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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0-20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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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他的缺点,和我不一样的生活习惯,他也会体谅我,迁就我。”

    “这世上没什么人是完美的,而我们,却可以找到契合点,这就够了,不是吗?”刘元对自己的婚姻很有信心。

    “元儿啊,我当然相信你和清源都是真心的,可再坚固的堡垒,也抵不住风吹雨淋,你需得有些防范才是,毕竟,危机并不只是来自内部,还有可能是外力作用。”

    吕雉不忍心打破女儿的美好生活,所以并未直言告知窦漪房对她的丈夫心怀不轨,而是委婉的提醒她,应该警惕。

    “母后?”刘元不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总而言之,你手里应该有些应对的法子才是。”吕雉没有直说,反而话头一转,提起了别的,“我打算把内宫的权力都移交给你。”

    “母后,这怎么行呢?别说你还在,就是万一……”,刘元不愿说出那话。

    “我是说,即便将来母后不管了,也该是漪房啊,说到底,她才是盈儿的妻子,我大汉的皇后,统管内宫,也是应当应分的啊。”她不理解为什么母亲会有这种想法。

    “窦漪房虽然是皇后,但出身卑贱,又小家子气,还没经验,也就难免会被那些个下人糊弄,倘若内宫被她管的一团糟,盈儿在前朝又岂能安心治国呢?”

    吕雉的话听起来有道理,但其实细琢磨的话,根本站不住脚,她自己或许也知道这点,所以很快抛出了第二个决定。

    “还有,我要让你弟弟,把启儿交给你照顾。”

    “什么?”刘元的注意力瞬间就被这个吸引住了。

    “母后,内宫的权力给我也就算了,怎么能把启儿的抚养权,也从漪房那儿拿过来呢?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些?”她皱了皱眉头,不是很认同母亲的话。

    “过分什么?”吕雉却不以为然,“这一大家子里,就窦漪房一个外人,我能松口让她当皇后已经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了,她还想要什么?”

    “再说了,启儿虽说是她生的,可更是刘家的子孙,还是我大汉的太子,储君,那能随随便便让什么不着五六的女人带着吗?万一左了性子,那谁担得起这个责任啊。”

    吕雉这话刻薄的很,显然就是半点也看不上窦漪房,并打算从根本上剥夺对方的底气,将权力和儿子都拿掉,以确保她完全没能力威胁自己的女儿。

    “……”,刘元虽然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很显然,她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母后,这事儿,你跟盈儿商量过了吗?”刘元只能委婉的提醒,恐怕没她想的那么简单。

    “我会让他同意的。”吕雉却抬了抬下巴,丝毫不担心。

    “那如果,我并不想要这些呢?”刘元不是很情愿接手。

    “元儿,有时候,我们必须做一些不想的事,因为只有这样,等将来我们想做什么的时候,才不会有太多掣肘。”

    “机会,总是掌握在有准备的人手里啊。”吕雉摸了摸女儿的脸颊,语重心长的教导着她,而刘元则是似懂非懂的听着。

    她不懂也没关系,因为吕雉知道,总有一天,女儿会懂的,而自己留下的这一切后手也总会有用武之地的。

    而就在母女两个沟通的时候,林清源也在跟张良继续那一盘未完的棋局。

    “在代王暴毙的讯息传回来之前,不疑已经跟我说过你让他训练鸽子的事了,我本来以为只是为了好玩,不想,还有传递消息的功能吗?”张良捏着白子,轻轻敲了敲棋盘边缘。

    “是啊,鸽子是一种很恋家的鸟儿,只要给它些吃的,再给它筑个巢,它就会很听话了。”林清源抬手放下一枚黑子,“留侯,该你了。”他提醒了一句。

    “不是该我了,而是该结束了,对吧,这局棋。”张良没有继续。

    “也许棋局是该结束了,但人生并没有。”林清源听到这儿,终于抬起头看向了他。

    “所以,你果然是怨恨着太后娘娘的吧,不然也不会拖上这么久,其实你要是真想杀代王的话,应该能做的更快更好吧。”张良直接点破了他内心隐藏的情感。

    “我有什么理由怨恨她呢?”林清源却不答反问。

    “大概是因为,她让你变得不像你了。”沉默了一会儿后,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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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声道。

