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笑道:“傻孩子,只要你想回来,爹爹随时接你回来。”
沈清檀双眼一亮,道:“好!”
季照临蹙了蹙眉,问道:“当出宫是玩呢?想来就来?”
沈清檀可怜兮兮望向他,沈若从气势十足,郑重问道:“难道不可以吗?由圣上陪同着。”
季照临张了张口,吐不出半个字。
沈清檀抬起双手,轻拽住他的衣袖,示好地拉了拉,虽无言,目光早已经透露出万千。
季照临:“……”
他抿了下唇,也不把话说死,道:“再看吧。”
马车驶了一段路,经过某个熟悉路段,沈清檀正好撩开车帘,欣喜喊道:“等等!”
季照临原本在闭目养神,无奈掀开眼,问道:“又怎么了?”
“这里是赵姨她们在的客舍,我能进去看一眼吗?昨日赵姨悄悄地走,都没能好好同她道声别。”
季照临额穴跳了跳,这人,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就那么不想回宫是吧?
未得圣上的允准,沈清檀先行蹦蹦跳跳地下车。
她进了客舍里,季照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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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只能跟上去,让马车等候在外边。
沈清檀这时,正在柜台那边问掌柜的:“请问天字六号房的人还在吗?”
“天字六号啊,”掌柜的翻找了会抽屉,慢悠悠说道,“前一阵刚退房。”
沈清檀惋惜地叹了一声。
季照临问道:“这回,总可以走了吧?”
沈清檀认命,抬脚往外。
“姑娘,等等!”掌柜的喊住她。
沈清檀回头,掌柜的挠着脑袋,不好意思地笑道:“差点儿忘了,伙计收拾房间时,发现房里多出来一样东西,应该是她们的,你是她们的朋友吗?要不你把这东西拿去,还给她们。”
沈清檀接过掌柜的递来的东西,是一枚刻了字的竹牌,婉柔两个小字,是赵姨的名。
幸好不是值钱东西,不然伙计和掌柜,总有人会起歪心思。
沈清檀没说话,只是眼巴巴望着季照临。
季照临竭力让自己平心静气,道:“人都不知道去哪了,贸然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若是你要送,那么你自己留在外边,我先回去。”
沈清檀捏紧这枚竹牌,想了想,道:“好。”
季照临要被气吐血,出宫是两人一道出宫,回去时只有他一人,宫里其他人会怎么想?
原本只是想着吓一吓她,倒成给她放宽了时辰。
“这枚竹牌不值钱,都那么泛黄破旧,赵姨还不舍得丢了,定然对她很重要,”沈清檀道,“不见了,她会急得四处找寻吧?”
季照临:“那不就是,你把它放在这里,让赵姨回来寻不就好了?”
沈清檀问:“若她们已经出了城呢?上了回老家的马车呢?”
季照临说不出话,沈清檀又用起怀柔手段:“婉柔是赵姨的闺名,这说不定,是赵姨的夫君送给她的。”
季照临听了,总觉得婉柔这两字,有几分耳熟。
似乎,在哪里听过。
沈清檀又絮絮叨叨地
劝起他,同时,季照临搜索记忆深处的场景。
最后,沈清檀嘴上念出来的名字和脑海中某道沧桑的声音念出来的名字重合。
“婉柔。”
“……”
那道沧桑的声音,是朱全的。
“赵姨,是凉州人氏?”
沈清檀两眼放光,问他:“你怎么会知道?”
