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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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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胜风景。

    从前在青云山时,他每每外出归来,总会讲述青云山之外的景色。

    还有不少弟子跟他开玩笑说∶“大师兄就是我们的眼睛,有大师兄,我们也能看到四境天的全貌了!”

    那时的大师兄总是莞尔一笑,然后笑着说∶“也不算全貌,西神墓我还没有深入过……不过没关系,等我修为再上去些,就能深入西神墓了,没准儿还能和祖帝的遗骸面对面喝上一杯,到时候再与你们说说西神墓。”

    “……”

    想到此,师衔羽忍不住偏头去看了看荀心师姐和李恒师兄。

    二人都在闭目调息。

    原本李恒师兄修炼还挺随心的,虽然一直没突破,但一点也不着急,主打一个自在。

    最近好像是被荀心师姐给影响了,彻底化身修炼狂魔和悬赏狂魔……

    师衔羽收回目光,抿唇,在心里叹了口气。

    却在这时,已经沉默了好一会儿的徐观棋突然开口,说∶“但也有个不一样的地方。”

    师衔羽∶“什么?”

    不是,咱们话题结束这么久了,你现在跟我但什么?

    师衔羽还没反应过来他说什么,徐观棋已经伸手向前,竟是拨开了天边云彩,一指西南的方向∶“你看那边。”

    师衔羽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只看到云彩避让,却空无一物。

    师衔羽∶“……”看啥看,你让我看兰陵王啊?

    她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给了个职业假笑∶“徐师兄,我的修为好像不允许我看太远啊……”

    徐观棋忽地轻笑一声,说∶“那,冒犯了。”

    说罢,忽然伸手,以食指中指相并,去碰了一下她的眉心。

    指腹从眉心往上,划出了大约一只眼睛的长度。

    师衔羽下意识闭了闭眼。

    可在眉心触感传来之时,识海之中一阵猛烈地颤动,三道剑意齐齐震颤,似要冲出体外。  ?  !

    我了个去?!!!

    师衔羽大惊,陡然睁眼,扭头就要去看徐观棋,入目却始终是那黑黢黢的破面具。

    平静的话语正从面具之下传来,轻声道∶“你再看呢。”

    她心神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不由自主去看先前徐观棋所指的方向。

    原本被修为和距离限制的视线,此刻好似看到了数万万里之外。

    像是斥巨资打造的电影特效一样震撼……

    铺天盖地的朦胧之物光速从眼中掠过,一瞬间,天地万物都清晰可见,如风似云般倒退着,直至一片绵延不断的雪山,自她眼中拔地而起。

    第45章 怎么哭了山高入云,层峦叠嶂,银……

    山高入云,层峦叠嶂,银装素裹。

    一柄巨大且气势磅礴的冰剑自上而下,悬于山巅。

    剑光晖晖,如日之恒,如月之升。

    它悬于昆仑,千年万年,恒古不变地笼罩着整座雪山。

    如果传说没有错,那应当就是祖帝所留的昆仑剑。

    传闻中,昆仑曾是神山,遥居天上万万里,乃是众神之都,白玉京的所在。

    但彼时灵

    气枯竭的四境天亦需要生机。

    于是祖帝往返四海寻觅天材地宝,又请世间最好的铸剑师,以自身骨血为引,锻造出了这把世间第一的剑。

    剑未赐名,直到斫去天宫圣地,令神山落为昆仑之后,此剑才得名昆仑神剑。

    昆仑弟子世代守卫昆仑神剑,也是为了镇压昆仑。

    因为一旦神剑出了差池,这昆仑山就会脱离四境天,重归上界。

    届时,四境天恐怕又会陷入灵力枯竭的绝境。

    一旦灵力枯竭,不仅修士无法修炼,就连这凡间的众多生灵都会失去生机。

    师衔羽望着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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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云霄的冰剑,内心大为震撼,虽已有猜测,但仍旧不由自主喃喃道∶“那是……”

    “徐观棋”说∶“昆仑,那才是真正的剑修圣地。”

    古往今来,世间修士无不以剑修为傲,而世间剑修又无不以昆仑为荣。

    即便是他,也不例外。

    他曾去过昆仑,亦曾听过神剑之悲鸣。

    师衔羽望着昆仑怔怔失神,直到耳边再次想起“徐观棋”的声音∶“师妹,入云西洲不仅仅只有眼下的黄沙莽莽,待你行过这万里金沙原,就会到达无尽绿洲。绿洲险象环生,秘境众多,法宝无数,机缘无数,而大道三千,三千无穷的修士皆汇聚于此。再往后,还有天鹰潭,那是云来海府首屈一指的水下洞天……师妹,入云西洲比沧澜国的国土要辽阔数倍,若非行程匆匆,你也可以在这里看到很多不亚于四季交替的盛景,你不必为这片刻的陌生而迷茫。”

    “……”

    话音落下,“徐观棋”忽然自嘲地笑了一声。

    他是晏云山。

    却也不是晏云山。

    他这一丝元神碎片,是本尊在察觉到自己即将彻底入魔时,特意分裂而出的。

    但在他贫瘠的记忆里,其实有很多关于师衔羽的画面。

    是因为什么呢?

    最初是因为从天而降的师妹,印证了他心中猜想——此世之外,必然还另有天地!

    而他之所以踏上修行之道,除了是回报师门的养育生恩之外,还有在开始修行的前一夜,他看到的,不同寻常的一幕。

    那时他还是个七岁孩童。

    他生来就有一双可以看穿迷雾的眼,从小看到的东西都要比别人多得多。

    他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他喜欢追逐“无尽”的尽头,时常望着夜空出神,尽管因为一坐好几天而导致师门长辈们一度以为他或许是个“傻子”。

    而那天晚上,他看到在这满天星河之上,尽是无穷无尽的阵法。

    那些璀璨的星光,无一不是环环相扣的阵法漩涡。

    他问师父:“那是什么?”