    “那我本该是什么样子呢?”林清源歪了歪头,眼神清澈的仿佛多年前的那个二十二岁,带着满腔热忱来到祖国山区支教的小伙子。

    “你本该像你的名字一样,是一条清澈可见的浅溪,活的简单又快乐,可如今,我看到的,却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泉。”

    “虽然增加了神秘,但也带来了悲伤,所有一切的美好,都封存在了你心里,让旁人轻易窥看不得。”

    张良只用最简单的言辞,就描述出了此时林清源最正确不过的状态,可见他对人心的把握何其细微。

    “那么,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呢?”这一次,不等他回答,林清源就自己说了起来。

    “因为以前,我只是林清源,而现在,我是刘元的丈夫,小嫣儿的父亲,盈儿的老师,还是太后娘娘的女婿。”

    “我不得不按照她说的做,只为了消除,那可能对我在乎的人的伤害。”

    “身份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仿佛套上了这个,人就完全变得不像自己,甚至可以心安理得的做一些,打心底无法认同的事。”

    直到这一刻,他都觉得无法面对那样的自己,面上表现出来的,也是厌恶和唾弃,但心里却又深深的无力。

    “……”,而对于这个残酷的现实,张良也没办法开解,最后,他也只能说一句。

    “以后习惯就好了,我们这样的人,哪有只为自己而活的。”

    “是啊,我们这样的人,哪有只为自己而活的,可我就是不服气啊,我凭什么不能为自己而活呢?凭什么就要受别人的摆布呢?”

    “我的婚姻是她安排的,我的人生是她规划的,我的一切的一切,都在按她的想法按部就班的下去。”

    “哪怕毁掉我的信念和我早已习惯的安稳日子,她都做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那我凭什么,不能报复她呢?”

    “又凭什么,不怨恨她呢?”

    ……

    他似乎是在解释给张良听,又似乎是在说给自己听。

    但不管如何,现在这个状态,看着就不对劲的很。

    “小友,你……”,他欲言又止,很是担心。

    “放心吧,留侯,我没有疯,只是有一点不甘心而已。”林清源却坦然面对着他。

    “不甘心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被人利用的渣都不剩,不甘心自己一生都要受人摆布,身不由己。”

    “可有一点我也不得不承认,倘若当初不是母后救了我,恐怕现在我连成为她棋子的资格都没有,更不必提,做这掌控全局的棋手了。”

    “从这一点来看,我还得感激她呢。”

    他很平静,可这种平静,却没由来的,让张良更担心了,不是担心他会伤害别人,而是担心,他会伤害自己。

    想到此处,张良微微前倾身子,握住了他的手,这一刻,林清源愣住了。

    “留侯?”他不明白。

    “如果不喜欢,没必要强撑着,这是家里,不是外头,不用忍着。”

    明明是最朴实不过的话语,却让他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嗯。”他回握住对方的手,重重点了点头。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并不是亲人,但这一刻,却胜过亲人,也许这就是他一直想要寻找到的归宿和温暖吧。

    第195章

    看在你母亲时日无多的份上,别说这些废话了,行吗?

    吕雉打定了主意,那便是谁也更改不了的,跟女儿说过心里话没几日,她便寻来了儿子。

    刘盈到时,正巧看到她伏在床榻前,不停的咳嗽着,一旁的宫女正捧着汤药和手帕侍奉着。

    眼看亲生母亲这般难受憔悴,便是他心里有再多的不满,此刻也都压了下去,情不自禁的便上前接过了宫女手中的汤药。

    “母后,你好点了吗?”刘盈亲自喂她喝了一口药。

    “好什么啊,我看着,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儿了,咳,咳,”话到此处,吕雉又咳嗽了几声,一旁的宫女忙递了帕子过去接着,等移开时,刘盈眼见上面是有血迹的。

