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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俗话说的好,身正不怕影子斜。
窦长君从宫外弄来了一些特殊的药,并声称自己已经找人实验过了,都是效果显著但又温和不伤身的。
他还特地让人把药磨成粉末,如此一来,每次只需在香炉中放上一点,事后再倒掉残渣即可不留一丝痕迹。
可哪怕他说的再怎么天花乱坠,窦漪房都觉得还是自己亲眼看到的效果更真实些。
至于怎么看到效果,很简单,她找个人来试试就行了,而在她的昭阳殿中,只有刘盈一个真男人,于是乎,她毫不犹豫的按哥哥说的办法做了。
结果就是第二天她起不来床,而刘盈也没起来,好在是休沐日,倒也无妨。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情药的缘故,总之在这次之后,他们恩爱的次数多了许多,甚至感觉越发合拍。
在这个过程中,刘盈是越来越爱她,可窦漪房自己,却是痛并快乐着。
她知道刘盈爱她,心里也不是不动容,可她也知道他不会为了她不顾一切,甚至很多时候还要她妥协,让她受委屈。
而反观林清源待刘元,那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总而言之一句话,不用刘元操心任何事,也绝不让她伤心难过。
为着这个和自己年少的情思,窦漪房就不可能放弃心底藏着的那个他。
更别提这些日子她和刘盈恩爱良多,她的心情也因为有目标而好转,但却偏偏就是没有身孕这个糟心事了。
一开始她还日日让公乘阳庆为她诊脉,到了后来一直没信儿也就不耐烦了,十天半个月唤太医来一次,都是正常状态。
就这样,日子很快就到了来年二月。
公乘阳庆例行看诊后,却发觉窦漪房似乎有喜脉了,但事关重大,他又不敢妄言,本想再仔细号号,可偏生那天馆陶公主一直在闹腾,她着急去看,也就撇下了对方。
这种情况下,公乘阳庆也不能说把后妃拉回来继续看诊,没法子,也只能先告退了。
但这事儿一直在他心里盘桓,心里也着实担心,哪怕配药的时候都下意识的抓了安胎的方子。
还是一旁的徒弟淳于意提醒了一声,他这才回过神来,并寻了个年纪大了,记性差的理由,准备把刚才的事揭过去。
淳于意自然是劝慰,只他却留了个心眼,记下了此事。
他师父的医术如何,他这个做徒弟的最有发言权,而年纪大了,记性差这个理由,看似毫无破绽,但放在老中医身上,就有些不对劲。
特别是,淳于意注意到,刚才师父抓的那些药材只差几味就能组成一副安胎的方子的时候,他心里的怀疑就更大了。
尤其是最近几天,他师父主动去昭阳殿的次数增多了,这一切的一切,都只能让淳于意联想到一件事。
那就是,窦夫人有喜了,但月份太浅,脉象若有若无,所以他师父才没有上报这个情况,而是打算彻底确定了再讲,以规避风险。
从太医的角度来看,这么做无可厚非,可对于淳于意来说,这个消息说不定能带来点好处。
于是乎,他果断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林清源,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煽风点火,只如实叙述了自己的所见所闻。
林清源知道后,自然高兴,可在高兴之余,又不放心,于是淳于意顺势提出,可以过些日子确认了再通知陛下。
但林清源却有些犹豫,原是近来刘盈和窦漪房颇为恩爱的事让他担心,如果两人没个轻重,会不会伤着来之不易的孩子。
如果要解决这个问题,那最好的就是让刘盈或者窦漪房知情,真的自然皆大欢喜,可万一要是没怀上,恐怕事情就麻烦了。
特别是近来窦漪房的情绪状态特别不稳的情况下,林清源也怕刺激她,思量再三后,还是打算通知刘盈。
可要是他亲自去说,只怕也有些不妥,更不能让淳于意开口,否则公乘阳庆那儿怕是会多想。
一时之间,林清源有些左右为难,最后还是淳于意出了个主意,他们谁也不必去说,只需让陛下自己召见公乘阳庆,询问窦夫人的身体状况,并说出恩宠比较频繁的事实即可。
想来到时候公乘阳庆为了以防万一,也会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的。
林清源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便趁着去宣室殿的时候,提到了刘元最近身子不太舒服的事,顺势让他想起了窦漪房,便派人去把公乘阳庆请来。
那意思很明确了,他要关心自己的爱妃。
公乘阳庆一来,又听刘盈这么一问,还有旁边林清源不时打趣几句恩爱什么的,顿时这小老头就惶恐起来了。
