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程映秋佯装生气,打断她:“好你个魏余,哪有当面说人坏话?”
“程姐,我夸你呢。”
她们玩笑两句,李鹤薇话锋一转:“对啦,陶聆感冒,你俩一个病,一个伤,真让人不省心。”
“她生病?”
“嗯,今早醒来嗓子变哑,量体温38°5.”
“怎么回事?水土不服?”
“我也不明白。”虽然陶聆解释坐车的时候开窗吹风,但李鹤薇猜测她藏着心事,急火攻心,导致失眠后感冒。
“她交给我,能不能休病假?”
“节前不忙,大概需要写尸检报告。”李鹤薇给秋琬回信,表示马上下楼,她起身,“你休息,我还有事。”
“哦,那伤员慰问一下病员。”程映秋看她出门,点开手机发微信:【一张脚踝照片】【我俩同病相怜,抱抱表情包。】
10秒后,陶聆答复:【抱抱表情包。有没有冷敷?】
【有,我受伤才知道应该先冷敷,什么急性期48小时以后才能擦药酒或者喷雾。】
【对,冷敷可以局部消肿。】
【你呢?好些吗?】
【好些。】陶聆听见刷卡声,连忙背过身打字。
【多睡觉,我不打扰你。】
【好。】陶聆收起手机,刚抬头,正巧直面李鹤薇饱含心疼的眼神:“还在难受吗?”
陶聆咳嗽,眸底薄雾迷蒙,心底的情绪却说不出:“好一些。”
“再量一**温。”李鹤薇把体温计递给她,“我计时,7分钟。”
“薇姐,我吃药不过20分钟,可能药效没有发作。”
关心则乱,李鹤薇即刻收回体温计:“等会儿量。”她坐在旁边的矮凳,低声说,“秋姐稍候过来,你如果困,我就去她房间。”
“没关系。”
她前一秒说完,秋琬敲响房门。
“门没关。”
“小陶这是发烧吧?要不要去医院。”秋琬进屋,快步靠近临窗的单人床。
李鹤薇代她回话:“刚吃的药,没有退烧再往医院送。”
“也行。”秋琬在她对面的园椅坐下。
“你怎么样?听说后背受伤?”
“没事,冷敷两三次就好,医生连药酒都没给。”秋琬遗憾的语气,“不过小秋脚伤,小陶生病,你的自驾游计划恐怕会泡汤。”
“再说吧,而且刘局要求并案侦查,麻烦呢。”李鹤薇喝着外卖的豆浆,问她,“对哦,昨晚的收获?”
“小秋的针孔摄像头拍摄到正脸的人我已经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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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问话,但都说只是打工仔,也守口如瓶,没有供出幕后的人。”
“映秋说三叔应该有实权,他是谁?”
秋琬叹气:“小秋进码房的时候三叔正好弯腰捡笔,所以没法录到他的正脸,面对面说话也只能瞧见三叔人中以下的位置,所以需要你根据小秋的笔录画出他大概模样。”
第44章 我不欠他什么
李鹤薇梳理着昨天归队后获知的线索:“陈翰的案子呢?不是说张大陆否认顶罪?”
“正在通缉张大洲,他应该在案发后潜逃,没回鄂城,也不在万洋。”秋琬抵着下颌的双手交握,“发现尸体的土坑人烟稀少,一般只有羊群在附近觅食,连羊倌都鲜少前往,还算比较合适的藏尸点。”
李鹤薇顺着她的话分析:“所以张大陆做好两全准备,故意将烟头扔进去,如果事情暴露,他可以趁势顶罪。”
“对,但我暂时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和张大洲一起潜逃?”
李鹤薇捋着每一个细节:“鄂城大学9月30号放假,张大洲提前回来的原因?”
“他俩的母亲疑似肠癌,排期在9月26号做手术,小廖联系张大洲的辅导员,请假理由对得上。”秋琬停顿两秒,继续说,“当时张大陆也表示钱是救命的钱,所以一时昏头杀陈翰。”
李鹤薇猜测:“或许他留下来照顾卧病在床的老人?”
