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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0-19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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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姑娘不是同一人罢了。

    但不管如何,这都是对她的背叛,没有任何女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哪怕她并非从心里喜欢这个丈夫也一样,可偏偏现在准备背刺自己的,恰恰是她最亲的人。

    这个事实简直让她恨得牙根痒痒。

    奈何她才当上皇后没多久,地位不稳,并不能对窦长君做什么,甚至都不能声张,否则让太后吕雉知道了,窦漪房相信,对方是绝对不会放过从内部瓦解他们的机会的。

    “姐姐?你没事吧。”一时之间腹背受敌,导致窦漪房现在的情绪有些失控,面上的表情也阴沉的很,窦少君惴惴不安的唤了她一声。

    窦漪房回神,看到他眼里的担忧和关切不似作假,总算心里有了些安慰。

    既然长兄已经信不过了,那拉拢住幼弟也是一样的,总归她身边得有个能替她办事的人才行。

    “少君,你想不想读书识字?姐姐替你找一个先生好吗?等过几年你学业有成,再通过科举考试,就能做官了。”于是乎,她定了定神后,开始跟他商量。

    “做官就可以不受人欺负,可以保护姐姐了吗?”窦少君不傻。

    “是,我们窦家现在看着富贵,可一切皆系于我和启儿两人之身,如同空中楼阁,摇摇欲坠,令人心惊胆战。”

    “可如果你肯帮姐姐的话,那将来,我们窦家才能走的更远,好日子也更长久。”她开始循循善诱。

    “姐姐,我是个粗人,不懂什么大道理,可我知道姐姐都是为了我好,那我听姐姐的就是了。”窦少君答应的很痛快。

    他也不是不识好歹之人,他其实也隐隐察觉到了二姐和长兄之间的矛盾,可他并没有想着站队到长兄那头。

    因为兄弟两个实在不熟,而窦漪房这个二姐呢,好歹当年还是为了他能过得好些才被舅母哄骗入宫做宫女的。

    而且他能有今天,也是因为姐姐当了皇后,如此一对比,他的心偏向谁,那就是显而易见的了。

    “好,那我回头就跟陛下提,将来我和启儿,也总算能有娘家人依靠了。”窦漪房看出弟弟的真诚,当下也是感动不已,还从袖中拿出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

    “姐姐莫哭,我一定好好读书,不让你失望,也给我大外甥争气。”窦少君见她流泪,手足无措的想要安慰。

    但这一着急,说话也就颠三倒四,不着边际,好好的承诺,反而让他说的傻里傻气的,可也恰恰如此,让窦漪房觉得暖心不少。

    不管怎么样,现在她总算有个可信任的兄弟在身边了。

    这边打定了主意,当晚她就跟刘盈说了,也没提什么特意要学识渊博的博士官教导弟弟,只道希望他读书识字,将来不至于做个睁眼瞎,也免得让人笑话。

    小舅子想进学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刘盈又一向爱重窦漪房,自然答应的十分爽快,还许诺说,若将来真学出个样子来,他必然会加以提拔。

    窦漪房自是谢恩不提。

    他们夫妻其乐融融,而另一头的长信宫里,吕雉已经得到了刘盈将赵国废成郡县的消息,正在大发雷霆,因为这下她彻底没了理由折腾剩下的诸侯王们。

    可也因此,她终于锁定了目标,代王刘恒,一定是他取代了自己的儿子,登上了帝位。

    ‘刘恒必须死,谁也救不了,我说的!’

    吕雉发了狠,涉及到根本利益,她也顾不上嫁给刘恒的侄女了,发誓要斩草除根。

    同一时间,在鸿台,林清源也正满腹心事的望着代国的方向。

    早在他提议要废赵国为郡县时,就猜到吕雉这次绝对可以锁定目标且势必要下杀手了,但现在事到临头,他又难以抑制的产生了愧疚之感。

    史书记载和现实情况一遍遍在他脑海中交替出现,让他沉默良久,最后,他在心里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第185章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当然没有,哀家就是客气一下。

    “什么?你说你想去代国一趟?”

