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支钢笔,笔直的射程后,墨水和血肉之间也不知道是谁扎根于谁。
如果人类能听懂的语言他听不懂,你就使用一种远在直立行走之前就运行的方程式,即便最愚蠢的猿猴也知道对伤口与疼痛反应。
你们管这种生物本能叫趋利避害。
充耳不闻赫然响起的惨叫,你在桌子后绕了半圈,慢悠悠走到捂着脸的人跟前,只撇了一眼血和墨水流下的指缝,说:“副会长,给你额头上赐个字,剩下的……你开动脑筋想办法。毕竟你的脑袋就这么点大,而我对你寄-予-厚-望。”
拍拍他的肩膀,你又治好了没突破颅骨防线的皮肉伤。
文书工作处理多了,不代表你的动手能力见笑。只是你的听众太油滑,言语无效,为了适应职场氛围,你表现得像个喜怒无常的暴君也无妨。
“听说造成伤口,泼墨的行为是一道古代的刑罚。统治者会借这种消不掉的黑色以儆效尤。”你治好了他的伤,但墨水会在皮肉下发光,维持很长一段时间在他脸上。
你接着说:“希望你和另一位干部互通有无,以及,关于协会成员的小小异动,如果能用谈话解决问题就再好不过了。”
不能的话,就只有求双角斧宽恕这些异教徒了。
祈祷他们别在虚界挨饿受冻,或者被蠕虫吃掉。
你抽了一张纸,塑料和面纸的摩擦在这个落针可闻的房间里轰然作响,你擦了擦手,把它丢掉了。
等你出去房间时,你在门外左手两步见到看起来已经恭候多时的你的故交。
“老朋友,终于见面了。”你首先一步拉过他的行李箱,表现得温和而殷勤,脸上还洋溢起快乐的微笑:“我帮你拿行李。”
七海的表情像是已经在这听了有一会,如同一碗打了个蛋花又加了柚子醋和辣椒的寿喜锅:无论是外观还是味道都潦草复杂。他怀疑地重复:“大概因为神经元不会欺负别的神经元。不好意思,但你说谁欺负谁?”
你以前在同学面前是兴趣淡薄偶尔才兴奋的参与者,如今变为组织者,见到响应当然要比之前更欢欣。你承认:“是有部分夸大的说辞,但是!!”
接下来的内容是着重强调的:“关于职场氛围阳奉阴违,同僚之间勾心斗角的惨痛现状我可是一点没有添油加醋!他们把我逼成急性子了。”
盘星教的水温是蠕虫展馆级别的,但依你之见,它的回报理应大于所需的付出。
“……”七海建人保持怀疑。
这是一个体面的好人在这种时候应有的反应,时局扑朔的情况下,没有图谋的人才会担心。
幸好,你帮他拿了行李。
事后一些年,你还津津乐道的提起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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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荣誉副会长停下敲键盘的手,从电脑屏幕后头伸出头,阴森森地问你:“你不会觉得是那个拦住了我吧。扣押我的箱子?”
“当然不是,一定是我们感动人心的同窗情。”未来,你会这样回答——
七海来的第三天,他才意识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怎么样的烂摊子。
你办公室的门被狠狠地敲在墙面上,你感觉到天花板都要落灰了。这时你正在看第一版的新教典,他们的效率高多了。
你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他闹出动静的时候,你从文稿上挪腾开视线,隔着玻璃片发出无声困惑。
“盘-星-教?”七海摔了一个信封到你桌上,掌风触碰到桌面后,化作一声闷响。这是寄给你的信,来自你们的其中一个投资人。
地址是:xx大厦(原盘星大楼)
你装傻:“原来我忘记和你说了吗?”