季照临:“……朱全,同样是凉州人氏。”
这可巧了,一旦生了疑,季照临从沈清檀手里接过竹牌,细细看了又看,觉得记忆里,好似也看见过这种竹牌。
只有可能是朱全偷偷把玩时,他无意中瞧见的。
“……都耽搁了一上午,不在乎多耽搁那一时片刻了。”季照临说道。
“这话是何意?”沈清檀不解。
“没什么,”季照临道,“出来,若要去凉州,一般是从东城门出城,我们赶去东城门,若是有缘,还能再见上一面,无缘……那就算了。”
晌午的日头正毒辣,兴许是由于最近其他几州灾祸连连,赶来京城避难的百姓众多,出城的队伍都被搁置了,按照上头下来的政策,先放百姓们进城里来。
季照临和沈清檀赶到时,赵姨和她的女儿排在出城的队伍中段,幸好赶上了。
沈清檀迫不及待过去,扬起手里的竹牌:“赵姨,你的东西落了。”
赵婉柔听见呼声,起初不敢相信,后来转过头去看,发现确实是小姐。
她身着明艳异常的衣裙,脸上漾开笑,一张小脸娇娇俏俏。
“小姐,”赵婉柔赶紧出了队列,拉着她走到阴凉的树下,问道,“这只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怎么会为了送这个,专程追过来呢?”
“胡说,”沈清檀笑道,“这东西,对赵姨肯定很重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破旧了,赵姨还舍不得丢。”
赵婉柔苦笑,摩挲着失而复得的竹牌,说道:“按理来说,这东西,其实早就该丢了。”
“这可丢不得,”季照临走过来,却没走得过近,避免给赵姨带来不自在,隔着几步远的距离,说道,“还有人也留着这枚竹牌,当宝贝一样珍惜呢。”
赵婉柔惊愕,问:“圣……姑爷,怎么会知道?”
季照临本想全盘如实托出,略加思索,相比告诉她朱全进宫当了公公,还不如换个友善的说法。
“他是朝中某位臣子的爹,去参加他们府上举办的宴会时,偶然间遇见,交谈过几句,当时看见的。”季照临道。
他自认为将话说得圆满,都当爹的人了,总不可能再往公公那方面想吧。
替朱全保住了最后的尊严。
回宫后和他说起,朱全不得痛哭流涕感谢他?
然而有时候,这话也不能说得太过圆满。
只见原本还一脸慈祥的赵姨变了脸色,双手叉腰,往地上啐了一口:“早些年遇见,还和我说,进宫当了公公,辜负了我年少时的一番情意,可谁想到,是骗人的,这都当起人家的爹来了,肯定是刚和我分开那阵,就和其他姑娘好上了,当时掐着嗓子,咋就掐得那么像呢?我看着,也没长胡须啊?真是用心良苦,见我前,为了做戏做全套,还特意刮了胡子,这辈子,当真是再也不要见他了,这牌子,丢了吧,谁爱要谁要。”
“……”
第24章 朱全“圣上,你终于来了。”……
烈日当空,排队出城的队伍半日不见挪动一下,眼看出城遥遥无期。
赵婉柔的女儿赵歆留在队列里,见到娘和小姐圣上过去迟迟没归来,她等得急了,索性从队伍里走了出来。
走近时,她讪讪问:“娘,你们好了吗?”
没得到回音。
她娘一副生气模样,另外的小姐和圣上,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半天回不过神。
其实沈清檀还好,圣上和赵姨说来说去,她都不太明白他们两话中的含义,只是第一次见到赵姨这般模样,大为惊异。
而季照临只以为朱全和赵姨是不幸分离的有情人,万万没想到,在分离之后,朱全和赵姨竟然还见过面。
“赵姨,你别激动,”季照临道,“刚才的话,半真半假,其实……”
这下不招也得招,他把朱全在他身边当公公,甚至是连续当了两代天子的贴身公公的事说给赵姨听。
赵婉柔目瞪口呆,反应了许久,才明白过来一点似的,苦笑着,同时不好意思地说道:“还请姑爷别见笑,其实刚才,多少也有些情不自己,真以为他存心欺骗我,现在回想一番,装,应当是装不出来那副一蹶不振的模样。”
赵婉柔接下来,把她和朱全的过往简单说给了他们听。
朱全和赵婉柔从小同村长大,朱全年轻时称得上是清秀,身上还有股子痞劲。