    当林清源找到刘盈,并告诉他自己的打算后,对方的惊讶简直溢于言表。

    “先生,现下是九月中旬,马上就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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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的年节了,这个时辰你跑到边境去做什么?”他不理解。

    “正因为快到年节了,今年又着实不太平,死的诸侯王太多,你剩下的兄弟们也难免心有戚戚。”

    “我想趁着送年节礼物的机会,代你去慰问一下,安安他们的心也是好的。”林清源把自己想好的理由抛了出来。

    “那派个人去不就行了吗?而且你要是去了代国,再转道回淮南国,估计也赶不及,可若是只去看四弟,而不去看七弟,只怕也不太好吧。”刘盈摇了摇头。

    “我听说淮南王刘长已经上书母后,要求今年回长安过节了,而代王刘恒却称病言说来不了,前头又有改立赵王的事杵在那里,我是担心他这是不敢来了啊。”林清源忧心忡忡。

    “朕都已经废赵国为郡县,令其直接隶属于中央了,四弟不该再害怕了啊,难道他信不过朕吗?”刘盈皱了皱眉。

    “代国离长安颇远,很多消息也未必互通有无,你的仁义善心,人家也未尝看得到,先一步防备,也无可厚非啊。”林清源说了句中肯的话。

    “那要是这样的话,你就更不能去了。”刘盈听到这儿,坚定的摇了摇头。

    “如若四弟真的心有疑虑,难保不会扣下你做人质,届时朕就不止会再失去一个手足,还会痛失先生这位大才。”

    “而且代国与匈奴接壤,冒顿老单于每每派人递国书,都必要问候先生和嫣儿,这简直就是猛虎窥伺,垂涎欲滴,朕是傻了才会准你去边境晃悠。”,刘盈连连摆手。

    “可是……”林清源还想说点什么,却才起了个头就被他打断了。

    “朕也不说别的了,就问你一句,先生,这事儿你跟姐姐和嫣儿说过了吗?她们知不知道你想在寒冬腊月去边境而不是在家陪她们呢?”刘盈挑了挑眉。

    “一家团聚固然重要,可社稷安稳更重要,如果我告诉元儿是为国做事,我想她是不会反对的。”林清源并不担心这个。

    “说到为国做事,那朕就不得不提了,来年三月要再进行新一轮的科举考试的试点。”

    “还要给原来赵国治下的地区加名额,开恩科。”

    “还有先生之前提议过的,在中央设置最高学府太学的事……”

    “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个能离得了先生啊。”

    “倘若你真的去了代国,一路舟车劳顿自不必提,要是再碰上极端雨雪天气,耽误到明年,来不及主持科考的一众事宜又该如何?”

    “这可是千千万万普通老百姓的希冀与盼望啊。”刘盈掰着手指头一件件细数,总而言之一句话,就是不同意他去。

    “罢了罢了,我不提了就是,也免得你再唠唠叨叨个没完,一时之间,竟是分不清谁是老师,谁是学生了。”

    林清源听他小嘴叭叭的,一点磕绊也不打,态度又十分坚决的样子,最后也只好无奈妥协,未免暴露真实意图,还打趣了一句。

    “先生不是说过吗?‘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朕正是听了其中的道理啊。”

    只要他不离开,怎么都好说,刘盈也乐的陪他斗两句嘴。

    “行啊,你这也算是知行合一了。”林清源听他拿自己的话堵自己的嘴,一时哑然失笑,最后也只得说了一句这话。

    “那是啊,朕是天子,天子言出必践嘛。”刘盈抬了抬下巴,十分得意,还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说快夸我,快夸我。

    “都多大了,还这样小孩心性?”林清源难得见他这般孩子气的模样,有些宠溺的笑了笑后,认命的摸了摸他的头。

    “也只有在先生面前,我才会如此轻松了。”刘盈蹭了蹭他的手心,换了自称的同时,也颇有些感慨的叹了一声。

    “虽然皇帝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可同时也拥有万人所不及的孤独,偶尔能有个人说说心里话,真的是很难得的。”

    “先生,你我约定,要一生互相扶持,把大汉打造成空前的盛世,可好?”话到此处,他一脸郑重的邀请道。

    “自然是好。”林清源一愣,随即重重点头。

    他们君臣相得,骨肉至亲,这一刻,林清源的心也不由自主的偏向了这边。

    只是要放任吕雉除掉代王刘恒,他心里还是有点过不去,不只是因为这事因他而起,更重要的是,他知道,代王刘恒应该是史书上的汉文帝的。

    如果提前将其抹杀,那后果如何,可就难以预料了。

    亦或者,刘盈可以取代刘恒,成为现在的汉文帝,以此修正历史,不至于使其彻底脱轨,也让他没了先见之明。

    可整件事中,刘恒又有什么错呢?凭什么成为权力交锋中的牺牲品呢?