“不,你是故意的,你和我介绍了一部分人员,又给我发了一套企业的职工手册,让我拟一稿。你指望我相信这么重要的信息你是无意间但是从来没有提起,不如指望我不要回去做咒术师。”
你没打算特意隐瞒他,但能晚则晚。
不过既然邮差送货上门,你先拆开信封看了眼内容……你们资产和人员重组的动静不小,这位出资人选择跑路。书面终止合作。
“好吧,被你说中了。”你把纸塞回信封,然后一把火烧干净,承认:“我确实有些担心你心存顾忌,所以没有事先进行说明,是我不好。”
一年过去,你变得比在高专的时候好说话得多,七海对这样的你完全陌生。不过,说到陌生,其实他也从没熟悉过你,你曾经亲手打破了他对你认知的假象。
他的脸色不好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会选择盘星教。”
当真相来敲门,你顺水推舟:“我有些不为人知的手段和方法,这你知道。现在,咒术界有些人也知道了。”
而且,他们知道的还是看起来比较有威胁的那部分。
就像出于对隐私泄露的恐惧而抵制监听那样,如果有人能了无踪迹地使另一个人从世界上消失,这想必也会造成“不如从根源解决问题让那个人消失”的捷径思路。
你从来没有和总监部面对面,然而看上去他们都是又老又重权在握的保守人士,你心里有关于【保守人士】这几个字的刻板印象,所以……
“当然,我也罔顾了条例第9条,虽然严格意义上说我动用的方法并非咒术。不过那反而让我看起来更危险了,不是吗?”
【最古老、最强烈的恐惧,是面对未知的恐惧】,你瞧七海的表情,他应该是懂了。
“我想待在这里,安全无虞,就不能只想着逃避。早晚会被捉住的,所以我需要一个更隐蔽的地方。盘星教有资产,有人。而且它的法人失踪了,法人亲戚也是。”
你评价说:“人杰地灵啊这是。”
“你就管这个下水道叫隐蔽。”要是信了这套钟灵毓秀的说辞,他就不是七海建人了。
“别带着情绪工作,老实说两天前你在这也没那么大意见。不过确实,下水道和隐蔽应该是近义词。”你不在乎自己身处的是旋涡还是庇护所,没什么两样。
你和颜悦色。
“所以,你下定决心要和那些罔顾道德、违法犯罪、榨取财富的人为伍。真的吗,铃木星夏?”七海建人蹙起眉头,严肃又深沉。
这下你明白了,七海原来是在想这个。他确实把你预设到了一个不妙的地方,你决定加强沟通。
“不,当然不。毕竟,到最后,他们所有人都会死。”你为这里还贪婪吮吸着最后血汗的人报丧。
……
误会解除,不过七海看起来更纠结。
他对你说:“哈?”
你肯定说:“这里基本上就是流着蜜和黄金的索多玛。如果我有一整个高天,当然不会往这里多看一眼。不过怎么说,掉进淖泥的金子也是金子,而我手头略紧。”
拍手,啪,一拍即合。
“可你并不是会缺钱的人。”他确信无疑。
“吃喝不愁,正确。可我要做的事情需要很多钱。”
话题进入下一篇章:“你要做什么?”
你缓缓微笑,看着七海:“我有一个计划……”
有趣的是,故事经常以这句话为开端。
如果你的人生是一本小说,那她一定不畅销,因为并不波澜壮阔,却真的很长。
你定好的典仪时间在下周三,七天以后。你让七海做你的助手。
如果你是一个领导,错了,没有如果,你确实是一个有些失职的上司。
七海在周三上午敲响你的办公室门:“你还没和我说我们要做什么。不是你上周和我说,这周有个只有你能操作的委托么。你让我协助你。”
临场,你的手里还捧着佛学通识和圣经,若有来生,你不愿意再撰写文稿——大部分公务文书的本质是在无中生有,试图从镜花水月里搞到真东西。
经过七海提醒,你才会想起接下的日常安排里有一项公务接待。你当即停下手头的工作,带七海往约定的地点走去。
“那个啊,”你有点重视,但不特别上心,摆了摆手说:“你只要像灰原那次一样就好,不过你记得聪明点。”
“……”
七海似乎很难忍受你这样轻率地提起他的噩梦。
你疑惑:“不是已经救回来了么?”