“可能吧,但我总觉得还有其他原因。”秋琬长吁一口气,“不过陈翰的案子刘局交给王姐和老徐跟进,我负责调查钱钢和赌场。”她展示照片,“小秋针孔摄像录到的七个人,其中三个是钱钢黑车公司的司机,因此必须找到钱钢,还有他们口中的三叔。”
“你问细节?我画?”李鹤薇拿出放在床头的速写本,“映秋记性好,口头表达能力出众,肯定能够协助我们破案。”她瞧秋琬起身,补充道,“你先过去,我等两分钟来。”
“这是?”
“等她量体温。”李鹤薇将体温计递给陶聆,柔声说,“到时间量一下。”
陶聆接过体温计,哑着嗓子:“薇姐,你去忙吧。”
秋琬坐下来:“没事,几分钟,我也等着。”
7分钟后,李鹤薇拿过体温计查看度数,38.2℃,没有继续上升,但还在发烧。她眉目深沉:“你睡会儿,中午去医院。”
“不用的。”
李鹤薇哄她:“拿点药,不一定吊水。”
陶聆坚持:“你买的药都齐全,我多歇会儿就好。”
李鹤薇拗不过她,也明白身体没有大毛病,一般可以依靠免疫力扛过去。她接两杯热水搁在床头柜,低声叮嘱:“你记得多喝水。”
“好。”陶聆目视李鹤薇的背影消失,她恍恍惚惚,没有精力去思考昨晚纠结的心事,转头酣然沉睡。
***
“昨日,本台记者暗访万洋镇地下赌场,市公安局迅速成立专案组,抓获涉案人员7人,目前案件正在进一步侦办中”
农村自建房,三叔手持电话,靠坐在客厅沙发,一瞬不移地盯着电视,目光凶狠:“对,严杰,严杰带她进来。”
“严杰?”
“欠咱们120万的严杰,我发展他成为暗桩。”
话筒对面的人深吸一口气:“算了,不提他,三舅,你最近必须待在罗村,暂时别回万洋。”
三叔明白事态严重:“都听你的安排。”
“派出所声称已经尽量拖延时间赶往现场,但这次市局牵头,他们没法做主。”
“知道,小张也没有抓捕刘洋,偏偏记者拍到他。”三叔愁眉不展,“其他人我不担心,毕竟生活中鲜少来往,但刘洋在我店里干活。”赌场负责盯梢或者接待的喽啰大多都是社会闲杂人员,平时靠低保糊口。幕后团伙抓住他们对金钱渴望的心理,承诺每月底薪3000元,还有利润抽水,但前提必须答应如果被警方逮捕,不能泄露任何信息。
“你让舅妈照旧偶尔去店里转一转,任何习惯都别改。”
“行。”
“三舅,我再问你,钱钢呢?”
三叔哆嗦一下:“我,我怎么知道?”
“我曾经再三强调,钱可以大把赚,但不涉毒,不杀人放火,你明白什么原因吗?”
“什么?”
“因为只要涉毒或者杀人,进去就不能再出来,你赚钱还有什么意义?”
“我”
三叔说话吞吞吐吐,正与对方的猜测相合,那人无奈地摇头:“三舅,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放心,钱钢的事我已经办妥,警方不会查出任何蛛丝马迹。”
“放心?我让你歇半个月开局,你不听,被记者暗访;后来叮嘱按兵不动,你却偏要冒然行事,暴露更多人,你叫我怎么放心?”
“警方根本找不到钱钢的尸体。”
“但我也要告诉你,秋琬和其他警察不一样。”
三叔紧锁着眉头:“秋琬是谁?”
“一个做什么事都特别坚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
招待所房间,程映秋做完笔录,李鹤薇停笔,将速写本转换方向,正面对着她:“怎么样?”
“至少五六分相似,姐,你厉害啊。”
李鹤薇拿着笔:“五六分?还有哪里需要改?”
