,但道心比他稳固,所以师徒之战他未落下风。
而此后无处可去的他远走无妄御都寻找突破之法,却在天海的无名渡口乘坐引渡船时误入一处无人秘境。
在秘境中面临生死之劫时,他机缘巧合,被一位前辈遗留此间的一缕元神碎片所救。
此后元神碎片被他收入识海温养,同时他也从前辈那里得知,问心撼天这两部功法的巨大缺陷。
前辈一眼看出关键,告诉他,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一是自绝经脉,彻底废了撼天剑诀留在他体内的祸根,从头修炼。
但那样的话,修为尽失之下,再有如今的修为会难上加难,而且周泽天随时可能会找到他,杀了他。
第二条路就是夺取一部修炼进度相对同步的问心诀,辅以撼天同时修炼,但这部功法本就不完整,想继续练下去,唯有前往天海之畔的衍天宗收集
相应的问心之法,再结合两者自行往后摸索,重新创出一套只属于自己的功法。
他说得是相当容易,徐观棋听得也是格外天真,当即决定采取第二条路。
实际上徐观棋根本不知道天海之畔在何方,衍天宗之名更是闻所未闻。
他只想到适配他的问心诀,只有怀宁月。
于是徐观棋借着无妄御都的雪龙坡秘境,传信让怀宁月与他同行。
他给她许诺,此行之后,就主动切断周泽天加诸在他们身上的姻缘。
怀宁月心早飞了,闻言自是求之不得,于是欣然而往。
此行……姻缘这块是切断得很彻底。
不幸的是怀宁月也没能回来。
而徐观棋则顺利拿到了问心诀。
如何修炼,他已有了完整的方向,但在这之前,他还需要做一件事。
徐观棋回宗之后,就先去了问心峰,向周泽天陈述怀宁月的死因。
周泽天再在得知怀宁月已逝之后,暴怒异常,飞身上前就掐着徐观棋的脖子,眼中满是杀意。
他为了功法融合再行夺舍那一天等了多久?他已记不清了。
可如今,徐观棋却告诉他,怀宁月死了?
这不就是在告诉他,他再也等不到功法融合了吗?
既然如此,那么徐观棋也没了作用!
周泽天动了杀心,徐观棋却是早有准备。
他从黄昏一直到深夜时分,才从问心峰离开。
离开之时,他身上受了不小的伤,而问心峰少了一位宗主。
徐观棋没有立刻去疗伤,而是乘着月光,来到望月峰,隐去气息,无声地落在望月庭中一株枯树枝上。
庭中,师衔羽原本是想发挥咸鱼天性,甚至还直接就地取材,借两棵树搭了个吊床准备睡觉。
结果李恒和荀心也没有进屋,而是在院中,围着她一前一后,吐纳修炼。
师衔羽∶“……”
这给她整得多尴尬啊。
毕竟修炼渣渣夹在学霸中间会本能的无所适从,结果这俩干脆以身作则贴脸开大,她还睡个屁呀。
师衔羽苦哈哈地盘腿坐在吊床上跟着修炼起了师姐给她的枯木逢春。
徐观棋来时,一眼就看到了师衔羽,周身五色灵力运转十分规律,托着木系灵力涌入肉身静脉……徐观棋简直骇然。
居然有人五行灵力同修,是不想突破了?
徐观棋的惊骇没表现得太明显,毕竟这是他元神中的前辈不惜冒着被反噬的风险也要短暂夺舍他片刻,去救的姑娘。
前辈喊她师妹,想来应是同门,且……关系应当很好。
徐观棋将意识沉入识海,喊了一声∶“前辈。”
他的识海里,有一道剑形元神的碎片,静静悬立在那里。
起初,徐观棋最开始在无妄御都的一处秘境中发现这元神碎片时还曾动过心思。
这元神与剑道天生契合,若是将这元神炼化在本命剑中,定能使他的本命剑生出剑灵,品阶晋升,日后于他所用必定大放异彩。
可谁曾想,在他动手之前,那一丝元神先看破了他的功法缺陷,甚至夺了他对本命剑的掌控权。
那时,前辈说什么来着?
他说∶“喔哦,小子,敢在我面前玩儿剑,你胆子大得很嘛。”
徐观棋:“……”
徐观棋无奈,为了拿回本命剑,不得不和这位前辈协定契约。
前辈助他完善自身功法缺陷,而他,以识海一角,容纳前辈,以自身灵力供前辈休养生息。
对于徐观棋而言,这一丝元神碎片在,经过这几年的相处下来,其实早已比他宗门里的师长更像是师长。
指点他剑道,授他功法,几次助他死里逃生……也是因为他,前辈那原本还算凝实的元神碎片,这些年已是越来越虚散了。
尤其不久前,因在雪龙坡与人几次交手落于下风,最后关键时刻是前辈借他的剑,才将他救了下来,也是因此,这元神碎片有些消散的迹象。
加之白天的强行夺舍,眼下,似乎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徐观棋有些迟疑∶“前辈,您还好吗?”