“陛下,微臣要向陛下请罪啊。”他跪下行了大礼。
“这是怎么了?”刘盈是一脸的茫然啊。
“难不成是漪房她不舒坦,还是……”,他心里一紧,迫不及待的询问着。
“启禀陛下,窦夫人并无大碍,她只是,只是好像身怀有孕了。”到底他还是把这话说了出来。
“身怀有孕了?”刘盈愣了一下,随即就是大喜,“这是好事啊,你怎么……”,然后就是不解。
“许是孩子太小,这喜脉若有若无,微臣不敢确定,故而一直未曾上报,微臣有罪啊。”公乘阳庆再次行了跪拜大礼。
“之前一直顾及着,不曾上报,那为何你现在又……”,刘盈还是不解。
“咳”,他还没说完,一旁的林清源就轻咳一声打断了他,并轻声提醒了一句。
“也许是他方才听到我赞你们帝妃恩爱不已了吧。”
“……”,刘盈听到这儿,脸颊也不自觉的染上了一抹红,可见是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了。
“你,你……”,他指着公乘阳庆似乎想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要说点什么。
“好了,你先下去吧。”还是林清源给他们两人解了围。
于是在刘盈的默许下,公乘阳庆退出了房间,但也没敢走,就在外头侯着。
而房间里,刘盈显然还在消化这个巨大的好消息,脸上的表情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朕得回去,得快点告诉漪房,她盼儿子可是快盼疯了啊。”说着,他就要往外走。
“等等。”林清源却眼疾手快拉住了他。
“先生?”刘盈回头看去,眼里满是疑惑。
“你没听公乘太医说吗?这消息还不确定了,漪房的情绪最近有些不稳,又涉及到她最盼望的孩子,万一空欢喜一场,她怎么受的了啊。”林清源说的有理有据。
“对对对,是朕太唐突了,考虑的不周全。”刘盈听到这儿,也冷静了不少。
“那就等确认了再说。”他当即决定了。
“不止如此,你还要节制些。”林清源看了他一眼,隐晦的提醒了一句。
“知道了,知道了,”听到这句,刘盈脸上更红了些,但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就这样,两人达成了一致,再次把公乘阳庆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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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吩咐了一番。
又过了两旬左右,来到了二月末,这次公乘阳庆再给窦漪房把脉,总算是确认了是有孕了。
考虑到之前陛下的吩咐,所以他第一时间通知的,还是刘盈,说来也巧,他禀报的时候,林清源也在。
得了这么个好消息,两人自然都高兴的很,林清源催他去告诉窦漪房,可刘盈才迈出两三步就停住了。
“早先不是说要亲自告知她的吗?怎么现在反而犹豫了,难不成是高兴的走不动路了?”林清源见状,打趣了一句。
“哪有?朕只是突然想到再过几天就是上巳节了,到时候说出来,岂不是喜上加喜?”刘盈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原来是要准备惊喜啊。”林清源笑了笑,表示理解。
“难道先生就没给姐姐预先备下什么吗?”刘盈也开始调侃他。
“自然是有的,上巳节嘛,定情之日,还是要热闹热闹的。”林清源却面不改色,直接承认了。
“行,那我们就各自准备各自的,届时双喜临门,定然十分快活。”刘盈憧憬道。
“不过在那儿之前,我觉得你应该去和母后谈谈,她对漪房的态度,着实有些……”,林清源抿了抿嘴唇。
“总之,今时不同往日,漪房有了身孕,且经不得大起大落呢。”他点到为止。
“知道了,其实不止这个,连赵国的归属,也得一并落下来才是,扯皮了这好些日子,朕也是心力交瘁啊。”刘盈叹了一口气。
“那你是想把赵国封出去了吗?”林清源看了他一眼。
“如果这样能让母后顺心,并不在折腾漪房的话,那朕说不定会这样做的。”刘盈斟酌着。
“可母后并不是真的想要其他诸侯王继任赵国君位的。”林清源在暗示,吕雉分明是想要这些诸侯王的命。
“……”,刘盈没说话,沉默了良久后,“朕现在也只能顾自己了。”
“俗话说的好,‘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朕的兄弟们毫无异心,那便是做了赵王,母后也不会怎么样的。”
言下之意就是打算默许吕雉的安排了。
“只要你心里清楚你在做什么就行了。”林清源听到这儿,也不在多言。
“嗯。”刘盈答应了一声。
第162章
你疯了吗?这可是欺君之罪!