“眉毛再粗一点。”
李鹤薇听她描述,手腕不停挥动。
“眼睛稍微小一点,他颧骨有点高。”
李鹤薇画阴影,描高光。
“唔,现在六七分吧,你再尝试把鼻子画大。”
李鹤薇改细节,不由感慨:“映秋,许愿其他案子的目击证人也像你这样表达清晰。”
程映秋谦虚:“哎呀,凭这张画像找到三叔,你再夸我。”她使眼色,低声问,“姐,秋姐昨晚睡几个小时?”
李鹤薇偏头看一眼门外接电话的秋琬,唇角勾起轻浅的笑意:“你干嘛不直接问她?”
“我不好意思嘛。”
“你也会不好意思?”李鹤薇发觉短暂的15个小时,两人似乎产生细微的变化,尤其秋琬,多次躲开程映秋的眼光。
程映秋轻哼:“为什么不能?”
李鹤薇直言不讳:“我发现”她话还在唇边绕,程映秋抢话,“你发现我不对劲,是不是?”
“嗯。”
“我知道。”程映秋压低声音,“近距离接触脸红心跳,生理反应;担心她熬夜身体吃不消,心理反应,这在暗恋吧?”
“你倒直接。”
程映秋单手托着脑袋:“我凌晨回顾和她相处的细节,睁眼到天明,心想,完蛋。”
“完蛋?”
“她铁定不会喜欢我,不是完蛋是什么?”程映秋唉声叹气,“我前阵子经常跑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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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跳舞,估计就是沦陷的开始!当时自欺欺人,觉得只是对偶像的好感。”
“决定怎么做?”李鹤薇了解对方的性格,猜测既然没有向她隐瞒,应该会有所行动。
“追啊,我第一个暗恋对象,不管她喜不喜欢我,都想得到结果。”
“支持你。”李鹤薇轻拍程映秋肩膀,“主动一些。”
“姐,如果失败怎么办?”程映秋呢喃细语,“你包我一个月伙食费。”
“可以三个月。”
“不亏。”程映秋莞尔,“所以她昨晚睡多久?”
“凌晨5点还在发群消息,估摸着通宵?”
程映秋忽然嚷道:“啊!通宵!怎*么可以通宵!”
“什么通宵?”秋琬正巧进来,听到下半句。
“哦,她”
程映秋伸手捂着李鹤薇的嘴,慌忙解释:“我通宵。”
秋琬眸色凝重:“怎么通宵,脚踝疼吗?”
程映秋松开捂住李鹤薇的右手,支支吾吾,说着蹩脚的理由:“有,有点,可能下雨,睡不好。”
李鹤薇察言观色,将速写本递给秋琬,刻意让两人单独相处:“三叔的模拟画像,我先回去,你有什么细节想要了解,可以问映秋。”
秋琬拿着速写本,没有留下的打算:“我同你一起,小陶不是生病吗?需不需要送医院?”
“没关系,她不想去医院。”
“好吧,王姐和老徐刚到万洋,我去派出所交接。”
“去忙,去忙。”程映秋闷哼,“顺便叫魏余进来,我待会儿就走。”
“好。”李鹤薇低笑一声,推着不明所以的秋琬往外走移步,转头补充,“别忘记带着陶聆。”
“知道啦。”
李鹤薇与秋琬在三楼分开,她走至309房间门外,正要刷卡,突然听见屋内激烈的争论声。
“妈,我一个月工资4800,房租500,还有其他平摊的费用500,给张婶300,没剩多少。”
“当初我和哥哥商量工作后一人给你们1000,现在只能独立承担。”
“我不想和他说话。”
“你让他少去对面茶馆玩扑克,可以省去不少钱。”
“我知道不是赌博,但他每次输30,40,一个月至少500,对不对?”
陶聆咳嗽两声,嗓音愈发喑哑:“妈,我不欠他什么,当年初中毕业,他不同意我念高中,还是奶奶坚持,我才可以继续读书。大学五年,我所有的学费,生活费,都靠奖学金和勤工俭学,还有你偶尔偷拿的几百块。”
“还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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