    而最后这点,才是他受到良心谴责的重要原因。

    结束了和刘盈的对话,他走在回鸿台的路上,可却在半道被长信宫的宫女拦截,言说太后传他觐见。

    林清源隐隐猜到了什么,也没多问,跟着引路的宫女就去了长信宫,才迈进厅堂,就见吕雉正坐在案台后,桌上还摆着酒菜,她还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

    她越是和蔼,就代表其中必有古怪,林清源不敢大意,走到她跟前,如常行礼。

    “儿臣拜见母后,愿母后长乐未央,永受嘉福。”

    “免了,过来坐吧。”吕雉微微抬手,亲热的招呼了一声。

    “谢母后。”林清源随即按规矩坐到了她右侧下首处。

    “今儿个也不是什么大日子,如何母后这般有雅兴,特地邀儿臣过来饮酒呢?”未免落入下风,他先发制人抛出了话题。

    “确实不是什么大日子,不过是哀家和元儿这些天看账本,不管是中央治下的郡县区域,还是各诸侯国内的财政情况,大部分都比去年盈余许多。”

    “这一时心情舒畅,难免想小酌一番。”吕雉娓娓道来,丝毫不见不妥。

    “既如此,母后何不准备一场家宴,晚间坐在一起庆祝,岂不更好?”林清源的警惕却更甚。

    “哀家刚才说大部分情况良好,但也有那些个不出色的,比如说,代国。”话到此处,她加重了语气。

    “母后容禀,代国地处边疆,本就是苦寒之地,又与匈奴,鲜卑等蛮夷部族接壤,内部情况复杂无比。”

    “而且去年雪下的太大,牲畜牛羊受损,今年能收支持平,而非入不敷出,就已经是很好了。”

    “这些记录在少府那儿也都有备案,母后若要细查,命少府令前来禀报就是了。”林清源尽量让自己从客观角度分析问题,但涉及到了他一直关注的人,也难免有些紧张。

    “你都这么说了,哀家自然不会不信,既然代国今年过的不好,那哀家就让人多送点节礼过去。”

    “代国苦寒,旁的也就罢了,只这烈酒定是需要的紧,哀家特地让人多多的屯下,以备不时之需。”

    “这好酒又怎么能没有好的酒器承装呢?哀家想起你和元儿刚成亲那会儿,送了哀家一个九曲鸳鸯壶,正好一并送去给代王,也让他感受一下亲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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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的气氛。”

    吕雉这话说的漂亮,让人挑不出半分差错,可林清源却听出了里面暗藏的杀机。

    九曲鸳鸯壶是他画了图纸,让人烧制出来的,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东西的用途呢?

    “母后,母后容禀,儿臣听说代王后又有身孕了,恐怕代王也不好在她面前多饮酒,不如母后多赐下些长安特有的吃食,想来代王和王后必会感恩戴德。”他心里着急的很,又不敢贸然阻拦,只能旁敲侧击。

    “清源,你怎么忘了?长安距离代国可有千里之遥,再好的吃食也放不住啊。”

    “不过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那这样吧,哀家再挑几个厨子一起跟着去就是了。”吕雉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不过好在没直接戳穿。

    “母后思虑周全,儿臣惭愧。”林清源还能说什么,只能拱手行了一礼,算作服软。

    “清源,哀家跟你打个赌吧,就赌这次这些东西送过去后,代国到底会不会派人来报丧,如何?”吕雉挑了挑眉。

    “母后……”,她说的这么直白,竟让林清源愣在当场,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哀家跟你赌,送过去这些东西都无毒,但是,代国也一定会派人来报丧。”吕雉再一次重复了一遍赌局。

    “母后怎么知道?”林清源皱紧眉头反问,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不是你做的,那你怎么这么肯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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