刘盈去了一趟长信宫,也不知跟吕雉说了什么,总之他离开后,吕雉感觉心里五味杂陈的,还有些堵得慌,便派人把审食其找来,想跟他说说话,等人来了,寒暄两句后,便进入了正题。
“方才盈儿来我这儿,言说窦漪房又有了身孕,你怎么看?”吕雉问他。
“这是好事啊,延绵子嗣,为皇室之福,陛下如今一个儿子都无,如若这胎是个皇子,于江山稳固,也是有益处的。”
审食其没有站在哪方的角度上,而是直接上升到了吕雉最关心的两方面,以规避婆媳不合的问题。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含饴弄孙,尽享清福,谁能不喜欢?可偏偏是窦漪房有了,盈儿还为了她来跟我做交易,你说我这心里能不堵得慌吗?”吕雉愤愤道。
“什么交易?”审食其果断忽略了前半句,而抓住了后半句。
“他答应让我来决定赵王的归属,可前提是要后宫和睦。”
“后宫和睦?后宫如今就窦漪房一个妃嫔,这不是拐着弯的指责我苛待了她吗?娶了媳妇忘了娘,我算是彻底体会到了。”吕雉越说越气。
“好了,消消气,陛下还年轻,一时执拗也是有的,很是不必生这么大的气的。”审食其给她端了一盏清茶,软下语气宽慰。
“他年轻?是,他是年轻,可今天这事儿处理的多干脆啊。”
“以前为了刘如意那个狼子野心的弟弟,他都敢跟我对着干,现在却愿意把其他兄弟交给我处置了。”
“如果仅仅是这样,那我一定会叹我的孩儿长大了,有大局观了,因为在这宫里,心狠手辣远比仁慈心软能过得更好。”
“可他偏偏不是从江山社稷出发,而是为了一个女人!”
“你让我怎么,怎么……”,吕雉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又恼又恨,还有恨铁不成钢,但在心底深处,还有一丝丝的羡慕,因为她从来没有被丈夫这般回护过。
刘邦是什么人啊,想当年楚汉争霸,老爹都要被项羽烹了,他还喊着要分自己一杯羹的,亲爹尚且如此,更不必提她这个不得他喜欢的发妻了。
至于戚夫人,吕雉看的明白,刘邦那不是爱,而是宠。
可现在自己儿子对窦漪房不是这样的,那是既宠又爱。
倘若真的放任下去,那将来还有她的小嫣儿什么事?
‘不行,绝对不行,身为皇帝,怎可被儿女私情牵绊左右,这个窦漪房不能留,绝对不能留!’吕雉下定决定要除掉对方。
而最好的机会就是等她生产的时候,去母留子,如此一来,孙儿有了,敌人也除去了,儿子纵然会伤心,可吕雉相信,时间会抹平一切的。
她虽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可审食其明显感觉到了杀意,但他不动声色,识趣的不再提这些。
“好了,后宫不安稳,我知道你心里不舒坦,可眼下重要的是前朝,是赵国的归属,你想好让谁去当这个赵王了吗?”他果断岔开了话题。
“……”,听他提到了政事,吕雉好歹平息了一下情绪。
“你觉得淮阳王刘友怎么样?”她提出了一个人选。
“他是先帝的第六子,封地也不算富裕,倘若改封,他倒不会不同意,只是,为何是他,而不是代王刘恒,或者梁王刘恢呢?”审食其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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