第43章 偷感过了好一会儿,元神才传来回……
过了好一会儿,元神才传来回应∶“无妨,我本就是随时都会消散的无主元神,好与不好都无差别。”
他甚至苦中作乐地想,当初本体将他分离出去时,幸好没有夹带痛感,不然他怕是早痛没了。
能苟了这么久,已是大赚!
徐观棋默然不语,目光落在了师衔羽身上∶“……前辈,您与那姑娘,是同门?您的本尊也是盛京仙门弟子?”
元神碎片笑道:“我和本体断了联系过后,许久未见她了,倒是不知她为何去了盛京仙门……不过去哪儿都无妨,活着就行。”
他清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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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师妹,虽然在修炼之事上不太上心,但她知道该怎么活。
为仙为凡于她而言,别无二致。
她在哪里都能过得很好。
说着,他顿了顿,才继续道∶“我也该离去了。等我恢复一些之后,就会附在雪女引中,你找个机会,把它给我师妹吧。”
他笑道∶“或许,还能在我消散之前,再回一趟我来时的地方。”
青云山,他自化神被分离之后,就再未归了。
他还想去看一看,那千山云岫的壮丽之景……
“……”
徐观棋没说话,元神碎片却继续道∶“观棋,你有入魔的征兆。”
徐观棋闭了闭眼。
此前,和周泽天动手时,他体内的灵力就已是无比混乱。
若非前辈替他压制,恐怕……
徐观棋抬起手,看着掌心,喃喃道∶“前辈,连您也要离开,以后,我恐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虽有了前行之路,可此后孤身一人,又该如何走下去?
又有谁会知道,这个虚情假意的宗门,也曾给过他一段短暂的温暖。
元神碎片沉默片刻,才道∶“我亦曾受心魔困扰,不知该如何教你抑制这心中魔障。”
“但你还活着,你还有的是机会……世间有千万种人,你应该去试着多去接触,毕竟人生海海,形形色色,不是人人都奉行背叛,也不是人人都会对某件事从一而终,万事万物我们不需要接受和理解,但必须去经历。”
“此前你在山中修行两百年,出世仅仅十余年,又大半时光都在秘境之中消磨,于你而言,人生经历中最大的事情,也许只是既定的道侣先选择了别人,师徒情谊虚假。”
“你可以去人间看看,凡人寿数仅百年,他们一生要经历的背叛和虚情假意,其实要远比你如今承受的要多得多。”
听到这里,徐观棋忍不住问:“凡人经历这么多,他们不会疯吗?”
元神碎片道:“凡人……或者说人心底的坚韧,无法用言辞去丈量,你可以比他们都坚韧,但也可以比他们都脆弱,仙与魔,只是一念之间罢了,看你怎么选。”
“……”徐观棋沉默不语,元神碎片则继续道:“你若愿意成魔的话,倒也可以考虑去无妄御都,我在那边有位朋友,照应你是没有问题的。”
徐观棋神色复杂:“……前辈就不再劝劝我?”
“劝什么劝,我口水都说干了。”
“前辈,您目前这个状态,是没有这种困扰的。”
“那不重要。”
徐观棋∶“……”
他忍不住问∶“前辈,可否告知晚辈,您的本尊,到底是谁?”
“这个是真不重要!”
活着的时候,他打架之前第一件事必然是大声说出他的名号。
但如今生死未卜的,还是不要闹笑话了。
丢人。
次日,问天宗的问心峰格外热闹,其他几峰的弟子都赶了过去,说是大师兄有话要说。
动静很大,师衔羽他们仗着没人管就到处晃,路上看到那些小弟子们都在往问
心峰赶,便都跟着去了。
结果这一去就听到个恐怖故事——问天宗宗主昨晚上陨落了。
师衔羽听得心惊胆战,赶紧拉着李恒及荀心跑到角落里小声交流∶“完犊子,咱们一来宗主就嘎了,他们不会怀疑是咱们杀的吧?”
荀心扶额∶“……你一定要这么鬼鬼祟祟地说吗?”
李恒附和∶“就是就是!”
这么重的偷感,就算不是,但看着都像。
三人谈话间,徐观棋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们背后,静静听他们蛐蛐完了才出声∶“不好意思啊诸位,让你们看笑话了。”
师衔羽忙把他拽过来加入八卦群聊,试图套到一手情报∶“哎哟我去,徐师兄你在啊,快说说,你们宗主怎么回事,这说没就没的,是不是亏心事干多了,遭天谴了?”
徐观棋∶“……”
据说语言是一门艺术,但这位师妹掌握的好像是一门邪术。
荀心都惊呆了,这也是能问出口的吗?
她忙把师衔羽拉回来,“徐师兄别在意,我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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