“但如果你曾经经历过死亡,就不会戏弄的谈起它。”他这么对你说,说他的心结:“可那个时候,我认为你们都离开了。”
你的离开是抽象意义上的,因为疏离和陌生;
灰原则是无可奈何的真实——肢体消解和融化。
“好吧,那我不说了。”
七海呼出一口气。
“……你似乎很难置信?我有那么不好说话吗?”你又不是什么魔鬼。
话题到此为止,因为你先进入了一个房间,七海随后。
它一点也不特殊,只不过是这个下水道的大楼里最平常的办公间。里面,有一个独自坐着的老人恭候多时。
见到你进来,他还颤巍巍站起来,迎向你。
你避开了:“你好,这是我的助手,七海。七海,这是我的客户,不晓得名字。”
你也不是个好的服务员。
2006年,你在日本的生活开端于一些正经人不走的小巷,现在,你在这个鼠辈聚集的地方悄悄摸摸经营起小本生意。
这个老人在先前的夏天给了你一点新生活的起步资金,如今,他又要做相同的事情。一切为了存续和生命。
看起来你比两年前的你,没什么长进。
不过么……
你展开双臂,拥抱美好生活一样发言:“让我为你们隆重介绍,【铸炉的赦罪】。铸炉,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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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的神明。她能带来改变、火焰、终结黑夜……好,以上这些都不重要。”
“……”
“……”
活跃氛围的话到这里就说够了,你开始讲有关事项:“火能带来毁灭,也能引领新生。我会借铸炉的力量操使禁断的魔法,然后你的**得以重塑。怎么样,听起来是不是还挺简单的?”
并非如此。
火、秘术、重塑天方夜谭。
不过眼前的两个人都见识过你的能力,他们对此接受……不算良好,但也达到了将信将疑。
你有些后悔这几天忙着钻研学问,没花时间布置一个看起来像那么回事的场所了。至少它看上去能取信于人很多,而不是这个坐下来就能办公的寻常房间。
你认识到氛围感的重要性,下定决心:下次一定。
你甩甩胳膊,但也不真的反思:“上次你在病房里可没那么多讲究。”这人造的瘘外面可还是外接装粪便的袋子呢!他的尿袋就系在床边。
你没再说七海上次协助你的事情,虽然山里条件更差。
不再和这些不懂事的小家伙们讨论环境因素,你的一只手指顶在老人的额头上,迫使他屈着身子折到一个俯身抬头的别扭姿势。
舒适度不在你的考虑范围内,他的手抓不稳拐杖,哐当一声回响在房门紧闭的居屋。
无人顾及它。
你在缓慢地背诵已经熟悉的祷词,他们中没人听得懂你的深渊曼达安语,断断续续的音节和近似呼号的念唱让你看起来像个设备不齐的神婆。
你的背后扩散出一块影子大小的灰色烟雾,滋滋冒着火花,那是汽灵,应召前来提供热力帮助。金到发白的澄亮火焰经由你的指尖传递到老人的眉心,再扩散到全身。你眼见着火焰消除了健康,也消除了死亡,最后火焰只裹挟杂质回到你身上。
现在,是你要承担这些的时候了。
厚重的负担转移,迁徙,你是这场落叶归根事务里最后的承担人和清扫者。捏着鼻子收拾残局的感觉并不好受,不过好歹铸炉厚爱,你没在仪式上遭遇为难。
老人光秃秃的头顶上如贫瘠的土壤生新芽,他的头发和凹陷的脸颊一起生长。你知道,七海知道,没有镜子但有知觉的他本人也知道,他逆转了衰老,重塑健康。
不过有一个大前提,是在你的帮助下。
他的感激不必多提,你让他别客气,记得打钱和宣传还有保持联系。
“哦对,还有注意保密。”
“您……现在说话果真直白。”
你是一个对疾病和衰老有应对妙招的神秘女人,年龄当然也不能凭外表简单论断,他对你说话更恭敬,但也意图拉近距离。
你顺着他讲:“和年轻人在一起是这样的,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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