    “母后,母后,快,再喝一口汤药吧。”他当下就担忧的不行,又舀了一勺喂她。

    “人的命数到了,喝再多汤药也没用,”吕雉却微微摇了摇头,并用眼神屏退了左右。

    “母后千万别这么说,儿子怎么受得住啊,太医们都在外头候着呢,我这就叫他们进来。”

    刘盈甚至都不自称为‘朕’了,可见他心里还是有母子之情的。

    “盈儿,这些日子,我病的糊里糊涂,但脑子里一直在想一件事,那就是这么多年走下来,我到底有没有后悔过。”

    “当初戚夫人母子的死,以及现在你其他兄弟的死,其中种种,虽不全是我下的手,但也差不离了。”

    “想来对这些,你心里也有数,不然也不会怨我,这么多天,也不曾来看我。”话到此处,吕雉自嘲的笑了笑。

    “母后言重了。”刘盈垂下眼帘,并不接这个话茬儿,虽然他心里确实这么想过,但现在他并不打算说出来刺激她,以免一个不慎造成什么严重后果。

    “说什么言重,不过是你心里还不肯原谅我。”但吕雉却不避讳,“不止是为着你那些庶出兄弟的死,还为着窦漪房难产的事,以及食其的存在,对吧。”

    “这么多年,大概这些都让你如鲠在喉,恨不能除之而后快吧。”她直接把所有的一切都摆在了明面上。

    “……”,刘盈没说话,依旧低着头,但端碗的手却握得死紧,手背上的青筋都隐隐显露了出来。

    “可是盈儿,你为何不反过来想一想,如果我什么都没有做,难道你就可以更心安理得了吗?”

    “不,不会的,因为到时候,你会连选择怨恨我的权利都没有,你我母子,连带着你姐姐,都不过是别人砧板上的肉,任其宰割罢了。”

    “也因此,为了保住你们姐弟的命,也保住我们的安稳日子,我不得不下狠手,施毒计,也一步步的变成了别人口中的蛇蝎心肠,狠辣妇人。”

    “可今日我要告诉你,盈儿,不管别人说我什么,我都是不后悔的。”

    “因为如果当初我不做,那么今日,他们的下场就是你我的结局。”

    “你母后我一辈子都不曾服输,当初在项羽那里做人质时如此,后来当皇后被戚夫人踩到脸上来时,依旧如此。”

    “我是绝对不会容许自己落到那个地步的,更不会让你们姐弟,我唯二的骨血,为人鱼肉,被人践踏。”

    “所以我杀了那个贱妇,把她做成人彘,又直接或者间接除掉你那些庶出的兄弟们,就为了稳固你的皇位。”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但我不后悔,一点都不后悔。”吕雉叙说着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神情间颇为坦然。

    “那漪房呢?母后又为何非要她的性命不可?”

    “你口口声声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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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我,为了姐姐,那又为何试图夺走小嫣儿,将她许给我?”

    “外甥女嫁亲舅舅,婆母谋害儿媳妇,这说出去都没人会信的戏本子里的桥段,居然真实发生在我身上。”

    “还有审食其,这么多年来,他的存在,又算什么?”

    “他是以什么身份长时间的待在你身边,又待在我们家里的呢?”

    “母后,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你能给我一个准确的回答呢?嗯?”

    ……

    刘盈听到这儿,实在忍不住了,开始反驳质问,到后来,甚至越发的激动。

    “你到底是说出来了,说出来好啊,不用憋在心里,免得憋出病来。”吕雉却在沉默之后,松了一口气。

    “小时候就是这样,有什么话也不说,现下倒是长了脾气,不过也好,皇帝嘛,有点脾气才镇得住别人。”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以前你父皇对我这样,不想多年后,我又再一次体会着了。”她这话颇有些感慨,并没有别的意思。

    可听在刘盈耳朵里,却阴阳怪气的很,可偏偏,刚才确实是他做错了,以儿子的身份质问母亲,如果真的要追究的话,不孝的罪名肯定是逃不掉的。

    当然了,刘盈也绝对相信,自己的母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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