    师父却只能看到星河漫漫,告诉他说:“河汉浅浅,星辰锦绣,大好之景。”

    他摇头否定:“不是。”

    于是师父大约是想到了什么,看向他的神色变得严肃了许多,说:“为师修为不济,看不了那么远,如果你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为师希望你……当它不曾出现。”

    他歪着头,甚是不解:“为什么?”

    师父的语气有些轻:“祈光祖帝陨落前曾说过,四境天是被天道蒙蔽的世界,凡境内修士,都无法开启第三眼,若有人看到的东西越多,最后要付出的代价就越沉重,为师目光短浅,不希望那个人是你。”

    那时的他年纪尚幼,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而他始终认为,既然目之所及,那就必然存在。

    他,做不到视若无睹。

    他伸出手去触碰星辰,好似真的能就此摘星。

    他还是对师父说:“可是,它就在我的眼前。”

    他说:“师父,我可以打碎它。”

    “打碎之后呢?”

    “打碎之后,我们就可以看到真正的星辰河汉啦。”

    “……”万里侯沉默了许久,才问他:“那,你想用什么去打碎?”

    他一时也想不起具体的东西,联想到师父是剑修,就说:“用剑。”

    于是此后,师父开始教他练剑。

    每天挥剑一千次,一万次,十万次……他练了近三十年。

    直到后来真正懂事之后,他才知自己修炼的真正目的,不过是打破此界那万年来都不让人飞升的天道。

    既然天有禁锢,那他就劈了这禁锢!

    他旨在开天,剑问九霄!

    师衔羽的出现,是他坚定所行方向无误的一个契机。

    她的存在即是错误。

    但她又恰好是五行灵根,注定修行困难,好像也是因此,她的出现并未引起天道的注视。

    当然,他也不是没想过,师妹若是愿意专注修炼之道,以他之能,有的是办法让她越过灵根桎梏,寻找适合她的大道。

    届时青山之外,万丈山河云海,她处处都去得。

    但她不愿意。

    她没有那么大的野望。

    她更喜欢脚下坚实的大地,眼前硕果累累的稻穗。

    她说∶“大师兄,我不想活得太累了,我只想做个普通人,早出晚归,日升月落,生老病死,于百年之后,归于黄土。”

    她不会被长生蛊惑,也不慕停滞的岁月。

    他原本因为心魔而焦躁的心,好像也渐渐因此而平静下来。

    天在头顶遥不可及,而师妹总在眼前。

    此后的他依旧不忘修行,总会外出,归来时,总能看到她在田间,脸上永远挂着充满生机的灿烂笑容。

    可梦想安稳的她,如今却行于沧澜之外。

    山水迢迢,路程万万里,是她一人走来的吗?  :

    晏云山不敢想下去。

    他只是一丝元神碎片,他本没有痛感。

    可此刻,竟觉无尽刺痛,不知从何处传来,细细密密的蔓延在他的精神当中。

    他知道,青云山或许已经遭遇不测。

    青云山上上下下,不过三百余人。

    修为最高的师父,也不过是金丹修为。

    青云山从来都是低阶修士的乐土,从不主动招惹外敌。

    只除了他自己。

    只有远行在青云之外的自己。

    根源,或许就在自己身上。

    那供他他生长的青云……

    好奇怪呢,明明记忆仍在眼前浮现,可他却觉得遥隔千万里。

    是有疼痛触及心脏,可却没有着落点。

    是因为他只是一丝元神碎片吗?

    晏云山看向师衔羽,眼中无尽悲伤。

    而遥遥之外的沧澜国盛京仙门中,玄天阁剑池之下,剑意肆虐的无名之地,一种类似于心跳波动的动静,一下,一下,缓慢地开始震荡开来。

    云海之上,“徐观棋”垂下眼眸,隐去了情绪。

    “大师兄就得有大师兄的样子,心魔一发作就去找师妹,成何体统?”

    师父的话尤在耳边响起。

    他忽地一笑,散去这片刻阴郁。

    “……你怎么知道?”师衔羽哪知面前的人已换了芯子,正在心中郁郁感慨。

    她开口便是话里有话,她想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迷茫,怎么知道比起匆匆来去,我更想驻足观望?她还想问∶你明明是俱河国人,你为何要说沧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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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可“徐观棋”只是目视前方,语气带着说不出是笑还是什么情绪,轻声道∶“西洲而已,天下之大,你何处去不得?你处处都去得啊。”

    “……”

    这语气……

    虽然声音不相同,但这自信洒脱的语气,只有一个人!

    师衔羽心如鼓擂震跳,识海中剑意滚烫,她伸手按住心口,元神亦在识海中看到那剑意震颤不止。

    这是为何?

    仿佛有答案呼之欲出。

    她扭头去看徐观棋,可入目的,只是那漆黑又狰狞的面具。

    她很想靠近些许,可眼前人挺拔而立的身姿与她记忆中的大相径庭。

    她终究还是止了步,重新看向昆仑的的方向。

    大师兄的身量,要比徐观棋高大些许。

    他从来是半披散发,发尾有些微微卷,像他偶尔作妖又偶尔严肃的不羁性子,又常以一根发绳随意系着,显得懒散,漫不经心。不似徐观棋这样仔仔细细梳好每一根头发,再以发冠束缚,显得整个人刻板又顽固。

    大师兄从来是以身养剑,从未将之收进过储物空间,但徐观棋的剑,只在打架时才会祭出来。

    大师兄自诩形貌虽谈不上天下无二,但胜在无碍观瞻,所以他从不以假面目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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