偏巧,赵婉柔就好这口,还未及笄,就悄悄对朱全上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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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各种办法接近朱全,在他身边引起他注意,在他眼前秀自己的针织女红,秀自己做得一手好糕点。
可是朱全像是白长了眼睛,看不见她的好似的,硬是没给过她回应。
及笄后,却没想到,朱全家上门来提亲了。
她惊愕得无以复加,也暗暗高兴。
直到过门那日,洞房前,才问起朱全的心思。
朱全只慢悠悠说道:“你在我跟前晃了那么久,烦都烦了,懒得再去让其他人来烦我,正好我爹娘催促,就随口说了句,我相中你了,谁知道他们的动作那么快。”
赵婉柔脸红,见到少年同样微红的脸,哪里看不出来他是嘴硬心软。
烛光绰约,她的夫君揭开她的盖头,墙上映出的一双影子,逐渐贴近。
接下来,自是一番良辰美景,浓情蜜意。
成亲后的日子过得简单且琐碎,有争吵不解,也有琴瑟和鸣,但回想起来,都是难得,嘴角不免挂上笑。
只可惜,好景不长。
朱全做的活经常需要去镇上,同时会将她绣的帕子拿去卖,有次去镇上,半路上不幸遭遇了土匪,从此,再也没回来过。
其他人劝她,大好的年纪,还不如改嫁。
她没听,虽然朱全面冷心热,嘴上总是惹她生气,可实际上对她比谁都好,点点滴滴都藏在行动里。
只是村里的日子难,她一个女人,无依无靠,娘家人也不愿意帮衬,又能煎熬多久?
过了三年,她实在熬不住了,在媒人的说和下重新找了个男人,也就是改嫁后,没过多久,朱全竟然重新回到了这个村。
当时赵婉柔看见重新出现的朱全,很想质问他,究竟去了哪里。
朱全倒没藏着掖着,向她倾吐了经历。
他起初被山匪劫去,见他身上没银钱,于是留着当伺候他们的奴仆,伺候了一路。
这群不知道从哪出现的悍匪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又狡猾得很,他们让不少老实的人吃尽了苦头。
后来路过某座县,又想要劫持一波,可是谁知,当时先帝正好微服私访,身边带的全是宫里的高手。
这下,悍匪们可啃到了硬骨头,先帝的侍卫们将他们杀了一半,擒拿住一小半,只有寥寥几人逃跑。
随后,先帝去审那群被擒住的匪徒,见到只有朱全一人和其他匪徒截然不同,神色小心,垂眉敛眼,毫无精神气,是被欺压惯了。
先帝问他究竟,朱全起初怕匪徒报复,嗫嚅着不敢说。
后来先帝亮出身份,朱全才抬起脸,红着眼睛,哇地一声哭出来,道:“圣上,你终于来了。”
他说出了被劫来的经历,先帝见他可怜,就留他在身边。
他同样想着报答先帝,当了先帝身边的公公。
朱全说完,脸上全然不见难堪,只神气道:“本宫现在混得极好,以后若是遇到任何难处,大可来京城找本宫。”
他怕赵婉柔不放心,还就地取材,随手刻了两枚竹牌,给她一枚当信物。
赵婉柔没接,冷眼看他做完一切,将竹
牌丢在他脚边,说不稀罕。
朱全叹着气走了,他留在原地,一动未动,自然有人过来抬他上轿子,脚下连半分泥泞都未沾到。
赵婉柔当时想,终究不是一路人,当初瞎了眼看上这种贪慕权势的人,早知道,那三年都不等了。
朱全走后,赵婉柔鬼使神差的,又捡回了那枚竹牌。
想着,万一日后有用呢。
可再之后,她生了歆儿,没多久凉州这片地方闹起了饥荒,村中更甚,她和夫君想去京中讨生活,没想到半路失散了,她强撑着一口气,带着仍在襁褓中的歆儿来到京城,来了之后,却断了去找朱全的念想。
觉得他不配。
她靠自己,也能将歆儿养大,撑起一片天。
后来,幸好遇到了沈府的夫人。
……
“你们说,他是不是个混账东西?”赵婉柔回忆完,恨恨骂道。
季照临挑了挑眉,道:“的确不是个东西。”
沈清檀和朱公公交好,从朱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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